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敬少:宠妻有毒-第4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说是”柳轻扬扶着苏茉瑜坐到沙发里,“那接下来,奶奶配合吗?”
苏茉瑜一脸高兴地看着柳轻扬,右手指在她额头上很宠溺地戳一下,“你的心思啊,奶奶懂,配合配合,为了曾孙,奶奶一定全力配合。”
苏茉瑜话是这么说,心底还是因孙媳妇不是柳轻扬而有所遗憾。
二楼,沈劲的房间房门没关,蔡婥怯生生地走到门口。
“笃笃笃”
蔡婥驻足在门口敲了门,却没有任何回应,往房里望去,扫视一遍,没看到沈劲,犹豫了一下,就怯怯地往里走。
她走进房间扫视向阳台时,才看沈劲躺在阳台的长椅里,双手叉枕着头,伸长、交叠着双腿,像是在聆听远处传来的海浪声。
“阿劲”
蔡婥走到沈劲身侧,俯视着他毫无表情的俊脸,轻唤。
沈劲听着海浪声,望着稀星闪烁的夜空,眼瞳都不转一下,也没个回应,像是神飘天外,并不在这里。
他从听到车子进庭院的动静,就猜到柳轻扬来了,听到蔡婥声音,就知道一定是柳轻扬带她来的。至于,来的具体原因,他无从知晓,但也能猜到一些,只是,他没有兴趣知道。所以,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阿劲”
蔡婥柔声叫唤,突然伸出左手向沈劲脸颊。
只是,蔡婥的手还没触到,沈劲就突然开口:“有事说事”
语气清冷,蔡婥知道这是在拒绝,左手不禁颤抖了一下,停顿在半空,右手抓着裙摆,片刻后,才非常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我怀孕了。”
沈劲脸上掠过震惊、错愕,随即蹙紧双眉,阴沉道:“你这是要逼婚吗?”
“阿劲,我”
“你知道什么是尊重吗?每个人都来逼我,就连她”
沈劲没忍再说下去,他想说‘就连她也来逼我!’。
在他的认识里,柳轻扬最懂他,从来不逼迫他什么,可是,今晚,她却把蔡婥送来,就明摆着是在帮蔡婥,在逼他结婚,承担下责任。
可从某些方面来说,他真的该承担这后果吗?
就因为他是男人,被人睡了,还得反过来负责到底?是这样的逻辑吗?
天理何在?
“我只是很想告诉你”
蔡婥话到半,就突然停下,她脑中想到柳轻扬所说的,她需要等;虽然不知等到什么时候,但目前也只能那么做。不然只会把沈劲往死绝上逼。那样是不可能得到他的。
蔡婥恋恋不舍地慢慢转身就往外走,不再逗留。
沈劲动也不动,毫无挽留之意,心里烦燥得一个字也不想再说。脸上愈加面如死灰、毫无生色。
蔡婥出了房间后,本想直接离开沈家的,但是,却在苏茉瑜的执意挽留下,和柳轻扬一起留宿沈家。
午夜过后,春华园里,敬儒风还坐在一楼的客厅里、盯着手机柳轻扬,见她迟迟没回到,连个电话、短信也有,心里就越发烦乱不安。
可他却又放不下高傲,打过电话或发个短息过去询问。
他脑中又想了许久,随即,就突然从沙上站起身,转身离开客厅上楼,去书房里用设备定位柳轻扬而今所在的位置。
很快,敬儒风就定位出柳轻扬在东郊沈家。
又跑去找沈劲?就真的那么念念不忘吗?这是此时盘旋在敬儒风脑中,怎么挥也挥不去的念头。
“嗙啷”
办公桌面上的文件,突然被敬儒风猛地一挥扫,全都撒落到地面上。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小丑,人家压根就不领情,还掏心掏肺地对人家,这简直就是自我践踏。
他觉得自己绝对是疯了,才会如此愚蠢!
第95章 你爱过我吗?()
次日,凌晨5点多,沈家主宅里,柳轻扬的卧室内,她就早早地醒来。
她离开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而今伴着轻微的海浪声睡觉,她已经就有点不太习惯。加上心里郁结,烦乱得很,就更难深睡。
她很郁闷地翻身几次,都没法再睡后,就睁眼望向窗户,隔着窗帘,见天色还很暗。
她脑中突然想到:这个时候,可以看日出。索性就动身起床,披上一件宽松厚衬衫就离开房间;去楼顶天台。
柳轻扬沿着楼梯往楼顶走,刚走到天台入口,就看到沈劲趴站在天台前方的栏杆上,身上穿着白色背心、深灰色家居裤、拖鞋;慵懒至极的趴在栏杆上,望着前方,背影显寂寥得很。
听到脚步声,柳轻扬还没开口或做什么反应,沈劲就突然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凝视驻足站在入口处的她。
只是,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也没有移开视线的意思。
他们以前就经常一起看日出,一起享受着日出从远处海平线上升起时的那份安静。
“特地早起看日出吗?”
柳轻扬很轻淡地询问,走向沈劲右手边,很随性地趴到栏杆上。
其实,她懂,沈劲不会是特地起来看日出,而是失眠难睡,才想着起来看日出。
沈劲没有回答,他从柳轻扬脸上收回视线,望向前方,眼神却没什么焦聚。
良久之后,他才突然悠悠开口:“扬子,你爱过我吗?”
柳轻扬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望着前方,轻问:“这个答案还有意义吗?”
“我想知道。”
“嗯,曾经爱过”
柳轻扬望视远,回答得很淡然、很肯定。
曾经,她曾以为会成为彼此的唯一、永远形影相随相伴一生,可是,后来她梦碎了,害怕了,也就不抱任何期待了。
听到肯定答案,沈劲心里不由地咯噔一下,随即眼里泛湿,释然很多。
他突然觉得:有这句就够了。
虽然是他自己把柳轻扬弄丢了,但是,他的心意会永远不变。
两人沉默地看完日出,天色大亮之后,沈劲突然悠悠动身从栏杆上起来,转身就往回走,准备下楼。
“阿劲,其实你我都是胆小鬼,一直在回避,卷缩在自己的世界里。”
“”沈劲只是很惊讶地驻足停下,却没有转身回头,也没回应什么。
“我们太相同,所以,走不到一起,更走不进彼此;害怕失去,没有勇气去追求。”柳轻扬从栏杆上起身,回头看着沈劲的背影,“现在,你不打算改变一下吗?”
沈劲知道柳轻扬的话中有劝说的意味,也含有在帮蔡婥说情的意思。
只是,听到柳轻扬很隐意地劝他去娶别的女人,他心里是怎么样的一种痛,她知道吗?如果心能剥开给她看,早已经是血淋淋,她又是否知道?
沈劲的双拳紧紧地握住,忍下所有的心绪,最后,什么也不说,直接迈步离开,下楼顶。
他必须赶紧离开,不然怕自己的双手忍不住掐进柳轻扬的脖子里。
看着沈劲下楼后,柳轻扬转头又望向海平面,脑中又不禁想敬儒风的那话:‘扬子,你什么时候才有勇气?’、‘爱上我的勇气。’
你什么时候才有勇气爱上别人吗?这问题,她也不知道啊。
柳轻扬因有一段时间没回沈家了,就呆到下午4点多,才离开沈家回城区,回春华园。
柳轻扬回到春华园后,就直接去工作室里,继续前一天没画完稿子。
下午5点多,她没收到敬儒风的短信,就认定他不回来吃饭,之后,连晚饭也不做。
晚上近7点,敬儒风才回到春华园。
他心里想见到柳轻扬,却又害怕见到柳轻扬,因此,下班时才显得犹豫不决要不要马上回来。
他开车进院时,见宅内灯没开,就以为柳轻扬还没回来,心里瞬间就愈发低落起来。
他开灯进到客厅,突然看到柳轻扬工作室的灯是开着,脸上即现喜色,马上放下东西,兴奋地走向工作室。
可是,他刚到门口,刚看到柳轻扬埋头伏案的身影,脑中就突然想到她的那句话:‘我并不想和你开始,你我之间只限于朋友,别越过我底线。’
敬儒风脑中不断重复回响着柳轻扬的话,看向她的眼神,越发暗淡之后,突然就转身往外走;路过客厅,恼怒地拿上车钥匙就出门,然后,开车出去。
晚上近11点,柳轻扬才从工作室内出来。
她见客厅的灯是开着,且敬儒风的公文包在独坐沙里,就认定敬儒风该是回来了。
她经过客厅,走向厨房,想要去弄点吃的时候,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电铃声。
她掏出手机一看,是敬儒风的来电,心里就不禁在想:不是在家里吗?干嘛还要打电话?
“喂?”
柳轻扬轻淡的声音未落,电话那头就传来南杰诚很着急的声音:“弟妹啊,我是诚哥,你现在马上来市中医院一趟。”
敬儒风的手机竟然在南杰诚手上,还要她马上去医院,柳轻扬瞬间有种很不祥的预感,马上追问:“出什么事了?”
“我先过来吧,有事到了再说。”
“好”
柳轻扬挂了电话,马上冲上楼,回房间拿了自己的车钥匙和背包,就匆匆忙忙赶出门。
近一个小时后,柳轻扬才火速赶到医院。然后,在一间外科急救室和南杰诚会合。
她气喘息息地刚赶到,还没来得及问什么,护士就急忙叫她签字。
她大致地扫视一眼病例单,上面患者处写着:敬儒风,下面诊断栏里写着:重度脑震荡致昏迷不醒,左手桡骨、尺骨骨折,左腹8公分长度轻割伤。
柳轻扬看完,忍着震惊心绪,马上签字,同意马上救治。
“出什么事了?”
护士转身进手术室的同时,柳轻扬直直地看着南杰诚颤声问。
看着柳轻扬的眼神,薛佳康、方裴靖想劝说什么,却都欲言又止。
南杰诚犹豫了一下,才很为难地说:“是去飚车,出了意外!”
“飚车?”柳轻扬一脸的震愕,随即双眉一蹙,恼怒、阴沉地问:“他是想死吗?”
飚车?在生和死交接的瞬间,体验一种死亡的刺激。这个,柳轻扬懂。但是,她不明白的是:敬儒风为什么要去飚车?想死?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她脑中突然想到:敬儒风曾回去过。回去过,却又再出门,是遇到什么挫折了吗?回去,也没和她招呼一声,从昨晚不欢而散到现在也没和她联系过,连短信也没有一条,是在生她的气?飚车?和她有关?
想到这些,柳轻扬心里就马上否决:不可能,这个没道理,说不通。
第96章 想死?就去死好了()
南杰诚等人听到柳轻扬很直接地斥问,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面面相觑后,都选择沉默不语。
柳轻扬脑中沉思分析完后,又问:“这件事,家属里,除了我,敬家的人知道吗?”
“急需签字,我们就先通知你,顾虑到家里有老人,还在考虑要不要说,这家医院,并不在敬家名下,所以,家属里,目前应该就你知道。”南杰诚很简洁地解释。
“那就先别说,实在瞒不住了再说。”
见柳轻扬已经变得很冷静,怕她是在硬撑,方裴靖就开口道:“阿风,就只是心情不好,突然想去飚一趟车,并不是想扔下一切不管、想去死,你不要多想,也应该不会有事的。”
“原因是什么,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做出了很不负责的行为,拿自己的生死在玩笑;”
柳轻扬还想说‘要是知道他想死,我连字都不签。’;不过,话到嘴边,却又没忍说出口。
方裴靖等人瞬间语塞,觉得柳轻扬说的并没错,根本不知道怎么接话。
见众人都不说话,柳轻扬又说道:“很晚了,呆在这里也没什么事,你们先回去吧!等他醒了,我给你们回信息。”
众人听了提议,觉得也对,只能干等着,也帮上什么忙,加上第二天还有工作,看了时间快过凌晨1点了,就都客套两句,然后离开。
临走时,南杰诚还将敬儒风的手机还给柳轻扬。
电梯里,南杰诚等人进去并下行时,薛佳康突然开口:“阿风的老婆,可真是厉害啊!”
“确实厉害,一开口就让人无言以对,一般男人根本应付不来。”方裴靖很无奈地应和。
“也就她,才能降得住阿风。”
南杰诚刚应远,薛佳康倜侃道:“你们说,要是他们夫妻俩对着干,谁会占得便宜?”
“当然是他老婆了!”方裴靖很肯定地说。
“为什么?”
薛佳康很疑惑地问,南杰诚也很好奇地看着方裴靖。
“阿风的嘴对哥几个是损了点,但还是很疼老婆的,那晚的饭局,你没看出来啊?”
南杰诚很认同地点头,“作为男人,连自己的老婆都不让一下,那也太不是东西了。”
“听你们这些结婚人士说得头头是道,连我都想去结婚了。”
薛佳康很感叹地接话。
其他人听着,就只是笑而不语,待电梯到达一楼,就相继走出去。
众人都离开后,急救室前,就只剩下柳轻所扬一个人。
她整个人变得放松自在之余,觉得很饿,但是却不敢走开,去外面找东西吃。
她脑中思绪还全系在敬儒风身上,心底紧张不安,也没能平定下来。
她一直在想着:他为什么去飚车?
经过近两个小时的救治后,敬儒风伤口、骨折被处理好,又进入沉睡状后,才被从急救室推出来,转入一间vip病房。
早上9点多,敬儒风才从沉睡中醒来。
他慢慢地睁开双眼,很疑惑好奇地扫视一遍病房,感受着身上的疼痛,回想起自己昨晚出了车祸;进而想到还能躺在这里算是万幸的。
他感觉自己右手里握着一只手,就转头望向右手边。
柳轻扬趴睡在床这,睡脸映放眼帘,双眉蹙得紧紧的,他心里突然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握着帮柳轻扬的力道,不由地就加重了起来,像是不握紧,就阴阳两隔一样。
而他右手背上插着输液针头,因手用力而生疼,他却不去理会。
他突然感觉自己好蠢,蠢到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