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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铁血警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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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疲于应付,*也扔不来了,我和阿依古丽暂时安全了。兄弟之间不必言表,万千话语化为一道坚强的眼神一闪而过。

    周双全甩过来一条八一杠,我伸手接住。阿依古丽像个尾巴跟在后面,这时跟着不是为了报答我了吧,应该是看我如何擒敌的飒爽英姿吧。

    阿依古丽那崇拜的目光把人看得没力也能生出三分来,有劲更是用不完。哈哈!我心里一高兴有意在美女面前卖弄,抢先一步要打个先锋。

    五人枪声齐鸣冰山如履平地,疾走如飞,霎时到得近前那些人看我们生龙活虎,如神兵天降,早吓得把枪扔了双手举起跪在地上投降。阿依古丽躲在冰岩后拍手叫好。

    我们原以为一切就此结束,靠在一块讨论接下来怎么办,脚旁滚来一颗*马上就要爆炸,跑已经来不及了,下一秒就要粉身碎骨。

    王小斌舍身取义,趴在*上,以身阻雷瞬间爆炸。巨大的威力炸穿了他的腰腹。

    那伙人眼看时机成熟,顺手抓了地上的枪,一股脑儿朝我们『射』来,我们来不及悲痛,各人在地上滚了一滚躲开子弹。

    慌『乱』中李大富不知哪里中了枪,惨呼一声。哪还能给他们客气,一时打得他们鬼哭狼嚎,彻底没了招架之力。

    笑面虎多桑和凯儿已经一脚跨过了山顶,我一枪打过去,步枪卡了壳没了子弹。

    我腰间一『摸』,军刀当做暗器甩手过去,正『插』在多桑的咽喉,多桑使劲把凯儿推过了山顶,多桑看着凯儿几乎说不出话:“糯。。。凯!替我。。。报仇!”

第八章昆仑之巅结金兰,机缘巧合当警察() 
糯凯极度哽咽的大叫一声:“爹!”

    看到周双全他们『逼』了上来,狠毒的望我一眼,翻滚着藏到了一块冰岩下,再也打他不住。

    程连长带着部队也已赶到,军犬累得气喘吁吁,舌头耷拉着大口大口出着粗气。

    钻到我们身旁对着山顶另一侧『乱』叫,发现了对面有人。我们抚『摸』着它的头告诉它我们已经知道了。

    李大富腿上挨了一枪不能走动,两名战士左右扶着下了山。程连长看着王小斌的尸体沉默一会儿把那些伤的伤死的死统统带了回去。

    这一仗下来才知道世间的残酷,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就在我们眼前消失了。

    谁曾想一念之差葬送了一个英雄,你的一个污点是所有光环掩盖不了的。

    要想成为英雄就要遏制自己的欲望,英雄是活在人们心中的,做英雄你就要有神一般的意念和超越一切的胸怀。

    丘名山被押回来后上了军事法庭,判了刑,一年内癫痫发作的更加频繁,忧郁的死在狱中。

    谁知阿依古丽有个亲叔是某军区总领导,人家还没毕业,叔叔已把后路计划好,人家前程似锦,眼前铺就金光大道,相比之下自惭形愧,这之后我和她只见过一面,她去了异地求学慢慢很少联系了。

    在第二年的春天我们又再一次的来到昆仑山上。在当年王小斌牺牲的地方李大富掏出一包香烟来,以烟代香,撮雪为土,四人跪下,恭恭敬敬拜了八拜。

    在昆仑之巅起了誓:此情同日月谊比天高;生虽异日死冀同时;安乐与共颠沛相扶;富贵不忘贫穷不弃。如背此誓疾雷共震天人共诛。

    李大富岁长居首,周双全次之,我居三,赵立志次之,王小斌为小。结为异姓兄弟。

    无事时间就快,转眼间到部队整三年,伴随着我们一千多个日夜的营地就要离别了。

    兄弟们互相道别,想到从此天各一方,虽非同胞情同手足,今天一别也许再无会面之期,不觉潸然泪下。痛哭不能自制。

    再次回到豫西的千年古城,山还是那座山,城还是那座城,景物依然只是平添岁月。

    一别三年想来父母老来无依,不敢耽搁。回到家里看见二老皱纹上脸,鬓角生出白发,好一阵忧伤。

    时间易过,不觉回来半年多了。整天无所事事,三个饱一个倒,天明等天黑。

    父母不免唠叨了:“我们都是一只脚踏进棺材里的人了,谁也跟不了你一辈子,整天游手好闲,该找个事情做做了。”

    也该有这么个工作,我不去找它,倒自己送上门来。

    我有一个拐弯抹角的亲戚,我爸的堂姐夫姓王,是市分局的一位副局长,虽说是副的也很乐意别人叫他局长。

    人说亲戚里的三不亲:姑夫,姨夫,舅的媳『妇』。按说这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怎么和我连上了?

    也是关门挤到眼睫『毛』~巧了!王局长老家到我们这里只有三五里路,这个王局长有个爱好,那就是爱做媒。

    古人说这是三教九流的四不流,你说堂堂一个衙门里的大老爷怎会有如此下九流的爱好?

    这不稀奇,古代皇帝还有做木匠的呢。就说他皇宫大内,哪样缺他的了,哪样不是最好的?

    人家就是图一乐子,做出来赏给大臣们,就爱看把他们激动的痛哭流涕的样子。大臣们拿它当宝,没准还能一代代传下去。 人什么古怪的爱好都有,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不能都用常理去看待。

    且说王局长,小五十圆脸,个头不高一脸福相。说媒说的练就了一张嘴:能把罗汉说得动情,嫦娥说得想嫁。

    平时闲在家就爱在十里八村溜达,谁村有几个未成家的小伙子,几个没出门的大姑娘,王局长『摸』的那叫一个清楚。谁和谁搭配心里也有个谱。

    事成了不喝人家一瓶酒,也不吃人家烟半包就图一乐儿。

    这一日王局长的一个堂外甥女马上要结婚了,男朋友却离她而去。伤心的死去活来。王局就爱管这种事,想亲自给她物『色』一个。

    蹬车经过我家门口,正巧我出门,周双全南方贩了一批磁带邀我入伙,走了个正着。

    我一看这不是管着我们区的公安局王副局长吗?这些名人亲戚多少知道个一二。

    碰面了不打招呼太没礼貌了吧就说:“这不是局长姑父吗?打哪风把您吹来啦!”

    王局长把我在眼里打几个转说:“局长就是局长,姑父就是姑父,别混着叫。”

    父亲听到有人说话一看是王局长,慌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走来道:“我说怎么今儿左眼老跳,原来是小庙来了尊大菩萨,来,闲着没事进来喝盏茶。”

    按说平时王局长是不会进来的,今儿见了我心里有个计较,车子一拐进去谋事去了。

    我到了周双全家,好家伙,听着摇头曲大腿迈在二腿上,陶醉得不成样子。

    我走过去关了录音机翻看着磁带说:“周老板挺有闲工夫啊,这么多磁带放这,这么好的日头怎不见你出去买卖?”

    周双全说:“明日逢六,咱讨个吉利,六六大顺,明一早开张。”

    我说:“呦呵!生意没做的,规矩已经『摸』熟了。咱这小买卖排场倒不小,要不咱再放几串鞭炮,邀几桌酒席庆贺庆贺?”

    周双全说:“张市民我听你这话怎么这么酸呢,莫小瞧这个行业,可能我周某人的荣华富贵就指望它了。”

    两人正八仙开会~神聊,我妈推门来了说:“市民,赶紧回家有件事儿和你说。”

    我说:“什么事非要现在说?”

    “有件好事和你说,赶紧回去,赶紧的!”

    到了家王局长还坐着,抬头看着我说:“市民啊,今年也老大不小了吧?!”我说:“今年二十一,明年都二十二了。”

    王局长说:“呦!我像你这么大时,孩子都会叫爹了,看你还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今儿和你说件事,你也该找个女人成家过日子了,这要是在古代二十岁还不结婚那是犯罪的!”

    “正巧,我有个外甥女和你同岁,那长相没得说,在他们亲近门里那真是十八亩玉米地里的一颗高粱~全显着她了。”

    “咱这都是实在亲戚,这么好的女孩咱不能让外人娶了去。哪天有空你们两人见面说说话。有没有福气娶到手,那就看你的造化了。”

    俗话说:“外甥舅舅不差一豆儿,姑姑姑侄不差一厘儿。”看你这模样外甥女能好哪儿去?我可不敢相信你说的,你那嘴能把臭说香,死说活,小鬼说的赛嫦娥,真善美丑还不随口定?

    我心里虽然还惦记着阿依古丽,可我们之间又没有什么约定,更没有什么山盟海誓。我在想着人家,人家不知想着谁呢,咱哪能攀上那高枝儿。

    虽然也不想现在找女朋友,这也迟早是件事呀。我本想回绝掉王局长的好意,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上门脸就说:“局长姑父,不是我不想找,像我这样的今儿吃了,明天发愁,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人家哪能看上我呀!”

    王局长是一心一意要做成这好事说:“那不难,不就是一个工作么,我局里正在扩编,你又是退伍军人,咱要格外照顾,随时都可以上班。”

    我说:“那太好了,只不过我能不能入您的法眼呀?”王局长说:“那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明天就能上班了,正巧那女孩也在我局里工作,你们以后好好接触接触。”

    王局长把事说完,拍拍衣服站起要走,怎么留也留不住,只好让他走了。临走还嘱咐我明天早去上班。

    这套儿下得让我没脾气。我说怎么王局长这么好的心给我安排工作,原来心里有这般计较。

    不管怎样算是有工作了,父母也替我高兴,要是连儿媳『妇』一块解决岂不更好。一个下午给我安排明天上班的事儿,慌的像过年的一样。

第九章警察局里遇警花,黄昏半路窥大案() 
一早儿到了公安局,官家的院子就是气派:做北朝南,一排儿的三层楼房,贴白得耀眼的瓷砖,玻璃儿锃明彻亮一尘不染。朱门兽首,深墙大院。一层房是政工科,装备财务科;一层房为刑侦,缉毒科;一排房为法制,户政科。

    我被安排在110接警中心给老王打下手。接警员是位女孩,那时电话没普及,接警处还算清闲。

    那女孩端坐着,警服得体,发如乌云垂在两肩,五官精致,声音甜美。看到了我未语先笑,『露』出一排石榴仔,脸上飞起一朵腮红道:“你就是张市民吧,昨天我舅王局长和我说起过你。”这王局就是口敞,嘴里藏不住话,什么事到他嘴里,连家里的花花草草鸡鸭猫狗都能知道。

    我目不斜视,双腿并拢说:“是!我就是张市民。”女孩笑出了声:“看把你紧张的,我就是随便问问,坐吧那有个板凳。”

    我说:“不累!”

    依然站着偷偷观察她一遍,还行,长的还可以,年轻女孩么哪有丑的。

    人常说:“做买卖不着只一时,讨老婆不着是一世。”就是不知脾气怎么样,别到时上打公婆,下揍孩子,中间把我虐。心情好了还给做顿饭,心情不好让跪个遥控器不带换台的,跪个方便面不带掉渣的。关乎我下半生的命运啊,岂能儿戏。咱不能被外表『迷』『惑』,脑子一热稀里糊涂上了贼船。必须要慎重,再慎重!

    中午和下午也没什么事,随老王出了两次警,无非是街坊邻居拌嘴,儿子儿媳不孝顺爹娘。两边互劝不伤和气,大事化小,小事化没了。

    下了班王局长特意叫我送送她,好制造两人空间。

    从王局口中我得知她叫江小婵。两人一起走在人行道上反倒没有话了。我望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华灯初上的夜晚,梧桐树叶儿打着转儿落下的初秋,忽又想起了阿依古丽。

    那是当兵第二年的秋天,边疆的胡杨树叶儿黄了,道路上的树叶被风吹的随着人脚跑。阿依古丽头戴绣帽,一排的珠儿垂在额前,穿个白『色』的长『毛』衣,更显的曲线玲珑。

    羊皮靴踏着节拍,手臂舒展跳起了舞蹈。那眼神不离我的眼,把我魂魄摄了去。我看的痴了,这分明跳给我一个人看的。涓涓细语,火热的渴望都在舞蹈里毫无保留的跳出来。难道有些话一定要说出来吗,这眼神胜似多少海誓山盟,多少不渝的承诺。

    我这样是不是有些对不起她了。想到这我和江小婵拉开了距离。女人天生都是敏感的,江小婵说:“要不,你回去吧,我离得并不远,平时都是我一个人上下班的。”

    我说:“哪能呢,平时是平时,今儿有我呢,必须送到家门口。”

    心想要是明天王局长问起来也好有个说辞。

    江小婵也不推辞两人走的也不快,很像是散步。不知不觉走出繁华的市区,路灯几无。四周行人稀疏,离江小婵家也是不远了。

    不巧不成说。途遇两个失意的酒鬼,醉腿踉跄。谁知就因为两人一句话却牵扯出一桩旷世大案来,早知如此想必两位打死也不会说了。

    仗着酒劲两人说话声音甚大全然没当是走在路上,不想听直往耳朵里灌。

    一人说:“他娘的!老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也有疲劳,就给这仨核子俩枣,还不够我兄弟俩大吃一顿。”另一人说:“兄弟!说这有什么用,就当咱交个白眼狼了。吃一亏长一智,下次碰见他,咱屌都不屌他一下。”

    两人走得近了,醉眼不离江小婵上下,我看是两个醉鬼,一条小路被两人占去大半,只好停在路旁等他们过去,正欲走,两人也是酒壮怂人胆喊道:“站住!。。。”

    “男的打跑!女的摁倒!”

    我心想好哇,非礼非到警察身上了。昨天打你算打架斗殴,今天就是代表着正义,替天行道!

    我一记老拳打得一人半天找不到北,一记擒拿手锁住了另一人胳膊。也是软蛋一个,一扭他胳膊杀他似的哇哇大叫,两人挨了一顿打酒也醒了大半,这才看清我们是警察嘴里说着:“警察同志,不是我干的,这事都是陈麻子撺掇我干的。”

    另一人道:“好你个李大嘴!警察同志听我说,我就是陈麻子,和我不相干啊,这事都是赵大喷拉着我去的。”

    这中间还有戏?我说:“快说今儿都干了什么好事?!”

    陈麻子说道:“前天我和李大嘴吃饭时碰见赵大喷,这家伙满嘴跑火车,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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