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天下:吃光绝色美男-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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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昨晚为什么不走?”晏清忽然道。在白浅逃走之前。
“还不是因为你。”白浅睡的腰酸背痛,心中颇有怨言,不满地话脱口而出。回头时却看到晏清满脸惊诧,不知是喜是忧。
顿时明白过来,晏清并不知道自己抓了白浅不让走,白浅说是因为他才不走,这会儿不知想到哪里去了白浅的脸有些黑。这个误会一点都不美妙,没看到对方正满脸愁色不知如何是好么?
☆、晏清出事了!!!!(9)
难道女皇关心你让你很难接受?想到这里白浅就气的吐血。昨天真该听段绮罗的话,采取暴力措施的!
晏清并没有放过白浅的神色,脸上更是露出疑惑的表情,却不说话,眉浅浅蹙起。
白浅很郁闷,昨天这个人虽然不是想杀她,但是行为也很犯上就是了。但是自己怎么反而不怕了呢?只是因为知道他不会杀自己?
难道说人都是这种奇怪地生物?用不好听的话来说白浅地脸色有些黑了。
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脖子,道:“既然皇夫没有事了,就好好养病,不要再冲动了。”
白浅话中意有所指,既然已经确定她不是假冒的,那么就老实点。再来一次说不定自己就没那个耐心了。
她可是女皇,就算不用她动手,很多人也等着替她动手。
晏清一直看着白浅说话。动作,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半晌才道,“陛下,何必现在出去,不如就在这里吧,都一样。”
白浅已经准备走了。这会儿僵硬的回过头,一时间有些不明白,傻傻的看着晏清。晏清居然也有被看的不自在的时候,浅浅垂下眼帘,道:“当然,我只是建议而已……”
白浅想了好{炫&书&网}久,这才明白晏清是在挽留她。这个认知让她满脸黑线虽然,她并不明白晏清为什么改变主意不杀她。他当然不可能是一笑泯恩仇了,白浅如果一定要想,疑点还是很多。
所以。现在她是不会动摇地。白浅心中默念。留在这里岂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可晏清好似不弄清楚不罢休,不到黄河不死心。他说:“你到底是谁?”
白浅动作一僵。缓缓回过头,声音蓦地冷了下来:“这个皇夫昨日就确定过了。”
晏清浅浅阖起双眼,然后又睁开,定定的看着白浅。微薄的唇缓缓张开,一字一句道:“我只想知道,你是谁。”
白浅的脸黑了下来,晏清未免太过分。她觉得什么都好,唯独不能让别人把自己当妖怪给烧了,保持女皇的身份是非常重要的,是在这个世界的立足之本。何况,她已经接受了忘莫离的所有烂摊子,不是么?
“皇夫平日里就是这样和朕说话地么?”白浅冷声道,“不要以为朕不会追究昨天的事!”白浅的声音不小,可是底气不是很足。
只不过现在补救好像有些晚了,女皇的威严在他面前完全不复存在。晏清一点也不害怕,或者说他从未害怕过。
听到白浅如此言语,反而轻轻的笑了出来,“为什么不承认,还是说……失去记忆了就可以变成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人?”
白浅挑起眉毛,道:“朕是怎样地人,皇夫以前就明白了?”说着顿了一顿,冷笑道:“况且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朕会改变也不奇怪。人的性格可以有很多种,这个世界上不能解释的事情也太多。但是自以为是不是一个好习惯,皇夫可明白?”
晏清轻声一笑,“那么,按照陛下的说法,你现在也可以算是另一个人。”
☆、晏清出事了!!!!(10)
晏清轻声一笑,“那么,按照陛下的说法,你现在也可以算是另一个人。”
白浅无语,这人怎么算都要把她当成另一个人。不过……没有人会相信晏清的话,白浅这样安慰自己,事实也该是这样的。根本不会改变什么。
她这个女皇,是被承认的……而且,也不欲和他多做纠缠。
“陛下,你知道么?昨天完全是个意外……”晏清看向车外,缓缓道:“可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能掌握的就是意外。如果没有看到陛下,也许就不会有昨天那样的事。”
“如果没有看到你,朕也不会这样晦气。”白浅冷冷道,既然你不客气,我可也不客气了。貌似更倒霉的是我。
遇上她而不是忘莫离是晏清地福气,这句话白浅当然不会说出来。
晏清低声一笑,回头看向白浅,脸上是浅浅笑意。仿佛融化了冰雪,白浅被震了一下,赶紧收回心神,不小心又被使美男计了。
“陛下。”晏清浅浅前倾,车内地空间就算不小,也绝对不大,这个距离已经让白浅有压迫感了,再联想昨天,终于明白这毕竟是一个男人。
“不要忘记,我才是你的皇夫。”晏清说。
诶?白浅呆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她当然不会忘记。不过……晏清脑子没坏掉吧?这话说地可有点暧昧了,白浅心里想。自己一定是言情小说看多了,所以产生了幻觉。
直到离开晏清的马车,白浅都一直处于恍惚状态中。
而此刻小雅端着汤药跪在晏清的脚边,看着晏清优雅的喝药,擦嘴,晶莹的手指缓缓的敲击在瓷碗的边缘。
“公子,您……”小雅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您真的放弃了么?”
晏清对着小雅浅浅一笑,“不过是换个方法而已,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小雅不是很明白,她只是觉得,她的公子和女皇仇不共戴天。
晏清却没有要和小雅解释的意思,只是笑了笑:“你去和他说,不要忘了和我的约定。”
小雅乖乖的点头,眼看公子再没有说话的欲望了,就小心翼翼的收了碗碟出去。
白浅回到自己的车中,只觉得从昨晚到现在自己都处于惊魂的状态之中,甚是疲倦。脑中又不经意的想起离别时晏清的话,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低头就看到手腕上浅浅的红印,白浅有些郁闷,那家伙好像也不是很柔弱的样子啊,难道自己真是白同情他了?
白浅想了许多唯独没有想到,自己也有成为猎物的一天。而很不幸的,那个人终于看上她了。以她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这个弱点就能让人把她吃死,倒霉是迟早的问题。
段绮罗的消息一点也不慢,得知白浅回来了,很快就凑了过来。
“陛下,你终于回来了!”某人闪烁着期冀的目光,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白浅,差点要扑上来了,简直糟蹋了她的一副好样貌。
白浅讪讪一笑,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神,道:“这不,朕现在才脱身。”
☆、楚青君究竟……如何了(1)
白浅讪讪一笑,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神,道:“这不,朕现在才脱身。”
段绮罗眼睛很尖,没有放过白浅的腕上红色的指痕,一副心痛的表情,抬头郑重的对白浅道:“陛下,你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啊!”
白浅很是无语,这个没什么大不了好不好?
段绮罗见白浅不放在眼中,也终于不再搞怪,轻轻一声叹息,道:“我原本以为陛下只是不喜皇夫,看来这其中不简单吧。”
这个话题,白浅不是很想提起,又回忆起昨晚段绮罗眼中的冷光。更是觉得不好与她多说。反正事情也过去了……白浅想,于是笑道:“朕还以为郡主什么都是清楚地,当日郡主受人所托来和朕说那些话,朕如今都记在心中。所以朕不喜欢皇夫难道不是在郡主的意料当中?”
白浅其实一直都不确定,段绮罗到底知道多少。可是从她表现出来的来看,毕竟只是一个外臣罢了,有些宫廷秘事。她可能并不清楚。
“呵呵,那日之事。我也只是受人所托。”段绮罗笑容似乎有些僵硬,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当年的事,我们都知道。但现在的事,只有陛下你自己清楚。我以为……陛下不会……”
段绮罗就算再清楚当年的事,恐怕也以为今日不同往日。但是现在看来不是这样“陛下,你知道我近来最多地感触是什么吗?”段绮罗笑了笑。“你和记忆中的太不一样了,所以我总以为,很多事也和以前不一样了。不过……这样地陛下也很好。”
白浅笑笑,这就是隔的远的好处了,如果是京城中的人,这会儿肯定也像晏清他们一般在怀疑什么了。而段绮罗则不一样,她只会从其他的角度来解释反常的事情,而这个角度。正合她意。
“其实郡主一直没有告诉我,当日是谁让郡主来告诉朕那些事的。”白浅说。
段绮罗哂然一笑,道:“还能是谁。也只有那个家伙罢了。他……”
段绮罗忽然定定地看着白浅,好像要把她从内到外看个透彻,说:“如果不是他,想必我也会怀疑陛下吧。不过……既然他都坚持的话。我还能说什么呢。”
白浅沉吟片刻,说:“卓风奚?”
段绮罗轻轻点头,然后看向车外,避开了白浅的视线。说:“陛下你可能忘了,在很久以前我们都决定效忠于你的,以后不会变。而他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只能一直走下去。”
“郡主,你说的这般直白,也不怕朕怪罪?”白浅勉强一笑。
这个答案并不出乎白浅的意料,似乎一直以来。只有卓风奚不离不弃的在帮助她。但是是什么让他这样笃定……白浅从来没有仔细想过这个问题。她只知道,卓风奚没有骗她。
但是。在他的眼中,自己和忘莫离真地没有区别么?他明明一直都在……明明一直都在女皇的身边,他不是段绮罗。
☆、楚青君究竟……如何了(2)
白浅压下心中的疑惑,这根本就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自己是谁其实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可以帮助自己,重要的是别人承认自己地身份。重要的是他不会伤害自己。
而昨天,白浅之所以能对晏清稍稍改观,也仅仅是因为他当时放手了。既然有那种机会他都没有杀自己,自己是否也应该给自己和他一点机会?也许,做朋友也没有关系。
“郡主和风奚公子很要好?”白浅笑笑,打断了段绮罗的沉思。
段绮罗笑的温柔,说:“也许吧,不过陛下和他更要好。我呢,终究是要离开的。”
白浅也知道这是事实,处于帝王的考虑,藩王不准留在京城。在那样的形势之下,段绮罗必须离开。甚至白浅知道,藩王有兵力都是不安的因素,如果她要做这女皇,肯定也如忘莫离一般不放心吧。
好在,她相信段绮罗。
经历了昨天那样的事,白浅对晏清的心情总结起来更多是无奈,还有些许复杂。
她可能永远不会对他推心置腹,但是想起自己故意对他地冷落又有点于心不忍。于是这些日子以来偶尔也去和皇夫一同用餐,算是给他一个交代,这样一来,自然不会再有什么不长眼地人欺到他的头上了。
两人一般情况下都是无话可说,所以完全做到了食不言寝不语,白浅对此十分感慨。
一路上再没什么事情。
终于在这天,白浅遇到了前来迎接她们地队伍,是武王的手下。当然,同来的还有自己地禁军。
武王亲自来了。武王段斐其实是一个很矍铄的老人。头发花白,但是脸上却没有多少皱纹,岁月的痕迹走的不快。英姿飒爽,无一丝颓态,甚有廉颇尚能饭的意味在其中。
白浅看到他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段绮罗不愧是他孙女了,颇有武王之风。
当年先王曾言几位王爷面圣不必行大礼。所以武王只是对白浅点了点头。浅浅躬身,道:“陛下。臣之属地发生这等事情,实在有负陛下厚望。”
白浅笑了笑,“王爷过谦了,北方一直治理有方,朕也是看在眼里。天灾人祸毕竟非人力可为。”
武王拂须大笑,道:“陛下心慈,如此宽仁待下。若不把那逆贼提头献给陛下,臣有愧先王啊。”
白浅听到提头两字条件反射的郁闷了一下,不过随即笑道:“如此有劳王爷了。”眨了眨眼,笑:“这样朕可就轻松了。”
武王笑道:“陛下尽可放心就是。”看向白浅地眼神也多有赞赏。
白浅哂然,笑着望了一眼段绮罗,对武王道:“有王爷分忧,实在是朕的福气。现在就把郡主还给王爷了。”
她可没有漏过段绮罗那苦笑地脸色,还有武王时不时飘过去的眼神。很有点严厉的味道。不过,更多的想念和关切。自己在这里,好像是多余了白浅忽然很羡慕段绮罗,至少她还有这样的亲人,血缘维系的亲人,可是信任和托付一切的亲人。而自己只有一个叔叔。却从未见过面,也不知是怎样地人。就算见了面,还得担心被拆穿,还得担心他是否有异心帝王家,哪里是人待的地方。
☆、楚青君究竟……如何了(3)
轻轻一声叹息,白浅走出房间,有些东西是羡慕不来的吧。只要自己在这里一天,有些东西就不该奢望的说起来,时间毕竟匆忙,武王能在这个城中给自己准备这样大的府邸也是有心了。不过想起来路上的一片荒凉。颇有点劳民伤财的意味。但是。对于帝王,有些东西是省不得的。就算白浅愿意,现实也不会允许……光自己身边地侍卫,安置下来就要不少的地方。
子瑕出现在白浅的面前,低声道:“陛下,卫统领想要见您一面。”
白浅点头。这卫统领便是此次京城派出来的禁军中的最高统领,也是直属自己的手下。参与此次围剿地除了他就是武王的番兵了。
心中也知道大约是些什么事,不过近在眼前还是有些沉重。
白浅去的时候,才发现不止卫统领一人,同来的还有一个文弱青年,经过子瑕介绍,才知这文弱青年正是之前同秦淮前往的副官,也是现在接替了秦淮位子的人。
于是,白浅顺便想起了秦淮。
其实她有些同情那个年轻人的,在万皇城的时候白浅曾见过他,正是那次送行的时候,一个书生气很重的人。在白浅想来,也许有可能是读书读多了人有些呆,所以才没有做好吧。这次叛乱很大地原因是楚青君。
可是既然出了这等事,总要有人来背黑锅,所以秦淮只好倒霉了。白浅想,之后还是去见见他吧,最好不要寒了这个人地心,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