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消受美男恩-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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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夏千洛慌忙退后。
戴着黄金面具的人沉默不语,忽然,一双冰冷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夏千洛大惊地睁开眼。
看着摇曳的烛火,她不禁长长地舒了口气,原来是梦啊……想起梦里的黄金面具,背后不禁冒了一阵冷汗,想不到四年后的今天她还会梦到……
等等。夏千洛忽然皱起眉,环顾了四周,心中一惊,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内心慌张地刚要站起身,却丝毫动弹不得。低头看去,只见胸前与的绳索纵横交错,自己牢牢地绑在了椅子上!
到底是什么人?夏千洛虽然惊慌,却也慢慢平静了心绪仔细分析起来。她是西凤皇女,按道理说应没有人敢绑她,西凤国向来与其他两国交好,想用她做人质的想法也并不成立。且能进守卫众多的公主府绑走她却不被发现,此人一定武功高强。
到底会是什么人呢?她思虑着,门忽然被推开。一双黑靴踏入,夏千洛急切地想看到他的模样,然而下一秒却失望了。眼前的人戴着一面铁面具,除了窟窿里的两只眼,其他什么也看不到。
“醒了?”传来的声音与戴着的铁面具一样冰冷,夏千洛不禁微微皱眉。
“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难道你不知我是西凤长公主!?”声音提高了半分,能从公主府将她绑出的,必定知道她的身份,此时她说出只不过想看能不能将他震住。
“西凤长公主?”黑衣铁面人看着她冷笑了两声。
听着他的冷笑,夏千洛不禁起了一身鸡皮,“你……你笑什么!?”
“到现在你还想说你是西凤长公主吗?”铁皮窟窿里,两只眼向她射来寒光。
夏千洛心中不禁一慌,难道这人知道了她不是恶魔小公主?可是这件事她从没对其他人说过,且这俱身体也确为小公主所有。想到这里,底气顿时提高,“当然了!难道除了我西凤长公主还有其他人?”
难道她真的是那个小恶魔?铁面具下的眼眸闪过一丝犹疑。“若想活命,便说实话!”抬手,一把长剑架上了纤细白腻的脖颈。
感觉到剑上的寒气,夏千洛不禁微微一颤,心中思量着要不要说出实情,可是说实情他会信吗?说不定还会将她当成疯子。况且她现在的身份是西凤长公主,他至少还会有些忌惮,若是说了实话,反而容易招来杀身之祸。心中虽万分害怕,但却还是坚持道,“我说的就是实话呀!你若不信,杀了我就是!”
“你!”黑衣铁面人手上一紧,剑刃更离近了她半分。
“……”夏千洛吓得紧紧闭上了眼。
看着眼前的人,他不禁微微叹气,这么看来,她的确就是那个恶魔小公主。可是……是否真的是他多想了吗?缓缓放下手中的长剑,他转身离去。
看着离开的人,夏千洛不禁长长舒了口气,可吓死她了!真怕他就那么一剑砍下来……
坐在门外的太监上,他摘下冰冷的铁面具,吸了几大口新鲜空气,这才让他的心情安定了些。
她果真是恶魔小公主……在这之前,他曾想过,若她不是小恶魔该多好……如今,连心中仅存的一丝期盼也荡然无存。
宸逸受伤()
还没喘几口气,门却又被打开了。舒骺豞匫
这次又要干什么?夏千洛的神经不禁又紧张了起来。
只见黑衣铁面人缓缓向她走来。“你……你别过来啊……”她慌张道。
越走越近,夏千洛只觉一阵掌风向颈后拍来,然后便失去了知觉。
飞身跃进寝院,小心撞开房门走了进去。他将怀中软软的人儿轻轻放在床上,然后拉下丝被,小心翼翼替她盖好。
看着床上人儿熟睡的小脸,他微微叹息,若你不是该多好……
忽然感觉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并越来越近,他一惊,连忙敏捷地躲到了屏风后。
门为何开着?慕容宸逸看着半开的门,不禁微微蹙眉。心中忽然一惊,连忙快步走进屋内。“”
隔着珠佩,见那人儿正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不禁微微舒了口气,嘴角微扬,轻轻笑道,怎总是这般粗心……于是轻轻撩开珠佩。
夜玄曦躲在屏风后,小心探出头,见那俊美不凡的男子正缓缓走向床边。慕容宸逸……他皱了皱眉,为何他会这时来这里?
在床边坐下,端详着床上人儿熟睡的小脸,抬眼却见还梳着发髻。只因夏千洛平日里就很少佩戴发饰,所以他只道她是忘了将发髻放下。轻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怜惜地将丝被向上拉了拉。
他到底在干什么?夜玄曦皱眉,虽说慕容宸逸一直对小公主很好,但据这么多年他对他的了解,他不是那么容易被感情束缚的人,甚至可以说,他理智得让人惧怕。
柔和的微笑缓缓消失在嘴边,慕容宸逸垂眸看着床上的人,琥珀般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忧伤,“对不起……”修长的大手轻抚着柔嫩的脸庞,“对不起……”
他在说对不起?夜玄曦皱着眉,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作为夫侍,他将公主府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对她更是百般周到无可挑剔,到底他有何对不起?……这其中必有隐情……
“咯哒。”在探身寻望时,腰间的剑柄不禁碰到了屏风,发出声响。
“谁!?”慕容宸逸一惊,连忙向屏风而去。
糟了!夜玄曦眉头一皱,正欲破窗而逃,却只觉一阵凌厉的掌风向劈来,正中左胸。顿时就觉得心口一沉,一口腥甜的血喷了出来。
忍着胸口的巨创,夜玄曦翻身而出。
慕容宸逸见状,连忙紧随其后,他绝不容许他管理的府宅竟出现刺客这样的情况。且那人是谁,又为何会藏匿于洛儿房中,他到底有何图谋,这些他一定要弄清楚。
“好疼……”被打斗声吵醒的夏千洛揉了揉酸疼的后颈,正郁闷着,忽然想起之前的黑衣铁面人。这时又听见院外传来打斗声,于是连忙掀开被子跳下床。“宸逸!?”光脚站在门口,看着院中打斗的两人,她惊讶地叫道。而与他过招的,正是那个黑衣铁面人。
“快回房!”慕容宸逸利用打斗间隙朝她吼道,他不想她受到任何伤害。
见对方分心,夜玄曦见是离开的绝好机会,于是攀上树枝,飞身而去。
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黑衣人,琥珀般的眼眸里带着不甘却更藏着隐隐的担忧。
“慕容公子!”听见打斗声的守卫涌进小院。
慕容宸逸皱眉,“有刺客,快去追!”
“是!”
“宸逸!”夏千洛连忙下来台阶来到他身旁,却见他鸦青色的衣衫上多了一道血痕,且血染的地方越来越大。“你受伤了!?”她抬起已染红大片的手臂惊道。
这是刚刚被那黑衣铁面人所伤,可是让他不明的是,在他伤他时,他明明感觉到了一丝惊慌。难道他并不想伤害自己?“不碍事。”慕容宸逸看着手臂被血染红的衣袖笑了笑。正想要收回被她握着的手臂,却只觉手腕一紧。
“什么不碍事?流了这么多血……”夏千洛看着红了一片的衣衫,心疼地咬着唇。
慕容宸逸心头一暖,微笑着道,“我自己也可回房去包扎,这么晚了,快回去休息吧。”
“你伤了手臂还怎么自己包扎?”夏千洛急得叫了出来,“为什么你总是这样?总是这样……为什么第一个想着的总是我……”这样在乎自己的宸逸,她不相信只是为了讨好女皇!泪水忍不住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落在他的手背上。
慕容宸逸微微一愣,看着流出泪的人儿,不禁心中一柔,微笑道,“那你帮我包扎可好?”
夏千洛愣了愣,抬起头,朦胧的泪眼对上他温柔的眸,不禁破涕为笑,“嗯!”
从架子上取来药箱,与他面对面坐下,夏千洛小心翼翼地剪开已经被血染红的衣袖。还好,伤口不是太深,不过也需处理好,若是发炎就不妙了。
由于天色太晚,她也不好再叫醒灵犀,于是笨拙地打了水来,小心用绢帕清洗着伤口上的血污。
看着清洗完的伤口,洁净了不少,却也将划开的皮肉清楚地呈现在了眼前。夏千洛不禁蹙了蹙眉,不忍再看,连忙取了身旁桌上的小药瓶将药粉撒于伤口上。
手臂微微一颤,夏千洛一慌,连忙问道,“是不是很疼?”
看着她,慕容宸逸微笑着轻轻摇头,“不会。”
虽知是安慰自己,夏千洛心里却更加难受,于是转过脸,扯了干净的纱布,小心地为他包扎。
“明早还是去找亦然重新包扎吧……”看着慕容宸逸手臂上被扎成了蝴蝶结的纱布,夏千洛不禁脸一红,她实在没什么包扎经验。
“不用。”慕容宸逸看着她笑了笑,“这样很好。”
“说来,宸逸你为何会与那个黑衣铁面人交手?”夏千洛好奇道,她醒来是在自己的房间,也就是说她被送了回来,只是送自己回来的到底是那个黑衣铁面人还是宸逸?
因为你是我的妻主()
“……”慕容宸逸微微一顿,他并不想让她知道他夜半来了她房中。舒槨w襻“看书时,忽有黑衣闪过,于是我便一路追来了这里。”
“……”夏千洛点点头,看来果然还是那个黑衣铁面人送她回来的。只是他为什么从守卫重重的公主府绑走她只是为了问她是不是真的公主,最后还冒了危险将她送回?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洛儿?”见她皱眉沉思,他以为是有所怀疑,于是轻轻叫道。
“嗯?”夏千洛回过神。
“别担心。”他笑着,“那黑衣人已被我一掌打中左胸,相信逃不了多远。”
垂眸看见地上交叠踩着的白皙小脚,“怎又忘了穿鞋……”无奈,手臂伤着,伸出左手宠溺地轻抚了她的发,“快回床上去吧。我也该回去了。”
夏千洛睁着大大的眼睛,愣怔着,为何,这时,他想到的还是她?
看着面前站起身准备离开的人,伸出手,抓住他的衣衫。
“……”慕容宸逸回过头,“怎么了?”
“为什么……”夏千洛低着头,低沉着声音,“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愣愣地看着那只从水袖中伸出的白腻小手,他却莫名地心慌。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夏千洛抬起头,看向他,眼里渴望寻求着解答。“即使曾经对你做出那样的事……”眼眸微垂,她不懂……
“因为你是我的妻主。”那抹恐慌稍纵即逝,取而代之的是那惯有的温和笑容,“你就是我的天。”
“……”夏千洛愣愣地看着他,只是因为这个吗?那他对自己……
“你对我……”“好了,去睡吧,一会儿该天亮了。”
她没有将打断的话再继续说下去。“嗯……嗯。”
转过身,温柔的笑容消失在嘴边,琥珀般的眼眸黯淡着。
因为他想让自己能好过些,所以只能极力地对她好。只是这些好又怎能与将要从她那剥夺的相比……
忽然听到门外一声闷响,安亦然警惕地坐起身。下了床轻脚走到门边,小心翼翼地打开门。
门刚打开的瞬间,一袭黑衫也倒了下来。他看向那人大惊,“玄曦!?”他左手抓着一面铁面具,嘴角残留着斑斑血迹。
虽不明到底出了什么事,但夜玄曦现在的情况必须马上医治才行。于是不容多想,他将倒在地上的人缓缓移到了床上。
剥开衣襟,左胸有一块淤紫的掌印,相信让他受重创的正是这一掌。
取了特制的散瘀药喂他服下,又施以银针让护住心脉。见原本微弱的脉搏渐渐平稳,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看着床上沉沉睡去的人,安亦然不禁陷入了回忆。
待他从医谷学了两年医回来,见景园中又多了一人。那个面色总是冰冷的少年,总是坐在台阶上孤单地看着天,眼眸中似乎带着伤悲。
他总是独自一人,自然用膳也不与他们一起。
“他是谁?”他好奇地问道。
“你还不知吧,他叫夜玄曦是东临国的八皇子。”一旁的眉目分明的小少年向他解释道,“因为母妃不受宠,他与弟弟经常受人欺辱。先前他母妃又去了,所以陛下就将他带回来了。”
“那他弟弟呢?”他不禁好奇,这些天似乎没有见到他身边还有其他人。
“听说好像在来西凤的路上染病死了。”易子墨耸了耸肩道。
清丽的目光再次转向坐在对面台阶上的少年,和他一样呢……只剩下自己孤单一人。
“不用担心他。”一旁的少年低着头淡淡道。
他有些惊讶地看向身边的人,这个一直像哥哥一样照顾自己,总是温柔微笑的人竟会有这样淡漠的时候。
见他不解的样子,易子墨拱了拱他的胳膊,低声道,“宸逸是南靖的皇子,而南靖国正是被东临国所吞并的,就连他父皇也是被东临国皇帝……”
怪不得……目光看向沉默着的人,有着这样的国仇家恨,他怎能温柔得起来?只是……目光流转,落向台阶上面无表情的少年。只是错的并不是他。
“一起吃吧。”终于有一日,他站在了少年面前。
抬起冰冷的眸,他看向他,没有说话。
他走回厅堂,取来两碗饭,递来他手中,然后在他身边坐下,“一起吃吧。”
少年愣愣地看着身旁与自己一同坐在台阶上的人。
“既然已失去了最亲的人,就该带着他们的期盼更加好地活着。”他扒着饭低头轻轻道。
自从那日一起吃晚饭后,他看他的眼神确实温和了不少,但却还是冰冷地不与其他人交流。
“那家伙呢?”又到了用膳时间,易子墨奇怪地看着对面空空的台阶。
“……”他微微抿唇,是否出了什么事……
用完膳,他连忙来到他的房门前。
“叩叩……”敲了两声,却无人应答。
心里一急,他将门撞了开来,走进房间就见倒在地上的人。
“夜玄曦!?夜玄曦!?”看着冒着冷汗浑身颤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