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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5部分

喋血荒漠-第595部分

小说: 喋血荒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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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掉进狼窝里对付不了,拍屁股走人也是上上之策,反正在这里哪一条车辙的另一面,都有自己的弟兄们往这里奔袭,与他们会合后再想御狼的办法,如果是遇到队长的话,那还怕个什么劲?队长层出不穷的手段深不可测,出人意料,超乎想像可不是盖的,没有人不佩服。

    不能动的汽车成了摆设,就像搁浅的航空母舰,再有多大的能耐也成了废铜烂铁,毫无价值可言。汽车周围的状况一无所知,假如有狼群进攻汽车的话,只能眼睁睁听之任之,泰然处之,咬紧牙关忍受其辱,还能有反击的可能吗?

    束手待毙,就是砧板上的肉任其摆布,他们两个人此刻全部的心理就是如此,这种心理来自于不了解自己所处的危险有多大,不知道采取什么样的防范才能减少危机?干着急找不到出路,就会让人产生绝望的念头。

    他们两个人浑身战栗,苦苦煎熬,期盼着战友们快快来到,心想事成得有先决条件,凭空想象是没有希望的。两个人都知道战友们往这里集结,什么时候才能到只是个时间问题,并不是天马行空的凭空想象。

    想什么就来什么,就在他俩苦苦哀求期盼的时刻,不负祈望的一道亮光冲破迷雾,在暴风雪中势不可挡来到了他们跟前,不了解状况的战友把汽车停止后,迫不及待打开车门子就要下车,可把他们两个人紧张的连声惊呼:“别下车——车下面有狼,陈燕云——听到了没有……”

    为战友处境危险的大声呼喊,都被怒吼的狂风吹跑了,哪能阻止连夜奔袭已经完成了任务,自然心怀喜悦心情的陈燕云步伐,喜滋滋打开车门子的陈燕云豪气冲天,一无所知跳进了狂风中,几个箭步来到了刘征车跟前,把知道此地状况的他们两个人吓得喊不出声来了,还是身为班长的刘征没有乱了方寸,看到自己的战友跳进雪地里,就等于跳进了狼窝里一样危险,阻止已经来不及,只能为战友警戒掩护,不能让不知道状况的战友受到狼的袭击。

    自己的战友身处危险境地,不能因为自己害怕就不管战友的生死,这是作为一个兵,一个战友之间起码的道德素质,否则就是可耻行径。此刻的危险境地,是考量一个军人的关键所在,是不是一个合格的兵。

    看到陈燕云不管不顾来到,刘征突然间忘却了恐惧和害怕,剩下的全是替战友担心了,他毫不迟疑打开车门子,把冲锋枪往外一举,准备跳下车为陈燕云观敌瞭阵,保驾护航。

    陈燕云的速度可比预想的还要快,车门子刚打开,他就来到了跟前,还意为车门子是为他打开,心中还涌起了一阵感激,猛然间抬头一看,刘征举着枪对着他不说,还准备下车,一副临战状态,让他吃惊不小。

    战友之间亲如兄弟,就像一家人一样,怎么会举起枪?深更半夜开什么国际玩笑?难道是吃错药了?还是神经病呀?不知所云的他稍微犹豫了一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车门子里挤,把指着他的冲锋枪就没有当回事,一点都没有怀疑刘征举着枪是为了阻止他上车。

    陈燕云要上车,刘征要下车,两个人一瞬间拥堵在车门口,竟然不知道谁让谁了。两个人的想法不同,行动自然就不同,一个想下车去保护战友生命不受伤害护驾,一个饥肠辘辘想上车吃饭,目的不同各不相让,电光石火的瞬间,谁也没有时间说明白想法。

    还是陈燕云干脆利索,没有在乎刘征端着冲锋枪气势汹汹不让他上车,潜意识中就没有耳鬓厮磨的战友之间,干嘛不知轻重用枪?吓唬谁呀?他跳上脚踏板,想把刘征塞进驾驶室腾出门口,给自己留出地方来上车吃肉。

    陈燕云伸出的双手还没有触及到刘征身体,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的身子就直直往后倒下去,好像似有人在他背后拉住他,瞬间失去了知觉似的,不管车下面是万丈深渊还是龙潭虎穴,直挺挺的身子失去了重心掉下去了。

    就在陈燕云倒下的瞬间,刘征却看到了他背后有一双绿莹莹的幽灵之光,随着倒下的身体向后移动着。转眼之间的变化,让刘征目不暇接,更没有思考的余地。

    阴森森的鬼火一闪,忽然间就明白了陈燕云为何直挺挺倒下去的原因,怀里抱着的冲锋枪枪头指向了绿光,可陈燕云和绿光重叠在一起,打绿光就会要了战友的命。

    本能反应,冲锋枪的扳机已经扣动了,枪头却瞬间抬高了许多,“哒哒哒……”振聋发聩的枪声夺人心魄,把他们三个人都吓了一跳,尤其那双绿莹莹的鬼火受到了惊吓,就地跳起来老高,落下去时就不见了踪影。

    刘征随着枪声响起,身子也像子弹一样从车里弹出来,落地后猫着腰,向四周转着圈的看了一遍,虽然没有发现什么状况,可手里的冲锋枪却一直喷着火光,“哒哒哒……哒哒哒……”没有停息。

    看到陈燕云躺在雪地里一动不动,就大声的吼道:“快点上车——快快,这里有狼,听到了没有?快点——”

    直挺挺倒下的陈燕云,不知道被摔晕了还是摔痛了,躺在被自己身体砸出来的雪槽里,身上覆盖着合拢的积雪没有任何反应。坐在车里的周杰伦,目睹着发生在眼前的惊险一刻,看到没有反应的陈燕云,从车里跳下来,抓住他的胳膊狠劲一拉,软歪歪的陈燕云就被拽了起来。

    搞不懂任何状况的他,稀里糊涂被装进了驾驶室,周杰伦上车后,刘征倒退着在黑夜中狂扫乱射,为自己和战友们壮胆。一场惊魂过后,三个人面面相觑,刚刚发生的一切仿佛在做梦似的,不知道是真是假?还是虚幻的海市蜃楼?

    陈燕云身上全是积雪,扑楞着一双惊恐不安的眼睛直盯着刘征看,他不明白为什么朝自己开枪?还要往黑黢黢的风雪夜里开枪?任何人不允许随便开枪是铁律,难道刘征疯了不成?

    刘征喘着粗气,脸都吓绿了,胸脯一起一伏,眼睛同样直盯着陈燕云看,什么话也不说只管喘气。狭小的驾驶室里挤下三个人,显得非常拥挤,再加上还有喷灯炉在燃烧,更没有空间了。

    被吓傻了的三个兵,除了“呼哧呼哧”的喘气外,还有喷灯炉“呼呼呼……”的喧闹声,就像为他们能侥幸逃过一劫在致贺词。外面的风夹着雪花呼呼作响,一点都不知道车里面的三个兵,忐忑不安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频频乱跳的心在寒夜里无依无靠激荡着,无奈与酸楚知多少……

    缓过劲来的刘征,看着安然无恙,迷惑不解的陈燕云说:“你你,你傻呼呼的傻看我干嘛?认不得呀?咦,你身体受伤了没有?哪里有没有不舒服?”

    “哦……受伤?”陈燕云听明白了他的话,若有所思的说:“你……刘班长,我我,我怎么了我?你你,你怎么朝我开枪?认不得我呀?深更半夜怎么会开这种玩笑?这是真枪实弹不知道吗?会打死人的。还还,还有谁把我拽下车了?我肚子饿得头晕眼花,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让你这一摔,我都不知道这是在哪里了?摔痛我了。”

    “哦,这个……”刘征一听他的话思维清楚,还知道抱怨,说明他没有什么大不了,抬起手刨了刨他眉毛上的积雪,说:“摔痛了不要紧,休息一会就好。你知道谁把你拽下去的吗?我们两个人向你喊话,你没有听到吗?”

    “呃——谁谁,谁把我拽下去我怎么知道?这这这,这里除了你们两个人还有别人吗?是哪个王八蛋深更半夜和我过不去开这种玩笑?也太过分了,想和我决斗也得打个招呼嘛?偷袭算什么本事?”

    “啧啧啧,”刘征惊愕的说:“偷袭你的是出其不意的偷袭专家,给你先打个招呼就不是专家了。嗯,没有受伤就好,赶快吃肉吧,十几个小时不吃饭,一定是饿坏了,饿昏头也是很自然,你一个人开车更辛苦,能把队长的命令传达下去,就为弟兄们立了一功啊。”

    陈燕云渐渐恢复了正常,听到刘征表扬,心里自然是热乎乎,客气的说:“刘班长,看你说的啥话?传达队长的命令,是义不容辞的责任,谈不上辛苦不辛苦,立功不立功。没有队长的有勇有谋,我们就成了那些战友的随葬品了,辛苦也是为了自己嘛。”

    “说的对小陈,队长为大家,大家为队长,才能齐心协力走出雪海。嗯——我估计队长他们快要到了,我得下车去把周围的情况侦查清楚,可别让狼群有机可乘……”

    “啊——你——你你你——说说,说什么?什么狼群?哪哪,哪里有狼群?你——你不是——不是吓唬我……”陈燕云一听匪夷所思,紧张的语无伦次,表情极度的恐慌。

    “哦——深更半夜的我吓唬你干嘛?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呃,刚才把你拽下去的就是狼,你以为是我们俩个在给你开玩笑?现在只看到一只狼,是不是还有其它的狼我也不知道,我的车启动不起来,没办法去侦察,吓死我们两个人了……”

    “你你——你是说——是是是,是狼把我拽下去了?”陈燕云不可思议的说:“啧啧啧,怪不得没轻没重拽下去,悬悬就倒下去吓死人了。刘班长,我我,我的车还没有熄火,开我的车去看看,要是让狼群把不知道状况的队长给害了,我们可就全完了。”

    “我知道。小陈你别急,你躲在车里吃肉,这一锅肉已经好了,我和小张下去看一看,你不怕……”

    “啊——外外,外面不是有狼吗?你你,你们两个人怎么下得去?”

    “下不去也得下,这里是我们的宿营地,关乎到所有弟兄们的安危,如果不把狼群轰走,对我们都是威胁,假如有一个弟兄让狼群得手,就会要了队长的命,队长也会扒了我的皮。”

    “说的是。”陈燕云心有余悸的说:“我的枪还在车上,子弹带在靠背后面,要不我和你们一块去吧,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你别下车,你刚到辛苦了,需要休息吃饭,我和小张休息的时间长了,肚子也吃饱了,小心炉子,别把车点着了。”刘征叮咛道。

    陈燕云还想说些什么,刘征把车门子打开后,先把冲锋枪伸出去,盲目的扣动了扳机“哒哒哒——”枪声响起,人随着枪声跳到了雪地里,眯着眼睛看了看四周后东张西望,步步为营来到了陈燕云的车跟前打开车门子,让周杰伦先上了车,自己随着暴风雪慌慌张张上了车,两个人惊魂未定,气喘吁吁。

    不了解情况的陈燕云,看着他们两个人紧张兮兮的车下后,怎么觉得有些小题大做,故弄玄虚的夸张味道,他到现在也没有看到狼群是个什么样,是真是假有所怀疑。

    黄羊肉的香气味扑鼻浓郁,饥饿难耐管不了许多,丢弃心中疑惑,从喷灯炉上端下来高压锅,取掉压力阀,嗤嗤的蒸汽涌满了驾驶室,打开车门子玻璃,胆大妄为就把高压锅伸手放在了风挡玻璃前面的车头上降温,真是无知者无谓,此刻若有狼袭击,他的一条胳膊就成废品了,天见可怜,老天爷不原谅侥幸。

    从容不迫的陈燕云放下高压锅后,顺手摇起了车窗玻璃,看到刘征放在手扣上还没有切完的肉,抓起来就往嘴里塞,饿疯了的人,冷热自然是顾不了许多,有吃的东西,就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膻气味浓郁的黄羊肉,自然成了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了,好不享受。

    上车后的刘征坐在驾驶位置上,没有熄火的汽车挂上挡开动了起来,围着油桶看了一圈,掉下油桶的狼,把油桶下面的积雪砸了一个洞后,逃走的足迹清晰留在雪地上,还没有被暴风雪掩埋,他顺着足迹追了过去,让周杰伦把冲锋枪准备好伺机而动,有机会射杀。

    几百米的距离追过去了,雪地上的足迹越来越多,乱七八糟的像蜘蛛网一样,绝不是一匹狼的足迹,就有些惊骇的晕头转向了,不知道往哪里追?更不敢离开油桶太远的他,心里还惦记着陈燕云的安危,总不能撇下他不顾吧?

    把方向盘一拧,汽车在雪地里划了一个圈,朝着来时的车辙返回到油桶处,把汽车和自己的车并列停靠在一起。饿疯了的陈燕云正在端起锅喝汤,看到刘征回来了也顾不上搭理,一锅羊肉不经意间就吃完了,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恍惚间觉得长这么大,就没有吃过如此美味的好饭,以后还能不能吃上不好说,反正以前是没有过。

    每个人处在饥饿的时候,吃什么都香美无比,这是常理,能把肉当饭吃的南方兵说来不易,也许在这一辈子当中,绝对不会忘记了今天所吃过的一肚子肉,是天底下最值得留恋的珍馐美馔了。

    刘征小心翼翼来到陈燕云身边,陈燕云想给他让地方,转过身就把脊背展现在刘征眼前,军绿色的皮大衣,脊背上露裸着一大片白生生的羊皮,刘征看到后惊骇不已,如雷轰顶,吃惊就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惊奇,叫唤道:“咦……你你,你小子的皮大衣怎么撕去了这么大一片外罩?怎怎,怎么这么不爱惜装备?”

    “呃……”陈燕云一听,不明就里的说:“胡说什么?我的皮大衣怎么会破?开玩笑吧?”

    “且——谁给你开玩笑?这么大一片羊皮都露出来了,白生生的。咦,是是,是不是刚才让狼撕去了?”

    “啊……”不相信的陈燕云脱下皮大衣一看,心痛疾首的说:“哎呦呦,一定是让狼撕破了,我我,我的皮大衣可是全车队最干净最漂亮的大衣,这这这,这下可破相了,哎呀呀——这可怎么好?”

    “吹牛不怕让牛踏死?”周杰伦撇了撇嘴角,不屑的说:“要说全车队最干净最漂亮的大衣,轮不到你显摆,队长才是当之无愧,无论什么时候他都穿的干干净净,仪表堂堂像个绅士,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哦——哪哪,那是自然。咦……提起队长,不知道队长什么时候才能到啊?他能不能吃上饭?会不会受到狼群攻击?”陈燕云忧心忡忡的说。

    “切——看你操的那个心?我们能吃上饭,队长还能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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