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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最难消受美男恩-第20部分

小说: 最难消受美男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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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离。”走出厅堂,慕容宸逸叫住走在前面的南宫离。

    南宫离停下脚步看向他,笑了笑,“不知慕容皇子有何事?”

    慕容宸逸皱了皱眉,“你这几日去了何处?为何没有向陛下禀报一声便消失了?”

    南宫离戏谑一笑,“我堂堂离宫宫主,为何要向女皇禀报?”

    慕容宸逸微微一震。

    “你不是想知道我去了哪里?”南宫离看着他笑笑道,“那我便告诉你,我去了离宫,从老头子那接任了离宫宫主的位置。”

    慕容宸逸有些震惊,他居然已接任了离宫宫主的位置,不知女皇是否已知……

    “还有问题吗?”看着他,南宫离笑道。

    “……”

    看着慕容宸逸,他想起从老头子那听来的话,不禁收敛了笑意,“我倒是有些问题想要问你。”

    慕容宸逸不解,微微皱眉看向他。

    “小公主脸上是否曾有丑陋胎记?”看着他南宫离问道。

    慕容宸逸微微一震,他怎会知道这件事?琥珀般的眼眸微微一沉,“你还知道些什么?”

    见他的反应,南宫离自是验证了这话的真假,于是接着问道,“那为何她现在的脸却是光洁无瑕?”

    看来他还不知道那件事……慕容宸逸放下心,恢复了往日的优雅平和,“这件事是西凤皇室的秘密,你应知不宜深究。”

    南宫离愣了愣,看向离开的人,“慕容宸逸!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喂!你给我说清楚!”

    慕容宸逸低着头快步走着,他紧紧抿着唇,这件事,绝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站在院中,看着皎洁的月亮,夜风吹过带来一阵凉爽。易子墨微微垂眸看向身旁石桌上的古琴,她今晚是否不会来了?心中划过一丝失望,连他也觉得惊讶,明明……明明曾经他是那样惧怕看到她……

    “易子墨。”一个白色的身影跨进小院。飘逸的白色衣裙,皎月映着绝美的容颜。易子墨看着来人,不禁愣在原地。

    “怎么了?”见面前呆愣的人,夏千洛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不是说要教我弹琴?”

    易子墨回过神,却见那人儿离自己是如此的近,鼻尖缠绕着一阵沁人的清香。当那人儿收回手时,不禁又是一阵贪恋。

    “坐吧。”易子墨微微红了脸将脸撇向一边,“将手轻轻抚于琴弦之上。”

    “这样?”夏千洛坐在石桌前,将手放在琴弦上。

    “手臂……”看向她,易子墨抿了抿唇,似乎有些别扭,“那个手臂撑开些……”

    “这样?”

    “嗯……嗯。”

    “这边拨动琴弦,这只手轻轻按住。”

    “这样?”

    “嗯……嗯。”

    “滴答。”忽然一定水滴在墨黑的琴面上四散地溅开。夏千洛抬头看向天,只见豆大的雨点从天而降,噼里啪啦地直往脑袋上砸。

    “啊啊!!下雨了!”她慌忙站起身,抱起琴就向屋里跑去。

    看着慌忙跑进屋的人,易子墨愣了愣,也连忙跟了进去。

    “这雨下得怎么这么突然……”

    房内,易子墨擦了擦脸上的雨水转身看向身后的人。见那人儿虽满脸雨水,鬓角的发也淋湿地贴在了脸颊边,却只顾着用衣袖擦拭着沾了些许雨水的琴面,皱眉微微担忧道,“也不知道沾了水会不会影响音质……”

    心中残存的惧怕早已不知在什么时候散去,他想起四年前在树下初见的那个眼神清澈的小女孩,轻柔的微笑在嘴边缓缓绽开。 

是否已动了情() 
“啊……啊欠!”

    易子墨回过神,看向一旁半湿的人儿,于是连忙取了干净的浴巾递向她,“公……公主,小心着凉……”

    没有注意到他面色的异常,夏千洛接过浴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发,看着窗外微微皱眉,低声抱怨道,“也不知这雨什么时候会停……”

    易子墨站在桌边,一双浓黑的眼眸小心翼翼地看着身旁的人。舒骺豞匫那人儿只顾擦着擦着脸颊的水,所以并未注意到他。那原本柔顺的长发此时显得有些凌乱,白色的纱裙经受了雨水的洗礼,此时已变得半透明。看着湿衣在那人儿身上勾勒出的曼妙身形,他忽然意识到,面前的这个女子早已不是四年前那个年幼的小女孩了。想到这,易子墨面上不禁微微一红,连忙转过脸。心却狂跳着,难以平静。

    “你也擦擦吧。”

    易子墨转过脸,看到向递来的的浴巾,愣愣地缓缓接了过来。“嗯。”

    慕容宸逸背着手立于窗边,看着雨水拍打着池中的莲叶,琥珀般的眼眸隐隐忧思。若是从前,他绝不会为此烦恼。只是如今,面对那人,他早已没了曾经的自信满满与运筹帷幄。每每见到那人儿,心中便有难以言喻的闲适安宁。甚至,他竟有就这么带着她离开的念头。眉头微蹙,他眉头看着伏在雕花窗台上手,是否,自己已动了情……

    夏千洛打了个哈欠,看向窗外,见雨已经渐渐停止,“雨停了呢。”说着于是站起身,看向一旁的人,“天色也不早了,今天不如就到这吧。”

    见她站起身,易子墨抿了抿唇,不知怎的,见她要离开,他竟有些不舍。

    “那个……”夏千洛走到门口,刚要看门,却突然转过身。

    跟在她身后的易子墨微微一慌。

    “以后教我可要多费心了。”夏千洛笑着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因为我脑袋没那么灵活啦……”

    看着如此憨态可掬的人儿,易子墨眉眼一柔,“嗯。”他轻轻点头。

    房中,易子墨伸手轻轻抚上原本早已崩断的琴弦,嘴角不自觉地扬起微笑。

    姐姐,也许墨儿也找到了那个人,那个墨儿也想对她好的人……

    这夏天的雨,来得猛,去得也快。

    空气冲弥漫着一股清新的味道,显得格外好闻。夏千洛走上小桥,汉白玉的栏杆被雨水这么一冲洗,在月光下竟显得如此莹白剔透。眼神忽然瞥见栏杆旁的地上有一枚用红绳串着的鹅黄色玉石。“这是……”她微微皱眉,弯腰捡了起来。待她看清了玉石上的字,不禁一怔。

    雨看来是停了。安亦然放下手中的医书,看向窗外重新显现的皎月。眼眸微微一垂,修长的手不由自主地抚进了衣袖。忽然,他蓦地一震,没有了……为何那块玉石没有了?是否是落在了哪里?心中没缘由地慌乱起来,那是娘亲留给他的唯一的东西……

    他站起身,急急打开门走了出去。

    到底在哪里……安亦然走上白天与那人儿相遇的小桥,弯腰迫切地寻觅着玉石的身影。

    “你在找这个吗?”

    闻声,安亦然抬起头,见一袭白裙在桥头,仿若仙子般在这清新的雨后遗世独立。

    夏千洛看着他,此时的安亦然已换了一身墨绿长衫,衬得白晢的面容更是晶莹剔透,眉目如画,薄唇粉嫩。

    安亦然看着她手中拎着的红绳,脸色微微一僵。

    “这真的是你的?”看着他不寻常的脸色,夏千洛有些惊讶。

    安亦然抿抿唇,朝她伸出手低声道,“还给我吧。”

    夏千洛走近,将玉石轻轻放进他的手里。

    垂眸看着手心的玉石,心情不禁稍稍安定。“多谢。”将玉石攥进手心,他淡淡道。

    “你就不打算说些什么?”夏千洛上前一步。

    安亦然停住离去的脚步,“这是我的私事。”淡漠的声音比平日里显得更加清冷。

    “我……”看着他清冷的眼眸,有种刺骨的寒意。夏千洛咬了咬唇,“我没有恶意……若你需要我帮忙的话……”

    “不需要。”他淡淡道,“这件事我早已不在意。”

    “怎么会!”来到他身前,“那天,你明明是那样伤心……”

    身体微微一震,安亦然撇过脸,故意冷了声音,“我说了我不在意。”

    “若是真的不在意,刚才又怎会那么焦急的来寻?”

    “……”看着那双似乎看透了自己的双眸,安亦然哑然,绝美的容颜微微失色。

    “你是他的亲人吗?……为何不与他相认?”

    “……”紧紧抿着的唇有些白。

    “安亦然……”

    “就算亦然是公主的夫侍,此事也无须公主来过问!”握着拳,声音似乎是从喉咙嘶吼而出的。

    夏千洛微微一震,眼前的人没了惯有的淡漠从容,她从未看过这样激动的他。

    “哐……”打更的小厮经过,见是两人,连忙行礼。

    瞥了一眼一旁的小厮,安亦然低头朝着夏千洛抱了抱拳,“若是公主没事,亦然就先回去了。”说完便快步离去。

    “等……”夏千洛张了张嘴却没有继续。

    听着远去的打更声,看着匆匆离去的身影,她微微皱眉。

    走在回寝院的路上,夏千洛沉思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安亦然与养马人到底是怎样的关系?是否会是父子?可是听灵犀说,他不是太医之子吗?怎又会与养马人有着同样的玉石……

    宸逸!她忽然停下脚步。也许他会知道!于是连忙调转了方向,朝着慕容宸逸的院子走去。

    安亦然冲回房中,重重关上门。也同时在关上门的那一刻,仿佛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身体虚脱地缓缓跌坐在地,紧紧攥着玉石的手连着身体不住地颤抖着。我不在意……我说了我不在意…… 

是否他什么都不在乎() 
“叩叩叩!”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慕容宸逸微微蹙眉。舒骺豞匫

    如此之急是否会是宫中的人?他皱眉,于是披了件外袍走向门边。

    门被打开,不是宫中之人,但来人却更加出乎他的意料。

    “洛儿?”他微微惊讶,这么晚了,她怎会来找自己?

    “宸……宸逸,我……我有事要问你。”

    他点点头,见来人气喘吁吁,于是将她引入内室,取了桌上的青花瓷杯倒下茶水递与她。

    夏千洛接过灌了一口,擦了擦嘴边的茶渍,放下手中的瓷杯。

    见她心急的模样,嘴边不禁染上一抹笑意,“到底是何事让你如此急切?”说着目光落在她半湿的头发与衣裙上,不禁微微皱眉,“衣衫怎都湿了?若不是先前淋了那场雨?”

    夏千洛不以为然地摆摆手,之前为了等安亦然所以就没回去换上干衣服。“先不说那了,我有重要的事要问你!”

    “不管是什么重要的事,现在换下湿衣才是最重要的。”声音危险严肃。慕容宸逸说着已取来了干净的衣服,“快换下吧,若是着了凉就不好了。”

    看着递来的素雅长衫,夏千洛愣了愣,这是宸逸的衣服……

    看着站在原地并没有动静的人儿,他忽然一怔。为何他忘了,她如今早已不是曾经那个可以随意牵手拥抱的小女孩了。他侧过身不再看她,递着长衫低了低声道,“去屏风后换吧,小心着凉……”

    在宸逸的房里换吗……夏千洛接过那叠得整整齐齐的素雅长衫,白皙的小脸不禁微微一红,轻轻点头,“嗯……”

    屏风后,夏千洛脱下半湿的衣裙,从窗外忽地吹进一阵风,这才觉得有些冷了起来。于是连忙穿上慕容宸逸的长衫,一阵淡雅的香味一时间将她环绕。这是宸逸身上的味道……轻轻咬唇,脸上不禁又是一红。

    微微侧脸,琥珀般的眼眸瞥向一旁的梨木包边屏风,曼妙的身姿投映在中间嵌着的巨大半透明雕花黄玉上。看着那并不清晰的轮廓,他竟微微失神,四年的时间,她竟已长成了如此绝色精妙的女子。只是……迷恋的眼眸中染上了一层浓浓的悲伤。

    “好大。”夏千洛裹着宽大的长衫笑盈盈着走了出来。看宸逸平日里如此清瘦,没想到套上他的衣服才知道是这么宽大。

    慕容宸逸蓦地回过神,看着从屏风后走出的人儿,裹着他的衣衫,伸不出的小手,甩着长长的衣袖,好像唱戏一般,长长的衣角一直拖到了地上,让眼前的人儿显得格外娇小可人。

    他笑了笑,走到那人儿身边,温柔地卷起长长的衣袖。

    看着垂眸帮自己卷着衣袖的俊美男子,一旁的烛火在他长长的睫下投射出淡淡阴影,烛光映得他的脸有些模糊却又那么好看。夏千洛呆呆地,仿若失了魂。

    “刚才要问我什么?”他抬起头,看向她。

    夏千洛连忙回过神,小脚轻轻一跺,“哎呀!看我差点忘了!”

    慕容宸逸卷着长出半截的衣袖,轻轻笑了笑,等着她的下文。

    “宸逸,安亦然的过去,你知道吗?”

    卷着衣袖的手微微一顿,安亦然……那么着急地来找自己,只是为了问他的事吗?心中好像被什么堵着,他抿了抿唇。

    “宸逸?”

    “嗯。”他轻轻点头,抬眼看向她时,眼中已是平日里的温和。

    “表面看来安亦然是太医安如飞之子,但事实却不是如此。”

    夏千洛点点头,看来果真如她猜测的那样……

    “据我手下的人调查,他是他母亲与其他人的私生子。也正是因此,安如飞以他为借口,杀死了他的母亲,然后将刚出生的他囚禁与地下室十一年之久。直到……”琥珀般清澈剔透的眼眸看向她,“你的出现。”

    夏千洛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眼里满是震惊,没想到……没想到安亦然的身世竟是这样……

    看着呆愣着的人儿,琥珀般的眼眸微微一黯,慕容宸逸微微抿唇,她那么在意他吗?

    “我知道了。”夏千洛点点头,说着就要向门外走去,哪知却一脚踩在了拖在地上的衣摆上。“啊……”整个人失了重心,向前倾去。

    修长的手臂伸出,将她轻轻揽住。双手伏在坚实的胸膛上,夏千洛好不容易平缓了心跳,却听耳边传来轻柔的声音,“怎又这样不小心……”

    站稳了脚,夏千洛抬起头,却见朱红的唇离她是如此之近,仿佛只需踮脚就能吻到。原本已平缓的心又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她红着脸连忙逃离那个怀抱。

    慕容宸逸看着慌忙退后的人儿,不禁微愣,从何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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