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妖孽暴君:军火狂后-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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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这些难道都是云儿姑娘做的？她如何能……”
“我当时也和你一样惊讶。我们相处了一年，她一直都是很可爱的，柔柔弱弱的形象。直到她在囚室见到我时，轻轻倚在我怀中，仍旧是那样的小鸟依人。我实在是想不通，连国际刑警组织都头疼的人，是如何被她灭了的。
所以有那么一刻，我心中有些气恼。气恼她不跟我说真话，气恼她隐瞒自己的身份。
她该知道，以我对她的爱和包容，即便她是特工，是杀手，甚至她和格雷斯是一党的，我也会一如既往地爱她。可是她却欺骗我，隐瞒我。”
“那……您为何不直接问她？”
“我问了。我问出了这辈子最后悔的一句话！”
“是什么话？”
“我带着不满，带着气恼地问她：这些人是你杀的对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云儿姑娘是怎么回答的？”林忠鹤有些紧张地问道。
“她没有回答我，只安慰我，说我受了很重的伤，先出去再说。”回想当时的情景，西门云海非常懊悔。
“我听得出来，因为我这样的质疑让她受伤了。她曾跟我说过，她想要找寻她生命中一眼万年的爱情，一个能不在乎她身份，和她生死相依，生死与共的男人。
她的父母就是这样的爱情，当时她父亲去世后，她母亲也跟着殉情了，所以她想要找她父母那样炽烈的爱情。
而我，当时虽不知她为什么要说那样决绝的话，但还是斩钉截铁地告诉她，我就是她一眼万年的爱情，一个能与她祸福相依，生死不离的人。
可是当我知道她对我隐瞒身份的时候，我却对她吐露出了不信任和怀疑的话语。我真是该死！”
说着，西门云海一个耳光，重重地扇在自己的面颊上，白皙的脸庞顿时出现了几根红色印迹。
“皇上，不可！”林忠鹤立刻阻止，拉住西门云海的手。
“这怎么能怪您呢？是云儿姑娘隐瞒了您她的真是身份，您怀疑她也是正常的啊！”
西门云海摇头，对林忠鹤说道：“老师，您不知道。其实我不是那种迂腐的人，也不是一定要为国家卖命的人。我只是一个忠于自己情感的人。你可以说我不是一个好警察，但我绝对是一个好男人，一个对自己所爱之人极好的男人。
我并不在乎云儿是什么身份，哪怕她是我要抓的人，我也能因为她是我爱的人放过她。实在不行，大不了我不做国际刑警都可以。在我心里，没有什么原则可言，我只对我爱的人负责。所以她根本就不用堤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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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云儿姑娘她并不知道啊。若她知道，肯定不会隐瞒您的。”
“是啊。所以我最终还是伤了她的心。当时我趴在她背上，她背着我，我能感觉到她背部突然变得很僵硬，我更能感觉到她的失落。”
“那您为何不当场跟她解释？”
“我想解释啊。可是天意弄人，我刚想解释的时候，她便踩到了一枚炸弹……那是我最后仅存的一点意识。我发誓，我看到她流泪了。
你知道当时我看到她的身体被炸飞，眼中还流着泪的时候，心里有多难过吗？”
说到这里，西门云海再次拳头紧握，双目紧闭。这是他无论回忆多少次仍旧会痛彻心扉的一段。
当时他想伸手去拉她，可是炸弹强有力的冲击波却让他们在临死前分离。他连最后的话都没有说，就让她带着遗憾死去，所以他内疚，他自责。
“老师，我的警察生涯虽然不长，但是我在工作岗位上还是尽职尽责的。我为百姓除暴安良，我牺牲了自己的休息时间，牺牲了与女友相聚的时间去办案，为什么老天要如此对待我？”
这一直是他最想不通的。难道真的是好人命不长，祸害活千年吗？
他一心为公，为国，可是到头来，他却什么也留不住，他自己死不要紧，为什么老天连他的云儿也不能留下？
所以，他要报复！
他要报复老天，报复整个社会！他不要做好人，不要做好皇帝。他要做暴君，一个全世界只有他说了算的暴君。
谁敢反他，谁敢忤逆他，谁就得死！还得死得很惨！
就好像如今的西门落炎。其实他并不讨厌西门落炎，但他就是喜欢看着他被折磨。看他受尽苦难的样子，他才能抚平一些心中的不平。
说他混账也好，骂他变态也罢。谁让老天爷夺走他心爱的云儿了？既然让他重生了，那他就让这些无辜的人去为云儿陪葬！
“皇上……”林忠鹤也不知该如何安慰西门云海，他真的只能说是造物弄人了！
相信那位云儿姑娘也是真心喜欢主上的，不管她之前接触主上存的是什么心，但是以他的人生阅历来说，若不是真心喜欢，绝不可能赶在国际刑警组织之前找到他，将他救下，更不可能一气之下将那黑手党的人全部杀死，还亲自到囚室中将他背出来。
突然，林忠鹤脑海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但这样的念头却结结实实的让他凌乱了一番。
“皇……皇上……”
林忠鹤突然的慌乱打破了西门云海思绪。
“怎么了？”
“您……您说，有没有可能莫梓涵便是云儿姑娘？”
林忠鹤的话犹如一道惊雷，一下子劈得西门云海从龙榻上跳了起来。
是啊！为什么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
见西门云海反应如此之大，林忠鹤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疑。
“皇上，您想，这种借尸还魂的事情本来就是闻所未闻的事了，可这样的事却同时发生在两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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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们却还来自同一个世界，这是不是也太巧合了一些？”
“……”
见西门云海瞪大眼睛，激动得手都不停地发颤，林忠鹤继续说道：“您的这具身体是四年前出的事，您借尸还魂了。而莫梓涵在四年前嫁给尉迟浩天的时候，不也是服毒自杀未遂，听说昏迷了好几个月才醒来的不是吗？
这就说明真正的莫梓涵也是在四年前死亡的，取而代之的，是现在这个莫梓涵的魂魄！
皇上您想，你们同是一个世界的人，在同一时间死亡，又在同一时间重生于这个世界，她不是云儿姑娘，还会是谁？”
“老……老师……可是……可是她这么厉害……”林忠鹤的话将西门云海的心说得波涛汹涌，连话都不怎么能说得清楚了。
“皇上，云儿姑娘原本就很厉害啊。只是她在您面前，隐藏了自己的本事而已。若她不厉害，又怎么能仅凭自己的力量便找到了您，还灭了如此厉害的黑手党组织？”
“……那……”
“而且皇上，杂家怀疑，那涵儿姑娘就是冥堂的人。”
“……”林忠鹤接连不断地抛来他无法接受的重磅炸弹，让西门云海已经没有了话语。
“皇上，您不是说在现实社会也有一个冥堂吗？这冥堂也不是多么普通的词语，怎么会在两个时代同时出现？
您当初不就是为了破获冥堂的黑手党交易才去的法国吗？有没有可能云儿姑娘早已知道了您的身份和任务，所以故意接近您？不然她怎么好巧不巧，刚好在您要去收集黑手党军火交易的那日将您叫去了普罗旺斯？”
虽说林忠鹤也是猜测，可是越说越觉得蹊跷，越说越觉得事情的确是这样在发展。
“可冥堂的堂主，据我所知，是一个叫莫风的男子。”西门云海提出自己最后一个质疑。
“莫风？姓莫？”
林忠鹤的问话让西门云海茅塞顿开。
不错，姓莫！
不是云儿，她不叫白云。
她姓莫！她是冥堂的人！
所以她才会在法国与他邂逅！所以她才会在那天生病将他叫去普罗旺斯！所以她才有本事在国际刑警组织找到他之前，先将他找出来！所以她才能够直接灭了格雷斯！
一切的一切，就因为她是冥堂的人。
而她的真名是否真的叫莫梓涵？
难怪在她女扮男装的时候，他有种自己忽然有了断袖之癖的感觉。
难怪当初在战场上，他这么想见到她……
西门云海颓然地坐在龙榻上，一瞬间整个人都焉了，毫无力气地靠在床沿上。
“皇上！”林忠鹤坐在床沿，握住他的手，异常担心。
皇上如此爱莫梓涵，可以说是爱进了骨髓。可她如今却是脱里的皇后，这让皇上还怎么活？
“皇上，您别伤心了。若您真的这么爱云儿姑娘，不如这次趁脱里陪着她来西凉，直接把他给杀了。这样云儿姑娘便会跟着您了。”
“不行！”听了林忠鹤馊主意，西门云海猛地再次弹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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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如今都已经本就已经恨不得杀了我了，如果我再将脱里害死，她这辈子定会恨我入骨髓，一辈子不会原谅我了。”
“可是……可是如今她已经嫁给了脱里，您若不杀脱里，那……”
见林忠鹤原来是为这件事情担心，西门云海有些苦涩但却很释然地笑了笑。
“我不想勉强云儿做任何事。若她真的爱脱里，我会祝福她。我没有别的要求，只要她能好好活着，活得开心快乐，我便快乐。”
这是他的真实想法，曾经他曾一度奢望云儿能活过来。只要她能活过来，哪怕他消失，他不再出现，亦或是她不再爱他，他也愿意。
如今，他的梦想似乎成真了，他还奢求什么呢？
“可是……这样您会心痛的！”林忠鹤没有想到西门云海竟然痴情成这般，忍不住心疼地说道。
“心痛不代表不快乐。只要云儿快乐，我便快乐。”
“哎……这可真是造物弄人啊！既如此，皇上您还担心什么？如今云儿姑娘没有死，您也不会勉强她，那您还在担心什么？”
“老师，之前我做了这么多让她想要杀我的事情，如今我又抓了她的人，若我向她说了我是谁，云儿她会不会恨死我，不理我啊？”
“……”看到西门云海手足无措的样子，林忠鹤无语。
那个暴戾的霸主到哪里去了？
“她一定会恨我，会讨厌我的……怎么办？”西门云海像只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手足无措。
“林厂宫。”
西门云海突然换了称呼，让林忠鹤一愣，随即跪地候旨：“皇上有何吩咐？”
“你立刻派人将那西门落炎那帮人接出来，请最好的御医替他们医治伤口，无论如何，一定要保住他们的性命。”
“是！”
“还有，将那些暗卫撤了，吩咐所有人，不得为难莫梓涵一行。”
“……是！可是皇上，若他们发难该当如何？”
“发难便发难了，她就是把西凉皇宫给砸了，我也不怪她。”
“……”林忠鹤无语了。看着西门云海，他第一次觉得他比西门落炎更不适合做这皇帝。
“是。”良久，林忠鹤才接旨。看来他这个西厂厂宫也做不了多久了，照西门云海这样，政权肯定马上就会旁落了。
不过他早已打定主意，不管西门云海去哪儿，是什么人，他都跟着他。
经历了一夜的坐卧难安，又经历了整整一上午的如坐针毡，第二日下午，莫梓涵带着她的珈蓝班子到达了位于西凉东锦城的皇宫。
“林厂宫，你确定朕这样，没有什么不妥？”
“……没有。”
林忠鹤已经狂汗了。他真的没有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皇上，竟然如此害怕见到他的云儿姑娘。
早上知道莫梓涵一行会于下午到达，他已经召集群臣等待了，然后还不时问他有没有什么地方难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安排得不妥。
原本一场精心设计的杀戮，转眼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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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真的变成了盛情的接待，面面俱到。
就不知莫梓涵会不会领这个情了。
“你们记住，待会儿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不准为难莫梓涵他们。”
“是。”群臣们叩首。
“朕说的是任何事。”
“是。”群臣们再叩首。
“若莫梓涵要带西门落炎他们走，就立刻放了他们。”
“是。”群臣们再叩首。
但他们是在是不明白，为何皇上会下达这样的命令。
昨日不是还让所有人□□，定要杀死脱里和莫梓涵吗？为何今日就变了？而且是彻底的变，连西门落炎都要放！
看着唇角噙笑，眉眼间暴戾已经完全消失，只剩浓浓情意和道不尽温柔的西门云海，一种不好的预感突然袭上林忠鹤的心头。
这种感觉让他心中猛然一惊，仿佛眼前这个人就像是弥留之际散发出人生最后的光辉一般，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皇上，您……”
林忠鹤正想问西门云海是不是想了什么不该想的事，动了不该动的念头。可是一声“北越皇后莫梓涵到”，顿时将西门云海所有的目光都吸引过去了。
等了半天，却仍旧不见莫梓涵出现，本就紧张得要命的西门云海有些坐立不安了。
见他连手都不知该往哪儿放，站在一旁的林忠鹤伸出手掌按耐住他的肩，渡了些真气给他，让他体内早已凌乱的气息稍微平息了一些。
突然两根红绸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射过来，林忠鹤正欲接住以免伤到西门云海，却见这两根红绸骤然偏向，突然向上系在了高高的宫殿房梁上。
两名衣着火红的女子以两根红绸为借力，如精灵般匀速从宫外飘进来。
如血的红色衣袖飘过之后，地下红毯上，已经陈铺了一层白色的木兰花瓣。
看到那一地的白色，西门云海的心脏像是被谁猛锤了一下般，剧烈收缩了一下。
一阵悦耳的配乐响起，又有两名火红艳丽的女子飘来，地上又一次铺上了白白的木兰花瓣。
就这样，待配乐前奏消失，歌声开始之前，八名艳丽的红衣女子已经飘到了宫殿里围成了紧紧的一簇红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