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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不嫁温柔暴君-第7部分

小说: 不嫁温柔暴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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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名自始至终都不曾说话的男子嘴角含笑的看着老鸨偷偷摸摸的行为。他倒是要看看,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这种事情,他见得多了,而且他还是其中鼻祖。是以他没有喝下这杯酒老鸨并没有发现。且他医术了得,所以他知道,这个老鸨给他下的是媚药。

    他倒是起了玩心,想配着她背后的人玩一玩。所以,他按照这种特有的药的药性而装作已然中计的样子。

    他被人扶进一间屋子,他发现,床上躺着个女人,隔着粉色的纱帐那女人妙曼的身姿若隐若现…………

    这时所有人已经离去,他睁开眼看着自己怀中的女人。她紧紧闭着眼睛,浓密卷翘的睫毛宛若欲飞的蝶,细腻如白瓷般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粉,她的鼻子小巧挺立,唇瓣宛若樱花瓣的娇嫩,她的容颜,仿佛是上天精心设计的,美到了极致,她的衣服薄的像是蝉翼一般,为她玲珑有致的身躯增添了一种神秘,一种诱惑……

    这个女人,她有着倾国倾城的美貌,他此生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女人,包括葛云,也比她逊色一些。他虽不在乎女人的容貌,却也移不开眼……这样美得不真实的女子躺在自己的怀里,只怕是柳下惠也做不到坐怀不乱了!

    他的手,轻轻的抚上了这个女子动人的容颜,他的唇,开始流连她的,轻轻的吸吮的她的,慢慢的,他已经不能满足,他开始撬开她的唇瓣,用力的吻着她的唇舌,吸吮着她的蜜液,有力的大手也开始抚弄上她妙曼的身躯…………

    相依只觉得头昏沉沉的,她的身体感觉到了很重的东西压着她,她的呼吸十分困难,她难受的用力睁开了眼。

    眼前的场景,令她如当头棒喝般的清醒过来。她看清楚了,她的身上压着一个男人,他正闭着双眼吻着她的唇,她的胫脖……,

    相依想要阻止,可是她的身体竟是使不上半点力气。她用尽仅能动的手推开他,可是她的反抗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螳臂挡车。本来女子的体力就与男子悬殊,更何况她已经中了药!那个对她下药的人更是歹毒,竟有意让她意识清醒的被男人侮辱,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失去清白而无能为力!

    身体的刺激让她全身都开始战栗起来,陌生的感觉让她一下子就哭了起来。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带着哭腔,“你……你…放开……开我……”

    男人似乎听到了她的哭喊,他停了下来,抬头看着她。他的双眼通红,目光炯炯。

    “给我。”她听见他的声音沙哑的不行,她知道,她似乎是逃不掉了!男人一旦动情,便会失掉了任何理智。

    他吻上了她带水容颜,轻轻的吸吮着她的肌肤,喃喃细语,“我会好好对你的……”

    “不……不要。”相依不停的摇头,只可惜她没有力气,她不能,不能被侮辱了!绝对不可以!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宁可死!她认命的闭上了双眼,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滚落到她如墨如绸的长发中消失不见。

    正在她以为一切都要结束时,她突然发现她的手边有件物什,她的触感告诉她,这是一支发簪。她停下了咬舌的动作,紧紧的握住了那支簪子。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狠狠地刺下去!

    她用尽全部的力气重重的刺了下去。必须将他刺死,否则后果…………

    也许是被逼入绝境的人的力量出奇的惊人,也许是上天保佑,也许是……,她成功了,这名男子已经躺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她伸手推了推,发现自己似乎已经使得上力气了!

    她来不及惊喜,吃力的推开这名男子,翻身便下床,跌跌撞撞的朝房门口跑去,因为害怕,她被纱帐拌倒,膝盖很快地流出了血液。但是她顾不得那么多,爬起来便继续跑。她不敢看她的身后,不敢看那名男子的面容,因为她害怕,因为她很有可能杀了人!

    正当她要打开门时,她看到自己的手臂暴露无遗,她受惊的忙将手缩了会来。不行,如果她以这样跑出去的话,即使她并没有被玷污,也不会有人相信。

    她深呼吸一口气,努力的使自己平静下来。

    她转身,却始终不敢看向床上,她看着地上男人的衣服,全身颤抖的走过去将它捡起来穿上……

    “找到了没有?”颜池紧张的看着来人,他近乎绝望!都一天了,相依消失了一天了!

    “公子……”来人欲言又止,他的回答可想而知。颜池只觉得眼前发昏,脚下踉跄了几步。

    他真是该死!相依竟发生了那样的事!她不见了,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他现在,恨不得杀了那个人!杀了夏梦雨,杀了夏琪毓。

    他也许永远都忘不了,当他冲进那间屋子时的所见。他当时恨不能杀了那两个人!

    赤愉看着眼前这个失去理智的男人,他什么时候看过颜池这副狼狈和模样,没了一丝往日的稳重,没了一丝往日的睿智……,这倒是应了一句话,情令智损。

    颜池挥开过来掺扶他的人。他双目通红,血丝遍布。他大步向外走去。

    月华如水,暗香浮动。

    “爷怎么样了?”徐敛松担忧的看着床上昏迷的男人。愣子为男人将胫脖上的伤口包扎好后,淡淡的淡淡的叹了口气。徐敛松脸色一怔,“到底怎么样?”

    愣子看了看徐敛松,无奈的又叹了叹。弄得徐敛松更加按捺不住了,“愣子,你倒是说呀!”

    “爷的伤势倒不必担心,”他顿了顿,目光如炬看着徐敛松,“你说,爷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徐敛松一愣,他倒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们一直都在暗中保护着爷,他们也知道爷的医术堪称国手,必定是知道了那酒有问题。爷没有喝,就更加证明了这点,所以他们知道,爷必定是有什么想法,遂候在房外。只是他们没想到爷所在的屋子里居然有女人,而且爷似乎也对这女人有‘兴趣’,所以,他们识趣的离开了一小会儿。可就是这一小会儿,便发生了他们意料之外的事。爷被人刺伤了!他的胫脖的血液汨汨流淌着。而且他因为受伤和失血过多而昏迷不醒。他们将他从那里带了出来。

    他想不通的是这分明是陷阱,为何爷还会跳下去?

    而且令他不解的是,他看见颜池慌慌张张的跑进那间屋子……

    他觉得此事绝对不简单,但他又想不通到底有什么问题,他看向床上躺着的俊美男子,道,“这件事我们务必要调查清楚!”

    徐敛松赞同的点点头,又道,“那么要不要告诉魏将军?”

    “当然。”愣子肯定的回答。

    “可是如果魏将军……”徐敛松看着愣子,又看了眼床上躺着的纳兰月,“如果魏将军对我们有异心……”

    “敛松,爷不会将一个有异心的人带在身边!”

第十一章:花朝节(七)() 
夜,很冷很冷。寒冷的风从四面八方灌了进来,这里是一间废置的寺庙。

    相依蜷缩着身子坐在角落里。她全身都瑟瑟发抖,牙齿与唇舌不断交战。她将头埋得低低的,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

    她的脑海中,一直都是她举起手刺杀那个男人时的情景,还有她差点被玷污的情景。她知道这是谁做的。那个绿衣女子!

    她与她,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她要如此害她?那三年的记忆里,她到底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的头很痛很沉,她慢慢闭上双眼抱着膝盖打起了瞌睡,只是她一闭眼就会想起那件事。所以她根本不可能睡着。

    夜很深了。相依终于熬不住的睡着了。只是这样的睡姿却不让她觉得难受,反而却十分舒服。

    舒服?她倏地睁开了眼。

    “公主醒了,公主醒了!”听着小宫娥兴奋欢快的身音和她跑得飞快留下的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这里,不是破旧的寺庙。而是她的公主殿。

    不一会儿,阿兰领着太医到了。阿兰一脸悲伤的看着相依,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她对身旁的小宫婢道,“公主刚醒,去弄些清淡的事物来……”阿兰顿了顿,又道,“去通知皇上和颜大人,说公主醒了。”

    相依想要说话,却发现嗓子嘶哑灼痛得发不出声音。她缓缓的闭上眼。

    太医给她诊断后,起身对她一拜,到,“恭喜公主,您的的身体已无大碍。只需要好好静养便可。”

    “那吴御医就先退下吧,我们公主需要休息。”阿兰从小和相依一起长大,她知道,相依此时不需要有太多的人在身边。

    她踱步到相依的床前,跪坐到她的面前。她担忧的看着相依,她不敢提是那件事,因为害怕她伤心。

    不一会儿,有个小宫婢走了进来,她的手上端着着米粥。她走到床前,轻声道,“兰姐姐……”

    阿兰抬头示意她别说话,她接过碗来细声道,“公主,皇上和颜公子处理完公务就会来看你。公主您几天没吃东西了,先喝些粥吧!”

    可是许久,她都没有听到相依的回答。阿兰咬牙,强忍住想要大哭的冲动。自从公主出事后,颜公子便再也没有来过公主殿。

    那日,颜公子在破庙找到了公主,那时公主已经高烧昏迷不醒,当颜公子将公主带进屋让她替公主梳洗时,她发现,原来公主的容貌是如此的美,她吃惊,但令她更惊的是公主一身乌青。她也曾和公主到窑子里去过,所以她知道,公主的一身痕迹代表着什么。而颜公子早在那时候起,就开始熏酒,就开始不断的暗中查找那个玷污公主清白的人。

    从未见过颜公子如此暴戾,失去理智和绝望的样子。他失控的斩杀了花满楼里的老鸨……,她从不知道,一个宛如天神般的男子竟会一瞬幻化为魔鬼……

    这几日,颜公子对一切都不闻不问,一心想着为公主讨回公道。可是此事不能张扬,所以这件事变得棘手很多。而且知道这事的人极少,包括皇上在内。阿兰知道,颜公子不敢来看公主,因为他看不得公主这副模样,他怕他会再次失控……

    “阿兰……”相依一身低唤,打断了阿兰的思绪,阿兰抬起头来看着相依,“公主?”

    “我饿了,快扶我起来吃东西吧。”相依的声音很是沙哑,不复往日清澈动听。

    阿兰一听相依要吃东西,心情立刻轻松了不少。她知道,公主若想吃东西了,那么公主就已经想清楚了。她小鸡啄米式的慢点头,竟不知眼泪已从她的眼中滚落下来。

    相依看着高兴的跟什么似的阿兰,心中的忧郁散了不少。她知道,她从来就让别人为她担心。这一次,她差点没有逃过。她知道,他们既然找到了她,想必已经看到了自己狼狈的模样,那么他们肯定是误以为她的清白已被玷污。她突然想到颜池,他肯定很自责,看来她得向他们解释清楚。

    她承认,她到现在都还在害怕,害怕得要死。可是她必须得镇定下来,因为她不能再给他们添麻烦了。

    丞相府。

    “怎么样了?”一名美若天仙的蓝衣女子焦虑的看着一脸担忧的愣子。她紧紧的咬住自己的红唇,纤细柔润的柔夷死死的拽住手帕。

    愣子恭敬的朝她拜了拜,“葛小姐,我没竟没有想到,那簪子上有毒。”他有些挫败的看着这名美得不真实的女子,叹了口气,“此毒在中毒之初并不能被发觉,而在病发的时候才能被发现。”

    “这种毒的特征就在于,小孩子种了此毒,在他孩童时代不会毒发,并且不会被发现,而在他长到十六岁那年,才会毒发。”他说着有些吃力,“但如果这种毒种在了青年人身上……”

    葛云看着愣子犹豫和样子,她知道,纳兰月的情况很不乐观。她强忍住心中的害怕,颤声道,“会怎样?”

    愣子有些犹豫不决的样子。但他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如果不在半月之内解毒,必死无疑。”

    葛云脚下浮空,差点儿没跌倒地上。她知道,此毒定不好解,否则,愣子不会是这样的犹豫。但是,只要有希望,她就一定得试试不是吗?

    “这种毒怎么解?”她听到自己的声音颤抖得不行。

    “此毒需要一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所生的女子,与中毒的人将血液兑换。”他的眼中有不能让人言明的深意,“可是这名女子,她在每月月圆之时她便会痛不欲生,而且有可能导致此生不能再有子嗣,也有可能在治疗过程中死去……”

    葛云心中一阵,她突然明白了愣子眼中的深意。原来一切是不是早就注定好了?她看着床上俊美无铸的男子,眼泪从眼中滚落。她轻声道,“你先出去吧……”

    她在他床边坐下,纤细白皙的柔夷抚上了他完美得不可挑剔的容颜。

    听愣子说,他之前服过一种药,这为他减轻了不少痛苦和争取了更多的时间。但是,拖得越久,对他的影响也就越大,所以,他们得尽快为他解毒。这种特殊之日出身的人极少,他们可以去找,但是他不能等。

    多么的碰巧,她便是那日出生的人!看看,命运是多么喜欢作弄人。

    她爱他,爱到可以为他去死。但是她变得贪心了,因为那么爱他,所以有些贪生了。她就和其它的女子一样,想要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在一起,为他洗手做羹汤,为他生儿育女,和他白头偕老。为什么连这样小小的愿望都不能实现?

    他们的一切都变得十分缥缈,为什么老天你要那么残忍?你明明已经夺走了月的一切,我的一切,为何还不放过我们?

    院里梅花正好,颜池静静的站在梅树面前。相依在他的身后,心疼的看着他。这么冷的天,他只着了一件单衣。他的眼下有着黑黑的一块,他的胡须已经微微冒出了头。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不修边幅的颜池,在她的记忆里,他一直是极爱干净的。

    她轻轻的走过去为他披上了大衣。就在她的手拿开的时候,他一把握住了她的。

    “相依……”他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他明明说过会好好保护她的。

    他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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