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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霹雳]圣莲纪事-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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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一点,早就已被眼前人算了进去。现在,外面他与银月侯的事情,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只差这最后一把诱饵撒下。

    “哈,那是因为吾,从来不曾低估龙宿的能为啊。”优雅起身,披上逝剑奉上的披风,接过象征魇都最高权势之一的权杖,银月侯唇线微弧,望向适应能力极佳,已经完全融入魇都奢靡生活的龙宿,“明天就是繁罗佳宴了,龙宿,准备好了么。”

    “随时候命。”同样起身披上披风,接过权杖,准备和她去下最后一把香饵的龙宿,松软如云的华贵红毯之上,并肩而行,多少能够明白为何魇帝,会对玉不染这般执着。

    密室之内

    “竟然真准备在繁罗佳宴宣告婚讯,更准备将银月侯之位传给龙宿,哼哼,该说银月是真正色迷心窍,还是该说龙宿手段了得呢。”黑袍遮身,难辨雌雄的嗓音,看着急送密函,向来心思难辨平板声调,难得浮现几分嘲讽的意味。

    “听闻龙宿是嗜血者,似乎能通过异术,以非常隐秘的方式,控制人的心魂。若被嗜血王者吸食过鲜血,烙下王族专属印记,即便是银月侯,也只能俯首称臣,心神皆受其主宰。”另一名黑衣人,似对嗜血者非常熟悉,寥寥数语,却是提供了另一种更有说服力的可能。

    “哈,既然如此,身为臣下,我们就更该为现时最想将龙宿致于死地,将银月侯永远禁锢在身侧的魇帝殿下,制造机会。”对于银月侯的迷恋,终究会让王座之上那个人,彻底毁了自己,借用银月侯之手。

    “任凭大人吩咐。”黑色面具之下,朱唇微勾,颔首行礼致意,将眸底那分毫不轨心思彻底掩盖,这棋局,最终胜利者是谁,真是令人越来越期待了。

    岘匿迷谷

    “少艾少艾,里面那个人,药又全吐出来了。你捡回来的这病人,状况真差,明明都病得要死了,还坚持要见你一面,说要跟你提什么病患的权益哦。”万丈深谷之下,一处隐秘幽境之内,珍贵药草遍布,一名九岁小童,正向亭内悠然吞云吐雾的秘境主人,报告他昨天捡回来那个头发跟少艾一样白的人,又将他煎了好久的药呕出来了。

    “哎呀阿九,你插个几针,让他安静不就好了。”一身深浅金黄锦云纹绸缎华袍,偏偏被那人穿出赋雅风流的韵味,玉面黥印,白发长眉,一手古竹烟管,斜倚小亭长椅之上,慵懒悠闲之姿,说话一如主人,也是随意得很。

    “哦,那你的药罐子死了,可不关我事哦。”就算少艾不说,他也知道房里那个人状况不乐观,要不是遇到少艾,就昨天那状况,早就死了。

    “啧,浪费我的精神,算了。”对于那人来历,慕少艾清楚得很,对于他坚持要见自己的原因,他也明白。不想白费力气的他,终究还是起身,前往房里。

    “喂,那山上那间别墅的老伯要怎么办,他还在外面黄石阵绕呢。”真要听少艾说的,偷偷踢一脚让他滚蛋吗?

    “是阿伯又不是美女,不用管他。”步入室内的慕少艾,头也不回,便直接入了里间。他等的又不是屈世途,虽然不知上面出了什么变故,不过,他有预感,他与素还真的地穴之争,应该真快便能重启了。

    “哦。”见少艾入内,闲闲无事的阿九,跑去湖边玩,却突然见一古怪藤木轿子从天而降,明明是可容纳四五人的大轿子,自高空降落,竟是如一根羽毛般轻盈而无声无息,让阿九暗暗称奇,尤其是在来人下轿之后。

    却见一袭碧玉留仙裙的美人,面覆绿纱,徐步下轿,夜风轻拂,衣袂缎带微微扬起,若翻飞之蝶,轻盈幽微月光下,似花妖湖精,美得不似凡人,纤弱无害,令人难生戒备。但另一名身覆黑袍,连面容也被古木面具遮盖难辨男女的人,却是难生好感,但偏偏,阿九完全无法分辨这黑衣人到底是好还是坏,因为,眼前这人,完全无法给人任何感觉。一如磐石古木,感觉不到半分气息与压迫。

    “哇,是大美人,这次少艾该高兴死了。咦,哇,怎么有这么大一只萤火虫?”久居谷底,加之那绿衣美人给人无害的感觉,让阿九放松了戒心,尤其在看到那美人手中托着一大只泛着荧光的萤火虫后,更是见猎心喜,走上前想看个仔细。

    “咦,这么挫的地方,居然有只小猫妖!真是可爱啊。”看到眼前这九岁娃儿,竟长了尾巴与毛茸茸的猫耳,向来生人勿近的云黎,竟是主动伸手捏了捏阿九的耳朵,看得一旁碧砚惊讶不已。

    “喂喂,你这个怪人,不要随便捏我的耳朵,我才不是猫妖呢,我叫阿九。还有,随便跑到人家家里嫌弃人,你,没有礼貌。”没想到那个黑衣怪人速度竟那么快,一转眼已经在他面前,还伸手乱摸他的耳朵,外带嫌弃他和少艾的家,一下子就决定讨厌这古怪家伙的阿九,抬手挡开云黎的手,脚下一点,却是瞬间退开了数米,显然对来人起了戒心。

    “丫丫!”能被主人摸是你的福气,你嘚瑟个啥原本躲在衣袍之下的啊鸣,听到人家说自家主人的不是,忍不住冒出来,指着阿九一脸要教训他的样子。

    “啊,有妖怪!呃”被小花妖啊鸣突然冒出一吓,不由往后退了一步的阿九,突然捂着心口,气息一窒,突然昏倒了。

    “小朋友”见阿九突然晕倒,不想分生事端的碧砚,连忙上前想接住,不曾想另一抹暗金身影更快,大手一捞,已将阿九抱在怀中,碧砚则被云黎急速拉回身后。

    “我不过走开一下,你又调皮了!”伸手封了阿九数处大穴,双眸微黯,而后却是抬头望向这两名无声无息到他地盘的两人,“哎呀,深夜登门踏户,吓昏小朋友,就算是美女,这种行为也不太好吧?”

    “先生请莫误会,我们并无恶意”

    “切,别随便乱扣盆子到我们身上,明明是那只小猫妖心有”话语未落,一道不算凌厉的劲气已直袭云黎而来,似要阻断她的话语,却彻底惹恼了云黎。只见云黎单手一扬,无数藤蔓便急速攻向慕少艾,似要给眼前不知天高地厚冒犯神裔的人一个教训。

    “哎呀,脾气这样冲,难怪要遮头遮脸,跟一旁知书达理的美人完全不同。呼,半夜还要这般劳动,实在不适合药师吾老人家。”单手挥去气劲拦下藤蔓,慕少艾足下一点,退开数十丈,直接将阿九放在草地上,似乎笃定了来人不会为难小孩,慕少艾竟是主动跃入藤蔓之中,身法俊逸优雅,暗夜中犹如一抹流动金色,竟是躲过众多藤蔓攻击,直袭云黎所在。

    “丫!”我家主人本来就不知书达理,你丫认了吧。

    “喂喂,啊鸣,在外人面前这样说吾,你是想接下来吃番薯皮过日子么。”见慕少艾竟能轻松躲过藤蔓攻击,虽说本来便没下重手,却也引起云黎兴趣,竟是收了藤蔓,亲身加入战局,似要一探眼前这名俊雅风流的男人身手如何。

    “哎呀,姑娘家出手这样重,不好吧。”烟管一抡,顺势将云黎蓄劲直袭他门面而来的右手往身侧一推,庞大气劲泻向一旁,竟是山石草木尽摧,让慕少艾也不由微微扬眉,暗道这女人修为不简单,身法更是诡异莫测。尤其这女人,直到现在正面与他交手,仍不曾带有半分武者之气,仿佛他是跟自己凭空想象的幻影对决,探不出底细,更难知晓来历,越是交手,让慕少艾忌惮越重。

    久经江湖的人,都清楚一件事,一个高手出手时,或刚猛,或阴柔,或刚柔并济,或毒辣,或兼和通融,皆夹带了不同气息,这武者之气,或多或少与武者本人心性与修习武学有关,所以经验老到的高手,总会自武者之气与武学特性,推断攻击手路,以及克敌之法。

    但眼前这女人,身法诡异不说,武功路数更是杂乱,一下阴沉,一下圆融,似杂乱修习,偏偏每一招皆是威力惊人。但这不足让慕少艾惊讶警惕,真正让慕少艾在意的,是这女子,不曾有武者之气。或者该说,这女子,不存漏泄她半分真正心性的气息。明明不存半分妖魔之气,却能自由操纵藤木,更能一眼看穿阿九心疾,来人不简单。

    “恩虽然不是多好的药草,不过,能将它们提炼至这种程度,吾勉强同意,你可自称药师。”忽而停手的云黎,突然欺身凑近慕少艾,嗅入他身上淡淡药草味道,而后满意地点点头。话语却是张狂得很,偏偏,女子视之如常。

    “啊有谁来告知药师,吾这是被调戏了么。”虽然两人谁也不曾真正认真出手,女子突然抽手,已让少艾稍感意外,未曾想这女子竟这般凑近,像猫儿般嗅着自己的味道,让向来厚脸皮的少艾也不禁微楞。但是,单凭他身上沾染细微药草味道,便能推断他丹药提炼得如何,如果不是这女子太会掰扯,便是眼前将自己整个遮掩在黑色披风之下,连脸也捂得严严实实的女人,也是绝代的医者。

    “咦?这就叫做调戏吗?吾看书里面,不是要扯下对方衣服才是调戏?”

    “吓?姑娘,你看的是什么书?你家家长,没有帮你把关一下么?”听声音,该是一名小姑娘,对于药物有这般高的领悟能力,偏偏对于人情世事这般懵懂,又以黑袍覆身,只怕这少女极少出世,被保护得很好。

    “老大从来不管我看什么书的,只要我肯看书,她就很开心了。”歪着头看着眼前看似反应一惊一乍,实际上双眸平静似水,沉静内敛间,一派从容自若的慕少艾,已经断定眼前人是合适人选的云黎,竟突然以鬼魅难测的速度,右手无声无息附上慕少艾胸前,自顾自语,“恩,很好,果然表里如一的健康,没什么隐疾,也不需要吾费神再培育咳羊茎。”虽然刚刚她出手,就是测试眼前这药师的体力。

    恩,药理精通,丹药提炼堪称少有,武功也不错,身体也健康,长得既顺眼又好看,峰主绝对会同意他进入圣莲上峰,她这趟没白来,虽然是受了碧砚委托,过来帮她救朋友,居然还能趁机收个练丹药的回去,她真是太会办事了。

第110章 繁罗佳宴() 
魇都

    “阿嚏!”用手指刮了刮小巧鼻尖,银月侯一脸莫名,他又没感冒,莫非是苦境那边有谁在惦记自己?

    “怎样,受凉了么?”微凉的大掌覆上额际,龙宿剑眉微挑,这数日,他们三人皆只睡软垫,魇都入夜温度变化颇大,虽然他三人皆有锦被,不过,玉不染的睡姿想到这,龙宿唇线弧度加深,嗜血者夜间视力极佳,加之初入魇都时,自己始终保持了一份警惕,卧室之内,入眠后,细微的动作声响,也会让他有所留意。谁知,宵小没遇到半个,倒是看到了某个精明的女人,难得一见的娇憨睡容,和偶尔不甚安分的睡姿,让人真想将她圈入怀中纠正。

    淡金双眸闪过一丝异彩,似因某个不该起的妄念,望入那双不曾有戒心,亦不曾染上半分红尘的黑色双眸,逐渐染上淡淡阴霾,却不知,这浅浅不悦,是因谁而起。龙宿优雅抽回了手,状似无事,“自己就是医师,可要留意身体。”

    “哈,应该不是,就不知是哪个在背后念吾了。”对于龙宿似乎再自然不过的亲近,玉不染只道是他最近练习得习惯了,倒也不甚在意,轻笑出声。但提到惦念,思及她和龙宿离开之时,恰巧正是中原与北隅皇朝、邓九五等人较量渐趋白热化的时候,剑子为人太过重情义,与圣踪是故交,只怕关键时刻会吃亏。

    “照吾看,是你在惦念别人吧?哎,坏星难死,相信吾,那个人,就算周围的人都被他拉下水了,他还活得好好的。”知道她在记挂谁,龙宿剑眉微挑,却颇不以为然。以剑子的修为和心计,再重情,最多也便是趁其不备将其重伤罢了,想要剑子的命,不易。

    “哈,龙宿,这算是你的经验之谈么。”见龙宿语气中带了几分不满,银月抿唇,“这边事情将近尾声,麻烦解决之后,就别再生气了。”龙宿先前会对剑子遗失宁闇血辩一事发那么大脾气,终究是认为剑子对于事关自己性命之物,竟这般轻率,加之先前剑子不甚厚道,数次拉他做白工,才会心存怒气。

    “哎呀,怎样是你替他说情,难道哎,这教龙宿好生意外,心碎万分啊。”捂着心口,状似伤心地摇了摇头,龙宿望向闻言微楞的女医师,似笑非笑的双眸,却是未有半分波动。

    “哎,吾只是不想你两人爱恨纠缠,身为好友的吾,夹在之间,左右为难啊。”滑不留手的女医师,随手一推,将责任都推给两人。

    “是恩怨纠缠吧?哎,好友,待回去,龙宿定要寻一个时间,好好为好友温习儒家典籍才是。”儒门龙首何等敏锐,对于女医师挖的坑,半点不上当,却是无奈摇了摇头,表示她再这么乱抹黑他跟剑子,就别怪他主动收她当徒弟了。

    “耶,一时口误而已,不用”一脸无辜地看着半点不上当的龙宿,未等说完,马车却已停下。

    “到了,龙宿,准备好了么?”唇线微弧,墨眸之内,是难掩的血腥之色,似乎昭告着今晚,将是影响魇都最为重要的夜晚。

    “当然,接下来,便请侯爷,多多关照了。”侧身行礼致意,完全恢复嗜血者姿态的龙宿,笑着牵起银月侯的手,准备下车。

    随着宣礼官宣告银月侯到来,两人方步入大厅,便成为本次宴会焦点人物。而繁罗佳宴的盛景,亦让龙宿忍不住赞叹。“繁罗佳宴,果然世间难得。”

    魇都中等以上的贵族族长方有资格参加,一界之内执掌最高权势的数百人,极尽奢华之事的繁罗佳宴,即便风格更接近欧式王庭,但却比任一王室更加奢靡开放,女贵族们穿着低胸火辣的各式晚礼服,华宝色艳,男士们则身着华服,手执权杖,衣饰之华丽精贵,笔墨难描其一二。

    而历经数千年魇都最为杰出工匠心血所建繁罗厅,更是历代魇帝收集魇都,甚至各界华宝所在,每一砖一瓦皆用料矜贵,即便是最不起眼的角落墙饰,也由价值连城的珠宝精工点缀,上方大得十人也无法环抱的三盏大宝石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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