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警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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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岸上,一屁股坐在岸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阮大勇掏出纸烟让大家压压惊,手抖的几乎不能点火。
阮大勇吸了一口说:“咱们不能再死人了,要不然还没找到鼋龙壳人都他妈喂蛇了。还有,尽量走在开阔的地方,不然等发现化骨蛇,根本来不及躲闪。”
“广生,你人瘦小走在我前方,每人注意一个方向,有蛇出现开枪示警。”
把烟一扔,站了起来。
现在正是半下午,大地像个蒸笼,炙热无风,几人行了几步,像从河里捞出来一样。汗如雨下。
前方出现了一条峡谷,彻彻底底的把去路截为两段。峡谷里树冠仅能『露』顶,峡谷一定深不可测。
一股淡淡的香气从峡沟里传来,不似提神的花香。
这种香气让人兴奋冲动。越接近峡沟这种气味越浓,急欲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花香。
杨过海一眼瞥见峡谷里的东西大骇,连忙把我拉的蹲了下来去,阮大勇和广生两人也已矮下身来,吓得捂住胸口不住的喘气。
顺着他们手指的方向,只见两条水缸般粗的巨蛇缠在一起,扭成麻花状两个三角白头互相蹭着,颤抖着。
两条蛇王在交配,那种特殊的气味正是从雌蛇身上散发出来的。身上鳞片反『射』着阳光,发出刺眼的光。更骇人的是那些大树老根里、巨石缝里、一个个的土洞里到处都是成堆成片的化骨蛇。看得脊梁骨直冒冷汗。
两条化骨蛇王发出嘶嘶的欢快声。峡谷内长满奇形怪状的植物,却在两条蛇王身旁突起一物,两旁寸草不生,一丝绿也无。
蛇王身下是一只床大的败龟壳,若不亲眼所见,还真不敢相信世上竟生有如此大的乌龟。再无他物,一定是鼋龙壳无疑了。
可也犯难了,面对如此多的毒蛇,鼋龙壳旁还有两只蛇王,只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蛇王吞入腹中,变做一滩粪屎。
慢慢潜到峡谷里。这儿离鼋龙壳较近,生怕蛇王发现轻手轻脚,大气不敢出。放屁都要不出声的。两只蛇王正在忘情的放纵根本没有注意到我们的靠近。
鼋龙壳通体玉白,两只蛇王对比下更加丑陋。壳上纹理清晰,形成一个一个的菱形的花纹。
不知两位什么时候才能完事走人,好教我们敲下来那么一块,我们也不贪心够用的就行了。
不能再当观众了,万一蛇王超常发挥,大干三天三夜,到时连黄花菜都凉了。
我捡起两块大石,一个对着草丛掷去,另一个对着鼋龙壳猛砸。“咚”的一声把两只蛇王吓了一跳,停止了动作,蛇眼『射』出一道冷光,寻找到底是谁破坏了它的好事。
看到草丛里有异样,身体贴地游了去。
调蛇离壳已经完成,在不行动更在何时?两步到达鼋龙壳旁,捡起石头猛砸,一下,两下,终于掉下拳头大的一块,石块扔了,鼋龙壳装在腰里。
还未转身离开,草丛里晃动,迎面一股腥风扑来,蛇王直起身体,张开血盆大嘴,四只锋利的毒牙倒刺一样竖起来,带着蛮力一口吞向我。
我一唆子子弹打过去的同时,身体也离开了原来的位置,蛇王一口来个够啃泥。一翻身蛇头又竖在半空。
另一条蛇王早爬上了树,在背后对着我卷来。
“小心!”幸亏有杨过海提醒,我一个驴打滚,贴着地躲在了一颗树下。树上的蛇王发现了另外三人,蛇尾一卷就要缠住三人。
阮大勇和光广生打的子弹纷飞,蛇尾被打得缩了回去,另一条蛇王救爱侣心切,舍我而去,尾巴一扫,三人还没看清,同时摔倒在地。
眼前有东西一闪,斗大的蛇头到了面前。蛇王耐心的在每个人眼前慢慢游过,蛇眼里那种冷血,阴毒的眼神看的真真切切。
三人极度惊恐,目光里充满过度害怕后的绝望。
蛇头猛然张开大口,自上而下就要吞下广生,广生完全吓傻了,肌肉不听使唤一动也不能动。
机会稍纵即逝,蛇王表现难得的安静,我扣动扳机,子弹呼啸着颗颗打在蛇头,蛇王被子弹的劲道打的转不过头来。
蛇身一绕,上了树干,转眼隐在茂密的树丛里。
我把枪收在手里喊道:“大家快退!”
我刚走两步,一滴粘稠稠的『液』体滴在我的脸上,我一抹,是一滴鲜血。
我朝上空看去,受伤的蛇王卷着树枝,嘴巴张到极限,口若血盆,猛扑下来。
危急时刻阮大勇枪声四起,蛇王晓得厉害,树上一窜又不见了踪影。
42章顺风耳和李寡妇,毒糯凯与周双全()
我们四人靠在一起看着树上,两条蛇王不知藏在了什么地方。慢慢移动脚步向来时的方向走去。
树上掉下些许碎屑『迷』了眼睛,我眨眼的一刹那,两条蛇王分左右凌空袭来,速度快极,ak47根本来不及瞄准,子弹全打在树上,只好再次贴地一滚避开两条蛇王的袭击,蛇王一击不中,蛇身缠住阮大勇,伴随着他无限恐惧的呼喊带上树冠。
一切又恢复平静,阮大勇也没有了声音。
“阮大哥!”
广生发了疯似的,忘记了害怕,子弹打得树叶翻飞,
树枝折断,树皮碎屑往下飘落。
树上晃动一下,阮大勇从上面掉落下来,临到地面阮大勇就地一滚,稳稳的毫发无损的站了起来。
喊道:“蛇王受了伤,大家快跑!快跑出这个峡谷!”
哪知早已惊动了大树老根里、巨石缝里的大大小小的化骨蛇,倾刻间万蛇出洞,我们被堵在山壁旁,再难跑动一步。
地上,树上,石头上的蛇一层层,密密麻麻,蛇压蛇,蛇缠蛇,争相蠕动,遮得草都不见。子弹根本不见效果。
脚下无立足之地,往外踢出一层又是一层,太多的蛇也阻碍了它们正常的游动,堆成一堆无法活动。
空中腥风扑鼻,两条蛇王又一次袭来。
看来不把我们四人的小命留下,是绝不善罢甘休的。
身后紧靠石壁,眼睁睁看着两条蛇王张着血红的大嘴猛扑过来。
心想我命休矣,四人不知谁先谁后,一条蛇吃吞两个,进去后还有个伴,我已准备好,枪里还剩一些子弹,进去后老子也不能白白的被你吃了,非给你肚皮上打个血窟窿不可。
忽身后石壁被四人缩退压的有些晃动,“轰隆”
石壁倒塌,出现一个洞『穴』来。我们被猛摔进去。
洞『穴』内刺鼻异常,蛇王到了洞口,像是被踩了尾巴猛的在空中改变方向,不敢进来。其他小蛇也唯恐避之不及,纷纷游离。
我们也被洞『穴』内的气味呛的掉眼泪,仔细一看洞『穴』内石壁的石头上磷光闪闪,呈黄褐『色』。原来洞『穴』是一个天然的硫磺矿石洞。
怪不得蛇趋之若鹜纷纷离去,原来是蛇天生的克星硫磺。
群蛇远离洞『穴』,但只要我们出去,这条小命还是要玩完。不得已向洞内走去,期望前方有个出口,好离开蛇窟。
此山洞弯弯直直,路面深深浅浅的,倒像是个天然形成。
洞内阳光不能进来日光昏暗。杨过海掏出手电一路向前行去。洞『穴』内有的地方非常狭小,仅能勉强一人低头爬过,有时又宽敞得几乎能跑下马车。四人慢慢往前走动。
想想阿依古丽和周双全还等着回去用鼋龙壳救命,脚下也加快了脚步。
突然广生声音一哆嗦道:“前方,前方有两个人!”
广生真他妈大白天说鬼话,一惊一乍吓了我们一跳。哪里有人,这蛇岛就是一个荒岛,哪里会有人?你他妈见鬼了不成!
阮大勇道:“广生不要『乱』说!山洞里怎么会有人!”
广生哆嗦道:“阮大哥,不骗你,你看地上!”
我们向地上一看果然有两个人,不过是两具骸骨。
我们走到近旁,心想怎么会有人死在这,难道像我们一样,海上遇难,飘到了这里?
两只骸骨完完整整的挨着,手骨交错在一起,看来死前是挽着手,应该是一对情侣或者夫妻。
可为什么会死在这个山洞里,我们不禁好奇起来。
忽发现尸骨旁有个牛皮纸日记本,日记本已经发黄变『色』,不知经历了多少岁月。
徐教授捡起翻看起来。
原来这两只骸骨竟是顺风耳和李寡『妇』!
听老黑讲他们不是去了荒岛了吗,怎么会死在了这?徐教授翻开看了起来。
日记署名叫丁小丑,前面说的和老黑船长讲的几乎一样。几人乘船拉一批货物往狮城运到了一个岛上,一个陨石砸在了岛上把地底三足龙蛇引了出来,几人救了李寡『妇』回到金三角,李寡『妇』误听人言,吊死家中。
顺风耳回后闻听此讯悲痛欲绝,本想回狮城荒岛了却此生。
却听人说蛇岛上有块鼋龙壳可以起死回生,令人死而复活。毅然撑一条渔船带着李寡『妇』的尸体向蛇岛找去。
生怕李寡『妇』尸体发腐,把她安放在打鱼的冷藏室内,怎奈李寡『妇』早死去多时,直到找到了鼋龙壳顺风耳才彻底死心,鼋龙壳不是太上老君的金丹神丹,死人是不能给救活过来的。
心中支撑他的那个信念轰然倒塌,瞬间心如死灰,纵有吃天的本事却救不了心中的那个人。
佳人躺在身旁,不再有音频欢笑,不再有百媚丛生。冷冰冰的躺在地上,从此阴阳相隔,留下自己孤独独一人。
纵然这个世上精彩异常,将不再于我相关。所有的繁华将不再属于我,我将一直陪在你身旁。
这辈子我们相遇太晚了,今生修来世,希望下辈子能不离不弃永远在一起。
到这里就没有了记录。
看来这是他临死前所想,真是一位痴情的汉子。哎!“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我们四人费了好大力气挖个坑把他们埋了,看着这两具骸骨总有一种欣慰的感觉,也许他们这一世正过的很开心呢。
埋好继续往前走虽说一路坑坑洼洼,头也被突出下来的尖石磕的生疼, 还是无波无澜的找到了出口。居然是个临涯山洞,一股海风吹来人猛的一精神。大家纷纷爬了出去,回到了住地。
糯凯见我们回来又少了一人,自己快成光杆司令了狠狠的训斥了阮大勇一顿。
周双全双眼紧闭还有微弱的呼吸。阿依古丽气『色』也没恢复。
把鼋龙壳捣成细粉两人服下。奇效立马就出现了,阿依古丽脚上有了知觉,慢慢就能下地活动了。只是脸『色』苍白,气血还需慢慢恢复。
周双全不知是『药』力不够,还是中毒太深脸上有了血『色』,可还是半昏半醒,说着胡话。
阿依古丽看了看周双全说:“我们再等等,也许过了今晚就能醒了吧。”我很是担心他不能就此醒来,不置可否。
糯凯走过来又给周双全打了一针抗生素。冷冷的望我一眼,走开了。
此时天将要黑,几人胡『乱』吃点东西,商量着如何离开这里的事情,最后确定只能期待有从这里经过的船只,能够把我们救了。派人站在崖上发现有船只经过就发『射』信号弹。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阮大勇和另外一人去了海边等船。
三十多个海龟蛋给周双全吃的所剩无几了,血脉平稳了,又喂了一次鼋龙壳粉,不过还是和昨天一个老样。
难道毒气刺激了脑子,这以后要是傻了或者变成植物人,连个老婆都没有,谁来伺候一辈子?阿依古丽看我脸上阴晴不定,知道我想的什么,走过来让我宽心。
中午过去大半,阮大勇惊醒回来了,说发现了船,那船老大已经靠了岸,现在正在那等着呢。
众人连忙草草收拾一通,来到了海边。发现是艘渔船,船老大就像是老黑走失多年的亲兄弟,晒的一般黑。糯凯就像自己的船不由分说跳上了去。
船老大说:“你们这是去哪里?我把鱼送到岸,就送你们回去。”
糯凯看也不看他一眼说:“不行!”
船老大一听来气了说:“我好心救你们一回,我的船我还不当家了!不然请你们下去!”
糯凯抬手一枪把船老大打死了,吓的跟船的几人往后退,糯康眼也不眨又连杀了几人,其他人纷纷跳入海中。谁也想不到糯康这么狠毒,来不及阻止。
我愤怒的说:“糯凯,你的心让狼掏了,人家救了我们,你竟这般狠毒把他们都杀了,这笔帐老天爷给你记下了,可知道做多大孽,受多大报!”
糯凯冷眼看一看我说:“老子迟早把你给宰了。”
我恨恨的说:“好啊,干脆现在就把我杀了!还有什么顾虑的。只要我不死,迟早让你做下的罪恶让你偿还!”
糯凯说:“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的阶下囚!”
我说:“是又怎样,你还是把我杀了吧!与你这种人为伍老子都感到羞耻!”
阿依古丽把我推开,不让说下去,糯凯喜怒无常万一一枪打死了我,后悔也来不及了。
阮大勇把我的枪给下了,半推半拉把我们弄到了船上。这次糯凯出奇的没有对我怎样,走向了船舱室
杨过海懂点驾船技术陪老黑做了副驾驶。
我依然愤怒难平,心口喘着粗气。
阿依古丽小声埋怨我说:“你怎么那么傻呀,你死了糯凯就能被抓了?你死了周双全就能好了?”
“我们只能黄鼠狼找食吃……见(鸡)机行事了。”
阿依古丽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刚才鲁莽了,一时只管嘴巴痛快了,万一糯凯一恼怒,把我们全杀了,岂不是连累了大伙。
我说:“糯凯这是卖的什么『药』,要是放在以前,我早死七回八回了。”
阿依古丽说:“我总看糯凯对周双全怪怪的,还有你去找鼋龙壳时,糯康竟用手抚『摸』周双全的脸,眼光里充满柔情,看得我脸都发烧。”
我说:“嘿!这就奇怪了,难道他喜欢娈童?”
阿依古丽说:“对,他的『性』取向一定有问题,一定是个人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