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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红楼]宠妃邢岫烟-第107部分

小说: [红楼]宠妃邢岫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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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贾琏眼见一家子头脑发热,哪里能不紧张的?他挡在贾赦、贾政兄弟面前,道:“父亲,二叔。这可是形同谋逆,是掉脑袋的事!我也听闻老圣人早就行动不便,又怎么重新临朝?而老圣人禅让给圣人可是名正言顺的。”

    贾政为人迂腐,其实虽然贪恋当家人的地位,也是个官迷,但是让他谋逆还是少了一分胆的。

    贾政心头一寒,却说:“如何是谋逆?皇上”他本不擅长口舌之利,他想说皇上刻薄寡恩,在江南草菅人命,但是他也是受过忠君爱国教育的喜欢读书的人,怎么能言君过?

    贾赦却对贾琏不满,说:“你不要坏我等大事,好好看着家,江南之变,我们四大家族的根都被人拔了,此事岂能干休?”

    贾琏劝道:“江南那些奴才借着荣国府的势大发横财,但是他们每年能送多少钱钱给你花?有多少人明面是自由身,一边不孝敬,一边还是借我们两府之名谋利?我们何必为了他们犯忌讳?现在圣人在江南了结这些为祸奴才,名义上没有牵扯到我们府上正是保全了我们。如果遇上想对我们两府开刀的,死的就不是奴才,而是我们了。现在丢的钱是别人的、利是别人的、命是别人的,父亲和二叔出头作何来?”

    这是石睿劝慰他的话,石睿自去年春闱之后,就留在京里当庶吉士了。贾琏从南边回来后,常和他混,还掌握着舅舅家的一些生意,也仗着庶务之才弄点钱花。他从表弟身上也学到一些见识,唯一不快的就是表弟不许他如色中饿鬼,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屋里拉。

    贾赦这么一听,却是有理,其实贾赦虽然贪花好色,又无能地被贾母压着,但是于外务上还比贾政老道一些。他在贾元春省亲耗尽内囊后为了府中的生计和延续还能谋算平安州的银子,可见胆大包天之外的眼光和心计。这也是贾家被抄家的大罪状之一。

    贾赦对于贾府实际上已经对那些奴才失去控制心中是有数的。正因为贾家势弱,而王子腾却很精明,王家的势力还基本在掌握之中,所以在家中他的大房才被有王家支持的二房压一头。因为他清楚,没有了王子腾,贾家现在也会现原形——不过空当名头的纸老虎。

    贾赦犹豫了,王夫人却急道:“琏儿,事成之后,元春就要当娘娘了,你不希望当国舅爷吗?这没有谋逆,只不过是出面迎老圣人临朝而已。”

    贾琏自从南边回来,除了被贾母大加责骂一通后,对王夫人很是膈应,害得他和石家三位舅舅前十几年都没有了联系,他母亲的嫁妆现在也不见影。贾赦和邢夫人那都没有,只有贾母和王夫人最有嫌疑,而贾母好歹是婆母,真拿点虽然不要脸也还有点道理,王夫人若拿了就着实可恶了。

    贾琏道:“老圣人那样子如何重新临朝?这是和尚头上的虱子,一目了然了,就是谋逆,何必自欺欺人?谋逆的从龙之功要担多大风险?圣人名正言顺杀回京都来,二婶又确定圣人会是败的一方?父亲本就是一等将军,不缺荣华富贵,为何提着脑袋就为了当一个不知是什么名份的、也不知会不会得宠的娘娘的大伯父的名份?父亲只管家中坐,不偏不倚,不管哪方赢,最后却是稳稳的还当一等将军,比那不知会不会兑现的娘娘大伯父的身份不知强多少。且看看外祖父当年可是能算出义忠亲王会输会赢?但见他们输了之后是什么下场?”

    这也是石柏教过他的仕途之道,就是不偏不倚,不能陷入夺嫡忌讳。

    徒元康被气得脸都青了,却慑于徒元义的箭法,王旗离徒元义起码有一百二十步,他能一箭射断旗杆,可见其勇武。这更让徒元康怀疑,少年时徒元义弓马平常不过是心机深沉,藏拙。

    其他文臣和宗室从最开始的叫门之后,早就退到大军后方去了,连恭亲王徒元丰也退居后方。居于前方

    的除了廉亲王这个头子之外,就是他帐下诸将带着各自的兵马,还有诚亲王带的3000禁军奉圣军。

    廉亲王其实没有打过仗,这时候却觉失了面子,但他到底不是完全没脑子,就吩咐自己的老丈人之一河西节度史马保成发兵攻打。

    却听徒元义喊道:“周显川听旨,勤王诛杀叛逆!”

    就在徒元义这话一落,就听宫城楼上四门大炮轰声雷响,炮弹打进了河西叛军的阵营里,铅弹杀伤力并不强,但是足够让人阵形大乱,而这威慑之力夺人士气。

    周显川拔出将军战刀,高呼一声:“护驾勤王,诛杀河西叛逆!”

    周显州的心腹将领们也一个个高呼下去,不可能大家都有徒元义的功力,大家都能听到。

    廉亲王等大惊失色,而在大军之后被私军保护中的宗室勋贵大臣听到周显川大军高喊的这句口号,不禁面如土色。

    忠贤亲王更是脚都软了,他以为是为外孙女婿调了个帮手,没有想到对方倒向了徒元义。

    两方兵力相当,由于河西军是兵贵神速而来,途经两道重要关隘,知道会有人里应外合,不用攻城,所以根本就没有带大炮。而京都西营大军也没有带火/器,大周的火/器本就不盛,大炮用的也还是铅弹和石弹,而火铳只有锦衣卫和和南营现有五千火铳兵,整体还是以弓马为主。

    因为河西军左翼突然受到周显川的西营大军的“反水”,无法有效组织对徒元义的进攻。

    河西军强箭营的将军射了两轮箭后,就被周显川的西营将士冲杀乱了阵形。

    徒元义出了盾牌护卫阵,指令锦衣卫朝冲杀上来的河西军发三轮火铳。

    只听宫门前砰砰作响,徒元义真实地见识到火/器的厉害,在20步内是例无虚发。二千人锦衣卫打了三轮后,对方倒下了一千五百多人,或死或伤。

    徒元义拔出天子长剑,高喊道:“儿郎们,跟朕冲!”

    说着当先御马往战阵冲去,锦衣卫们不禁热血沸腾,纷纷驾马跟上。拱圣军在城楼发了几炮打乱河西军和诚亲王带领的奉圣军的阵形后,王虎也抽调大部分人出城门来,跟在锦衣卫之后。

    徒元义驾着马当先就朝马保成冲去,虽说廉亲王才是名义上的头子,但徒元义知道河西军的灵魂人物是马保成。

    徒元义挥开射向他的箭羽,砍杀掉围上来想立“不世奇功”的小将,直到一盏茶功夫才杀到马保成近前。马保成也是一代宿将,虽然见徒元义武功高强而心惊,但他以帝王之尊杀来,他哪里能不应战?

    长戟朝徒元义一刺,徒元义举剑一搁,马保成只觉虎口生疼,心中更骇。他勇武过人,力举千斤,几乎难有人能硬接他一戟。

    徒元义凤目杀意浓盛,冷哼一声:“乱臣贼子!”

    徒元义打马冲上前,两人兵器再来一次条锋,第三招时,马保成捅帝心口,帝伸手一压,借力纵身一跃,横脚朝马保成踢去。

    马保成只挡了一招,就被帝踢下马去,正在这时马保成的小儿子马剑声杀到,才迟缓了徒元义的一剑。

    “贼子该死!”徒元义怒喝一声,这时也有后续的锦衣卫杀到,向马剑声杀去。

    而徒元义却冲向了被下属保护着要走的马保成,连翻砍杀了护卫,最后一剑砍飞他的头。

    鲜血从碗口大的颈上冲上来,腥臭味弥漫,徒元义抓起马保成的头,高喊道:“河西军首逆马保成伏诛!投降不杀!”

    神武将军冯唐是东营指挥使清晨接到徒元义的密旨,发兵勤王,但是他还是晚了半刻钟到。

    他当然也有私心,如果事不可挽回,廉亲王谋逆成功,众望所归,他也只能称臣。而如果双方交战持续,他自然是助圣人平叛,他到底觉得廉亲王虽然得到众多支持,可名不正言不顺。

    但是没有想到一上来就听到徒元义说:“河西首逆马保成已经伏诛。”

    冯唐不禁心中咯噔一下,暗道:晚了。

    “京都禁军东营指使冯唐率军勤王!微臣护驾来迟,请陛下恕罪!”

    冯唐来后,又有北营指挥使抵达,北营指挥使李铎原当然不算是徒元义的人,只不过副使是徒元义的亲信,他们来迟半步,当然也有犹豫的地方。现在只有南营的指挥使不在,而南营的指挥使才勉强称得上是徒元义的人,带着他南巡了。王子腾不升官奉旨巡边后,这京营禁军不受他节制了,原本暗中的各方人马都抬头了。

    大家都觉得徒元义能依仗的不过是南营指挥使和北营副指挥使,没有想到此次平叛他却根本没有调动他们。依仗着锦衣卫、拱圣军,支使着周显川杀了头阵,而后续赶到的冯唐等人又有平衡震慑周显川之意。赌着下了一盘好大的棋,除去了心腹之患,又真正掌握了京营军权。

    冯唐一赶到,在朱雀门已经没有了功劳可抢,奉命去西宫门打河西节度使的长子马剑啸。那还有8000人马,现在不知攻破宫门了没有。

    西宫门虽是小门,但是有护城河,马剑啸填堵了护城河,这花了些时间,而西宫门城墙上也有两台火炮,震慑了河西军一会儿。等冯唐令兵杀到,宫门将破未破,廉亲王人等没有估计到周显川和冯唐这显然不是徒元义的人最后会倒向徒元义。特别是周显川,一方面是要助河西军打宫门的,一方面也是提防万一冯唐“想不开”要向徒元义这不仁之君尽忠。

    只要周显川迟滞冯唐,廉亲王一进宫,抬出上皇来,那么大事已定。

    廉亲王支持的人是有很多,也有军队可调,可惜到底少了运道。

    五天时间,母女两赶出了两双鞋,八个荷包,一个绣屏,绣活上的事差不多是邢绣烟负责,而李氏则是打下手。

    到了第七天,就听到动静,妙玉跟着师父慧静师太出门,蒋嬷嬷遣散了一些活契的丫鬟婆子,除了她自己和秦嬷嬷只留原来的四个嬷嬷、雪梅、墨梅和四个小丫鬟,慧静师父也有两个小尼姑。一众女子远去京都,好在,是请了当地有名的镖局护送。

    邢岫烟跟邢李氏提了包袱在妙玉所居院落门口求见,却最终是秦嬷嬷见了她们。邢岫烟跟秦嬷嬷有师徒之谊自是亲厚,倒也正好。秦嬷嬷了解自家小姐,向来讨厌俗礼,她自小养在寺里,没有父母照看,性子古怪了些,她们这些嬷嬷也实在没办法。

    秦嬷嬷道:“难得你有心,小姐并非有意下了你面子,只怕她心里也有不舍的。我们知她心有苦说不出,从小便多纵着她,却没想到弄得有几分让人感觉目下无尘。熟悉的人自是明白,纵使明白,让人心底也不好受,却要你们多担待了。”

    邢岫烟温文一笑,道:“哪里话,我来是我的心意,她不见是她的道理。我乘兴而来,见了嬷嬷自也是尽兴而归,没有遗憾。”邢岫烟此时虽通人情些,但是淡泊随性不强求的性子却是一样。

    秦嬷嬷看着这个“二徒弟”心中欣慰。但觉这小姑娘虽不是俗人,但决对没有妙玉那样的清高不染,倒觉得邢岫烟通透灵逸,也不别扭,倒是可亲。但她心底最重要的还是妙玉。

    “你如今有这番出息,我见了很欢喜,就盼将来你能得个好姻缘,一辈子算是有好着落了,总比小姐好些。”秦嬷嬷却是指她有一手好女红,一般这样的女子,于亲事上总有优势。一般的婆母觉得女子无才便是德,但是对于女红却没有不在意的,若是媳妇会做活孝敬,便也能多疼爱些。

    邢岫烟脸上微红,又转开话题道:“妙玉,她为什么还是不还俗?”

    邢岫烟到底是亲近之人,秦嬷嬷没有十分避讳,叹道:“还不还俗岂是那样容易的?当年苏家的事若真要追究起来,小姐连这点清净都没有了。老爷都只匆匆与族里分宗,送上大半家财,再把小姐如此安排。况且,小姐这性子”

    邢岫烟知道不该多问,官宦人家的事,只怕不是贪污就是谋反,沾上这两点妙玉能活那么大都是奇迹了。

    邢岫烟又解开包袱,介绍着给妙玉及近身嬷嬷丫鬟赶做的一点小礼品,又有她做的三盒独特的糕点。

    秦嬷嬷抚着那绣屏上的活计,有些痴迷,说:“如今你是青出于蓝了,我这门手艺你能学了去总算不会失传了。”

    邢岫烟说:“嬷嬷要是将来回姑苏,请务必要来看我,我若不住在这里了,也定请人告知你一声。他日他日嬷嬷要是不在妙玉身边了,来陪我却是正好。”

第165章 围场意外() 
此为防盗章还有他的江山,他呕心呖血怎么就传给了这么个不肖子?

    最后;不肖子年老时朝堂任由一帮文臣把控。

    他那不孝子听闻后金兵南下;从醉生梦死中醒来,将皇位传给了他的孙子。他的孙子不过12岁;哪里懂什么朝政和国家大事?一帮争权文臣贪官为了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通/敌/卖/国,曾经赫赫扬扬大周就这样完了。

    一些文臣江南士绅又在金陵拥立了一个大周宗室当皇帝;京都王气衰竭,而微弱的王气在金陵显现;他的灵魂竟然不受控制飘到金陵。

    他的灵魂飘到在金陵紫金山上;乍然间进入了一个神仙府地。

    苍穹旷远;春日绵绵。

    远处青山隐隐,白云茫茫;近处瑞霭笼罩;祥光阵阵。

    不时彩鸟夹云翩跹飞过,灵兽穿花怡然信步。

    这里空无人烟,他一缕灵魂还能触到这里的一切。

    他在青山下找到一个洞府,里头像是人为开凿了一间间石屋,石屋陈设简单;却是非常干净。

    他看到有三间石屋放着一架架的竹简;他走进第一间书屋,翻阅了竹简,阅读后之后;发现是道家经曲;反正当阿飘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就在石屋中读了起来。

    他越读越觉得微言大义,渐渐有所了悟,不知不觉已修习了些许道法。当他发现这个奇迹后,更相信这是神仙洞府,只要他修习道法,将来成仙或是重新做人均比现在当身不由己的阿飘强。

    他精读竹简,习得道法,灵魂吸纳灵气,逐渐变得强大起来。只是到了外面,强大起来的灵魂也只是能到处走走,不会再任由“王气”来限制他的行迹罢了。

    却说这些年天下大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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