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生花-穿越到清宫复仇-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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璜激起了深藏着的母性。
“历。。历。。你爱我吗?”我粗喘着气,承受他一次又一次恣意的侵吞。
弘历微怔了一下,“爱。。我爱你。。”随即又低下头狠狠地征服着我每一寸的肌肤。
“比起芝兰呢?”这一次我没有听到任何回答,弘历只是更卖力地向深处奋进,这是他作为一个男人所能对我的补偿。
空气里还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但一切已经归于沉静。
“太后的病又犯了。”我依旧躺在弘历的胸口上,听着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太医怎么说了?”弘历用手抚摸着我背部雪白的肌肤,他成为皇之后,对一切的占有欲似乎更大了。
“还不是那句,但病却总是反反复复的不见好。”我显得忧心忡忡的。
“那你说该怎么办?”他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舌尖在轻轻*着我的耳垂。
“让太后静养。。。”
我一番身,伏在他身上,把面贴得很近,他的眼眸里尽是我抚媚的身影。我把嘴唇靠近了他,却并没有亲下去,我在把玩那种危险的距离,若远又近。直到弘历忍不住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我的嘴角弯成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弧度,他要亲我,我偏把头侧开,我像个驯兽师,要把眼前这头野兽激怒再驯服。
“我要你。。”男人越得不到便越想得到。
“我要璜儿。。。”我的声音软如梦里的呓语。
“朕给你,无论你想要多少个,朕都给你。。。”我知道他听错了,但我也没有要他听得真切。
隔天从乾清宫出来,我并没有回永寿宫而是直接去了长春宫。
外边已是一个明媚的春天了,花香蝶影,莺啼燕语,到处透露出盎然的生机。一年之计在于春,万物复苏,人作为万物之灵也正在焕发生机。
“真是稀客,我都不知多久没有见过妹妹了。”我刚踏进宫门,英琦便站在屋子里冲着我不冷不热地地说道。
“姐姐恕罪,只因给事情耽搁了,才误了晨昏定省之礼,妹妹给姐姐赔罪了。”燕儿适时递上一枝长白山的人参。
“姐姐久咳不愈,这人参正好入药。”
英琦会心地笑了一下,然后我俩一起入内。
现在的后宫,虽以英琦为六宫之主,但也不及芝兰宠冠六宫,又凭着贵妃的身份,处处争风,英琦一时心有余而力不足,硬是给她平分了秋色,使得这后宫的事有一半得看她的主意来办。正因如此,她才会大胆地在各宫安插她的心腹,以便她更好控制整个后宫。
为了避免芝兰起疑,我只能好在人前装作与英琦不和。
“妹妹也真破费了。”英琦一边对着茶水轻轻吹起,一边在谪娱我。我喝了口中宫特有的碧螺春,很是委屈地回道:“妹妹可是真心诚意来献宝的。”
玉簪屏退了众人,屋子里只剩下我和英琦,她还不放心,把我拉到寝宫的里间。我还真想不到事情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
看我一脸的惊讶,英琦淡淡道:“不过是以防万一,妹妹不需害怕。”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联手
我点了点头,也不想绕弯了,直接对英琦说:“我能够答应你,咱们就由永璜开始吧。”
英琦皱了一下眉头,接着是一面的疑惑,她实在想不通我为什么会把事情牵扯到永璜的身上,芝兰要抢的可是永璋啊——
“狗急了才会跳墙,你没看见那天大典,她都怎样的表情了么?她想要的是一个皇子,永璜还是永璋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意义。所以虽然着急,她却还没有下定主意。”英琦点点头,示意认同我的观点。
“早年她曾开口要向太后要永璜,但太后一口就回绝了她,如果现在让我捡了这个便宜,你猜她会怎么样呢?”英琦愕了一下,“你这不是要逼她出手吗?”
“不这么做,你以为只要我们联合起来就能翻天吗?只有把她逼急了,我们才有机会把她拉下来。”我的语气冷淡得如寒冬的冰雪,不带一点温度。
“那永璋怎么办?纯妃怎么办?”英琦着急地问。
“闻说懿亲王后继无子,如果能过继过去,世袭个亲王的头衔总比将来毫无建树,只能当个无品无权的贝子或郡王要好。”英琦诧异地看着我,不相信这话会从我的口中说出来。
“你有信心能说服纯妃?”我冷笑了一声,“为人娘亲的,对自己的孩子最为了解,是龙是凤,早就心里有数,永璋不过是个扶不起的阿斗,纯妃还年轻,还受着皇宠,将来说不定还能生出个一男半女的,这些事她自会打算。”英琦眯着眼,只要关系到永琏皇太子地位的,她都会操心。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和永琏,眼下谁都知道光明正大牌匾后面写着的是永琏的名字。要么不干,要干就得狠心一点,越些早断了那些人无谓的念头,永琏的地位不是越安全么?”英琦还有些犹豫,说到底她已是六宫之首,她的孩子也被内定为皇太子了,现在稍有差池,她便可能会失去这一切。但我猜想她更在意的是我要收养永璜。
“我收养永璜也是为你和琏儿积福。”我垂首,看不见英琦的表情,然而她的震动,却随着暗涌的气息清晰地传达到我心中。“你在说什么?”她连声音也有些颤抖。
“哲悯皇贵妃是怎么死的,你该很清楚。”我冷笑起来,我所知道的,比起英琦所以为的要多得多,正因为我那时受了伤被软禁在梨香堂,没有参与到时局中去,有些事我反而看得更真,知道得更清楚。
英琦的手指狠狠地插到梨花木的雕花里,虽然她的手上带着指套,但还是能听到指甲刮在木上的声音。
“你究竟知道多少?”她的眼里露出骇人的光芒。
“当年高芝兰想抢走永璜,所以买通太医在秀瑶的药里加入一种慢性的毒药,你当时身为王妃,你会不知道吗?是你因为旧日的怨恨或是害拍有一日她会东山再起,连同璜儿与你争一日之长短,而特地放手不管,也只有皇后你自己才知道。”英琦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紧紧地扭着手中的帕子,不住地重复说着:“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抓住她的痛处,步步紧逼,“当年太后不喜欢大阿哥的额娘,甚至连一个封号都吝啬,急急地在先皇大行皇帝病重的时候就想解决了她,芝兰虽然下了毒,但那时离毒发的日子还长着呢,是谁比芝兰还要急,在指甲里涂了药,就像这样,”我握住她的手,把她那指甲浸在茶水之中,“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毒下到药里,然后嫁祸给秀瑶的贴身宫女,想来有时你比芝兰还要狠,如果有一天皇上知道他那位出名贤惠的皇后也会干出这种心狠手辣的事, 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呢?”
英琦最后的一道防线都给我击毁了,眼泪簌簌地落下,“不是我想的,是太后逼我的,这些年来,我也很内疚,很不安心的。”
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跪在地上,温柔地拉着她的手,“我知道,其实我和姐姐一样,我只想报仇,我要把我的孩子,杏儿的命,还有我贵妃之位通通向高芝兰要回来!”
英琦渐渐收起了眼泪,目光也变得坚定了,“好,我们姐妹同心,把属于自己的都要回来。”英琦一旦下了决心的事,便不会回头了。我眺望远处,面上不觉浮现出一丝微笑。
于是,英琦顺手拿起一方手绢,拭一拭眼泪、擤一擤鼻子,沉声叫着我的小名说:“娴儿!咱们好好商量商量。”说着,便伸手拉我起来,两人并肩坐在炕上密谈起来。
猜疑
“格格这下赢得真漂亮。”蓉姑姑微笑着帮我拆下头上的珠钗,侍候我就寝。
“那还不是玉莲姑娘给我留了份好牌,好人是该有好报的。”
当年秀瑶死后,她的贴身侍女玉莲来梨香堂求救,是我费尽全力才把她救了出宫,虽然冒了很大的险,但玉莲为了报答我,送了我一本日记,里面居然是秀瑶自己亲笔记录下来这些年来宫里发生的大小事。秀瑶的死因虽然有一半的都是我根据玉莲给我的线索推想出来的,但这些猜想今日都一一在英琦的口中证实了。
只是有一点我是怎么也想不通的——雍正是急病死的,虽然说之前是有些征兆,但即使是弘历也对他皇阿玛的死深感意外,究竟是谁会预先知道,而且又恰好在这个时候下手杀了秀瑶呢?会急着要赶在弘历登基前就把秀瑶杀死的人除了太后就只有她,那么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突然脑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我是怎样知道的,她便是怎样知道的。。。
“啊——”我蓦然坐起,原来不过是梦,冷汗把衣衫都打湿了,粘在身上很不舒服。
“娘娘。”今夜原来是巧儿值夜。
“我想沐浴,你帮我准备一下吧。”我随手拿了件袍子罩在身上,又把房间里的炉火烧旺了些,等那温度渐渐升了上来,才减低了我心里的寒意。
我把整个人泡在水里,闭上眼睛,静静地去思考着。那梦太逼真了,逼真得我不能不去想,我总觉的自己遗漏了些什么没有注意到,但一时间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
直到皮肤都泡得有点起皱了,我才从水中起来。
巧儿灵巧地侍候我更衣,并把手炉放到我的手里,问:“娘娘不想就寝?”我摇了摇头,我半点睡意也没有,但才三更的天,不睡也是无聊。
“娘娘先前不是说要整里一下书房么?如果真睡不着,奴婢陪你去看看。”巧儿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姑娘。这下我倒想起书房的柜子里好像还有些旧书,现在无聊正好拿来打发时间。
巧儿去先去掌了灯,又知道我怕黑,特意把灯芯剪短些再挑高,还点上了安神香。我把那古旧的柜子打开来,里面都是太后或者更早的妃子留下的书,都积上厚厚的尘。
“咳——”我刚抽出一本,就扬起了不少的尘埃,巧儿赶紧接过拿到窗外去先把尘都抖掉再给我送回来。
由于保管不善,那本子早就残缺不全,随手翻一下,发黄的纸张上都是些难以辨认的名目和一些数字。我看了许久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这。。。这是账本!”巧儿脱口而出。我疑惑地看着她,“你确定吗?”因为那些文字已经很难辨认了。
“其实奴婢并不会认字,不过这些格式是帐目总不会错,因为以前奴婢在高公公手下当差的时候,就是侍候公公笔墨的,这样的账目奴婢看得多了,虽然奴婢不会认,但宫里的账目都是一样格式的。”
我随手又翻开一本,都是一样的本子,看来真如巧儿所说,这些都是账本也不一定,而且看着年代久远,恐怕是属于太后为妃前跟久远的年代。突然我发现本子里有些页数不全,正确来说,是像是被人撕去了好几页。“这里为什么会这样?”我指着那些缺口问巧儿。
巧儿接过来看了一眼就明白了,“恐怕是有些记录不想让人知道或着怕留下来会遭祸所以才撕掉吧。”我点了点头,忽然脑海想到些什么,便对巧儿说:“我困了,你把这里收拾一下,也下去休息吧。”说罢便把手炉带上,示意她不必再跟来侍候。
我回到寝室,立刻把秀瑶的笔记找了出来,在灯下细细翻阅。果然如我所想,虽然手脚已经做得很仔细,但细看之下还是能看出有几页不见了,或者是被人小心地撕去了。再细读一下内容也不太衔接,但究竟是秀瑶自己撕去的,还是被别人撕去的呢?这几页里又藏着些什么秘密呢?可惜已经找不到玉莲了,不然还可以找她问问,但转念又想,如果这几页真是给别人撕去的,那他一定有信心这秘密没有第三个人会知道,不然也不会留下活口。整一晚,我就在不断的假设中睡去。
夺子上
“云对雨,雪对风,晚照对晴空。来鸿对去燕,宿鸟对鸣虫。。。”这段时间只要璜儿下书房后,我都会到慈宁宫去教他汉文。
“璜儿念得真好。”太后午睡过后,由春桃扶着出来。
“皇额娘吉祥。”我行过礼,立刻过去接过春桃的手扶太后坐下,回头又接过珍姑姑呈上来的参汤,勺起一小口,轻轻吹过才喂到太后口里。
太后是个明白人,她怎么会不明白我的心意,她的手一直微微用力地拉紧我。喝罢参汤,她用手绢擦了擦嘴巴,便招永璜过来,问:“娴妃娘娘待你好吗?”
永璜一边玩弄手边的缨络一边答:“好,娘娘待璜儿很好。”
太后摸着他的头,笑着又问:“以后由她当你额娘好么?”
永璜停了下来,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太后,似在探视这话的真假。
“皇上驾到——”我和永璜连忙跪下迎驾,我心里暗自盘算着策划了这么久的戏总算是要上台了。
礼毕,太后便说:“璜儿过来,把你今天学的书都背给你皇阿玛听。”太后边说边瞧我使眼色,我会意地用手拍了拍永璜的背示意他过去。
弘历背着手一边听,一边随意翻弄璜儿在桌面上的功课,直到璜儿背完书,他转过身来,背着一身金黄的余辉问道:“这些都是你写的吗?”
璜儿诚惶诚恐地点了点头,又看着我说:“都是娘娘教我写的。”
弘历满是赞许的目光,太后看是时候了,咳了好几声,道:“我这老骨头不管用了,他的额娘去的又早,孩子还是有额娘带的好。”说罢那眼光便落在我的身上。
其实弘历一早便明白太后的心思,他不置可否地看着我,那目光游移不定,他知道只要他一句话决定的不但是永璜的一生,还有整个后宫的宁静。
“唉——”他长叹了一声,刚才的目光变成一种愧疚,“迟下再説吧,即便真要给他找个额娘,也要问问皇后的意见才好。”
他这一句话,不但我和太后,连永璜也很失望,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原本和谐的气氛都给弘历一句话给打破了,不过这也是我预料之中的,如果这事太后能作主,她也根本不用惊动皇上。
从慈宁宫出来,弘历拉着我的手,说:“对不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