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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半生缘:少帅的前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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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云的指尖从莎翁的书上逐个划过,上头还留着新书的墨香。她心下顿了一顿,终究还是抽出自个从娘家带来的哈姆雷特,靠在沙发上闲自看了起来

第113章 云深不知处(七)() 
静云迷迷糊糊地靠在沙发上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隐约觉得身边有什么东西杵在那里。一睁眼,原来是书言伏在沙发边上,他身上穿的军装还没有脱下,看那样子,好似回来也还不久。

    再看看自个身上,盖着一条薄毯,她也未多想,就将毯子拿下,轻轻盖在书言身上。而后微探起了身子,伸手将台灯拈暗。书言本就睡得浅,这一下也便醒了。

    “我只是见你还在睡,想着还是关了灯比较好。”静云垂下脸微声说道。

    书言柔声道:“昨天在司令部忙到深夜,我又怕回来了吵到你。就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胡乱睡了两个时辰。方才回家的时候瞧你睡得正沉,便想着在旁边坐一坐,没想着,倒是又睡着了。”

    静云侧过身去:“家里头也不是没房间,你这样在外头熬一夜,怕也是吃不消吧。”

    书言玩笑着牵过静云手来,探着自个额头道:“你倒是瞧瞧,我这是否起了烧?”

    这不探还好,一探倒是把静云吓一跳,这大热天的,书言额上冰的很,想着决计不是什么好事,忙又把毯子一拖:“裹上去好好睡一觉罢,要么我遣人去与母亲说,把回门的时间改到下午再说。”

    书言微微笑道:“我不过是与你玩笑罢了,你倒是当真了。我这好歹也是带过兵的人,身子哪能这样弱呢?倒是你,眼睛瞧着有些红,怎么?昨天夜里哭了?”

    书言说时,轻轻捧过静云的脸,对她的眼睛靠近了几分,仔细一瞧,微微皱眉道:“好好的一双清眸,夜里哭什么,难不成是谁给你气受了?”

    静云将他微微一推,身子略后仰了一些,淡声道:“怕是你瞧错了,我不过是睡眠不好罢了,好好的有什么可哭的。”

    话音才落地,书言就径自走向梳妆台,取了一面小镜来,递给静云道:“看书哪里看的这样多血丝的,若是回了娘家,母亲倒是要疑心了,想着你可是被我欺负了。”

    静云将镜子接过来,左右一照看,方才没注意,这一双眼,倒真是有些红肿了,还带着血丝,只怕真是不大好看了,只得应声着:“熬夜熬的眼睛发红了,不打紧的。”

    “喏,是了,想来你也是一夜未眠了罢?”书言说道。

    静云道:“倒是不用管我了,你自个再休息会吧。我要么去前厅看看,母亲该是起来了的。”

    “时候还早呢,不过七点左右,母亲怕是还在佛堂里头,旁的人也该是没起的。”书言一面说,一面卸下军装,将外套挂在架子上。

    眼见着书言走近了,静云一面披衣,一面就起了身来:“你在这里休息罢,我去书房再看会书。”

    书言见她穿了一身虾子红的紧身睡袍,一伸手,就将她按住了,在耳边吹着热气说道:“你就这样怕我?”

    静云面颊上瞬间飞起一片红晕来,忙躲开道:“倒是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我还是先下楼洗漱去了。”

第114章 云深不知处(八)() 
彩莲听着楼上有声响,料着是静云起床了,忙出去准备了茶水。待得她再进来,就瞧见静云在一楼窗边坐着:“诶哟,少奶奶,眼睛怎么这样红的,可是夜里参茶喝着上火气了?”

    静云着彩莲将清水放下,映着瞧了一瞧,好似这眼睛红的还是没有退,怕是出了门,旁人也要问起,那就不大好了。于是,索性就在一楼闲坐一会,又写了会字帖。

    到了晌午,书言与静云依着旧俗,夫妻双双回门了。这一路炮仗,又有乐队开道,很是隆重。

    人才进了弄堂口,裴尚贤一见静云,就觉着她消减了一些,又瞧着双眼睛,看着很是疲惫,心下难免觉得心疼。这两天,她一人在家,就想着,这静云原本是心气高的一人,这到了张家,怕是要有拘束,也不晓得她习不习惯。这一见面,瞧她有些憔悴,自然是一想就难过的流眼泪。

    静云挽着裴尚贤的手,一道进屋去:“母亲,我才离了家,你心下不舍得我走,这掉眼泪,也是常有的。可是今儿个是我回门的日子,你可莫再哭了,不然我这也放心不下。”

    裴尚贤挨着书言在场,因而一些话,也不好当面说,只得先捧了茶水、糕点来,叫新人一道吃着、喝着。而后,静云上楼去拿一些旧物,裴尚贤就跟了过来,轻声问道:“静云,你在张家还习惯么?你自小就在我身边长大的,这大户人家家里头规矩是比家里多一些,就怕你在那边受了委屈。”

    静云微微笑道:“家里头原先日子难过一些,去了张家,自然会有差别。书言母亲怕我照应不好,还指了一个得体的丫鬟过来伺候,因而这生活上,还真没什么不好的。你也晓得的,我是认生床的,这过了门,一到了新房里头,我就觉得这个好似不是自个的屋子,也不是自个的那张床,总也睡不好了。不过过些日子,习惯些也就好了罢,因而你也莫要担心才是。”

    裴尚贤听她这样说,心下自然宽慰许多。见静云还在书架上翻着书,她便走到木柜旁,将箱底的一个包袱拿了出来。静云接过,打开一看,却见里头都是小孩的肚兜、小鞋、帽子等,看着针线,都是母亲的手艺。

    “姆妈,这是”静云显然是没有料到,母亲备了这些东西。

    “我想着,你嫁人了,总归也是要有自个的孩子的。我怕过些时日,这眼神更不济了,因而早些准备好了这些物件,也算是我这个阿婆的一点心意了。”裴尚贤轻拍着静云手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一份心意,倒是叫静云心下觉着有些酸楚起来,面上仍旧笑道:“那我就替这个还未有踪影的孩子,谢一声阿婆了。”

    裴尚贤起了身,又拿了一袋小点来:“这都是你爱吃的玫瑰糕,一会一道带回去罢,今儿个一早新鲜做的呢。”

    静云接过了糕点,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声:“那位金先生可有再联系的?”

    裴尚贤微微一愣,旋即垂下眼去:“他是有来过的如今下野了,说是要搬到南京去住了。”

    “母亲,如今我嫁了人,鸿弟又在广州,你一个人在家里头,我也是有些放心不下的。”静云说道。

    裴尚贤笑了笑:“静云,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过去的就过去了何必再去重蹈覆辙。现在这样,已经蛮好的了,我很知足。”

第115章 东窗未白孤灯暗(一)() 
张公馆,但民伟缩头缩脑的来到李淑贤屋前,方才他倒是同陈妈打听了的,说是人不在佛堂了,这才敢独自前来。恰巧屋里头伺候的老婆子出来倒水,瞧见但民伟便道:“姑爷,您杵在这里作什么?”

    但民伟索性甩袖道:“不过是来同母亲请安的。”

    说罢,他就装作很恭谨的样子进了屋,才见了李淑贤,就鞠了个躬:“母亲。”

    彼时,李淑贤正专心看着经文,眼见着但民伟来了,也料知他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因而便收了经书,对但民伟道:“你今日不用去厂子里看着么?”

    但民伟嬉笑道:“今儿个厂子的货都提早赶完了,因而回家也便早一些,特地来给母亲请安见礼的。”

    李淑贤示意但民伟坐下,老婆子奉了茶水,但民伟又道:“我这里恰是遇着了一些麻烦,想着母亲能不能帮一个忙,借我五千块钱,可行?”

    李淑贤也不急着反驳,只是问道:“平日每月你都有从账房领的八百块钱,想着你吃住都在家里,怎么就这样缺钱了?前些日子,我因着供佛香火的事儿难得去一趟账房,倒是也瞧见你的糊涂账了。这印先生,东挪西凑的,也没少给你遮掩啊。既然说起这事儿了,你倒是好好说说,这钱都花哪儿去了?”

    但民伟心下想着,平日里,这账房也就是每月同张世宗报个账目,李淑贤向来是不管这些的,但凡有些不清不楚的事儿,印先生也多是找如意去讨主意的。只是没想着,今儿个李淑贤会当真关心这用帐起来了,自个又本是来拿钱的,因而一下就窘迫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可是无论如何,总也不好与钱过不去,因而但民伟还是装糊涂笑道:“这一次,我当真是凑不出钱来了。这府里头,若说花钱,我当真还不算厉害的。您想想,这些日子,七妹才回来呢,可就支取了不少钱的。”

    “那不过是因着书言大婚,予倩也准备一些排场的贺礼罢了,倒是还说得过去。可是你这儿,不是随便就好搪塞的了。”李淑贤自然知晓,这张予倩花钱如流水,可是碍着张世宗偏爱这小女儿,许多事儿在姑爷面前也不好挑明了说,因而也便这样一说了。

    但民伟只顾着弯着腰,笑嘻嘻说道:“母亲,这钱我也就是暂时周转一下,不日也便返还了。您也晓得,我向来胆子小,也不敢胡作非为的。再说了,我借这钱,也是为的知画。您可不知道,这些日子,她与我有些闹得不痛快,总说是要离婚的。我便想着,买些稀奇的玩意儿,好逗她开心才是。可是又苦于手头无钱,因而只得来求母亲了。还请母亲一定帮帮忙才好。”

    李淑贤自然知晓,这但民伟显然不是因着知画才来要钱的。可是面上听着又颇有些缘由,总不好再一味的回绝,否则这知画若真有一日与但民伟离婚了,怕是张、但两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于是,李淑贤边说边拉开抽屉,从里头取出支票道:“印先生那里,我已经交代过了,面上的账务至少还瞧得过去了,你也不用疑心你父亲会查看这些。这五千块钱嘛,给了你,也总好过白扔给那些不三不四的人。”

    眼见着李淑贤在填票本了,但民伟自然心下欢喜的不行,直道:“母亲诶,给您行大礼了!”说着,又是深深地一鞠躬。

第116章 东窗未白孤灯暗(二)() 
但民伟与知画谎称是去厂子里赶货,说是晚上要晚归才好。知画心下知晓他是有鬼,可是也不当面拆穿,只是懒理道:“说起来好似你厂子开始盈利了似得。我倒是要好好瞧着了,看你是不是真能挣钱了。”

    但民伟又说了几句软话,确定这次知画不会因着晚归大闹了,也便放心离开了。才出了张公馆,他就急不可耐地将车子开到了霞飞路的培恩公寓车库里头。这是一处以清水红砖装饰成的公寓,本是法国万国储蓄会的资产,如今在沪上炙手可热,一屋难求。

    五楼屋内,一女子拥着薄被,头枕在一只乳白软枕上,被外露着一双细白的手,长发就垂在床沿边上。但民伟一时兴起,掀开被头就一把钻了进去。那女子觉着被中一股凉风,一时也便醒了,只用手指轻戳着但民伟腰身,娇声道:“你可把我吓坏了,一清早的,怎么好这样的。”

    说话的倒也不是旁人,正是那日本居酒屋的老板娘——保柰子。保柰子如今搬出了文师监路的住宅,特意搬来这里,就为着与但民伟厮混在一处了。

    但民伟嘻嘻笑道:“快起来罢,今儿个我带你去看戏。”

    保柰子刻意缠着但民伟的胳膊道:“这些日子,你不是说少帅新婚,府里头忙的走不开么,怎么又好好的跑来了。难道就不怕贵夫人寻上门来。”

    但民伟清了清嗓子道:“大哥的事儿,早就完结了。这热闹过了,家里也便无人专盯着我瞧了。况且我怕家里那个母夜叉作甚,左不过是碍着父亲的颜面,总不好与她闹得太僵罢了。”

    保柰子娇柔地掀开了被角,透空的睡裙前头开的是一个鸡心领,口子拉的又极低,难免里头春光无限,自然瞧得但民伟心猿意马起来了。但民伟才伸手,就被保柰子娇嗔着轻拍了下来:“亲爱的,你急什么,且等一等罢。我要的东西,你可带来了?”

    听她这样说,但民伟不禁昂起了头来:“不过是此番大哥结婚的贺礼单子,这有什么难的。不过,好好的,你拿这个作什么?”

    保柰子身子微微一斜,这睡裙的带子便滑落了一半,雪白的胴体似露非露,倚在床沿上,瞧得但民伟眼里直冒火:“怎么,我就瞧瞧,这少帅结婚,收的都是什么样的豪礼,我也好开开眼界不是。这个月你说是忙呢,这带我去百货公司的次数也便少了,我就是瞧个单子,解解眼馋也好啊。”

    保柰子边说,边又软在了但民伟两腿中间,一只手妖娆地勾到但民伟脖颈上:“怎么,你是要疑心我什么了,今日问的这样多。”

    但民伟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攻势,一下便将保柰子整个搂进了怀里,又将清单从袋中取出递了过去:“哪能呀,倒是我的不是了,这不,今儿个我可是带足了钱来的,一保你买的开心。小心肝,下次呀,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再也不多话了好不好?”

    保柰子笑盈盈地接过单子置于枕下:“这可是你说的呀,我可确实还有好奇的东西想开开眼呢”

    帘帐落下,里头一阵颠鸾倒凤

第117章 东窗未白孤灯灭 (三)() 
这厢,如意进了屋内,便连连闻到一股呛鼻的雪茄味,再看地上的零星烟头,也便心下了然,只是假意嗔道:“哪个不长眼的,竟然在屋子里头点火了,若是里头烧着了,看我不把你打个皮开肉绽的。”

    张世宗咳嗽了两声,笑道探出身来:“如意,你可是在我身边多年了,我就是喘声气,你不也晓得是老子来了么。火气倒是挺大,这脾气可真没谁了。不过够辣,我就喜欢你这样子。”

    张世宗边说,边将手头的雪茄给掐灭了甩在地上。如意盈盈笑了一声,便走到衣柜的屏风后头,换了一身紧身的大红驼绒袍,脚上踏着一双红绒的拖鞋,手抿着碎发,娇懒道:“老爷可是好些时候没来了,我倒是当真忘了您在时是什么味儿了。这才晌午呢,您来我这里做什么?”

    张世宗牵过如意的手,摩挲道:“前些时日不是忙公务应酬嘛,也就冷落了你一些。这不,才得空,就来寻你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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