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凶猛:老婆,生一个-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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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若水搂在她腰上的大手,情不自禁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吻得更深。
“嗯…”倪若水使坏咬慕南烟的时候,慕南烟发出小声的抗议,却也含住他贸然伸过来的舌。
直到感觉倪若水身体有了某种变化,慕南烟惊慌把他推开,惊恐看着他。
“噗嗤…”倪若水笑了,大手扣在她的后脖子上,将她拉近,凑在她耳边,吻着她的耳垂:“烟儿,你把我亲硬了。”
倪若水的声音很小,很小;小到只有他和慕南烟能够听到。
慕南烟身体往前挪了一点,伸出长臂,抓起他身后的保释书,拍在他胸膛。
“嗯…”慕南烟小小的动作,对于倪若水却是撩火,他的喘息,让后面的两个女人不好意思了。
“签字。”慕南烟小手用力按了他一把,提醒。
“好!”倪若水义不容辞的答应,慕南烟的讨好,他很满意,也很喜欢。
“赔款18万,慕南烟,你有钱还给我吗?”
“我上次打麻将赢了一点,你要是不放心,我给你写个欠条。”慕南烟抓起审问桌上的草稿纸,撕下一张,垫在倪若水的胸膛,给他打了一张欠条。
倪若水见她认真,看得挪不开眼睛。
慕南烟把欠条递给倪若水:“我出去就还给你。”
“好!”倪若水将欠条小心翼翼叠好,放进钱包,之后,把保释书签了。
慕南烟起身离开的时候,倪若水又将她按下去:“再让我抱抱。”
慕南烟小脸又红了,她知道倪若水抱她是假,让他遮羞才是真。
为了维护两人共同的面子,慕南烟没有拒绝,坐在他腿上一动不动。
“倪公子,你们有事慢慢谈,我们去外面等你们。”丁瑶拉着秦以涵先行溜走。
收监室,慕南烟平静的说:“人都走了,我可以起来了吧!”
“不可以。”
“我坐着你难道不会更不方便吗?”
“嗯!所以我觉得泄火比较重要。”倪若水将慕南烟抱得更紧。
“你疯了吗?”慕南烟的巴掌狠狠落在倪若水的胸膛。
倪若水扣住她的脑袋,再次吻上她;慕南烟双手抵在他胸膛,不停挣扎,却还是没躲过他的吻。倪若水拉扯她衣服的时候,慕南烟立即将他推开:“我不要你保释了。”
倪若水眉头紧皱,看到慕南烟的脸红得不要了,眼神不停闪躲,不敢与他正视。
顿时,倪若水的怒气压了下去,大手挑起慕南烟的下巴:“害羞?”
“嗯…”慕南烟眼帘下垂,盯着地板。
一时之间,时间好像倒流,回到了两年前,两人之间没有恩恩怨怨,慕南烟也没有那样尖锐。
倪若水凑近她,再次亲吻她的时候,慕南烟的小手挡在嘴巴前面,拒绝他的吻,她怕倪若水越吻越上火。
倪若水没有因此事和她置气,只是轻轻吻住她的手背,盯着她的眼睛,眼尾带有一抹笑意。
直到倪若水平静,慕南烟悬着的心才放下来,才从他腿上站起来,倪若水牵着慕南烟的小手,朝警视厅外面走去。
露天停车场,裴宁来了,他陪秦以涵、丁瑶一起在等倪若水和慕南烟。
“老板。”裴宁见两人手拉手,笑颜逐开。
“你把丁瑶和姓秦的送回去。”倪若水吩咐。
秦以涵不服气:“干嘛不叫我名字,要管我叫姓秦的?”
“我没打你都算好事,你下次再敢怂恿南烟出轨,老子找人轮了你。”倪若水恐吓秦以涵,如果不是看在慕南烟的面子上,他早就派人弄死秦以涵了。
“……”秦以涵懵逼,她承认,她的确没少怂恿慕南烟出轨。
慕南烟立即甩开倪若水的大手,冷冰冰的解释:“姓秦的没有怂恿我,是我说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
倪若水眉眼紧锁,双手插在裤兜,瞟了一眼警视厅大楼,痞痞的质问:“慕南烟,你是不是想滚进去?”
“倪公子,我和姓秦的先走了,你们慢聊。”丁瑶拉着秦以涵钻进裴宁的车子。
若大的停车场,慕南烟和倪若水相对而站,大眼瞪小眼,空气凝结,气氛尴尬。
慕南烟见他今天的确做了好事,长呼一口气,放下自己的高姿态,向前迈了两步,将倪若水的大手从口袋里面掏出来,轻轻的牵住:“回家了。”
瞬间,倪若水的心情好到爆,身体飘飘然,幸福的快要升天。
美妙的感觉不可言喻,大手紧紧拽着慕南烟的小手,与她十指相扣,手指轻轻挠她的手背。
“别闹。”慕南烟的语气,严肃之中带着一份娇媚,少了平日的一本正经。
倪若水“咻”将她拉进怀里,左手搂住她的腰,右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将她狠狠地吻住。
慕南烟条件反射抓住他后背的衣服,任凭他亲吻,她今天不排斥被倪若水亲吻。
第54章 你想干嘛()
慕南烟的顺从,倪若水欣喜若狂,越吻越深,吻到她透不过气,吻到她发出‘嘤嘤唔唔’的抗议声音,才把她放开。
“你想干嘛?”慕南烟嫌弃擦着自己被吻红的唇瓣。
“想干你。”倪若水的言语极其暧昧,慕南烟假装没听见,只当他是精虫上脑。
男人想睡女人的时候,花言巧语唱的比歌还好听,倪若水的反常,慕南烟只当他想睡自己而已,和感情无关。
慕南烟不傻,她不会和倪若水深入讨论,或者争辩这个问题,不会把自己往火坑里推;所以,自顾自往前走,没有搭理se欲攻心的某人。
倪若水见她红着脸转身,大步追上,牵起她的手,领着她前往自己车辆方向,替她打开副驾驶室的车门,将她塞进去。
慕南烟的眼神跟随倪若水而动,绕过车头,来到驾驶室。
倪若水拉开车门坐进来的时候,慕南烟的眼神快速闪躲,直视前方,假装没看倪若水。
倪若水侧身而坐,大手挑起慕南烟的下巴:“慕南烟,你想看老子就光明正大的看,老子又不收你钱。”
“还能不能够要点脸?”慕南烟懒懒打开他的大手,虽然还和从前一样骂倪若水,语气却柔和了很多。
“脸?要脸做什么?”倪若水凑近慕南烟,吻上了她的嘴唇。
慕南烟招架不住了,今天的倪若水好像吃了chun药,春心瞎荡,莫名其妙吻了她好多次,嘴唇都吻肿了,一阵阵火辣辣的疼。
倪若水将她的下唇瓣咬入口中的时候,慕南烟眉头紧锁,双手用力将他推了一把,坐直身子,系上安全带。
“慕南烟,你个小王八蛋,你过河拆桥,老子把你从局子里弄出来,你翻脸不认人,亲都不让老子亲?”倪若水责骂慕南烟的心情都是美好的。
慕南烟冷不丁瞥了他一眼,不阴不阳:“你今天吃chun药出门的吗?没发现我嘴巴被你亲肿了吗?”
“噗嗤…”倪若水笑了,他突然觉得慕南烟贱贱地傲气挺可爱,别有一番风味。
笑过之后,他一本正经提醒:“慕南烟,我把你弄出来,你这几天就是我的人,我想拿你怎么样,就拿你怎么样。”
倪若水身体一阵燥热,慕南烟的味道,是他的催…情剂,而且今天气氛格外好,适合干些不可描迷的事情。
慕南烟扭过头,一动不动盯着倪若水,以为自己听觉出现问题,直到倪若水不怀好意盯着她笑,她才恍神。
如果这五天她要完全听从倪若水的摆布,她宁愿去局子里呆,省得提心吊胆。
于是,她冷冷清清道:“你把我弄进去。”
倪若水气得咬牙切齿,转身掐住她的小脸:“慕南烟,老子刚才话说错了;只要老子一天没离婚,你就是老子的女人,老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流氓。”慕南烟冷冷朝他翻了一个白眼,心里没那么害怕,这儿毕竟是警视厅的露天停车场,倪若水胆在肥,也不至于做龌龊的事情。
“流氓,那我流一个给你看看。”倪若水心情倍好,俯身咬住慕南烟,大手揉捏在她的腰间。
“嗯…”慕南烟被咬疼了,下意识叫了出来,双手用力推着倪若水的肩膀。
“疼?”倪若水鼻尖贴着她的鼻尖。
“倪若水,这里是警视厅,严肃一点。”慕南烟极其认真的提醒。
倪若水没有答应,大手滑到她的两腿之间,挠的慕南烟一阵鸡皮疙瘩,满脸通红。
她快速抓住倪若水的手腕:“刚才的人情已经还了。”她示意自己被他亲过了很多次。
“人情?烟儿,我今天好好教你,什么叫人妻义务。”倪若水上下其手,不客气蹂躏她娇嫩的肌肤,慕南烟有点懵圈,她没料到倪若水会这般无耻,不挑时间地点,这和蓄牲有何区别?
“啊…”慕南烟被他弄疼了。
“倪若水,你够了,下手不知道轻重吗?你再这样,我动真格了。”慕南烟死死拽着倪若水的手腕,不让他继续调戏自己。
“烟儿,我是不是弄疼你了?”倪若水一个翻身,将慕南烟压在身下,左手托着她的背,右手托着她的后脑勺。
“……”慕南烟能说她好鄙视倪若水吗?泥玛想上她的时候,这副嘴脸假的让人恶心。
她皱着眉头,严厉的说:“倪若水,你不喜欢我,也别害我。”
倪若水要弄她,她是没有回击的余力;她也不激怒他,以免真把他激降了;所以尝试跟他讲道理,只不过讲的有点太过认真,倪若水听的很不舒服。
倪若水的脸色沉了下来,大手捏着她的脸:“勾引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是害你自己?拿结婚证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是害你自己?老子要上你,就是害你?”
慕南烟很小心翼翼,生怕自己惹怒他,真被他睡了。
她直视倪若水眼睛,不温不火道:“之前没想过离婚。”
拿结婚证和勾引倪若水的时候,慕南烟只是想着孩子生下来,她在家里带孩子就好,倪若水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她不管,也管不着。
签了离婚保证书,慕南烟的心态发生了转变,既然戏没法演下去,也没必要把自己搭进去。
她不是怕被倪若水睡,而是怕被倪若水睡过,她无法开始新的生活,怕自己每晚入睡的时候,脑海挥之不去总是和他亲密的记忆。
同时,她心里对倪若水也产生了排斥,经过抓奸和丁瑶事件,她的心好像死了,她甚至连戏都不愿意演了,觉得倪若水这两年没有碰她,是一种幸运。
倪若水愣住了,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高兴,是因为慕南烟在这之前从未想过与他离婚。
难过,是因为慕南烟对他防备过深,没有婚姻的保障,她碰都不让他碰。
终究,她嫁给他,连一点点爱情都没有,只有对他父母的听从。
可他就像着了魔一般,她不吵不闹躺在他身下,没有带着强烈的目的眼神勾引他,就是极大的诱惑,他不由自主再次吻住她唇。
第55章 一定管爽()
慕南烟是拒绝的,却看到了倪若水眼中不可阻挡的欲望。
慕南烟双手捏成拳头,心想,难道还是逃不这一劫?她内心很抵触,于是冷冰冰,没有回应倪若水,心里盼着他能把她想得更坏,认为她是在欲擒故纵,还在想生孩子的事情。
如此一来,他就不会碰她了。
“咕咕咕咕……”慕南烟的肚子突然叫了。
倪若水的吻顿住了,他抬起头,又好笑,又好气看着她。
慕南烟尴尬,好在倪若水不亲吻她了。
她难为情舔了舔被他亲吻过的唇瓣,清冷的解释:“我中午没吃饭。”
倪若水嘴角扯起一抹灿烂的笑容,若许是因为慕南烟舔了嘴巴的缘故,而不是嫌弃的擦拭。
他大手轻轻捏着她软软的小脸:“饿了?我给你吃,好不好?”
慕南烟的眼神快速闪躲,小脸“唰”红了,今天的她,格外容易脸红,或许是因为倪若水变得多情。
她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不以为然:“吃你能管饱吗?”
“管饱不一定,但一定管爽。”倪若水大手抚在她的脸上,手指轻抚她的眉眼,暧昧至极。
慕南烟抬起小手将他推开,看了他一眼,淡定吩咐:“带我去吃饭。”
倪若水眉开眼笑,倾近身体,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启动车辆,载她去吃饭。
慕南烟被亲咬的时候,头皮麻了,浑身一阵鸡皮疙瘩,这种感觉不可言传,只可意会。
她偷偷长呼一口气,双手交叠抱着胳膊,扭过头,看向窗外。
倪若水精虫上脑的莫名其妙,让她也起了连带反应,看到他眼神的时候,她的性子不知不觉软了下来,不再像以往那般趾高气扬,即便脑子里有一堆要喷他的话,也无从说出口。
倪若水挑了一家中餐厅,订了一间小隔断雅座,他牵着慕南烟就坐时,服务员陆陆续续上菜,都是餐厅的招牌菜。
结婚两年,两人是第一次单独出来吃饭,实属不易。
慕南烟没客气,端起碗,抓起筷子自顾自享用,倪若水坐在他对面,总觉得这副模样的慕南烟很好笑,更像刚来他们家的时候,话不多,闷头吃白饭。
倪若水给她盛了一碗汤:“南烟,这家汤,味道很好。”
“嗯!”慕南烟应了一声,没有抬头看倪若水。
模模糊糊之中,他想起了从前,她刚来倪家的时候,她才14岁,倪若水19岁,她读初中,倪若水读大学,她吃饭不敢吃菜,倪若水总会给她夹菜。
后来,倪老爷对她越来越好,倪若水偶尔会在她面前开玩笑,说她来了,把他的家分走了一半,爸爸不疼,妈妈不爱了。
那时候,慕南烟没有在意,可是后来,慕南烟不得不多想,不得不反省,她的到来,的确干扰了倪若水的生活,的确夺走了他一半的温暖;特别是倪老爷提出倪家的家产,她和倪若水一人一半的时候,慕南烟懵了。
她知道,倪若水是从那时候才真正开始讨厌她、恨她,认为她给倪老爷下了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