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话,Kill me-第1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他口勿过我,”他还扼过我,这我当然不会告诉他,“在必要的时候,我可以对他用美人计。”
在我说话的时候,李虞始终在笑,但当我最后一个字话音落了时,他猛地收起了笑容,掐住了我的脖颈。
剧痛传来,我猝不及防,顿时痛得溢出了眼泪。
“运用得挺熟练啊。”他凶狠地瞪着我,咬牙冷笑,“你也是这样搞定那个偏执狂的吧?”
我说不出话,而他扼了一会儿便放了手。
我捂着剧痛的脖颈,听到他说:“敢跟他上。床我就剐了你。”
我还发不出声音,他却又攥住了我的头发,眼中怒火更炙,“听到没有!”
他可真是
他这样抓着我,我又没办法点头。
显然他也意识到了这个,又松开了手。
我捂着剧痛的头,说:“你到底是想吃醋还是想做成事?反正都是你的身体,有什么关系?”
他冷呲,“我想做事,但不是非得用女支女,如果你只会卖/肉,那我不如换个不恶心的。”
我有些生气了,“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他微微一笑,道:“就凭你做得龌。龊事。”
“我龌。龊?这么说你是白。莲。花?你全家都是白。莲。花啰?”我讥讽道:“你爸爸跟你姐姐杀。人。放。火就不龌。龊吗?你花着他们这样赚来的钱就不龌。龊吗?”
30在恨你()
李虞伸手捏住了我的下颚,神色却不怒,而是得意地说:“你爸爸不龌龊,不过是没本事而已,保护不了自己的老婆孩子,还得靠女儿出卖色相为他报仇。”
这次他捏得并不用力,我握住他的手腕,使劲一拉就成功摆脱了钳制。肺的位置传来一阵一阵地剧痛,我不由低头捂住了胸口。
李虞见状,发出了一声笑,“悠着点,当心把肺气炸了,我可还没玩儿够呢。”
我花了好些时间才使用自己冷静下来,说:“看来你已经决定换人了?”
他眉梢挑起,“什么意思?”
我说:“想求你不要伤害罗凛,我想杀你时,他一再劝我,说你那么爱我,我不应该辜负你。是你不对,你把他打成了植物人。”
李虞正夹着烟往嘴里送的手就是一顿,随后冷笑道:“没打死他是我的失误。”
“你怎么这样说?”我问:“你怎么一点愧疚都没有?”
“对垃圾不需要有愧疚,”李虞哼了一声,而后又看向我,强调道:“另外你别自作多情,我可没‘那么爱你’。不过是因为当时不懂事,想跟我爸爸作对,专门娶个他讨厌的女人而已。”
“这样我就放心了,”我不想便宜他,“不瞒你说,知道你复活时,我最怕的就是你说你还爱我,你占有欲太强,又太任性,有时比迟风珉还像个偏执狂。”
他睖了我一眼,扭头看向车窗外,陷入了沉默。
我也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歇着。我可真怕我这次又被折腾进医院,想到那么多医药费就心烦。
过了很久,李虞的声音传来,“我看说剐了你,你也并不在乎,不如这样,如果你敢跟那些阿猫阿狗上。床,我就把姓罗的剐了。”
我问:“那你什么时候让我见罗凛?”
“我现在要去见怀信哥,为了防止他生事,你得跟我一起去。”他瞥了我一眼,道:“回来再安排时间带你去见他。”
我问:“你是去找他交接他给你的生意吗?”
他从鼻子里喷出一股烟,瞟了我一眼,道:“你是不是真的有组织?”
肯定是李暖暖告诉他的,我说:“我有没有组织你还不清楚?”
“不清楚。”他摇头苦笑,“我可不了解你。”
反正这也不是重点,我说:“对了,你刚刚说‘他’,这么说你的身体里面真的还有另一个人么?”
他点头:“也不排除是我自己人格分裂。”
“你是哪天”我需得想个合适的用词,“哪天‘醒来’的?”
他扔了烟蒂,沉默了一会儿,说:“就上次。”
是说我在迟风珉家那天。
我点头,说:“我也觉得是那天。”
他扭头看着我,没有说话。
“既然你那天才醒,那我先把你醒来之前的事告诉你,然后你再把你的情况告诉我,”我问:“咱们时间还够吗?”
“还有二十分钟才到机场。”他一边说,一边启动了汽车,并又点了一支烟,“路上说吧。”
于是我便把从李虞死时所发生的事都讲了一遍,并抹去了我流产等与重点无关的细节。
他听完后又陷入沉默,许久才问:“你这么容易就相信?”
“相信什么?”我问:“灵魂转换么?”
他“嗯”了一声。
我不禁笑了,“因为我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不是你。”
他问:“因为他不吸烟?”
我疑惑起来,“你怎么知道他不吸烟?”
他说:“我醒来时身上没有烟。”
“但我并不是因为这个,”我说:“而是因为他称自己失忆,所表现出的样子却丝毫没有一个失了忆的人该有的懵懂,而是很有经历,十分成熟的样子。”
他微微地勾起了嘴角,“没想过是我自己假装失忆么?”
“理由呢?”我问。
“为了继续和你在一起,”他说:“又不能直接说原谅你,只好找这么一个借口。”
我摇头,“你不会做这种事。”
他问:“为什么?”
“说了你又要打我。”我说:“我的肺现在还很痛,既然还想用我做事,就让我再活一阵子吧。”
他没吭声,将手里的半截香烟扔了出了车窗。
我说:“轮到你了,你怎么会突然活过来?”
他又陷入了沉默。
我有点心急,但没敢催他。
终于,他开了口,“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家里,查了监控记录之后,我发现自己还活着,联络了我姐姐之后我确定了这一点。所以我决定去找你,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
我问:“那你怎么会有那么多人?”
他说:“家里本来就有。”
也对,他醒来之前,那个“李虞”已经开始参与工作了。
我问:“那那个女人呢?”
他微微侧脸,看了我一眼,微微地笑了,“她怎么样?”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怎么样?”
“很迷人吧?”他笑着说:“我最近很宠她。”
“很迷人,”我客观评价道:“脸很美,胸很大,腰很细,腿很直很长,气质也非常妩媚。你确实应该宠她。”
李虞睖了我一眼。
我说:“我问她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知道她是谁找来的。如果是他找来的,那要多加防范,因为她很可能还有另一重身份。既然是你找来的,那就当我没问过好了。”
他又不说话了。
我重新回到正题,“那从你死了到你醒来的那段时间,你都在做什么呢?”
“在恨你。”他说。
我无言。
他说:“那段时间我对外界也一无所知,只觉得自己被困住了,完全动不了,就像被扣在人形模具里一样。现在想来,困住我的应该是我的身体。”
我问:“这么说你完全不知道另一个‘人’钻进你的身体里吗?”
他说:“不知道。”
困扰我许久的问题得到了解答,但又有一个新的问题出现了。
我说:“从他到现在的表现来看,他好像是故意进入你的身体里,想做点什么事似的。”
李虞说:“我也这么认为,而且我现在还面临一个问题。”
我问:“什么问题?”
他说:“我发现自己没办法一直保持清醒,有时明明是没做过什么,我却觉得非常疲惫,睡着后再醒来,就发现几天已经过去了,而这期间我的身体做了许多事。到今天为止,我最长只能醒来四个小时,现在已经两个半小时了。”
两个半小时
我扫了一眼车上的时钟,顿时讶异道:“这么说早晨让李桢来接我出院的人并不是你?”
“对。”他说:“这也是我要你帮我做事的原因,你不用幻想他喜欢你了,他已经在动手杀你了。”
“不,”我说:“你姐姐说李桢跟你是竞争对手关系。”
“但杀你是我爸爸的命令,现在我爸爸依然昏迷,我大伯暂代,你是李家所有人共同的敌人,”他说:“‘他’只要假意拜托李桢接你,李桢就会对你动手。”
我说:“原来如此。”
李昂竟然没醒,哎我可真是歹命,如果待在医院,至少李虞不会在虞雯面前那样打我,也就不用欠吴霁朗那么多钱。
李虞瞟了我一眼,“失望?”
“不,”我说:“我有办法重新跟他建立关系。”
他默了默,问:“什么办法?”
“不告诉你,”我说:“我只负责达到你的要求,不负责把我的想法全盘告诉你。”
“好,”他的口气更差,“记住我的话,不准跟他上。。床。”
“放心吧,”我说:“上床是图穷匕见时的做法,给得太多就显不出珍贵了。”
他笑了一声,“你就是这样在背后算计我的。”
我没说话,闭上了眼睛。
他便陷入沉默,而我很快便睡了过去。
因为体力严重透支,我这一觉睡得十分沉。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身处于一个陌生的房间,它是原木风格,小而精致,但我确定自己从未来过。
我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身上的黑衬衫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绘有红色小花的沙滩裙。
起初我有点紧张,小心翼翼地下地之后,推开木门,来到了外面。
窗外是一抹皎洁的月色,海的咸湿扑面而来,夹杂着青草蓬勃的香气。我拍了拍发痛的头,回忆起自己睡着前明明还在李虞的车上,如今他却连人带车全都不见了。
附近都是草坪,目力所及之处并没有任何人,但我仍旧不放心,小心翼翼地四处走了走,直到看到了一座教堂。
那里亮着灯,也许我可以去问问这是哪里,却刚迈了一步,身后就传来声音,“佳音?”
我吓了一跳,转头见是李虞。
他温和一笑,问:“果然是你,我刚刚还在想,你已经睡了十三小时,我是否应该叫你起床,让你吃点东西。”
我的注意力原本在他的脸上,听到最后这四个字时,突然开始饥肠辘辘。于是我顾不得别的,问:“你有吃的吗?”
“当然有了,我们八点钟刚刚吃过烤肉。”他朝我伸出手,说:“我留了给你,跟我来。”
别说话,Kill e31以后我会乖乖的()
我没有伸手,但朝他走了过去。他见状收回了手,跟我并肩走着。
我问:“你说‘你们’,除了你还有谁?”
“还有怀信哥以及他家的一些人,我全都不认识。”他神态和语气就如这夜色一般温柔,“今天我们约好一起打猎,你不知道么?”
我摇头,“没人告诉我这个。”
显然这个李虞并不是上午那个,他们两个人的气质可以说是天壤之别。费怀信是李虞的亲哥哥,两人感情一直非常好,之前李虞失忆,费怀信能够察觉到异常并作出暂缓交接的决定就可以证明他们之间的默契。
一个月前李虞突然醒来,而后发现自己的身体跟家里居然出现了这样的状况,他肯定会像我一样,判断出对方来者不善。他不像我一个帮手也没有,所以肯定会比我对局面判断得更为清楚。所以,交接的事必然不应该被眼前这个“李虞”知道,因为这样,就可以避免费怀信交来的势力被“李虞”所用。
我觉得肯定是因为这样,费怀信才会借口说来这里只是为了打猎,不与他办正事。
我问:“那你们猎到什么了吗?”
“猎到了一只鹿,”李虞笑着说:“我把味道最好的外脊留给了你。”
我笑:“无功不受禄,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我?”
他并不意外,似乎很了解我,已经预料到我会这么说了,懊恼道:“的确,我听说我打断了你的肋骨。”
我说:“不仅是这么简单。”
“对,”他叹了一口气,满脸惭愧地说:“我还差点害死了你。”
我没吭声,在心里设想接下来即将进行的对话。
他也没有说话。就这样,很快便走到了餐厅。
在路上,李虞告诉我这里是一个小岛,这些木屋的主要用途是度假用。岛上还有温泉可以泡,但我这次就不行了。
餐厅是一间独立的木屋,里面摆着桌子,面积不大,但装潢雅致。李虞让我在桌边坐下,自己则打开保温箱,将菜一样一样地端上了桌,最后在我面前坐下,笑着问:“怎么不吃呢?”
我说:“我在等你一起吃。”
“我已经”他猛地一顿,又笑了,说:“那我再去拿一副碗碟。”
我直到他开始吃了才开始动刀叉,这当然是因为我担心他给我下毒。虽然我找不出他给我下毒的理由,但毕竟李虞说是他指使李桢杀我,我自然要谨慎些。
最初的十分钟,因为我一直在吃,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直到饥饿的感觉终于被缓解,我才放下刀叉,说:“现在可以继续刚刚的话题了。”
他缓慢而仔细切着餐盘中的肉块,笑着问:“什么话题?”
“我知道错了,”我说:“今天早晨李桢来了,说你要他接我出院,之后他给了我一杯毒酒他们太危险了,我以后不会再擅自行动了。”
他微微一笑,注意力依旧在盘中的肉上,这使得他的口气有些漫不经心,“比起这个,我更关心的是你那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迟风珉的家里。”
我说:“因为他是我哥哥。”
他动作微微一顿,抬起了头,诧异地问:“亲哥哥吗?”
“当然不是,”我简单把自己被迟家领养的事交代了一番,叹了一口气,说:“接下来的话可能在你听来很离奇,但这确实是我亲眼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