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敬少:宠妻有毒-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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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柳轻扬轻轻地翻个身,面向敬儒风,扯一下被子,裹紧自己,眼也不睁,好像还想继续睡。
“饿不饿?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温声细语,问得很深情。
“不想动”
听着柳轻扬略带不爽的语气,像是在犯起床气,敬儒风莞尔一笑,被下右手轻抚上她腰间,轻问:“还疼吗?”
“有点”
柳轻扬将脸埋向枕头,推开敬儒风的手,随即翻开身,索性趴睡着。
敬儒风怕柳轻扬睡得不自在,轻抚一下她的头,就动身起来,拿上睡袍就离开,去浴室沐浴。
半个小时后,他回到卧室,转去衣帽间换上衣服后,就离开下楼,去弄吃的。
傍晚6点,敬儒风带柳轻扬出门,去参加一个商务酒宴。
酒宴在一家高级大酒店举行,主题在于商务方面的交流。
酒宴举行到半,敬儒风同一些商业巨头去楼上谈业务时,柳轻扬独自静站在一个离舞池较远的地方。
突然,许君诚从不远处向她走来,她还没看到许君诚,许君诚就先开口轻唤:“扬子”
柳轻扬应声转头望去,看到许君诚就微笑着开口:“许先”,她对视许君诚感觉不对,随即改口:“良槠?”
“眼力不错!”
良槠很高兴地笑着。
“你怎么又附到人家的身上了?”
柳轻扬有些哭笑不得地反问。
良槠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上前,接过柳轻扬手上的饮料杯,放到一旁的长桌上,然后牵起她往舞池走。
“陪我跳支舞”
柳轻扬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了,“你会吗?”
“小瞧我?”
“没有,不敢,只是觉得你应该不会才对。”
良槠没有再回应,牵着柳轻扬进到舞池后,就很优雅地左手托着她的右手,右手虚扶到她后腰上;然后,有模有样地开始迈着舞步。
“嗯,还真的会啊?”
柳轻扬微笑着,很感叹地说。
良槠本身就有武术功底,只要放得开,学起舞蹈自然也不是什么难事。
“那是,我都活几千年了,什么没见过?”
良槠很得意地笑着,语气像个孩子般率真。
柳轻扬见良槠心情很好,就不打算扫他的兴,转话题问:“你为什么又要附身?是只想玩一下吗?还是有别的事?”
良槠现在并不想谈其他,只想好好与柳轻扬共舞,好好享受这样的时光。
“事情,过后再谈,现在安心陪我跳舞。”
听到良槠要求,柳轻扬很无奈地笑着,没有再说什么。
楼上,一栏杆后,面向舞池站立、正人谈商务的敬儒风看到柳轻扬与许君诚共舞,还有说有笑,很热络,不由地抓紧手上的酒杯之余,轻抿起唇,眼神暗下,眉毛也随着蹙起来、下压。
不过,他碍于正人谈事、身侧有人,并没有表现得很明显;看上去寻常无异。
第101章 威胁?()
舞池里,应着旋律优美的抒情舞曲,结合身体的升降、倾斜、摆荡,带动舞步移动,良槠玩得越来越高兴,舞步起伏连绵之余,舞姿不由地从华丽典雅变得越来越放开,
随着良槠的旋转舞步,柳轻扬几乎只有前进与后退的动作。应着轻快地舞曲,良槠的舞步变得越发快速起来,转度更频繁。
平时,不常穿高跟鞋的柳轻扬,感觉脚板开始有些生疼,体力也开始显得不支而脸色微红。
见此,良槠笑着很轻狂得意,很没心没肺。
突然,白语静携着男舞伴突然以轻快的舞步移动到良槠和柳轻扬身侧,随即,瘁不及防,突然来个交换舞伴的动作。
柳轻扬突然被人向右猛拉一下,右脚差一点被崴伤,随即,重心不稳,倒扑在男舞伴的怀里。
“喔,没事吧?”
男舞伴急忙捧上柳轻扬的双肩,还算绅士地扶住她。
良槠视线一直在柳轻扬身上,见此,眉毛一蹙,双唇抿咬,转头即怒视向白语静。
他已没跳舞的兴致,下一刻,就直接甩开白语静的双手,转身、屈身竖抱起柳轻扬就穿梭过人群往旁边走。
事发突然,引得白语静等人即尴尬又惊愣,都没想到既是许君诚又是良槠的人,会有这样的举动。而柳轻扬则惊得花容失色,随即很惊讶地看着良槠,没说什么。
下一刻,她脸上不禁扬笑,心里不由地在想:传说中的霸道总裁,说的就是他这种吗?
“你说什么?”
走到舞池外,良槠放下柳轻扬时,疑惑好奇地问。
“你这样对白语静,会显得没礼貌、没风度哦。”
“管他呢?”良槠蹲下身体,直接掀一点裙摆,查看柳轻扬的右脚,“有没有扭到?”
柳轻扬见周围很多人在看着,脑中想到什么,就马上慌忙后退身体,理着裙摆,“良槠,这样不好,你起来。”,柳轻扬后退几步,突然撞上一个厚实的胸膛,“不好意思”,柳轻扬猛回头,看到是敬儒风,“儒风?”
‘良槠?’敬儒风疑惑好奇地对视良槠,迈步到柳轻扬右手边,左手搂上她腰间,手掌无意识地使用了力道抓着。
柳轻扬猜敬儒风可能是起什么误会而生气了,转头看着他,却不说话。
“我是不是该称呼你为良槠先生?”
敬儒风以听似很平静的口气问。
良槠只是笑而不语,看着柳轻扬,转身就离开。
“良先生,扬子是我妻子,与他人的妻子保持距离,这是礼数。”
看着良槠转身,敬儒风突然很平静地提醒,碍有人围观,他只是点到为止。
柳轻扬心里咯噔一下,随后,扯一下敬儒风衣角,示意他不要往下说了。
“哼”良槠冷哼一声,转身走向敬儒风,微笑着凑近他耳际,轻语道:“我若想,你这个丈夫,可以是临时的。”
敬儒风抓着柳轻扬的手,不由地又加大了力道,牙关不由地紧咬之后,冷言轻语道:“那你可以试试。”,敬儒风余光瞟向正慌张的柳轻扬一眼,“有一句话,你可能忘了,叫人鬼殊途。”
“无知”
良槠微笑着说完,看惊慌无措的柳轻扬一眼,就转身迈步离开。
敬儒风一开始没明白良槠的言外之意,随即才明白过来,大概是:他良槠能附身于人,永远占据许君诚的身体又何妨?之后,和柳轻扬结婚自然也不是什么难事。再或者,为避麻烦,直接占据他的身体。
想到这儿,敬儒风的脸色就越发难看起来,搂着柳轻扬,带着她转身就往外走,“我们回去。”
“你的事情,谈完了吗?”
为了缓下气氛,柳轻扬突然开口,弱弱地问。
“嗯”
敬儒风瞟柳轻扬一眼,应得很沉闷、很不情愿。
柳轻扬知道此时不宜开口,就沉默不再说话。
两人走出宴会大厅,刚出门口,柳轻扬就看到良槠已经脱离许君诚的身体、以灵形站在门外。
‘扬子,明天来砫石山庄一趟,有急事。’
良槠隐着不爽,很认真地扔下话后,没等有回答,就直接遁形离开。
柳轻扬看着良槠所在的方向,本想说什么,见良槠离开的,话到嘴边,又没问出来。
“你在看什么?”
敬儒风突然开口,阴沉地问。
“没什么”
柳轻扬惊慌应答。
敬儒风眉毛突然紧蹙,“他还在?”
“没有”
敬儒风看着柳轻扬如惊弓之鸟的样子,猜她该是不想弄僵气氛,就没再说什么。安静地搂着她进电梯,就直接下楼,离开。
路上,柳轻扬安静地坐在副驾上,见车子的方向并不是回春华园,就疑惑地问:“这是去哪?”
“荣和园”
敬儒风平静地开口。
柳轻扬很想问‘为什么突然要去荣和园?’,但她话到嘴边,又咽回去,没说出来。
荣和园内,敬儒风的房间里,他跟着柳轻扬进门后,就随手把门带上,然后,沉闷地走向沙发,重重地坐下,瘫靠到沙发里,双脚交叠搭到茶几上,双手抱头枕上沙发背上。
柳轻扬不确定敬儒风是不是在生她的气,或许是有别的烦心事,猜他可能不想被打扰,就什么也不说,直接走向卧室,打算去换鞋子,找睡衣去沐浴。
敬儒风心里是又烦又气又憋屈,感觉自己有个很强劲的对手,可是,却看不见摸不着,威胁还很大,这令他真的无法适从,毫无应对的办法。
一个多小时后,卧室里,床上,柳轻扬穿着睡裙侧躺着还没睡着,敬儒风裹着浴巾突然走进来,顺手将门带上。
他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床上已睡下的柳轻扬,走到床边,直接扯开浴巾,睡到被子里,扳正柳轻扬,覆罩上去,即刻伏首深吻下去。
他的吻狂热、强势、霸道,不带一丝温柔,反而带生气、啃咬的意味。
柳轻扬睫毛抖一下,双手抓着床单,睁开双眼,知道敬儒风在生气,就没有表现出抗拒,再惹他生气。
她待敬儒风游移吻向她颈侧,才喘着气问:“你在生我的气?”
敬儒风动作只是突然顿一下,并没有回答,但是,再继续时,动作却温柔了下来。
第102章 你让我有种家的感觉()
柳轻扬没听到有回答,心里变得有些不安,在敬儒风退去她睡裙,手越发放肆无惮时,她突然一把抓住他的左手,咬着唇,双眸直直地看着。
敬儒风抬起头,对视向柳轻扬的双眸,知道她什么意思,就开口道:“我没生你气”,敬儒风伏首贴脸向柳轻扬,耳鬓厮磨,“只是心里有些烦”
语气有些哀切,渗着无奈,他的吻又覆上去,变得愈发狂热而饥渴,似乎唯有更疯狂地掠夺、索取、占有,才有填补心底的空洞与不安。
“扬子,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对不对?”
敬儒风将自己迎送上去,鼻尖在柳轻扬下颌颈间厮磨挺蹭,低哑迷离地呢喃轻问。
“嗯”
柳轻扬闭着双眸,意识晕乎之下,轻轻地应。
听到回应,敬儒风唇角情不自禁地扬起来意;随即吻上柳轻扬的双唇,俯视着她,微笑着请求:“扬子,说你爱我。”
柳轻扬睁开双眼,脸色羞红地看着敬儒风,突然摇摇头,“嗯”,她咬咬唇,撇过脸去,“不要,说不出来。”
看着柳轻扬可爱至极的样子,敬儒风瞬间感觉真的甜酥到心扉里去,“那你吻我了一下。”
“要求真多”
柳轻扬撇嘴抱怨之余,双手搂向敬儒风的脖子,顺意地吻他双唇。
敬儒风心里瞬间春风得意,阴霾散去,随即双手缠绕上柳轻扬后背,搂着她坐起来,仰头主动回吻上去
“嗯,疼”
“嗯”
敬儒风意会轻应后,动作就变得温柔起来
他心底实在不忍伤她分毫,只想更温柔更温柔地善待她
次日,早上8点多,柳轻扬自然醒来,见自己被敬儒风搂在怀里不放,又见他还没醒来,就轻轻地抓向他的手腕,想将他的手拿开,然后,起床。
敬儒风身体突然动了一下,将脸蹭动向柳轻扬颈间,轻吻一下,才惺忪轻问:“怎么了?”
“想起床”
“是需要上侧所吗?”
“不是”
敬儒风双手突然搂得更紧,翻个身,半趴着,“那就先别起,再陪我睡一觉。”
“你今天没事做吗?”
“可以,没事做”
柳轻扬突然推一下敬儒风,“可我想起来。”
“起床做什么?你有事啊?”
“不是,没事也该起来了。”
敬儒风突然笑一下,“要不给你两个选择,一,陪我好好睡觉,二,我们再来一次,然后,放你去洗澡。”
“色狼!”柳轻扬突然怨怨地在敬儒风腰间狠捏一把,“昨晚折腾得还没够吗?”
“没有,还很饿”
敬儒风嘴上咯咯地笑着,右手在柳轻扬腰间轻抚着。
“小心死得早!”
敬儒风突然哭笑不得,“我死了,你就守寡了,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反正,到时候就和你没关系了。”
敬儒风突然在柳轻扬肩咬一口,随即,笑道:“太狠心了你,不会舍不得吗?”
“世事无常,那也是办法的事。”
敬儒风脑中突然想到什么,就直接问道:“良槠,是不是曾附到我身上过?”
柳轻扬脸色一惊,就警惕地问:“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就随口问问”敬儒风突然在柳轻扬脸侧轻吻一下,以意抚慰,让她不要紧张,“我想知道,你老实说。”
“是有过一次,就那晚,你没意识的情况下,自己从我房间走回自己房间的那次。”
敬儒风心里突然余悸泛起,“那晚,你是不是从三楼的阳台爬下二楼来?”
“嗯”
柳轻扬突然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轻应。
敬儒风将柳轻扬紧搂,“以后,别做这种事了。”
“嗯”
“你是怎么和良槠走近的?”
“感觉和他好像是旧识,不知不觉就走近了,你出事后,他帮了忙,就来往多一些。”
“你喜欢他吗?”
柳轻扬突然紧张起来,“我和他,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就单纯是朋友。”
“别紧张,我信你”敬儒风突然顿了一下,迟疑片刻,又说:“我只是不信他。”
“不信他什么?”
“没什么,睡吧!”
敬儒风不想说出心里的想法:他不信任良槠只是单纯地把柳轻扬当朋友,他害怕良槠突然把柳轻扬从身边带走;又或者,良槠占据他的身体,令他失去所有,失去柳轻扬。
“为什么要突然住回这里?”
“你为什么不喜欢这里?”
敬儒风不答,反而反问;他昨晚选择回这里,他心里是有他的顾虑。回了这里,就不用顾虑分房睡或睡那个房间的问题;另外,他感觉回这里,更能留住柳轻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