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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不嫁温柔暴君-第3部分

小说: 不嫁温柔暴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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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云怔怔的看着他,她知道他生气了。他可以宠她,甚至可以为她死。但是他却决不允许她干涉他的想法。

    是呵,他想得到的,从来他都得到了。她有种预感,常相依也是他想得到的,他已经喜欢上她了,因为他,从来没有对任何女人有那么强烈的占有欲,包括对她。所以,他才不愿意用常相依去交换。

    她突然觉得很烦躁,也很害怕。就像是一直千防万防的事情突然发生,令她措手不及,令她的恐慌到达了极致。不,她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月,你是不是真的爱上她了。”她对着她的背影大声说,见他不说话,她道,“好,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把把常相依送走,要么……”她咬牙,坚定的说,“我们的婚约取消!”

    说完,她紧紧的捂住胸口。是要下多大的决心,才能对他说出这番话。她清楚,自己有多爱他。她在赌,赌他会不会因为她而放弃常相依。

    屋内顿时陷入一片沉寂,静得可怕。

    良久,她都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她知道他在犹豫。她的心好痛,即使是他的一丝犹豫,也会令她如坠冰窟。

    她知道,他有他的理想,他注定了不是一个平凡人。因为他是一个天生的帝王。所以,注定了他会有许多各种各样的女人。她允许他有许多女人,但他却只能爱她一个。

    他的犹豫,让她觉得,他真的是爱上常相依了。因为他开始衡量她与常相依,衡量她与她在他心中的重量。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之久,他才缓缓开口,“好,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可以告诉你,我……”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我们的婚约取消。”

    葛云觉得她的世界突然之间便坍塌了。即使他在犹豫,她也认定他不会放弃她,她是想这样逼他妥协的。可是他,确是要取消他们的婚约。

    她似乎听见了她的心被撕碎的声音,那么缓慢,那么折磨人。

    她的呼吸变得沉重,她听见他说,只要有我在一天,我可以答应你任何我做得到的事。你若嫁人,我便保你夫家一世富贵安康……

    她的泪从眼角缓缓滑落下来,她说,“月,你好狠!”

    纳兰月看了看她,眼里有着她不能言语的情绪,“云儿,我只是给你你想要的。如果你做不到接纳我做的一切决定,那么我们就没有在一起的必要,因为这注定了你不会幸福。”

    “呵……”她苦笑,她要的不过是他的那颗心。

    “云儿,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永远呆在我的身边,”他的眼里有心疼,有惋惜。“可是我发现我们并不合适。”他要的皇后,唯一的妻子,是要毫无疑问的支持他的任何决定,不干涉他想法的女人。他和她或许可以做很好的恋人,但却做不成很好的夫妻。

    他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他明明那么爱她,那么希望她幸福,甚至愿意将一切最好的东西捧到她面前。但是他现在又在做什么?解除与她的婚约?

    “你放心,我会将一切处理好的。”他闭上了眼,有些无力的说,“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葛云含泪看着他一步一步离去的背影,心中大恸。他怎么可以说的如此轻松?难道他们的爱便如此脆弱?脆弱得不堪一击。她只不过是想他可以给她一颗完整的心,真的就那么困难?还是她太贪心了?

    看着桌上他编制的半个同心节,她的心更加难受。

    明明刚刚他们还有说有笑,那么幸福,怎么一转眼便什么都变了?

    她到底在做什么?将他推离她的身边,将他推到常相依的身边?

    不,她不能,因为她不能没有他!看着他快淹没在夜色中的背影。她的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留下他!哪怕是她反悔,哪怕是不要自尊……

    纳兰月的耳边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身,下一刻,他便被一双瘦弱的臂膀紧紧的搂住了腰。

    “月,我错了,你不要走。”柔柔的声音带着颤抖,带着祈求。

    “我再也不会说这件事,我会陪着你,直到永远好么?”葛云的声音中带着一些哭腔,“我最爱的人是你,你也爱我,求你不早说我们不合适,不要取消婚礼。”

    纳兰月转身将她纳入怀中,温柔道,“好。”

    刚才离开,他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但他真的做不到放弃常相依。即使他可以肯定他不爱她。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澄黄上玄月,高挂碧夜空。

    “小姐,该吃药了。”一小丫头端这一碗黑乎乎的汤汁推门走了进来。

    那女子容貌妍丽,身着一袭白色水烟裙,正坐在窗前痴痴的望着天空。听得有人走进来,她缓缓的说,“秀水,你说,他现在在干嘛呢?”

    秀水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她将汤药轻轻的放在桌上,然后踱步到她身后。她顺着她是视线望向天空,只见一轮玄月高高的在碧空上。她道,“公子他或许已经睡了。”

    现在已经半夜,各家各户都已经熄了火,她想,他是在睡觉了。

    “秀水,我可不可以不吃药,太苦了。”她微微蹙眉,有些头疼。

    “小姐,你说得这是什么话。”秀水见她起身,赶忙去扶她。“段神医都说了,小姐中的毒非比寻常,需要每夜里喝这种汤药才能将毒素排出体外。”

    她笑笑,她不知道是谁给她下的毒。前阵子发病,全身如被万箭刺穿,痛得她恨不得咬舌自尽,却又使不上一丝力气。如果不是她爷爷流传下来的密药,那她早就活活痛死了。这毒的厉害之处便在它暗藏在你体内在你大病之时不会被发现,一旦发病,那它会令你痛不欲生,你却没有一丝力气自尽,便是要你受尽痛苦而死,而且,这毒竟是在她婴孩之时种下的。!由此可见,下毒之人心肠之歹毒和阴沉。

    “秀水,那是我父亲太担忧了,我的身体已好的差不多。并不用天天喝药,只需慢慢调理便好。”

    “可是……”秀水耐有些担心,她有些为难的看着她。

    “没有可是,将它倒掉,我喝它只不过是不让我父亲担心,你莫要告诉他便好。”

    她起身向床上走去,烛光下,她身着一袭白衣,翩翩忽如下凡尘的仙女。

    太阳缓缓从天边升起,暖暖的光辉为白云度上了一层金色。

    相依目光呆滞的看着那把铜镜,看着那一方小小的天地。似乎还是在一年前……

    那时候,她还是一个高高在上,备受宠爱的公主,天真烂漫的性格,在她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她疲倦的闭上眼睛,往事一幕幕在她脑海中出现。

    屋檐上的冰凌发着幽冷的光芒,地上像是铺了厚厚的一层羊绒地毯,脚踩在上面发出“吱吱”的声音。。。

    “公主,我们还是回去吧!”一个大约十五六岁的小宫婢忧虑的的说,“若是被皇上知道了,我们……”

    “阿兰,你不说,我不说,就不会被父王知道的。”相依转身认真的看着翠衣女孩,她的唇角挂着狡黠笑意,“我就去一会儿,一定不会被发现的!你要相信我!”

    她的眼睛像一汪清泉,水润清澈,似乎永远不会有烦恼,似乎永远都焕发光彩。只是她的皮肤有着不正常的白,透出淡淡的粉,往日红润的唇有些干燥发白。她前些天才生了场大病,身子孱弱得不行。

    阿兰还想说什么,但相依早已将她甩在后面,她跺了跺脚,提着裙裾忙忙追了上去。

    “公主,还是回去吧,不然你的身子会受不了的!”追到相依的身边,阿兰气喘吁吁的说,“你要是再病了……”

    “阿兰,你怎么比我父王还啰嗦!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我自己的事我自有分寸!”相依有些不耐烦,娘胎里带来的病,她早就习惯了,哪有那么大惊小怪的。况且,她认为自己并不是如此娇弱。

    阿兰只好噤声,默默地跟在相依的身边。

    倚梅园。梅花正好。

    “看吧,我就说梅花开了!”相依深深地吸一口气,高兴的说,“真香!”

    “公主,梅花在冬天一直都在开,晚些时候来不都是能看到吗?”

    相依想想,也是哦,但是她就是想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很喜欢这个地方。

    “阿兰,你说我以前是不是经常在这里玩儿?我怎么觉得这里吧,很熟悉,有种让我安心的魔力。”

    “公主,你以前来是来过,但不经常,约莫就两三次。”这里的梅花每到冬季都盛开的十分美丽,到这里却很少有人会来。因为宫里流传说这里是个不祥之地。她自幼就服侍公主,也和公主一样不相信这些流言蜚语。

    “是么?”相依半信半疑,不过想想也是,阿兰不会骗她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去年一场大病过后,她没有了前三年的记忆,却唯独对这倚梅园有种说不出的熟悉和好感。

    相依颔首,是么?可是父王给她的感觉不只那么简单。

第五章:花朝节(一)() 
清风吹过,带来一阵梅花雨。粉嫩的花瓣在她身边飞舞,有些洒入她的发中。

    阿兰痴痴的望着相依,她很羡慕公主的美貌。是圣洁空灵的美,她从来没见过比公主更纯洁的美丽。那怕在别人眼里,公主的相貌只算得上秀丽。

    此时,粉色的梅花与她交相辉映,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只不过,这是梅花。

    “阿兰,将这里修葺一番。”她看向那些多姿的花枝,忽然又说,“还是算了,这样也很好。”

    她用手去触摸那些花瓣,指尖传来刺骨的寒意,但她却一直抚弄着,没有一丝想要把手拿开的感觉。她能感觉到那些花瓣细腻的纹路,那些白雪在她指尖缓缓的融化。

    “阿兰,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在我住的地方也种上这样一片梅林,不需要修剪,就让它无拘无束的成长。”宫里的那些梅树,枝丫全是被修剪的十分规矩的,虽说十分美丽,但她更喜欢这样无拘无束的梅。

    而她也是,向往着宫外,向往着那些无拘无束的生活。她很厌倦那些繁文缛节,尤其是那种约束女子的规矩。

    “怎么不可以?颜公子那么喜欢公主,他一定会帮公主办到的!”阿兰戏谑的说。

    “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什么话都说!”相依的脸上带着一丝严肃。

    阿兰却道,“难道不是么?”

    相依默默的不再说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对颜池没什么特别的看法,只觉得他人很好,又有才,而且还是个美男子。他是父皇的义子,小时候时常进宫与她玩儿,算起来他们还是青梅竹马。其次,他对她的好是她不能言语的,所以,嫁给他也没什么不好。但是她还不想嫁人,但父王已给她与颜池定了亲事。

    她知道,如今政局动荡,父王是想给她找个依靠。所以也不想拂了父皇的好意。

    当她与阿兰偷偷摸摸的回到公主殿,正庆幸没有被人发现时,身后突然传来温暖宠溺的男声。

    “又上那里去了?”他的声音很好听,很温柔。

    她悻悻的转身看着他,眼里有丝慌乱,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自从父王说要将她许配给他后,见到他越来越不自在了。他多了一丝喜悦,她却少了一份自在。

    她打量着他,不得不承认,父皇的确给她选了个好夫婿。他面如冠玉,双目如潭,挺鼻如峰,唇红齿白,身材修长挺拔,宛如一颗不畏严寒的松。

    父王便说过,他是一个极少的逸群之才。她便问父王,除了他还有谁?

    她清楚的看见父皇的眼里很快的闪过一丝杀意,很快,就像是瞬间没入水中的石子。他暗哑道,纳兰月……

    那是她第一次听起父皇提起纳兰月的名字。

    她虽不参与朝中的事,也不管得那些明争暗斗,但她却明白,纳兰月是常家王朝的毒瘤。

    父皇幼年继位,用了半生的心力除掉了朝中独大的秦氏一族。可是四地诸侯并起,即使父皇力挽狂澜,也没有挽回永盛分裂的局面。如今成为西边恒国,南边齐国,北上元国,东边永盛四分天下之势。

    父皇子息微弱,仅有她一个女儿和两个儿子。但太子哥哥太过仁慈,定王哥哥又太过武断,都不适合做皇帝。所以父皇在锻炼他们,分派兵权教他们驻守边关,实则令他们在外招兵买马,暗训大军。如今恒国来犯,太子与定王的军队根本不可能分身回朝!永盛王朝,正面临着内忧外患!

    那时,父皇便说,为何她不是男儿身。又怔怔然,说,不是男儿身的好……

    这时,颜池已走到她的身前,低着头看她,“在想什么呢?”他亲昵的刮了刮她精致挺立的鼻头。而相依却惊慌退了几步,一不下心拌到了石头,就在她以为要和大地来次亲密接触时,他有力的臂膀将她带进了怀里。

    他的脸与她的相隔不过半尺,他的呼吸轻轻的拂过她的脸庞。她只觉得脸很烫,看着他打趣的笑容,她一把推离了他的怀抱。

    她有些恼怒,这男人,以前对她倒正正经经的,可自从他们的婚事定了下来,他却越来越赖皮了,时常到她的公主殿找她。

    相依深吸了口气,道,“你怎么又来了?”

    他有些好笑的说,“怎么,我来看看我未来的妻子不行吗?”

    “你!”相依有些语塞,也不再说什么,看着他道,“阿兰,给我把颜大公子送走。”语末却不见有人回答,她转过身去,那里还有一个人影?原来那丫头,早将她给买了!

    “丫头,你就是怎么对你男人的?”耳边传来颜池受伤的声音。

    丫头?又叫她丫头,她可是堂堂公主,就他从小到大都叫她丫头,就连父皇都没有那么叫她。

    相依转过头看着他,只见他一脸的无辜委屈。她正觉得是有点儿过分,却有什么东西突然从脑海中闪过……

    慢着,刚才他说什么来着?男人?我男人?

    相依的脸更加烫了,她恼羞的指着颜池,“你再说一遍试试!”作势便在打他。颜池只是宠溺的笑笑,漂亮的眼里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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