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生花-穿越到清宫复仇-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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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一揉微涩的眼睛,“说什么傻话呢,都过去了,你已经有儿有女,凡事该放开一些。”以前的事不过是岁月里的一根刺,高氏都死了这么些年了,当年谁对谁错都焕然如梦。
“你会原谅我吗?”苏盈愣愣地看着我。
我心下不忍,颔首道,“都是快要结成姻亲的人了,还有谁不原谅谁的事么。”
苏盈闻言大喜,猛地坐起来捉着我的手,“你真的答应么?”
我看了愉妃一眼,忙笑道:“那有什么的,你都请了愉妃当说客了,只要皇上和太后都答应,我这个代额娘的也没有意见。
恐是欢喜的缘故,苏盈比起刚才精神了许多,又拉着我说了许多的话,日落的时分我才和愉妃散去。
轿子走到半路,忽然停了下来,我微微挑起帘子,向外问了声,“怎么了?”
小李子赶紧上来打了个千,“前方不知哪来的轿子不知道娘娘的大驾,给冲撞了,奴才这就去赶开。”
我远远眺去,前方有一脸生的女子正畏缩在宫轿,见小李子过去驱赶,更吓得掩面而泣。愉妃已经下了轿,走过来轻声道:“我还是去看一下吧,这样吵闹开了,对姐姐的名声不好。”
我叹了口气,掀开帘子,道:“一起去吧。”
小李子看见我走近来,立刻上前跪下,“娘娘息怒,奴才很快就会办妥了。”
我瞧了瞧轿子里的女子,年纪不大就十四五左右的光景,白若凝脂的脂肤上淡淡罩着一层红晕,眉毛下是一双被泪洗的清灵眸子,水似地透亮,芙蓉色织锦长衫,犹如一株错开在秋日里令人*不已的牡丹。
“是哪家的命妇或小姐进宫了吗?”小李子闻言赶紧去探。
“姐姐你看——”愉妃眼尖,立刻就发现了那女子身边侍候着的正是丽景轩的宫女。我不禁蹙眉,道:“是嘉妃娘家的人么?怎么就没有人来报今天她娘家有人进宫呢?越来越不像话了。”
“她本着肚子里的孩儿,早就不把娘娘放在眼里了。”愉妃悻悻地说。
我走前几步,伸手入轿内,和缓地道:“别哭,能出来吗?”
那个女子盈着一双泪眼,轻轻颔首,把手搭在我的手上,下了轿。一旁的侍女见到我早吓得魂飞魄散,只知道跪在地上不停地叩头,“奴婢该死,冒犯了娘娘,娘娘恕罪!”
我并不理会,微含兴味地抿起嘴唇,“你是嘉妃的亲眷吗?”
她有些害羞,看来真实的年龄比看起来还要小,羞得脸色紫涨,紧紧抿住了嘴唇点了点头,“是娘娘的堂妹。”
我微感愕然,想不到嘉妃竟还有如此一个堂妹,而且性情上也相去甚远,算起来该是金尚书的千金了。我怡然一笑,“难得进宫一回,倒不如到本宫那去坐坐吧,横竖八旗里都总有些关系。”也不待她有拒绝的余地,已经命人摆驾。
回到永寿宫,再细细打量这人儿,竟越看越喜欢,我微笑道:“你阿玛是金尚书金大人吗?”
“回娘娘,是的。”她渐渐没那么紧张,对答起来也悉数自如了。
我颔首,“闺名唤什么?今年多大了?”
她眼里闪过几分踟躇,但还是很快地答道:“回娘娘,奴家闺名雪桐,今年十四了。”
“十四了么?是个好年华啊。”愉妃抿了口茶,“平常都喜好些什么呢?”
“也没什么,就是做做女红,比较爱看书。”
“喜欢看书么,这是好事儿,娘娘也很喜欢看书的。”愉妃看着我。
我静静饮了一盏浓茶,“两点一直,一直两点,既是真心,又是细心,雪桐你说说看这是个什么字?”
“回娘娘,是个“慎”字。”
愉妃惊讶地看着我,我只淡然一笑,“好,雪桐过来。” 我拉着雪桐的手细瞧一回,随即把之前皇后赏的孔雀绿翡翠手串套到她的手腕上去。
“娘娘——奴家不能要啊。”雪桐吓得跪在地上,我见她如此拘谨的模样,不免怜惜,柔声道:“这是赏你的,以后进宫来了,要多来这边走走。”
雪桐忙欢喜地谢了恩,天色不早了,我也不敢久留她,便命小李子把她送出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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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梧桐锁深秋
蓉姑姑正捧了新柑进来,轻剖细剥在琉璃碟子上摆了黄灿灿的一碟。我取了一片柑子慢慢吃了,闲闲道:“想不到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愉妃一惊,“难道娘娘想……”
我但笑不语,又进了一片柑子。
“不可,娘娘不是已经答应纯贵妃了么?怎么能出尔反尔呢?”愉妃紧张得连手中柑子也差点捏出水来。
“我答应了什么?我不过答应要与她结为姻亲,可从没有说过要让璜儿娶她的妹妹。”我瞪了愉妃一眼,“璜儿是皇长子,即便将来不能继承大统,随便也会是个亲王。选王妃,除了家世,更重要是人品和才智。我认为金大人的千金无论家世、人品和才智都无可挑剔,难道愉妃认为不是吗?”我定定地看着愉妃,令她无从逃避。
她忽然表情一转,淡然道:“言则娘娘一早就自有打算,从来没有想过要答应纯贵妃的亲事。”
我莞尔一笑,如果不是出身低微,以愉妃的聪颖,要取后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若她真心歉疚,只求与我乌喇那拉氏结姻,那么是不是皇长子并不重要。倘若她是要攀龙附凤的,堂堂一等承恩公的嫡子足够配得起她苏氏了。”
愉妃闻言咋舌,“娘娘打算让二少爷……”她停了停,“不可能的,纯贵妃怎么可能答应呢?”
“可能与否就得看你了,你不是句句声声都说是为我好么?”我深沉地看了她一眼,语重心长地说:“为人父母最宝贵的就是自己的儿女,几个皇子里就永琪天资最好,他的前途应该比其他一切利益都重要吧?如果他平凡一点,或者我就不会留着他了,留着他只是为了有一天能把帝位给他。”
“娘娘——”愉妃激动地捉着我的手,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当日把你救出来也是同样的道理,现在不是证明我的决定是对的吗?谁想过当日一个低微常在现在能够成为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皇妃呢?但你真的做到了,永琪也会做到的。”虽然我不知道历史能否改写,但比起将来的嘉庆帝,我的确更希望是永琪继承大统。
“娘娘……”愉妃泪如雨下,跪在地上道:“臣妾为奴为婢都会报答娘娘的恩情……”
“起来吧。”我扶起她,用手绢擦去她脸上的泪珠,然后附在她的耳边低声地吩咐。
次日晨起,惯常一般往慈宁宫去请安。宫中女眷已到了大半,纯贵妃因病缺席已久,难得的是皇后也来了,她和嘉妃一样,腆着大大的肚子每一个动作都显得笨拙艰难。这些年太后对皇后犹显生疏,也极少让她陪侍,倒是嘉妃却常常到慈宁宫走动。金氏本来就是包衣的出身,经年侍候皇室的家族,太后对她倒是亲亲热热的。
闲聊过后,各宫的妃嫔纷纷散退,我向蓉姑姑递了个眼色,蓉姑姑就会意地追了出去。我趁着这个空隙略略向太后交待了一下。
太后怡然一笑:“金大人的千金是不错的,还想留几年也让她进宫来,想不到竟让你先看上了,也罢了,皇上身边也不缺人,我这个又聋又哑的老婆子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
我甜甜笑道:“谢太后成全。”
想不到竟如此顺利,剩下的就是嘉妃和皇上了。
绕过御花园,来到绛雪轩,蓉姑姑一早便在门外守着了。远远瞧见我便赶紧迎了上来,道:“已经等了很久了。”
我点了点头,随着蓉姑姑走进屋里去,蓉姑姑利落地给我上茶,我吩咐道:“你到外面守着吧。”
“娘娘好大的排场,只是为了待见臣妾,值得么?”嘉妃笑语道。
“值与不值还看妹妹怎么看待呢。”我回首对燕儿点了点头,燕儿从身上取出一锦盒,于我们面前打开。
锦盒里是一整套金镶玉的首饰,从如意项链、手镯、耳铛……大大小小的整整一十六件,全套皆以纯赤金镶嵌着上等的缅甸翡翠玉,而且都是出自能工巧匠之手,件件都是难得的精品。
“这都是先帝的旧物了,所以犹显珍贵。”
嘉妃眼前一亮,久久才能回过神来,晓她自小该见过不少的珍品,但像这样珍贵的她也极少看到。“娘娘这是……”
“这是给雪桐的聘礼,我想让雪桐嫁给永璜。”我说得如此冷静,嘉妃却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
“娘娘见过雪桐?”她横了一眼身边的宫女,那宫女立刻颤抖着跪在地上,“娘娘恕罪,昨日雪桐小姐的轿子冲撞了娴贵妃娘娘,幸好娘娘没有责怪还请了雪桐小姐到永寿宫作客。”
“这么重要的事怎么就不跟我说,真是没用的废物!”嘉妃扬手就要打过去。
我一手给挡住了,“不过是一面之缘,妹妹当心肚子里的阿哥,就别跟那些奴才置气了。”以为怀孕后她的脾气会有所收敛,想不到还是一如当初,幸好雪桐一点都不像她,这样想的时候不觉又想起雪桐那娴静的身影。
嘉妃闻言才收住了心中的怒火,淡淡道:“为什么是雪桐呢?我闻说纯贵妃也想攀这门亲事。”
“妹妹的消息真灵通,但想攀也得讲究本事,纯贵妃那边我自有分寸,就看妹妹你的意思了。”我轻轻吹开了浮着的茶叶,抿了口茶。
“这事恐怕不容易办,伯父可是一心盼着雪桐嫁进宫来的,所以才会常常送她进宫来的。”嘉妃幽幽地说。
我一哂,搁下手中茶盏,“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如此这样,妹妹不是更应该促成这桩好姻缘么?姐妹同室操戈,个中滋味真个如鱼饮水,冷暖自知。”
嘉妃有些犹豫,下意识地抚了抚肚子。我知道她有些动摇了,便继续往下说:“皇后先于妹妹临盆,不论她诞下的是皇子或格格恐怕都不会容得下你肚子里的孩儿,她既然能送走一个,也不差再送走多一个了。”
“是她?”嘉妃心口一紧,脸色变得很难看,“她休想再夺我孩儿!”她手上的水晶护甲与桌面上的木纹相碰,立刻发出刺耳的声音。
“娘娘当心,可别动了胎气。”她身边的侍女都为她紧张得捏了把汗
“敌人的敌人该可以成为朋友的。” 我的声音很轻,仿佛只是嘴皮子动了一下,但嘉妃已经听到了,她唇角轻扬,眼底骤然闪过一丝凶光,伸手把锦盒一盖,“既然成事在天,如果娘娘真有本事就让皇上赐婚吧,那么我伯父再不情愿也断不敢抗旨的,这首饰我就先收了,成不成就得看娘娘自己的本事了!”
我轻笑一声,从来后宫的争斗并不逊色于男人的世界,“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当年我与英琦联手把高氏置于死地,今天我却和嘉妃联手要把英琦除去,若干年后或者就在这一刻,也许宫里的某一个角落也会有人的密谋要害我。深宫寂寞,只能拼了命去抢去争,去搏得哪怕一日的恩宠,赢了倒也罢了,而输了的人呢?
后宫是不允许输,输了就代表失宠,便只能倚坐薰笼到天明了……
娇莺试语羞无力
“黑子下得不错,朕以为宫里只有皇后会是对手,想不到还有一个娴儿。”弘历手执白子举棋不定,最后只落在一个较差的位置。
我的嘴角轻轻上扬,虽然棋局只进行到一半,但我知道已经赢了,这是过往与四娘对弈的经验告诉我的。
“娴儿想向四郎乞假半日。”既然胜券在握,我已经不太用心于棋局上。
弘历蹙了蹙眉,“之前不曾听过你想回家省亲。”
“不……”我机械地把黑子下在早已想定的位置上,“娴儿想出宫去看一下傅夫人。”
“啪”的一声,弘历手上的白子跌落在一个最差的位置上,我看着他淡淡一笑,然后把那颗棋子拾起再放到他的手里。
“娴儿——”弘历捉起我的手,“你受的委屈已经够多了,朕怎么能再委屈你呢?”
我把另一只手覆在弘历的手背上,眼睛盯着那肌肤深浅的交线,“傅夫人不是更委屈,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起来,又是头胎,心里面一定会很不安吧,既不能宣她进宫,皇上也不方便去看她,即便真派个奴才去,又怕人多口杂,又怕传话不力,臣妾是她的表亲,去探视一下,既合情合理,也好帮皇上带个信,教她心安些。”
弘历放下了手中的棋子,隔着棋盘抱住了我,“何必难为自己到这个地步呢?”
我的鼻子有些酸,为了不让泪水落下来,只能把眼睛闭上,心中不觉怨恨:如果你足够爱我,我又何必如此难为自己……
“臣妾并不是去看她,臣妾是去看她腹中皇上的骨肉。”脸上随即堆出一个笑容,“也就半日,去去就回来,皇上啥时候把信写好了就交给臣妾吧。”
弘历的眼眸里闪过一阵的感动,紧紧抱我于怀中,他刺痒的胡渣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他轻声道:“即使她有着孩子,在朕心中也不能和你相较。”顿了顿,他才说:“让和亲王护送你去吧,也不必急着回来,难得出宫一回顺便回家省省亲吧。”弘历伸手拢了拢我的额发,联席道:“多少年了,也没有让你回去过。”
“谢圣上隆恩。”我已经记不起有多久没有见过额娘了,因为那时荣成与杏儿的事被太后下了禁令,即便遇上大时大节要让额娘进宫一次也不容易,而且额娘也不太愿意进宫,见面竟变得是一个奢侈的愿望。
“瞧你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