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警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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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战士居中分左右而立相对而望,一十八间房尽在眼底,大门外还有一人站岗哪能进来半个生人。却不知哪个环节出现问题。
难道有内『奸』?要是他们六人监守自盗,那不就像请黄鼠狼看鸡窝?
我有了这个想法开始斜睨刘班长,可别说刘班长生的小鼻子小眼睛越看越像个贼。
我又去看老杨头,老杨头正在收拾午饭系个围裙笑『吟』『吟』的正看着我,我看他这像做贼心虚的笑。
那我们岂不是与狼为伍危机四伏?我顿时觉得如坐针毡,如芒在背。
悄悄拉了周双全撇开他们说:“依我看刘班长有很大可疑,你看首先仓库通风口小的像老鼠洞,除非会缩骨法才能进去,这个可以排除。门锁完好无损,也没破墙而入,只能说这人有钥匙,还非常熟悉这里的环境。
要想大摇大摆的带走几只大箱子,值哨的就要睁只眼闭只眼。难不成其他五人屈于刘班长『淫』威下积极配合,六人组团干的这事?”
周双全哈哈大笑道:“自己丢了十块钱,看谁都是贼了?不过在没有发现可疑人之前谁都有嫌疑。六个人组团偷,先不说刘班长是怎样策反他们五人的,军人的自由是有限制的,几只几十公斤重的大箱子弄哪去了?出了这个门口就是十岗一哨的,还能上天遁地?你有没有想过会不会有第二个人第二把钥匙?”
第三章黑衣人步入圈套,困兽下犹能逃脱()
一语击醒梦中人。我急忙问刘班长:“你们这除了你谁还有钥匙,或者钥匙有没有丢失过。”
刘班长用他那小眼睛上下打量我一下脸带微愠:“你这是怀疑我吧。告诉你吧这里的钥匙就一把,而且天天都是我带着,从不离身。你问问他们几人我偷了多少?!”
我连忙说:“刘班长消消气,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人有人才貌有貌才,一貌三才,三貌九才,此乃将帅之才。这等才貌双全前途无量岂会做这龌龊事!我是说除了用钥匙外似这么进出别无他法,会不会谁趁你一个不注意拿了钥匙另配了一副?”
刘班长听完给他戴的高帽忿忿渐平:“你这么说我倒想起一件事。那时候丘文书还在,以前丘文书可是咱程连长身边的大红人。
两人是同年的兵,说来丘文书比他还早,别看程连长比他官高一级,对他客客气气的。丘文书只是定时来弹『药』库保养和翻修。不过他有个『毛』病每到下雨天就发作癫痫。
后来丘文书实在不能胜任,就被下放了。我们叫惯了口,还是这么叫他。丘文书来后钥匙就归他管了。我们敬佩他的能力,拆一把手枪蒙了眼睛都比我们装的快,可偏偏这样的人才留不住。
平时丘文书和我们没有多少废话,一整天的扎在武器堆里研究。
丘文书有一次请假去了一趟县城,刚巧那天下雨很晚才回来。回来后两天里别说进去了,连门锁也不曾碰一下,我一看他腰间的钥匙不翼而飞,我以为他癫痫发作弄丢了,也不敢过问。第三天他又去了一趟县城,钥匙才在他屁股后出现。”
我说:“这就对了,丘文书很可能还有一副。”
李大富听了道:“就算他有钥匙,他又是怎样避开你们耳目进来的?”
李大富说的正是关键所在,我不禁向排房望去。如果从排房上跳下刚好围墙是个踩脚点,正是他们发现有破口的地方。一定是从排房下来踩在围墙上才造成。
那么问题来了,对面是高耸入云的秃山,他是怎样越过山涧爬上排房的?
我站在破损处的围墙下楞楞出神。赵立志突然说:“看,排房上那是什么?”
刘班长说:“噢,那是丘文书在时,用精铁焊接成的晾被架,可以晒两三床被子。”
我们顺他话齐看,果见一个长方形似铁栏杆的晾被架。这么一联想看出端睨来,要只是晾被褥用,何必要选安在靠山涧处,那被子不有掉下去的危险,其中定有蹊跷。
我们从楼梯登上房顶,确切的说这是两层高的平房,特殊需要两层化为一层。房顶水泥板铺就如履平地。
时值已经步入冬月,呼呼山风吹来,带来昆仑山上阴寒气息。
我屈一指敲向粗如儿臂的晾被架咚咚有声。试探的摇晃一下纹丝不动,异常坚固。
赵立志说:“如果给你一根飞天钩,你能不能从对面山上抛过来钩住晾被架?”
我望着对面山上距此大概五十米左右说:“一般人或许做不到,当过兵的都有如此臂力。”
赵立志说:“如若他真有另把钥匙,丘文书有重大嫌疑。”
我说:“那还有个疑问,就算他是用飞天钩从对面山上滑来,又是怎么避开门岗的?这里可是二十四小时不离人的。难道他真会隐身?”
这时老杨头在下面仰头对我们喊道:“刘班长你们下来吧,吃饭时间到了。什么事不如吃饭当紧啊!”
我们说话被他打断刘班长说:“咱们这儿不像团部有那么多规矩,什么事吃了饭再说。老杨头可是以前伺候过团长的,炒的一手好菜。”
一提吃饭肚子也咕咕的叫了,看看天『色』饭后也该换上我们守岗了也就随他们下来了。
食堂里领了菜饭,四人一桌开始动筷子。饭还未毕,三位守岗踏步进来。我很是惊疑问刘班长:“我们还没换防,他们怎么就自先回来了?”
刘班长说:“噢,本来我们也是在岗位上换防,丘文书来后说为了大家吃个热乎饭,哪里换防都一样。就让提前三分钟回来了,三分钟不及一盏热茶,渐渐也习惯了。吃了饭你们自去好了。”
周双全说:“别小看这三分钟,说他长一颗香烟就烧没了,说他短足以让一个新生命诞生。”
赵立志说:“这就对了。高文书可是处心积虑啊,先是配钥匙,然后做飞天钩的铁架,最后让你们慢慢习惯提前回来吃饭,好空下这三分钟空白时间。”
我说:“对!要是从对面山上抛个飞天钩稳住了滑来,等你们空出这三分钟,只需十秒钟就能下来打开门锁。
剩下的两分五十秒然后抱来一箱武器,绳索捆了提将上去,滑到对面,也足够用了。”
刘班长自击额头好似忽然惊醒说:“想不到丘文书这般费尽心机,要是自己割舍不下拿去把玩有心可原,就怕他心存不正要是流入社会麻烦可就大了。”
我说:“现在下结论还早,一切还都是猜测。相信他偷顺了手不会到此为止,不栽跟头还会再来,咱们还是按他这般去换防,只消暗加布置,准叫他自投罗网。”
下午东,西排房王小斌,赵立志只两人对面而站,我和周双全暗地里躲着。其他人外松内紧,只等心中的那位“丘文书”到来。
一天两天过去了,又一连两日过去了。心里等得焦躁,不免又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这里已经夸下海口,他要不来我这老脸出门可要装裤裆里了,心里倒盼望他再来。你就在偷一次吧,哥求你了。
这个黄昏刘班长手下两人值班。我和周双全依旧躲在暗地里观察动静。晚上七点差三分,两人如期离去。
冬月里的新疆天黑的早几乎对面看不清鼻脸。两人走过不理会角落里的我们渐渐走远。一个千瓦灯照在无人的黑暗里一下子显的孤寂冷清。
天冷的出奇,风顺着衣领往脖子里钻,手凉脚冷,又不敢搞出动静。这天杀的贼人,别人家都在被窝睡觉,我们却在外面冻冰棍,老子逮到你,所有的苦也要你受一遍!
灯光下排房上垂下一根绳索一个黑影猫一样的跃在墙头,手搭围墙悄无声息的到了地面。
我的心呼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该来的终于来了,所有的努力没有白费,一切都在我们的算计之中。周双全就要行动我拦下了他说:“不急,先放他进去,好来个瓮中捉鳖。”
那人猫着腰三两步到了八号仓库只一停顿,房门就打开了,张望一下进了去。那人一身黑『色』紧衣,头套丝袜(对!像极了香港影片里抢银行的)。
我二人悄悄的进去后他并未发觉一心一意的挑选武器。我从里面掩了门,心想凭我二人拿下你不在话下。
也是大意了,那人抱箱武器转身欲走看到我们先是一愣,随即把手里箱子当做武器向周双全砸去,周双全偏身躲过,黑衣人一脚已到我面前。
我看这一脚来得好不猛恶,只有闪开才能躲此一击。我若闪开不正合他意好夺门而出。
我心想吃你一脚也死不了人,只消把胸腹护了崩紧肌肉抗你一脚,只要你出不得这个门,周和尚我们两人还不把你打的服服帖帖?我扎紧马步一侧身他一脚结结实实落在了我的肩膀上。
哪道他力道奇大,我马步不稳撞向仓库门,仓库门年久已腐,连人带门噗嗒一声倒在外面。
那人趁势一窜出了门口就此逃脱。周双全连忙追出,那人手拽绳索一个箭步上了围墙,只一跳又上了排房 ,随手一刀绳索断为两截。
周双全再去抓时哪还能抓到,无处借力连围墙也上不了。黑衣人身上索扣挂上绳索用力一跳滑向远方。等李大富,刘班长他们奔来为时已晚,人已经消失在黑暗里。
他们围来问我有没有事,我活动活动胳膊一阵钻心的疼,扒开衣服被他踢黑紫一块。我只说:“皮外伤,不碍事。”我『揉』『揉』胳膊站起来心想老子迟早要报这一脚之仇。
周双全用力的捶一下墙气急败坏:“他妈的,我本想与他大战几个回合,不想这家伙使诈让他跑了个龟孙。”
李大富嚷嚷道:“那我们还楞在这干嘛,还不赶快追出去。”
刘班长说:“往哪里追前面一个山涧把路堵了。这事咱不能自作主张,我立即报告程连长!”
李大富直楞楞一个人跑到围墙旁朝黑暗里出了一会神,确实山高涧深,茫茫大山隐在夜『色』之中。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神气缩了一半蔫蔫的回来了。
刘班长去又复回说:“程连长已经知道了,叫我们原地待命。”
半小时后一声马鸣,一匹军马停在了大门前。程连长推鞍下马把僵绳甩给了站岗的战士,不停步的进来了。站岗的把僵绳一挽系在了门上。
刘班长迎上去谄媚的问:“程连长今天怎么没开车呀?”
程连长不耐烦的说:“开个屁车,今晚要搜山,老团长亲自指挥拉了几个当官的早去了。你们五个跟我去上山,其他人原地看守!”
第四章穷途末路乘隙出,策马奔腾再追凶()
我们到了门口一辆军车呼啸停在面前,程连长说:“你们五个上车!”
又指着驾驶员说“你,下去,到后面去!”那人乖乖的下来了。
周双全跟在程连长身后,程连长一拉车门就要上到驾驶室,周双全叫声连长道:“刚才张市民在搏斗中受了伤。。。”
程连长看我一眼说:“你回去休息,其他人赶快上车!”
我知道周双全一片好心,存心照顾,可我很渴望参与其中,好报那一脚之仇啊,极力力争说:“连长我没事。。。”
“叫你休息你就休息!”程连长头也不抬上了驾驶室一转方向盘,呜呜的开走了。
我怔怔的看着他们远去,顿时皮球上磨刀~泄了气,懒散的往回走。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受他那一脚,早知道还要搜山,咱权当让他多蹦哒一会儿。
现在这里安全了,轮到我值班还早,我缓缓的朝宿舍走去,真是人要是心不顺谁都找你的事,一个不注意被老杨头的越野摩托车挂住了衣服拽掉个扣子。我望望老杨头不在:“我日!连你也欺负我!”一脚踢在轮胎上,用力太大,硌的脚生疼。
这个老杨头有一条倒好,平时为了方便大家骑车,钥匙都懒得拔。打狗还得看主人呢,饶了你吧。
我躺在床上无所事事,头一挨枕头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遥远的枪声传来,我猛的一挺身坐了起来,再没有睡意:“他们已经交上火了!”
三步并做两步奔到室外,山上黑漆漆一片,三两声的枪声让人兴奋。虽说什么也看不到还是不住的张望。
我望了好久兴趣索然,就算把他生吞活剥也没我什么事。看来我那一脚之仇是报不上喽。大半夜的还是回去睡觉吧。
要走未走之际不想一阵细微的风响,又像是滑轮摩擦声传进耳朵。忽又戛然而止接着咚咚咚的脚步声在排房上急促而来。
那两名战士也很警惕,一边拉背在身上的八一杠枪带,一边不住眼的向排房上看。不好,这里空虚,想必那黑衣人要从这里逃走。一人从排房上直跳下来,不是别人正是那乌衣皂裤的盗枪贼!
黑衣人正好跨在越野摩托车上反手一梭子子弹打得两名战士倒地躲避。
摩托车一声嘶叫,像匹脱僵的野马前轮腾空。黑衣人右手持把,左手又一唆子子弹打得门岗不敢抬头。
马儿栓在门上,门只是关着并没锁实,就算锁了也挡不住这八一杠自动步枪的威力。黑衣人把门撞开,摩托车咆哮着驶进黑暗里。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所有人哪里有个准备。刘班长他们听见声音,披着衣趿着鞋慌慌张张的跑出来叫嚷嚷的道:“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出什么事了?!”
我没空搭理他们满脑子都是怎样追黑衣人。一眼瞥见连长的战马还在,一跃上了马背弯腰解了束绳,马儿脸向天“昂嘶嘶”的狂蹄『乱』踩暴燥起来。
我骂道:“你个畜生脾气还挺大!”
一紧僵绳马儿吃痛“哀嘶嘶”又叫了两声,用力一夹马腹,四蹄生风,我身子前倾,手挽僵绳寻着声音向前追去。
可别说烈马出神驹。脾气大本领高。一发得追的摩托车慢了下来。眼看越来越近,只可惜出来的匆忙没带个随身武器不然一枪轮胎打暴他个狗日的。
黑衣人也不是吃素的,似背后长了眼睛,一排子子弹打在马前。
好个有血『性』的战马,不愧是从小在部队混大的,并不被子弹所吓到,临危不『乱』兜了半圈子继续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