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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重生之聊逍遥兮-第68部分

小说: 重生之聊逍遥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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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居然记得是我推的。”朱言玉笑道,“果然你从小就不是省灯的油。不过你这么早就与洛国皇子扯上了关系,的确是不简单呢。”说着她故意朝她身边那个男人瞟了一眼,眸子里全是嘲讽,“竟难为有些人被骗了这么久。”
  那个人,是谁?郦容与默默地注视着他,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是那么忧伤又是那么冷漠。只见他缓缓取下自己的面具,心仿佛被重锤一击,那张脸,同样伤痕累累。可是,就算他化成灰郦容与也记得…。。
  “延…。延年…。。”嘴唇颤抖得厉害,就连洛九龄都有点不敢相信,凤眼里审探着他。他记得当时楚羽刀自作主张杀了他,而她当时竟然为了他不顾一切想杀了自己。李延年,他为何没有死?他又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目光捕捉到沈存章嘴角的阴笑,他顿时明了他的心思。他竟然到现在还想用李延年来破坏他和她的关系,他得不到她,也想他到死也得不到她吗?
  “郦姑娘,我不明白,既然你这么早就结识了洛九龄,为何后来又给李兄希望呢?要知道,李兄这一身伤可都是拜洛九龄所赐呢!”
  “延年你没有死,你怎么不来找我…。”
  “找你?我李延年留着这一条烂命苟延残喘着,只不过是来报仇的。容儿,你说一句实话,你对我到底有没有动过心?你说,你心里到底装的是谁?”
  “延年…。我。。。。我。。。。。”
  沈存章却冷笑道:“这还用问吗?郦姑娘都跟洛九龄生了孽种。她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有让你碰过吗?”
  “说!”李延年身躯有些发抖,长剑一挥,横在洛红葳脖子上。沈存章说的不是真的,她是愿意和他亲密的。他只想亲耳听见。
  郦容与绝望地笑道:“延年,你以为你可以用洛红葳来威胁我吗?你想知道我的答案,我告诉你便是。其实,我对你们谁都没有非分之想。我这一生,只想我家人好好活着。入仕之后,我只想天下人和我家人一起好好活着。我的心里,没有任何一个人,因为我认为这个世上本来就没有谁能留得住谁。我答应与你成亲,只是因为与你一起相处平静。每天在朝堂勾心斗角我也很累,所以如果能和你安定下来也是上天对我不薄了,谁能料到之后会和他有那么多次冤家路窄呢?感情这种事,说来就来,谁也挡不住。我想主宰命运的时候,命运却强行给我安排好了缘分。我和你,注定是有缘无份。我无意伤害你,却还是给你带来了伤害,我非常抱歉…。。对于洛九龄…。”郦容与深情望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我本来已经将感情这种东西看淡了,可是他给却了我一种近乎狂风暴雨的冲击。我曾经也对他恨之入骨,可是后来发现一切原来都是一场误会。他为了我独自承担了太多,也失去了太多,我不可能全都熟视无睹。是他让我明白了为一个人心痛为一个人坐立不安为一个人不顾一切是什么感觉,大概这就是感情的定义。它开始于无法逃脱的疯狂,归结于细水流长的平淡。这是他,只有他,给我的感受。延年,我会为你的遭遇心痛,但我却始终没有办法为你不顾一切…。。”
  “容儿,就算洛九龄要杀了我,你也还是爱他是吗?”
  “不,杀你的不是他,是楚羽刀。”
  “没有他指使,楚羽刀会杀了我吗?”
  “李延年,你不要被沈存章利用了,我从来都没有指使过楚羽刀杀你。而且我为什么要杀你,因为你是她在乎的人?不,只要你一日未与她洞房花烛,我就有自信能得到她。事实证明,我赢了不是吗?”洛九龄难得听到这一番表白,嘴角都情不自禁地弯出了一个弧度,恨不得将郦容与立时抱在怀里。郦容与神色却微微尴尬,悄悄牵了牵他的衣袖。瞧他得瑟的。
  李延年心如刀割,还在恍惚之间,沈存章眼神凛冽肃杀,拳头紧握。
  “呵呵,不过就是一个贱人。”朱言玉阴笑道,“李延年,你要舍不得下手,到时候我来下这一刀就是。不要被她几句话就说动了,她和洛九龄是一伙的,从始至终都在欺骗你的感情。”
  “容儿,你待他终久是不同的。”延年剑无力地放了下来。
  “李延年,你真没用!沈公子,你当初就不该救下他!”朱言玉怒道。
  沈存章冷冷道:“洛九龄,开门。否则我立马让洛红葳血溅当场。”
  “皇兄,救我。。。。”
  这个处境真是糟糕。外有精兵,内有强敌,他和她注定要死在这里了吗?不,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现在输了天下,可是如果能赢到她也并非不是一种殊荣。洛九龄慢慢拉起郦容与冰冷的手走到石门旁边的石槽前,那石槽里雕着一条金龙和一只玉凤,高昂着头正欲比肩齐飞。洛九龄眼神怔怔地盯着郦容与苍白的脸,伸出手将她的一丝乱发捋到耳际,温柔一笑,“有什么好怕的。还有我呢。”
  他柔情似水的眼神将她的慌乱打落得烟消云散,郦容与也回他一笑,“我有什么好怕的。”
  “那就借你点血。”郦容与还未反应过来,洛九龄就割破了她的无名指。鲜血一滴一滴地滴在玉凤的嘴里。随即他也照做,将血滴在飞龙的口里。郦容与嗔道:“为何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怕你害怕。”郦容与白了他一眼,流血而已,她刚刚还主动割破了手呢!
  “差不多了。”洛九龄牵过她的手,站在一边。不一会,石门嚯嚯开启,里面却只是一间小小的石室,扫视一圈并无半两黄金白银兵甲车马,唯一一张石桌摆在中间,上面只有一个普通得不起眼的木盒。沈存章当先走了上去,打开木盒,里面竟是一些泛黄的书信。众人也都凑上前探看,原来不过是洛元野写过他皇后的情书。洛九龄拉着郦容与见势正要逃走,谁知沈存章夺过李延年手里的剑刺了过来,立时与洛九龄纠缠在一起。郦容与惊叹于沈存章恢复得如此之快,而且他的剑法精湛高超,见所未见。洛九龄赤手空拳,渐渐处于下风。郦容与见朱言玉专心观战,趁她一时不察也夺过她的剑,抛给了洛九龄。洛红葳还没来得及逃脱,就被朱言玉两根手指掐住,她笑道:“这些年我苦练的功夫可要比你深,别妄图逃走,不然你会跟那个贱人一个下场!”说罢狠狠剜了郦容与一眼,可恶,她偷偷练了这么多年,竟还是比不过她吗?
  洛九龄之前吃了水不沾送给郦容与的金刚保力丸,功力有所提升,现在又有了剑,两人一时僵持。沈存章长眉一蹙,余光瞄到一旁的郦容与,薄唇一笑,竟拿剑向完全没有防备的郦容与刺去。洛九龄心猛然一惊,幸好郦容与反应迅速,仰身避开,三人混战一起。刀光剑影,郦容与避之不迭,洛九龄既要应付沈存章,还要护她周全,颇有些拙荆见肘。可是沈存章剑剑凶险,郦容与完全没有办法退出混战。只见沈存章后翻一脚踢飞洛九龄,执剑刺向被逼至角落的郦容与心窝。那一剑刺下去她必死无疑!朱言玉、洛红葳二人竟然都露出一丝笑意,只差道出一声好字。可是说是迟那时快,离郦容与最近的李延年扑了过去,堪堪为她挡下这一剑。鲜血溅了郦容与一身,沈存章面无表情地拔出剑,“李延年,你真是不知好歹。”
  郦容与早已大惊失色,扶住摇摇倒下的李延年,眼泪簌簌地往下落,“延年,你怎么这么。。。。。”
  李延年擦去她的泪水,嘴角笑道:“容儿,你心里。。。。。还是有我的,是吗?”
  “傻瓜。。。。谁叫你为我挡这一剑的。。。。。李延年,你真是十足十的大傻瓜。。。。”
  “是啊,我从为你搬书案的那年。。。。就变成了傻瓜。。。。容儿。。。。容儿。。。。你别哭了。。你哭起来不好看。。。”
  “。。。。。延年。。。。。延年!延年!。。。。。。”郦容与大声吼叫着,那声音冲破天际,绝望到九霄。可是怀中的人却再也没有了心跳,无论如何也唤不回来了。。。。。突然之间,地动山摇,碎石簌簌落下,眼看着这石室是要塌了!
  “沈公子,现在怎么办?”朱言玉急切地问。
  “先出去再说。”沈存章又望了一眼目光呆滞面容惨白如纸的郦容与,这才疾步走了出去。
  “皇兄,救我!”洛红葳喊道。
  洛九龄提剑就要过来,却被地面晃得无法靠近。朱言玉嘴角一丝冷笑,低声道:“贱人,凭你也敢觊觎沈公子!如果不是情况紧急,我真想把你带出去好好折磨一番。便宜你了!”洛红葳还未来得及求饶,便和她心里的那些不甘一起香消玉殒。。。。。

  ☆、长恨华光独驻

  洛九龄眼神冷冽地盯着朱言玉的背影看了很久,这个女人,他绝对不会轻饶。他蹒跚到郦容与身边,握住了她纤弱的手,“容与,我们先出去再说。”郦容与却置若罔闻,呆呆抱着李延年逐渐冰凉的身体。洛九龄抱起灵魂已然出窍的她,往石门外冲去。郦容与却好像晃神过来,惊呼道:“延年,不,我们不能丢下他一个人!”洛九龄放下她,两人又转身回来。才背起李延年,石门嘭地一声落了下来,完全堵死了出口。难道他们注定要葬在这里了吗?洛九龄紧紧抓住郦容与冰冷的手,拥抱着她蜷缩在墙角,凤眼扫视着石室还有哪些地方可以躲藏,可只不过也是垂死挣扎而已。
  “洛九龄。”情况非常不妙,但郦容与竟然完全冷静了下来,好像完全看不到世界的坍塌,眼里只有洛九龄。
  洛九龄轻轻嗯了声,他是一个不服输的人,他不信他会死在这里。何况还有她。听到郦容与的呼唤,他转回目光,凝视着异常冷静的她。“怎么了?”
  郦容与微微一笑,那笑容,很美,却很牵强。“你这一生若是没有遇见我,大概也不至于如此险象迭生。上一次差点为了我葬生南夏王宫宫底,这一次,是再也没有可能逃出去了。你怪我吗?”
  “怪你?”洛九龄拂去她发丝上的灰尘,柔声道,“怪你如此美丽?还是怪你深明大义不近人情?虽然有时被你气得火冒三丈,可还是恨不得拿根绳子将你栓在身边。那一早醒来发现你人去楼空,我差点将皇宫掘地三尺。就是那一刻,我才明白自己是多么需要你。如果要怪,只能怪我太过爱你,爱到甚至不惜伤害你…。”话还未说完,两片嘴唇就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在时断时续的巨响声中,唇舌抵死缠绵,还和着泪水苦涩的味道。突然,洛九龄指着石桌惊疑道:“容与,你看那石桌好生奇怪。”
  “怎么了?”郦容与回头望去,那张石桌中间隐隐裂开了一条缝。方才是没有的。洛九龄重又背起李延年的尸体,拉着郦容与左闪右躲来到石桌旁。
  “咦?”郦容与才收拾好石桌上的木盒,那边洛九龄一掌击向了石桌,石桌霎时崩裂,底下竟是一条暗道!
  “快走!”碎石顿时铺天盖地而来,幸好两人逃得快,不然就算找到了出口也无济于事。暗道里很暗,他们坐在石阶上动也不敢动弹。只听到最后一声巨响,头顶上的地猛烈地震了一震,许久才恢复平静。洛九龄这才长呼一口气,掏出仅剩的一根火折子,两人这才看清周遭,这石室底下竟然还有一个石室!
  洛九龄将墙壁上的一盏烛台点燃,昏黄的灯光撒满整个石室。这个石室略大,摆放了很多陈旧的大木箱,郦容与费力打开其中一个,杏眸顿时被金灿灿的光芒晃得睁不开眼。原来,这间石室石室才是藏宝的真正地方!这一室,大约也有五六十来箱,奇珍异宝不计其数!两人相视一眼,也不知是悲是喜。这么多的金银珠宝,他们也没有办法带出去,还不如来一箱子馒头呢,好歹可以让他们再撑个十天半月。郦容与叹了口气,叫上洛九龄将其中一个大木箱的珠宝倾倒出来,随后把李延年平平整整地放入木箱之中。这木箱虽说陈旧,可是木材却都是上等的檀香做成的,又足够大,用来装李延年的尸身总好过将他弃之于碎石之下血肉模糊。郦容与也不记得是在哪本书上看过,夜明珠可以保持尸身不腐。而这里斗大的夜明珠一抓一大把,颗颗色泽明润,光彩照人。她挑了两颗最大的,一颗放入李延年嘴中,一颗放在他手中,最后才盖好木箱。
  洛九龄早转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出口,累得卧倒在一旁的木箱上,星眸一开一合,终于沉重地闭上。郦容与独自做完一切,就地坐在洛九龄旁边,她也很累,很累,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一时是李延年,一时是沈存章,慌得仿佛有许多星辰陨落砸出一个又一个巨坑。她揉了揉自己跳动的太阳穴,手慢慢地抚上洛九龄英俊的刀眉,随即头枕着他的手,感受着他的温度,纷乱的心才渐渐平静。突然想起了什么,郦容与回到石阶上捡起自己带进来的那个木盒,她方才在散乱的书信中好像看到了什么,可一时半会也没有办法找到,索性就着夜明珠的光亮一封一封地细读着。
  “遥望君居处,天远碧山青。中庭花已发,井上苔仍绿。烹谷持作饭,采薇权作羹。羹饭一时熟,不知贻阿谁?出门东相望,泪落湿我襟。斐苏,念。”
  斐苏,是洛元野的皇后吗?翻了翻那些书信,果不其然,这个斐苏就是洛元野的皇后。
  “征夫怀往路,起视夜何其?参辰皆已没,去去从此辞。行役在战场,相见未有期。狼烟余天下,凉风拂青丝。努力爱春华,莫忘欢乐时。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元野,念。”
  “……”
  郦容与完全沉醉于斐苏与洛元野的书信之中,他们两个这一生聚少离多,但情意为曾因为时间消失减淡半分。原来,洛元野出身于村野,而斐苏却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只是因为斐苏有一次在自家茶园遇险,是洛元野救了她,从此情根深种,最后还跟她父母断绝了关系,毅然决然与洛元野生活在简陋的茅屋中。后来洛元野被征兵,她独自在小茅屋等了五年,后来竟然女扮男装去参军。斐苏足智多谋,屡屡献计立下战功无数。直到天下初定,斐苏被新帝召见,这才发现新帝原来是自己夫婿。可惜洛元野身边竟已有一个外族公主,斐苏一怒之下拂袖离开。洛元野初登基,事务繁忙,只能一封又一封的书信托人送去斐苏住处,斐苏全然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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