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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重生之聊逍遥兮-第19部分

小说: 重生之聊逍遥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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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九儿忽然猛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刚才的自己太忘情了。在洛国,尤其在男女关系上,风气是很开放的。而且,姑娘家十三四岁便成家了。不像周国,礼制上还算是很保守的。
  “对不起…。。”
  “滚。”郦容与原来清亮的嗓音此刻低沉嘶哑,就像一根崩坏了的琴弦,任谁听到了都会心中一颤。
  “好,我滚。”小九儿转身狂奔了出去。
  郦容与看着那个人好像消失在破庙中,才松了口气,往篝火边靠了靠。刚才,好险。幸好想起了朱言玉,想起了她一贯的技俩——苦肉计,只是这苦肉计中也有自己的委屈和悲伤。郦容与擦去眼角的泪,倒在干草垛上。于贞洁一事,她并没有视同于生命。就算是被强,她也不会像其他女子那样去寻死。她明白,死去很容易,但活着很难。而昨日若是在青楼被毁了清白,那不仅仅是会给她带来一片非议,毁了仕途不说,还会让爹娘蒙受指责…。这一世,她完全学会了权衡。她已经不相信会有爱情,又会为谁去生去死呢?这一辈子,她在乎的,只有亲情。只是话又说回来,方才都到了那个时候,那个无赖居然能够停下来,若不是他定力好,要换作别人,自己无论软硬兼施也早被生吞活剥了。
  。。。还好。。。。。还好…。。                        
作者有话要说:  无赖出现了,女主很无奈~ps这个天写到女主在水里漂浮,就不由自主地替她觉得冷~

  ☆、从此簟纹灯影

  一夜也不知做了多少梦,脑袋昏昏沉沉的,提不起半点精神。喷嚏连连,头重脚轻,郦容与心道,实在是祸不单行,自己好像着凉了。只不过昨天那种情形,不风寒都不正常吧。衣服都已经干了,破庙里还有些干柴烈火的味道,想起昨晚,脸不禁一红。环视破庙,那个无赖难道真的在外面呆了一夜不成?阳光漫无顾忌地从破烂的屋顶撒下来,郦容与起身收拾了下便往外走去。
  破庙外,那个小九儿专心致志地烤着两条鱼,不一会,香味便溢了出来。郦容与昨天一天没吃东西,现在早就饿了。她摸着肚子,里面咕噜噜地叫着。久久注视着他烤的那两条鱼,心道,该不会是其中有一条是为她烤的?
  “好了。”小九儿将鱼放到嘴边闻了闻,“嗯,好香。”
  郦容与忍不住轻轻咳了咳,小九儿才抬头,其实他早就注意到她了,只是因为昨晚的不愉快,傲慢的他也不知道怎样面对,只好看她如何开口。听到她肚子里唱的空城计,他更加高兴了,这样,她绝对会向自己低头的。要知道活到现在,他小九儿还没有碰到不投怀送抱的女人。
  郦容与见他明明看见了自己,却没有说话,反而将其中一条鱼放到嘴边吃了起来。沉默不语里,是浓浓的尴尬。心中气急,大概是昨晚的余怒还在,她也没有去搭理他。这个无赖!简直不懂礼为何物!不过难道不吃他的那条鱼,有手有脚的她就会饿死了不成?郦容与眸光一转,便瞥到了破庙旁边的荷塘。于是径直走了过去,脱掉雪白青丝长靴,将长袜折叠整齐放在靴子里,然后挽起裤腿到膝盖,露出了两条白皙无瑕的小腿,拿着丢落在一边的竹竿,下了荷塘。
  小九儿一边享用着美食,一边默默注视着郦容与的一举一动,他倒要看看这个千金小姐如何叉鱼。只不过那腿,仿佛昨晚的触感还在手心,小九儿禁不住又冒了一股邪火。他端起旁边盛好的两碗热汤的其中一碗,喝了下去,连带着那股邪火吞进肚里。
  呀,看见了!一条小鱼在残败的荷叶底下游动,郦容与屏住呼吸,拿着削尖的竹竿慢慢地靠近,嘭,竹竿入水,小九儿也不由得伸长了脖子。
  “哈哈,我抓到了!”郦容与举起竹竿,削尖的那一头叉着一条还在摆动的小鱼。她回眸一笑,小九儿嘴里的鱼肉都掉了下来。看到小九儿,郦容与又立即收敛了笑靥如花,抬起了傲慢的下巴,往回走。忽然她停了。她看见了什么?小九儿不禁站了起来。只见她钻进一株荷叶底下,右手一扯,哈,居然是个莲蓬!郦容与,你这几年有在好好做你的千金小姐吗?
  郦容与学着小九儿的样子,将鱼放在火上烤着。不一会,鱼身滋滋地,已经散发出了香味。显然,郦容与很高兴,这可是她第一次叉鱼,第一次烤鱼,居然如此成功!她小心地撕下一块,太美味了!吃完了鱼,又剥了一些莲蓬吃,一副志得意满的神情。小九儿瞟了一眼剩下的那一碗热汤,便起身去牵骡子。郦容与早就看到他的那碗汤了,看他起身走了,于是神不知鬼不觉地一口喝完,味道简直棒极了!她在郦府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汤!好像已经完全恢复了体力,连风寒都好多了!当然,她不知道,那碗汤是小九儿怕她着凉特意找的草药熬了很久的驱寒汤。
  于是原野上,出现了这样一个场景:小九儿骑着骡子悠闲地漫行在旷宇之下,郦容与手里玩着一根茅草,一步一步踩着芦苇的气息。两个人都不说话,仿佛都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
  郦容与不知道路,但她知道小九儿要去汴京,所以跟着他总没错。只不过走了大半日,那个无赖加混蛋自然是轻松,而她的脚已经有些酸了。可是四下里荒无人烟,她又不敢自己一个人歇息。骡子终于停下来了,郦容与靠着大槐树就坐了下来,揉着她酸痛的脚。那个无赖加混蛋从骡子上取下了一个装水的竹筒,拔开木塞,喝了一口。郦容与都听到了他喉头滚动的声音,怎么觉得自己的喉咙都冒烟了。。。。
  小九儿一步一步走近,他的手里拿着那个竹筒。郦容与心想,他一定会问自己喝不喝,那么我一定要不理他,等他求我,我再喝…。然而,梦想和现实总是有时差。小九儿只不过过来摘了一片郦容与头顶上的叶子,便走了回去。郦容与气得对着他的背影一顿拳头乱舞,最后像泄了气的皮球把头耷在腿上。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人啊,昨晚明明是他侵犯了她好吗?怎么搞得好像自己侵犯了他一样…。。
  小九儿那边已经吹响了叶片,声音悠扬,但在郦容与听来,只不过是场魔音。而这场魔音里,还隐藏着这个无赖加混蛋的傲慢,以及他没有资格忧伤的忧伤。受伤的是她,好不好!
  声音终于停了。郦容与抬起头来,小九儿已经上了骡子。混蛋,她还没休息够呢!叹了一口气,只好撑着腿站了起来。如果她没有习武和会水,也许这次她真的死翘翘了,上天绝不会给她第二次机会。这是一趟长征,没有积蓄的体力和智力,她只能任那个混蛋宰割了。
  到天黑之前,郦容与已经徒步翻了一座山,还没有看到人烟。为什么沿路看到了土地庙,却看不到农庄呢?又是可怕的夜幕降临。
  郦容与连问小九儿的心都没有了,早上也许是赌气,可是现在她的嘴唇干得都要起皮了。再加上徒步的劳顿,她往土地庙里的旧蒲团上一瘫,闭上眼睛,再也不想动弹。
  早上,郦容与特意在周围找了一圈,摘到了一些橘子柚子,不过都酸得她牙齿都要化了。混蛋,那个无赖居然在吃干粮。哼!我忍!郦容与又拿起一瓣橘子丢进嘴里。
  又开始了漫漫征途,到底要多久啊!早知道走路要这么久,她还不如抱着那根浮木漂到一个有人烟的地方再上岸。骡子忽然停了,小九儿终于向她伸出了手。郦容与本来犹豫了一下,便伸出了手,重新坐到了这个怀抱中,感受着那颗火热的心跳,一下一下。。。。
  小九儿取下骡子上的竹筒递给她,“喝水吧。”
  郦容与接过竹筒,便仰头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半。嗓子本来就哑了,现在终于好多了。
  “你刚才喝水的地方是我喝过的地方。”小九儿在她耳边淡淡说道。
  郦容与嘴角抽了抽,混蛋,你怎么不早点说?她淡定地将竹筒还给了小九儿,“还要多久可以到汴京?”
  小九儿笑了笑,“不知道,十天半月吧。”
  “这么久,我从汴京漂过来也才大半日。”郦容与惊讶道。
  “是吗?”那灼热的气息吹到自己脖子里,郦容与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个无赖,还是不要跟他讲话,实在是鸡同鸭讲!只不过不用走,郦容与又开始打盹了,不一会头歪在小九儿宽大的怀里睡了过去。
  这丫头,真的是每次都在考量我忍耐的底线。。。。。。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郦容与睁开眼,已经是月朗星稀的时候了。她放眼一看,欣喜地指着前面的农庄,“那儿有人!”
  “我看见了…。。”
  混蛋!郦容与偷偷白了小九儿一眼,都这么久了她都没说什么,他干嘛这个死气沉沉的,好像她欠了他的样子。
  郦容与当先跳下骡子,站在门口回头又瞥了一眼小九儿,便轻叩门环。
  “这么晚了,谁啊?”一个老妪的声音悠悠地从里面飘出。
  “老妪,我们是过路的,可否方便借个宿?”
  “姑娘,你们有几个人啊?”
  “两个,一男一女。”
  老妪打开了一条门缝,瞅了许久,才打开门,“进来说话吧。”
  “是,多谢老妪。”郦容与就要进去,小九儿却拉住她走在自己身后,“老妪,这么大的庄子,您一个人住哪?”
  “哪能啊!儿子媳妇都劳作了一天都已经睡下了,你们两个是夫妻吗?只有一间客房啊!其他的房间由于这几天收割,都被佃农们住了。对了,你们小夫妻怎么到这荒郊野地来了?”
  “我们不是…。。”
  小九儿笑道:“老妪,不瞒您说,我们夫妻是准备去远方亲戚家,谁知一场大雨竟迷了路。”
  “哦,原来是这样。骡子就拴院子里吧!夜也深了,你们就先将就着休息一晚。”老妪打开一间房门,用手里的灯盏将桌上的油灯点亮,便转身出去了。
  郦容与马上霸占了床,“喂,你睡桌子上…。”
  小九儿轻轻一哼,锁了门,便一屁股坐在床上,大字摆开,“啊呀,真舒服!”
  “你…。”郦容与被迫挤到床的里边,怒视着那双紧闭的双眼,冷哼一声,将床上的被子全部裹在自己身上,贴着墙壁躺下。呀,天知道她有多累!
  ………
  早上被闹哄哄的人来人往吵醒,郦容与皱了皱眉,便睁开了眼睛,一张俊颜近在咫尺!那长长地睫毛都快凑到自己脸上了!忍不住出手就是一拳。
  “喂!你做什么!”小九儿捂住了自己红肿的脸颊,被吵醒的滋味就是不爽!他不悦地瞪着郦容与。
  郦容与正若无其事地爬下床,却被小九儿一把拉了回来,于是怒道:“无赖!这是在别人家,你想对我做什么!”
  小九儿痞痞一笑,“不做什么,只不过你打我一拳,自然我是要打回去的。”
  “你。。。。。”混蛋!无赖!他的脸皮那么厚,自己刚才拳头都打痛了,吃亏的是她才是。
  “你不让我打回来,我就不让你下床!”
  “你…。”郦容与深呼吸了几口气,不行,对着这个无赖,她完全处于下风。只好闭上眼睛,“要打快打!”
  “好,我要打了,你可别喊疼!不过我会稍微轻一点的…。”
  “快点…。。”
  老妪本来想敲门叫他们起来吃饭,听到这些话不由得又转身离开。
  等了许久,想象中的重拳没有落在自己脸上。郦容与睁开眼,瞳孔不由得放大,小九儿闭着眼眸竟然吻了过来。只是蜻蜓点水,在郦容与错愕的那一瞬,晃神过来,她连忙跳下了床。使劲擦了擦自己的脸颊,用力瞪了他一眼,便转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老妪,这里离汴京还有多远?”郦容与一边低头吃着热乎乎的水饺,一边问。
  小九儿刚想拦住,却被一只水饺呛到说不出话来。
  “姑娘,这里离汴京远着呢!怎么你们要去汴京?你们从哪里来的?这里还是华阳县呢!”
  “什么,华阳?怎么会是华阳县?”
  “是啊,这块地隶属于华阳县。姑娘,你若是去华阳县城,倒是只要半日了。”
  郦容与道了声谢,便放下筷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起高大精壮的小九儿,“你跟我出来一下。”
  “什么事?莫不是想要跟我…。。”小九儿挣开束缚,没心没肺地笑道。
  郦容与眸子里的怒火仿佛可以杀人,小九儿也不由得有几分心虚。只见她捡起地上的一根扁担,朝自己劈了过来,“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害她走了多久,鞋都破了。她还奇怪呢,怎么可能这么远?他居然带她来到了华阳!
  小九儿灵敏地一躲,“有话好说!”但是郦容与的扁担却丝毫没有听见,只听他嗷嗷一声,扁担落在了他的腰上,没想到这个丫头这么厉害啊!小九儿狼嚎道:“谋杀亲夫啊!”
  老妪一家人连忙出来拉扯,“姑娘,别有什么想不开,床头打床尾和…。”
  郦容与此刻什么都听不进去,她挥着扁担,与小九儿过了十几个来回。还真是打不过,郦容与将扁担一丢,双手叉着蛮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妈的,这混蛋是铁打的不成,她哥都至少偶尔会败下阵来,这个无赖!简直了!算了,等到了汴京她就把他抓起来,吊着打三天三夜,那才解恨!
  老妪连忙拉住她,“姑娘啊,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别气着了自己。”一听到这话,郦容与又喘得更加厉害了。
  “对啊,娘子!”小九儿一张欠揍的脸笑得格外灿烂,“总归是一家人了,干嘛总是打打杀杀的…。。”
  郦容与向他抛了无数个眼刀子,转念一想,这华阳也算是自己的地盘,还是先去了再做打算。
  “老妪,请问有没有马?”
  “有。”
  “给我一匹。”郦容与从脖子上取下了那块玉佩,犹豫了一下,又拿了出来,“这个给你,买那匹马。”
  老妪拿着玉佩左看右看,“姑娘,这可是好东西呢!”
  “老妪,这块玉佩先压在你这里,过几日我便拿银两来换。”
  “好好,姑娘,你跟我来。对了,你们只要一匹吗?”
  “是,我这块玉佩只换一匹。”郦容与说着又白了小九儿一眼。
  马厩里有很多匹马,郦容与左挑右选,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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