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警察-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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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双全一笑:“嘿嘿,其实我哪敢呀,若不是阿依古丽及时赶到,我恐怕到现在还没哄好呢。阿依古丽真是个好女孩,张市民,以后有你受的喽!”
我说:“嘿,你丫的怎么又扯到我头上了!”
到了第二天下午,果然广生的谣言起了作用,自南向北开来了小一队人马。
那辆吉普车上下来一个人,看到金来财连忙打招呼,一包烟散了个遍,说:“呦!怎么派您在这儿站岗来啦,你看这风吹日晒的,金老哥,这真委屈你啦!”
金来财说:“你小子别给我油腔滑调,我不一直干的这份差吗,说吧,不再城里享清福,大老远跑这儿干什么?”
那人拿帽子扇扇满脸的热汗,凑到金来财面前说:“金老哥,实不相瞒,我在祁西城听一批来这做买卖的商家说,张司令马上就要攻打祁西城了,咱得告诉黄爷,不然您们在前线打仗,后院失了火,这不得不偿失了?”
金来财说:“张司令几时要打祁西了,就凭他手下那几个人,拿什么打!”
那人又说:“我说金老哥呀,你这消息不灵通啊,张司令这次花大价钱请了一批有过实战经验的老兵,个个张得凶神恶煞,别说打了,吓也能把人吓死!”
金来财说:“看你说的,有那么厉害吗,你怎么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那人说:“不管怎样,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吗,好了,不说了,我要见黄爷了。”
把吉普车开进山里没有对远,眼看无法前行,只好下车步行去往防空洞了。
金来财看着他们一行人走远,说:“怎样,我没有耽误你们的事吧,也许周双全说得对,现在我也看透了,这件事过后,我就脱了这身衣服,找个隐蔽的地方好好过日子。”
我说:“金大哥,这就对了,对于这两人的斗争,咱谁也不帮,然后给我们找个大嫂,过好自己的生活!”
金来财憧憬着未来,脸上『露』出了笑容。
果然那人去过不到一个时辰,黄脸老怪的大军慢慢躁动了。
黄脸老怪的大军开始拔营撤退。我说道:“他们终于来了,任你老谋深算,『奸』似鬼,也叫你喝了爷爷的洗脚水!”
周双全说:“现在怎么办,咱们要是后退 会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我说:“再等近些,让他们登上军车,好让他们看到我们的身影,再开始后撤,他们叫也不用理他,等他们反应过来时,也已经进入我们的埋伏圈!”
周双全说:“好!张市民,就听你的!”
汽车开始发动,巨大的轰鸣声此起彼伏。慢慢开进道路,汽车颠簸缓缓前进,车上的士兵跟着左右摇摆。
我们不再等,背起枪头也不回的向前赶去。后面的汽车按起了喇叭,意思是怎么有车不做,非要步行?
汽车越驶越近,我们也加快脚步,忽一个人从车里探出头来喊:“喂!你们跑什么,赶快上车!”
我们不理会他,一路小跑向山上爬去,那人看到我们上山,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把车一停急喊:“后退,有埋伏!”
可为时已晚,山上滚下一块块大石把后路堵了。车上的士兵纷纷跳车找掩护体,同时山上『乱』枪打来。
71章万无一失也有失,逃脱无望也有望()
两边埋伏的王直和老k像是苍蝇见了血,饿虎闻见了腥,越打越兴奋,*一个劲的朝他们甩来,汽车被炸成两半,“呼呼”燃起大火,车上还未来得及下来的人,烧得鬼哭狼嚎。
车上一簇簇的人就是活靶子,子弹打过去,一扫就是一大片。惨叫声十里可闻,响彻天空,真似人间地狱一般。
滚滚浓烟随风漫向天空,山上的人还在没命的往下扔*,扫子弹。子弹打在人堆里几乎就是弹无虚发。倒下再也站不起来。车里,车帮上死尸一片。
黄脸老怪被几个大兵护着躲在轮胎下,眼下是毫无退路,山上又打得那么激烈,真是叫天不灵,叫地不应!
一颗*落在他身旁爆炸,炸死了一个大兵。黄脸老怪抹了一把脸上的硝烟叫道:“怎么回事,是不是姓张的来偷袭我!”
季千里的副官也在他身旁,巨大的爆炸声使他说话声音很大:“我看八成就是,黄爷,咱们这次可惨了!真是老鹰没捉到,反被啄瞎了眼哪!”
我们躲在一块大岩下,他们说话听得清清楚楚,我心想不管惨不惨,这下子有你够受的!
战势完全处于一边倒,黄脸老怪的大军已经死伤过半,山上往山下打,那是一打一个准,山下向山上打,那是怎么打也打不着。这些人索『性』不再抵抗,一股闹的钻进了车底。
山上的老 k看时机已到,黄脸老怪军士气全无,只有乖乖投降的份儿。
再说剩下的躲在车底也很难在打住,老k一跳从石后出来,两旁山上呐喊如雷,纷纷钻出掩体,向山下冲去。
老k和王直带领手下如『潮』水般赶来,副官看到大势已去,枪上挑块白布摇晃着投降了。
老k他们冲到山底,用枪指着车底下的人慢慢钻出。个个高举双手,如丧家之犬,腰自然也弯了三分。
而此时金来财在在我身旁,胸中似乎积压一股悲愤之气,呆呆的望着眼前的一切,面如死灰。仿佛这次失败的是他,而不是黄脸老怪。
我被眼前的胜利冲昏了头脑,根本没有细想金来财的表情。把短枪随便『插』别在腰后,就要和周双全两人冲过去庆祝胜利。
哪知道金来财从背后一把抓出短枪,左胳膊一瞬间勒住了我的脖子,拿枪抵在我的太阳『穴』上,冲着老k怒吼道:“都不许动,快把黄爷放了,不然我打爆他的头!”
刚刚还沉浸在喜悦中的老k他们,一看到我被劫持,立马变了脸,老k把枪对着金来财道:“赶紧给我放了他,不然一枪打爆你的脑袋!”
其实在打起来时我们爬山只到了山脚下就藏了,并没有往上太多。刚刚我们又往路上走出老远,所以现在我们离老k近在咫尺。
我看老k在说话的同时,脚微微一动,眼光在金来财身上一扫,我知道老k想用他那迅速无比的动作制服金来财,我相信老k会有把握救下我的。只不过这样的话,很可能金来财不死即伤。
我说:“老k,老金不会伤害我的,就成全我弟兄一次,让他们走吧,也好让我还还人情。”
老k听到我这句话,脸上变了变,我知道老k又想起了他的往事。老k一闭眼,缓缓放下手里的枪,说:“你走吧!”
其他人看到老k放下枪,也慢慢跟着放下。
金来财拖着我慢慢来到下午前来报信时开来的那一辆吉普车旁,对黄脸老怪说:“黄爷,快上车!”
黄脸老怪看了一眼老k,弓着腰从他眼皮底下穿过,一下窜进车里,副官也想跟着逃走,被老k一脚放倒在地,蜷缩着害怕的望着老k不敢再动弹。
吉普车里那人好命大,居然没死,看到黄脸老怪上来,叫了声:“黄爷 ,您没事吧,我躲在车里一直等您哪,终于咱们可以走啦!”
说完发动汽车,生怕老k会反悔,逃也似的离开了。
老k他们眼睁睁的看着黄脸老怪离开,吉普车驶离羊肠沟十几公里,身后并没有车追来。
金来财说:“兄弟,委屈你了,我做为黄爷的属下,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抓。要换做你,可能也会这么做的。”
我说:“金大哥,这个我能理解,并不怪你。在果敢医院时你助我脱困,无处报答,也算是还了些老哥的恩情了。”
金来财说:“不要提那些陈年旧事了。好了,张市民,现在我们已没有了危险,你下车吧,咱们有缘再聚!”
黄脸老怪一听要放了我,不愿意了,叫道:“什么?你要放了他,经过我的同意了?我黄某人在羊肠沟吃了那么大的亏,就这么算了?不行!给我带回去,我要好好折磨他!”
金来财说:“黄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劫持他前来时,若是刚刚他们要用强,我们谁也逃不掉的,是人家张市民一句话才放了我们,咱们不能过河拆桥吧!”
黄脸老怪从金来财手里夺来枪说:“我不管!抓来了就不能放了!必须给我带回去!开车!”
金来财看我一眼,叹了口气,不敢直视我,扭头看向窗外。
我坐在两人中间,不消说我能避开黄脸老怪的袭击
,这种车速向下跳还是要摔个七荤八素,还不是被他们乖乖的捉回去。算了,且看他们把我带到何方,有金来财在,谅他们也不会对我使出狠毒的手段。
吉普车驶过琅东城,一直沿路南下,前面翻过一座大山,眼前出现一座城池。
但见城门高逾数丈,墙砖是蓝灰『色』方砖和着石灰砌成。墙脸上“祁西”两个苍劲大字。城墙宽得可以跑马,厚厚一道木门,关的严严实实。两座大山刚好挤住城门,端的是“一夫守关,万夫难开。”
那人把车停在城门口,朝城墙上喊了句,立即一个人探出头来,看到自己人马上下来开了城门。
开城门的小伙子看到只一辆车回来很是意外,不过也没敢多嘴。
汽车缓缓行在闹市的街上,很快一闪进入了一片幽静的庄园。
庄园内的大树窜出围墙,高高的长到墙外。那人把车停在门口。
门前站着几个丫鬟和一位小姐模样的大家闺秀。几人不住眼的盯着吉普车远远开来,停在门口。
一个翠生生的声音说道:“爹爹,怎么就你一人回来了,难道,难道你临去之前我说的话成了真?”
黄脸老怪黑着脸没吭声。
黄脸老怪对着车里的我道:“把他给我带进审讯室!”
车外很快过来两个人,把我从车里拽出,金来财说:“这是我朋友,你们不要『乱』来!”两人看了他一眼稍微客气点。
黄脸老怪已经闪身头也不回的进了庄园。
我被他两人架着经过那位小姐面前,小姐在前一拦说:“爹,你又抓人回来,你又忘了我娘是怎么死的!我娘临死前每日为你吃斋念佛就是赎你的罪的,爹,你就不能回头么?听女儿一句话么!”
黄脸老怪飘来一句话:“不语,你不要管你老爹的事!”
黄不语望着他爹的背影慢慢被庄园里的花木遮挡,对这种劝无可劝,说什么也听不进去的老爹,两滴泪水落于腮上。
我被押进审讯室,不知是黄脸老怪一时太累,还是金来财往上递了话,一直到天黑无人过问。
黄脸老怪的审讯室处在庄园的中后方。也不知整个庄园里住了多少人,到处是房屋,每处房屋又像是自成一体,一个圆形拱门内就是一个小型四合院。
一个圆拱门挨着一个圆拱门,如若陌生人,不看门上所起的雅号,真的以为都是一模一样的院落。
我手上被上了手镣铐,到了夜晚,心想暂时无法出去,既来之则安之,那就先睡个饱觉再说。
自己也忘了过了多久,感到『迷』『迷』糊糊似睡似醒时,审讯室的门轻轻被打开了,『露』出一条缝,钻来一个人。那人蹑手蹑脚,月光下朦胧的看不清楚,可在这安静的夜晚我还是被开门声惊醒了,那人左右四顾不知在寻找什么。看身影很像金来财,
我小声说:“谁?”
那身影一停,朝我奔来,嘴里急急的说:“张市民,趁现在黄脸老怪还没发现,你赶紧离开这里!”
我说:“金大哥,不行,这样会连累你的,我不能走!”
金来财说:“管不了那么多了,快随我出去!”
我被金来财拉扯着到了门口,用手里的钥匙给我开了镣铐,正想离去,一转身,被一群人堵在了门口。
领头的一看是金来财,狞笑道:“原来是你,金来财,今晚被我抓住把柄了吧,看我不在黄爷面前告不死你!”
金来财说:“黑胖子,少管你爷爷的事,我最看不起你这种谁扔块骨头,就认主人的货『色』!”
黑胖子说:“少废话,大家看好了,是金来财放跑了黄爷带来的犯人,大家不要有所顾忌,给我拿下!”
金来财把手一拦说:“我看谁敢!”
“张市民,你还不快走!”
72章误入闺房引搜罗,同衾合枕起涟漪()
我不能费了金大哥的一片苦心,不再犹豫,一闪身进入黑暗里。
只听身后黑胖子大声喝叱:“金痞子,赶紧给我让开,别给你好脸,真把自己当回事!”
黑胖子把金来财推到一旁,朝我追来。在黄脸老怪的庄园内,黑胖子也不敢放肆,怕吵醒庄上的人,没敢开枪。一直跟着我的屁股追来。
我从一个假山旁穿过一个回廊,进入一个拱门内。
夜『色』里灯光昏暗,我只在门脸上依稀看到“语弄苑”三字。好别情雅致的名字。
苑内院落很大,朝南一栋房子,蓝砖粉瓦,雕楼画壁,好有古风。中间一座花园,凉亭假山,小池碧荷,充满宁静致远。
“快,那人逃进去了!”
我来不及欣赏景『色』,此苑内无处可躲,屋内暗窗微开,微光外透。一闪身,当下直窜入内。
一踏进来,便觉阵阵花香,室内一盏夜灯亮着,香炉内青烟缕缕,一股自然的檀香使人神疲骨倦,产生丝丝睡意。茶几板凳整齐的放着,是一间净室。
别无他物,一眼就能瞧尽,也无处可躲,净室尽头一个门帘,我一揭门帘定神瞧去,不由得耳根一热。
原来房里锦帏绣被,珠帘软帐,鹅黄『色』的地毡上织着大朵红『色』玫瑰,窗边桌上放着女子用的梳妆物品,到处是精巧的摆设,看来是一位女子或黄脸老怪的姨太的寝室。
心想这样不恰巧当,正要退出,忽听门外脚步声响,寻思:一定是黑胖子带人赶来了,如若现在出去,正巧被抓个正着。当下闪身隐在一座画着美人牡丹图的屏风之后。
屏风把卧室一分为二,屏风后是一个黄犁木大床,床头雕花凿叶,刻满床的四周,显得雍容华贵,富丽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