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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重生之聊逍遥兮-第44部分

小说: 重生之聊逍遥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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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哭了起来。倒是郦清与,在一旁不知所措。原来,这个乱糟糟的乞儿就是纪小满,那个仕林讨厌的妹妹。可是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当初的跋扈,那黑亮眸子闪动着的泪花,分明让人爱怜…。
  纪小满突然抬起头来看向郦清与,“容与,这位大人,不会就是郦清与吧?”
  郦清与猛然咳了咳,“我就是。”
  纪小满又上下扫了一眼,“真是看不出,容与,你当时那小白脸的哥哥,如今竟是威风凛凛的将军了!”
  郦容与扶起纪小满,“小满,你快说,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容与,我嫁了人之后不久…。”纪小满突然瞟了一眼郦清与,脸微红,继续说道,“他就死了。后来,周国一夜之间被灭,华阳成了南夏的腹中之食。南夏高官四处搜刮民女进献给南夏王宫。我与婆婆素来不和,我家树倒猢狲散之后,她对我更差了。有一日无意中听到她要把我卖给南夏人,我就逃了出来。可是街上四处都是南夏人,我只好躲到你府上来了…。”
  “小满…。。”
  “容与,当时我听说你为了李延年被贬为奴隶,送给了洛国,心里急得不得了,可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每天在佛龛前求菩萨保佑你。幸好,你回来了。也就是那之后,我就收不到你的任何消息了。”
  三人一起步至军营,纪小满就被校场上的嘶吼声震得瞠目结舌!她拉着郦容与道:“容与,我也要像你一样身披铠甲!上阵杀敌!”
  “上阵杀敌可不是好玩的…”郦清与说道。
  “我知道。我没有觉得好玩,虽然我只是一个女人,但也想为国做点事。”纪小满郑重地对郦清与说道。
  郦容与笑了笑,“好了,我答应你。小满,我们先洗个澡。”
  “好。”纪小满蹦蹦跳跳钻进帐篷。
  郦容与正要进去,郦清与却将她一把拉住,狐疑道:“容儿,你觉得她可以吗?”
  郦容与微微一笑,“小满也是太白学院数一数二的学生,怎么不行?假以时日,她必定是一位响当当的女将军。”她放下郦清与的手,也走进帐篷。
  纪小满勤奋好学,踏实肯练,在郦清与的指导下,枪法日益进步。又兼她个性爽朗,和军营里的将士没多久就打成一片。
  “你倒是很有眼光。”武炎看着纪小满一枪挑飞别人的刀,眸中流露出赞意。
  郦容与笑了笑,“她从小很恨自己是女儿身,要待嫁闺中。到了军营,才是她真正的归宿了。”
  夕阳西下,武炎转头,她的侧颜静美恬适,美得动人。晚风拂起她轻柔的发丝,好像吹在自己的脸上,格外的舒服。
  “不知道郦军师的归宿又在何处?”
  郦容与瞟了他一眼,便望向远处的青山,轻叹道:“我所妄想的归宿,不过就是山林之中。”
  武炎脸上掠过一丝失望,“那岂不是可惜了军师的一腔才学?”
  “光复周国之后,还请大皇子准我解甲归田。这刀光剑影,尔虞我诈,我早就倦了…。”
  武炎将目光投向远方,说道:“明日启程攻打渝州,今晚好好休息。”
  郦容与轻声嗯了一声,转身朝牙帐走去。她纤细的背影被夕阳剪得很长,延伸到莫可名状的地方。
  戈壁千里,黄沙滔滔。一支浩大的军队行走在苍穹下,步履稳健。远处苍树之下,两骑人马解鞍少驻多时。其中一个,举着一个西洋望远镜,一袭白袍在沙漠里一尘不染。待他放下西洋镜,赫然正是南夏太子楚羽刀。
  “太子,有什么发现?”旁边一个四肢矫健,目光炯炯,虽身着便服,不掩一身威武,即是楚羽刀的少将霍西勒。
  “一群大男人,没什么好看的。今晚,给他们准备点见面礼。早日解决,本太子也早日回王宫左拥右抱!哈哈。。。。。。”楚羽刀将望远镜抛给了他,驾马归去,霍西勒随即扬鞭跟上。
  队伍里的郦容与突然放缓了马蹄,目光若有所思地看向远处的那棵苍树。
  “容儿,怎么了?”纪小满问。
  “小满,渝州还有半日就到了。我过去看看,随后跟上。”
  “我跟你一起。”
  “不用。”郦容与长鞭一甩,骏马奔如雷电。
  苍树底下,马蹄印还是新的。郦容与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沙子,眸光深邃,那一路的印记还没有被风沙抹去。去,还是不去。这里也是往渝州去的方向,说不定会有发现。郦容与略一思忖,便扬鞭而去。
  还未天黑,渝州城已经紧闭了城门。郦容与远远看见那一袭白袍进了城,十有□□是楚羽刀来了。渝州是周国西面的一个咽喉,夺下了渝州,那么,剩下的城池也便势如破竹了。还是惊动了他。楚羽刀少年征战沙场,杀敌无数,屡建奇功,是个不可小看的人物。不过,迟早都要面对面,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么区别。郦容与冷冷一笑,正欲转身离去,突然渝州城门又开了,十几个商客驼着货物出了城。她眸光一凛,战乱时候,城中怎么可能会放这些有物资的商客出城?肯定有猫腻。郦容与心生疑惑,便远远跟在后面。
  商旅一路前行,与义军恰恰相遇。夜□□临,军队驻扎在城外五十里处,而商旅便也在一旁休息,眸光时不时地打量着义军。郦容与心下了然,驭马回到军队。
  “有什么发现?”武炎问。
  郦容与看向商客,薄唇微弯,“大皇子等一下就知道了。”
  果不其然,商旅中走出一个儒雅的男子求见。
  “大皇子,容儿,他们是这一路的商人,说这里晚上不太平,希望借军营给他们暂避一晚。”郦清与走过来说道。
  郦容与和武炎相视一眼,方问:“哥,他们安全吗?”
  “我检查了他们的行李,除了一些布帛丝绸,还有一点寻常见的药材,的确没有兵器。”
  “既然这样,今日我的那个牙帐便让给他们住一晚。”
  “那容儿你住哪里?他们,就随便安个帐篷就是了。”
  “不,来者是客。”
  第一晚,相安无事。可是,商客里竟然有几个人发烧了,病得不能赶路。郦容与扫了一眼帐篷里那些病殃殃的人,给他们安排了一个随军大夫。才走出帐外,就被郦清与一把拉住,“容儿,干脆杀了他们。”
  “不,义军以’清君侧,安民心’为旗号,不可以滥杀无辜。”
  “杀了他们谁会知道?”
  “说不定这些人的家眷已经’严阵以待’了。”郦容与若有深意地注视着她哥“单纯”地眼神,笑生两靥,“哥,有时候,舆论比刀剑更无眼。对了,明日出战,你准备得怎么样了?”两人一同往前走去。
  “还能怎样?就按军师说的,明日不过是试试水,硬碰硬这种战略,最适合你哥我了。”郦清与俊毅的长眉一挺一挺。
  “不管怎样,哥你都要小心。”郦容与顿住脚步,从腰间取出一物,放在郦清与的手心,“哥,这是小满给我的护身符,你拿着。”
  “容儿,既然是小满给你的,你就拿着。哥…。我…。”郦清与突然变得结结巴巴,“我…。小满…。也给了我一个…”
  “哦?”郦容与眸光一亮,浓睫一眨一眨,“哥,小满的心意,你不要辜负了啊!”
  “容儿,你说什么…。”
  两人渐行渐远,郦容与漫不经心回眸一瞥,门帘背后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霎时躲了进去。
  三人商讨军事至深夜才睡。翌日,义军兵临渝州城下。然而,疲了一天,渝州城连只苍蝇也没有出来回应。
  “今天那些人没有行动吗?”郦容与与身穿便服的纪小满并肩走到一处。
  纪小满低头凑在郦容与嘀嘀咕咕说了一阵,郦容与便顿住脚步,许久,才说道:“小满,今天辛苦你了。明天你跟着我哥去上阵,我来守营。”
  纪小满的眸子顿时一亮,可是好像想到什么一般又暗了一半,“容与,你是义军的军师,没有你怎么行?”
  “不想上战场的士兵不是好将军。小满?”
  “那我试试…。。”
  前方鼓声一而再,再而三,依然听不到短兵相接的声音。这渝州的守城将军果然是想等他们士气衰竭吗?可是,夺回国家的想法如此深沉,复仇的欲望如此强烈,又岂是轻易会衰竭的?苍茫的高山上,郦容与薄唇一勾,拂袖转身。这浩渺天地,如画江山,迟早会回归。只是当务之急,要先处理一下那些潜伏的老鼠。
  “什么人?”两柄长矛拦住去路,“这里是粮仓重地,你们来做什。。。。”话还没说完,粮仓周围忽然涌出几个人,手执短剑,转瞬之间就割了守兵的喉头。看他们的装扮,正是那些商客。他们留了两个望风,其余的都溜入了粮营。粮营里竟然堆满了大大小小的木箱,领头的目露疑惑,大手一掀,突然“砰”地接二连三的巨响,霎时手脚横飞,浓烟滚滚,直冲天际。是时,远处传来兵刃交接的嘶吼。
  “军师,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来炸我们粮仓的?”
  “没有兵器,药材里却有一股硝石的味道。”
  “所以军师将计就计?”
  “渝州城易守难攻。他们本来想来个里应外合,可是也太低估了我们。”郦容与转身上马,青丝飞扬,“只不过这计策还算高明。断了我们的粮草,义军也就寸步难行了。可惜!这些死士太急功近利了!我去前方看看,你把这里处理一下。”
  “是,军师。”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战场上,只有杀,杀,杀。渝州城头,楚羽刀拿着西洋望远镜,看向远处来的单骑。那张脸被黑巾蒙住,看不清楚。高挑的身材被铠甲裹住,也分不出是男是女。只有那飞扬的一绺绺青丝,隐约的让人牵挂。                        
作者有话要说:  不定期更新。一想到上半年一件又一件压力重重的事,提指的力气都没有。

  ☆、两军深山对峙

  “太子,是我们的人吗?”
  楚羽刀慢慢放下西洋镜,“我们的人怎么可能有这样的风姿?看来,他们失败了。那声巨响不过掩人耳目。”
  霍西勒也诧异地注视着那越来越近的单骑,“太子,接下来我们该如何?”
  “西勒,你知道渝州为何易守难攻吗?”
  霍西勒向紧挨着渝州城的痛险山仰头望去,“是因为痛险山。”
  “叛军肯定是周朝旧部,他们要想长驱直入汴京,必须经过渝州。而要通过渝州,痛险山山高难越,只能从渝州城门进入。”
  “太子的意思是,只要我们闭门不出,叛军就无可奈何?”
  “不。”楚羽刀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栏杆,“要用痛险山来还击。”
  郦容与一剑挑开一个南夏兵,驻马观望,战场上南夏兵已经被杀的七零八落,义军甚至已经冲到了渝州城下。渝州城门依然紧闭。她抬眸望去,城头上立着的那个魁梧的人,白色长衫那样突兀。郦容与冷冷一笑,楚羽刀,你用你的刀屠杀我的国家,我会用我的箭射穿你的心脏!总有一天。
  风越来越大,衣裳猎猎鼓舞。突然,一抹白光晃来,郦容与朝痛险山眺望着。那好像是铠甲。。。。。南夏兵怎么会去那里,他们想做什么…。。目光又转移到痛险山下的义军,不安的种子逐渐发芽。不好!楚羽刀这个疯子,肯定是想炸山!义军就在痛险山下,炸裂的巨石必然会伤及他们,甚至,全军覆灭…。。思及此处,郦容与战巍巍跳下马,捡起遗落在沙场上的木槌,狠狠地敲打着金钲。一下,又一下,郦清与疑惑回头,一眼就知道鸣金的人那是谁。他飞身上马,立时号令撤军。
  城头上的楚羽刀不自觉地转动着拇指上的绿扳指,那个人,是谁?竟然看出了他的计策!
  痛险山上霎时响起接二连三的爆炸声,山顶上的石头纷纷碎落,还有的士兵没来得及逃,一下就被巨石砸得脑浆崩裂。不一会,烟尘滚滚,块石竟然将渝州城门整个掩住。这也意味着,唯一的通道被阻!
  郦容与扶住筋疲力竭的纪小满,抹去她脸上的血,看向那些及时撤回的士兵,一个个灰头土脸,死里逃生。可是每一次回来的,每一次少了。这一场恶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容儿,幸好你及时鸣金收兵!差一点,我们都要葬在巨石之下了!”郦清与的手臂上淌着血,也不知是谁的。虽然这种场景见过很多次。。。。
  武炎也受了伤,回到营帐,便叫了郦容与去给他包扎伤口。一盏昏黄的油灯,将两人的身影模糊映在了清冷的夜里。
  “你怎么知道南夏会炸山?”
  郦容与扎好最后一个结,便坐在一边,“我也是觉得不对劲。没想到楚羽刀真的这么狠,连他自己人一起下手。”
  “幸好有你。不然我这条命也不知死了多少回。”武炎眸子里浮现出一丝感激,却又顿时变得严肃,“你说,楚羽刀真的来了渝州城?”
  郦容与点了点头,一丝担忧浮起:“楚羽刀,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
  武炎突然微微一笑,“那洛九龄呢?”
  郦容与蓦然抬眸,又转瞬移开,许久,才说道:“大皇子,洛九龄这个人,你应该比我熟悉。”
  武炎注视着那张强装镇定的容颜,她的美是脱俗的。在洛国皇宫那一眼,就记住了这张脸。当时她的美没有这样沉重,也没有这样忧伤。如果可以,他很想很想用手去抚平她的额头。可是,他也有他的使命。手指捏起茶杯盖,茗了一口,方缓缓道来:“洛九龄幼时便聪颖非常,深得洛文帝喜欢。后来宫廷政变,他失踪了三年。十岁归来,十三便操控了洛国朝廷。其心狠手辣之处,不亚于楚羽刀。”
  听到此处,郦容与情不自禁地皱了一下眉,灯也跟着跳了跳。大概是七岁那年初遇他,那时候的洛九龄不过是一个天真无邪有些聪明的少年。十三再见,她已然认不出,他眉目之间洋溢的睥睨的英气,言语之间的挑逗,行为举止的霸气,陌生又熟悉。
  “洛九龄十三掌权,当年昌王的爹六亲王便离奇暴毙,死状惨烈。”
  “洛九龄为何对六亲王下手?”
  “这个我也不知道。”武炎的眸子淡淡的,在烛光的映照下,郦容与也猜不出那双眸子底下在想什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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