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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不嫁温柔暴君-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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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公主来本宫这里,所谓何事?”燕偌蔓悠悠说道,带着不耐烦之意。

    相依温温柔柔的看着燕偌蔓,就像是一朵盛开的茉莉。燕偌蔓嫉恨相依,也不得不承认,相依有着令男人神魂颠倒的美貌。但是过于美貌,就会被称为祸水。况且,她是齐国的骄傲,是一个文韬武略的公主,所以她对相依的美貌,是即羡慕,又不屑的。

    相依轻轻的环视了殿内一眼,燕偌蔓会意,对着殿内的人说道,“你们都先退下吧。”

    很快,大大的殿内就只剩下相依和燕偌蔓两个人。

    气氛,变得很压抑。

    燕偌蔓的身上,有着和纳兰月相似的气场,但是燕偌蔓终究只是一个女子,而且她又不是纳兰月,所以相依的心中,没有一点儿畏惧,有的只是镇定与坦然。

    相依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查清楚,为什么燕偌蔓会知道慕婉知肚子里孩子的身世的事情。。她知道她这样做打草惊蛇,可是她真的没有一点儿头绪,她只希望可以从燕偌蔓的言辞之中,得到一些信息。

    “我和慕贵妃是结拜姐妹。”相依开门见山的说道,“来这里,我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你非置她于死地不可。”

    燕偌蔓是个不简单的人物,所以她的表现很淡定坦然,仿佛是她没有做过这件事一样。

    “公主如此聪慧,问我这样的问题,似乎太过于愚蠢。”燕偌蔓懒懒道,“后宫之中,这种争夺帝王宠爱的战争,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真的只是这样吗?”相依微笑着说道,她有一种预感,就是燕偌蔓可能和接二连三偷袭他们的黑衣人有联系。可是她找不出一点儿办法证明,往往知道真相的人,反而会被揭开真相的方法所难到。

    “那还能怎样?”燕偌蔓对着相依温婉的笑着,“我与慕贵妃无怨无仇,当然,同是帝王妃子的这件事除外,所以,我没有理由害她不是?”

    “我想,娘娘应该知道,婉知的背景不简单。”相依转身,看向窗口,只见一只鸟儿,飞快地掠过。

    “哦?”燕偌蔓故作好奇的问道,“怎么不简单?慕贵妃不过就是一个孤儿,进宫当宫女,然后………阴差阳错的成了贵妃。”

    “娘娘,你这个说辞,太不具有说服力了。”相依慢慢说道,“你敢说,你真的是这么认为,没有撒谎,如果撒谎,那你………永远也得不到……纳兰月的爱。”

    相依的手指,不自觉的蜷缩在一起,但是又无力的松开。

    燕偌蔓嘲讽的一笑,对着相依,轻视的说道,“你算什么?我凭什么要在你的面前起誓?常相依,你不要忘了,你现在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也不是一个名正言顺的妃子,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这么说话?”

    预料之中的嘲笑,相依淡然道,“原来娘娘就连这么一个简单的起誓都不敢,难道不是心中有鬼?”

    “我怎样你都管不着,你现在对我这样说话,是大不敬,我完全可以处置你。”燕偌蔓冷下了脸,她觉得,没有必要去应付常相依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如果真的能把她怎么样,那么纳兰月早就处置她了,这件事最后无果,明显是纳兰月有心放过,一个小小的常相依,她还不放在眼里。

    “处置我?”相依反问道,“你敢吗?”

    对着燕偌蔓,相依没有办法忍耐,因为燕偌蔓差点害死了夏子夜,而且还害死了慕婉知。如果不是纳兰月医术精湛,恐怕华容公主都不能出生在这个世界上。这样一个连一个未出生的小孩子都不放过的女人,相依极是厌恶。

    燕偌蔓,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

    “我为什么不敢?”燕偌蔓压住自己心中的怒意不急不缓的说道,“你对我不敬,以下冒上,我大可治你的罪。”

    “呵呵……”相依嗤笑一声,缓缓道,“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贵妃娘娘,你还在等什么?立马治我的罪啊!”

    “我只是不想和你一般见识,跟下贱的人见识,只会降低我的身份。”燕偌蔓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道。常相依,她会好好的和这个女人斗,只是她不会亲自动手,因为那个与常相依旗鼓相当的女人,葛云就要回来了。她可是知道,葛云以前吃了常相依不少的亏,葛云才是最希望常相依死的那个人,既然有了那把刀,那她就静观其变了。

    相依当然知道燕偌蔓的算盘,她不会让燕偌蔓坐收渔利的,她会把燕偌蔓引入这场明争暗斗之中。

    “娘娘,你说出的这句话,还是请收回。”相依分析道,“我可是小皇子的亲身母亲,而且小皇子极是皇上的长子,目前为止又是皇上唯一的儿子,你侮辱我,不就等于侮辱小皇子,侮辱皇上吗?”

第二百三十九章:飞蛾扑火() 
燕偌蔓微微一愣,她倒是没有想到,常相依的口齿如此伶俐。

    “可是这殿内又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说我说出这些话,你有证据吗?”燕偌蔓悠悠然。

    “呵呵………”相依轻轻一笑,“是啊,我是没有证据证明,可是娘娘,你说要治我的罪,说我以下冒上,又有什么证据呢?”

    说来说去,被相依钻了空子,燕偌蔓心里很是不爽,她恨不得现在就将相依绑在架子上,再用辣椒水还有盐水浸泡过的鞭子狠狠的往死里抽。可是都只限于想想,她燕偌蔓从来都不是一个莽撞冲动的人。

    相依知道,再说下去,她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所以她转身离去。

    现在的她,明确的知道,她的预感是正确的。因为燕偌蔓死活不肯发誓。

    相依敢如此笃定的原因是;其一,齐国军民上下十分信神,所以对起誓的事情十分慎重;其二,燕偌蔓爱纳兰月,她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所以她才不肯发这样的誓言,因为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得到自己所爱之人的回应,是何其的重要;其三,燕偌蔓是一个习武之人,而且可以将齐国的军队带领得如此好,要做的如此的,首先就是不要有太深的阶级歧视,燕偌蔓如此强调她是一个‘下贱之人’,那么她就是虚心,说出来的话,全是掩盖之词。

    看着相依离去的背影,燕偌蔓心里暗道,常相依,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回去的路上,相依仰望着天空,幻想着自己就是一只自由自在的鸟儿,畅翔于天地之间,没有禁锢,没有约束。

    夏子夜,子夜,你究竟在哪儿?你有没有听到,我的呼唤。

    我们的家,缺一不可,所以你何事,才将我和小念念带走。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你在一起,就算是死,我的灵魂也要就在你的身边。

    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有过了这么多的决定,最后还是选择,要回到你的身边,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因为没有你,我的生命,没有了任何意义,有的,只是痛苦和无望的挣扎。

    你可知道,我有多羡慕云洛?因为她有一个辛福的家。

    我们的家,也是辛福的,只是我们的命运,太过于坎坷。

    我一直问你,我们的过去,可是你却一个字都不肯和我说。我知道,这件事对我有伤害,所以你不肯说,可是你知道吗?这样不知道开始的就和你在一起,我好害怕,好不安。

    如果这一次我们成功的远走高飞,那么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们的过去是什么样的。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离开你,都不会放弃自己,所以你可以放心的告诉我。

    何其幸运,在我这样的人生里,还可以遇见你,那么的珍惜我,不嫌弃我。

    只是真的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所以你,要原谅我………

    夜,相依独自一人睡在偏殿。阿兰留下来照顾墨静远。

    现在的她,心心念念的都是如何带着小念念离开,和怎样将墨静远和阿兰安全的送走。所以她需要一个清幽的环境。

    只是在她想得出神的时候,纳兰月已经从她的身后将她拥进怀里。

    相依一怔,然后淡然的问道,“葛小姐没有回来吗?”

    他怎么跑来她这里了,按理说他应该陪着葛云不是吗?

    纳兰月没有回答,只是翻身覆上了相依的身体,微暗的光芒中,他的目光,紧紧的锁住相依的脸。

    迫人的气息,让相依每一个毛孔都紧张了起来,相依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纳兰月。

    她,吐气如兰的气息轻轻的拂过她的脸,让他心猿意马。

    但是他却是很镇定的看着相依,目光灼灼。

    “云儿回来了,你就没有一点儿的失望?”他心不在焉的说道。

    “我为什么要失望?”相依觉得,纳兰月真是莫名其妙,葛云回来,对于她来说,不过是接下来的路更加坎坷,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

    纳兰月哑然,是啊,她那么的恨他,那么的想要离开他,她巴不得他的身边有着许多形形色色的女人。

    相依的娇嫩唇,在昏暗中绽放了一抹美丽的弧度。

    过了一会儿,纳兰月才道,“我忘了,你恨我,即使我们之间,有了最亲密的关系,即使我们之间,有了小念念这个联系,你也从来不曾在乎过。”

    相依默然道,“我们之间,难道有什么值得我去在乎的吗?从你造反的那一刻起,从你逼迫我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只有仇恨。”

    纳兰月眼眸微垂,有意无意的拂过相依的胸前,他温热有力的手掌,轻轻的抚上了相依的左胸,“你的心里,装得到底是什么?你怎么就不像一个女子,有着该有的服从。不管我是谁,也不管我对你做什么,可是始终,我是你的男人,是你的天。改朝换代,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而且,害死你父皇的凶手,并不是我。”

    “呵呵……”相依学着纳兰月的语气,漫不经心的说道,“不是你?”

    “是。”纳兰月毫不迟疑的说道,放在相依胸前的手钳制住相依的下巴,迫使相依不得不正视他,“真相,很快就要浮出水面,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纳兰月。”相依嘴角的笑意如浮光掠影般掠过,“为什么你总是那么的自以为是?你知道现在的我,最想要的,是什么吗?”

    在纳兰月说,真相很快就要浮出水面的时候,相依想起,两年前,他对她说,如果她留在他的身边,他会为她找到杀害她父皇的幕后主使,替她替她父皇报仇。条件是,她要一生一世呆在他的身边。

    难道他以为,只要他替她父皇报了仇,她就会一心一意的呆在他的身边?

    或许,没有遇到夏子夜的常相依会毫无异议,但是已经遇到了夏子夜的常相依,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

    “你最想要的不就是和夏子夜共度一生?”纳兰月反问道,“可是你以为,这可能吗?”

    点点光辉在相依的眼中跳跃,相依伸出双手,拿开了纳兰月捏住她下巴的手,很诧异,居然不废一丝力气。

    相依偏过头去,看向了烛台上燃烧的花烛,怔然道,“对于我来说,夏子夜就是那一支火,而我,就是那扑向火的飞蛾。即使会灰飞烟灭,我也要拥抱那一刻的温暖,你……能懂吗?”

    “呵呵………”纳兰月勉强一笑,沉声道,“好一个飞蛾扑火!可是你要记住,你和夏子夜,永远都不可能。”

    相依偏过头正视纳兰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道,“你的身边,有着你深爱的女人,可是你为什么要禁锢一个不爱的人,以此来伤害你爱的人的心呢?”

第二百四十章:没有多余的耐心() 
纳兰月没有说话,沉静的看着相依。

    相依被纳兰月这样的目光看得有着不自在,她动了动红唇想说什么,可是却被纳兰月霸道的吻,堵住了嘴。

    他的吻,十分的霸道,根本由不得相依半点儿抗拒,一室淤泥。事后,他翻身在相依的身边躺下,将她瘦弱的身体圈进怀里。微微低头温热的唇瓣紧紧的贴住相依的发顶。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相依静静的睡着了,纳兰月低头,看着她熟睡的容颜,心中五味陈杂。

    他的心里现在很乱,不知道为什么。

    和葛云相隔两年,再次相见,却是因为常相依,闹得不欢而散。

    常相依在他的心里,到底占据着什么位置?让他竟是和一直都捧在手心里疼着的葛云训诫了一顿。

    第二天相依转醒的时候,纳兰月还没有走,而是坐在床边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相依轻轻一动,竟是疼得像是全身的骨头被人拆了一样,一想到纳兰月昨晚对她的所做所为,相依面无表情的看着纳兰月,眼底有着隐忍的恨意。

    纳兰月被她看得有些心虚,不自在的转过头去。其实他也没有想到,自己昨晚会那么的狂野,明明他是想放过她的,可是一想到夏子夜也是如此的对她的时候,他就控制不了自己的占有欲。

    相依忍住身体的疼痛坐了起来,她的浑身清爽,已经换了一身柔软干净的衣物,知道在她睡着之后,纳兰月又替她洗了澡。一想到这里,相依的胃中泛酸。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纳兰月那么的……变态。

    纳兰月伸出手来扶过她,相依没有拒绝,顺着他的力道,依偎在了她的怀里。

    纳兰月将她圈在怀里,深深的呼吸着她的发香。

    “小念念呢?”相依软软的说道,她实在没有多少的力气说话了。

    “他在母后那里。”纳兰月轻声说道,“从今以后,小念念就由母后抚养。”

    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样,相依立即从纳兰月的怀里挣脱了出来,看着纳兰月,气愤道,“你说什么?”

    纳兰月看着相依,不慌不忙的说道,“我说,从今以后,小念念,由我的母后抚养。”

    “纳兰月,你凭什么?你把小念念还给我!”相依大声说道,双手一把攥住了纳兰月的衣襟。

    她的眼睛红红的,眼泪,不争气的滚落下来。

    纳兰月看着相依,没有动,她这样,他也于心不忍,但是他还是说道,“凭我是他的父亲,凭他是我的儿子。”

    “不……”相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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