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妖孽暴君:军火狂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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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涵儿总是会做出一些让人震惊的事情。你还不知,今晚我们能逃出来,也是因为她竟然在三招内制服了我那素有北越第一勇士之称的皇兄。我还从未见过皇兄被谁伤过,虽然涵儿纯属暗算,但也让我相当惊讶了。”
想到莫梓涵那凭空消失又凭空出现的身影,他真的只能用鬼魅、妖魔来形容。他是绝对不会将她形容成天使的,虽然她对他很好,但是他总能透过她天使的面容,透视到她骨子里的邪恶。
“莫姑娘是个奇女子,又肯为你舍命相随。虽然失去了江山,但是能有这样一个女子相携相伴,这一生也会幸福美满。”花月舞由衷地说道。
花月舞的话让敖登一愣,知道她误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随即笑道:“月舞,我和涵儿只是朋友而已。涵儿为我做得这一切,仅是因为她将我当成朋友,朋友有难,两肋插刀而已。”
敖登的话让花月舞凌乱了。什么?都生死相随了,竟然只是朋友?可是看敖登一副坦荡荡的模样,又不像是说谎,一阵狂喜涌上心头。
这样,是不是说,她和敖登还是有机会的?
看着敖登如沐春风般的笑容,花月舞的心早已漂浮了起来。虽然敖登现在还不喜欢她,但是她至少有努力的机会不是吗?
之前他是皇帝,他们的身份天差地别。如今,他们两人完全一样了,再加上日后朝夕相处,她相信真心的付出一定会有回报。
“你皇兄处死了你的母后,你会找他报仇吗?”这是花月舞刚才在马车里就想问的问题。
“不会。”敖登丝毫没有犹豫地回答。
“为什么?他夺了你的皇位,杀了你的母后,难道你都不恨他?”
“我和皇兄从小就最是要好。若不是母后总是从中作梗,这皇位本就该是皇兄的。皇兄从不与我争什么,从小便什么都让着我。
梓涵被擒【7】()
在我心里,皇兄是比我父皇更亲近的人。我母后害了丽妃娘娘,虽然她如今没死,可却不知去了哪里,皇兄为他母妃报仇,也是人之常情……”
说罢,敖登低下了头,不想让花月舞见到他眼中的悲哀和伤痛。
“你太善良了!”花月舞有感而发。
敖登苦笑。“这与善良无关。一个是我的母后,一个是我的皇兄,都是我的亲人,你让我如何下手?如何与他争?更何况,就算我想要报仇也永远不可能的不是吗?我与皇兄的实力差了不止一点儿。所以与其想些没用的,还不如把握住重生的机会,好好活下去。”
把握住重生的机会,好好活下去?
花月舞心里默念着敖登说出的话。
是啊!势力本就相差太多,何来报仇一说?与其这样整日活在仇恨中,不如把握住重生的机会,好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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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青的天空透出一抹淡淡的红晕,不久,东方天际的第一缕霞光穿透厚重的云层,洒向北越的皇宫。
虽然从攻破皇宫到现在也就五个时辰,但对于所有人来说,这五个时辰都仿佛是人生中最长的一夜。
千泽和千瑞仍然尽心尽力地守在王帐外,原本坚守的心,如今渐渐开始不淡定起来。
主上进入王帐已经有四个时辰了,自从发出那一声让人脸红的低吼之后,便再也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主上的武功有多高,他们作为亲随是绝对清楚的。他们相信,不管想要杀主上的人武功有多高,手段有多阴,主上都能应付自如,何况王帐里面的人,还是敖登和一个整晚跟主人亲密的女人。
那女人若是伺候主上累了,睡着了,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情有可原。可是他们的主上才刚刚夺下皇宫,善后的事情有多少,他应该知道。
若是之前因为累了休息一会儿,他们也能理解,毕竟长途跋涉这么远来到皇宫,中途几乎没有休息好。可是如今四个时辰都过去了,他们的主上仍旧一点响动都没有,这让千泽和千瑞有些安奈不住了。
可是想到之前主上吩咐过,没有他的传唤,任何人不得进去。这让千泽和千瑞又开始犯难。
在这四个时辰里,他们的兄长千离和千夜来过,丞相索伦来过,国师裴承悦来过,都被他们一一拦回去了。
可是如今看到缓缓走来的人,千泽和千瑞开始不淡定了……
两人互望一眼。
完了!主上要被羽溪姑娘逮现行了!
见千泽和千瑞守在门口,罗羽溪问道:“脱里在里面吗?”
“是。”对于这个北越国未来的女主人,千泽充满了恭敬。
“那我进去找脱里说点儿事情。”说罢,罗羽溪抬脚朝里走去。
“羽溪姑娘!”千瑞先千泽一步拦住罗羽溪,同样异常恭敬地说道:“敖登在里面,主上有令,没有他的传唤任何人不许进入。”
梓涵被擒【8】()
“他有说连我也不行吗?”
“这……”看着罗羽溪势在必行的架势,千瑞大汗。“这倒是没有。”
“既然没有,那我进去了。”罗羽溪对千泽和千瑞说话虽然彬彬有礼,但几乎句句都不容他们反驳。
“羽溪姑娘!”这次换做千泽将罗羽溪拦了下来,脸颊涨得通红地说道:“可之前主人吩咐的是任何人,所以请姑娘再稍等片刻,或者……或者让属下进去禀报主上一声。”
罗羽溪看着千泽,轻笑着说道:“看你的样子好像脱里在里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罗羽溪的话让千泽和千瑞同时惊惶。这未来的女主人也太精明了吧,这样也能被她猜中?!
“好啦,既然他吩咐说任何人不得进去,你们不也属于任何人之一吗?与其这样进去挨骂,不如让我进去吧,他总不至于冲我发火的。”
说罢,罗羽溪拍拍千泽的肩膀,不容两人再次阻拦,直接走了进去。
刚刚进入王帐,罗羽溪的眉头便皱了起来。除去下人房间,王帐分为正厅、偏厅和寝宫三个部分。若是脱里找敖登谈话,一定会在正厅,可是这正厅里一个人都没有。
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儿,罗羽溪快速跑进偏厅,仍然没人。
放慢脚步后,罗羽溪悄悄来到了王帐的寝宫。
除了有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躺在床…上外,这里根本没有敖登的半个影子。
她当然不会笨到以为躺在床上的人会是敖登。一个被推翻的皇帝,他若不趁机逃跑反而呼呼大睡,她反而真的会对他另眼相看了。
但是敖登的性格她了解,皇宫被破的那一刻,他若不趁机逃走,就一定会挥剑自刎。
那么,如今躺在床…上的人就只有可能是……脱里!
想到这里,罗羽溪压抑住内心的恐慌,飞奔上前,一把扯开被子……
一个嘴巴被堵,胸口受伤,不着寸缕的脱里,出现在她眼前。
“来人!快来人!”
惊讶于谁能有这样的本事竟然伤了脱里,救走敖登,但罗羽溪还是第一时间将千泽和千瑞唤了进来。
当千泽和千瑞听到叫喊声冲进寝宫的那一刻,完全震惊了。
他们万能的主子,竟……竟然被人扒光了衣服,五花大绑地仍在床上,而且胸口还受了伤。
到底是哪路神仙?竟然有这样的本事?
一个让人听了耳朵都会发红的叫声出现在他们的记忆里……
我的天!竟是那个女人?!她不仅救走了敖登,还绑架了他们的主子?
看主子这幅脸色黑得滴墨的表情,昨天的那一声满意到极致的低吼难道是……难道说……他们的主子被那女的给……
千泽和千瑞低下头,再也不敢往后面想下去。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若是他们前面的设想成立,那这女人真是吃了豹子胆了,可是却苦了他们。
“属下该死!”
第一时间先将自己的裤子套上,活动了一下已经完全僵硬的四肢和嘴唇,羞辱感再一次袭上心头。
梓涵被擒【9】()
这个变态的死女人!等着吧!他就是翻遍这天下,掘地三尺,也定会将她挖出来!
哼!救命恩人?她还敢说自己是他的救命恩人?好啊!到时候他会充分的让他知道他是如何报答他的救命恩人的!
“来人,宣御医。”见脱里将裤子穿好,罗羽溪将侯在门外的太监唤进来。脱里胸口的伤虽然不太深,但是那位置下面便是心脏,不可大意。
“不用了。”脱里淡淡地说道。
罗羽溪皱眉,显然很不满意脱里如此不在意自己的身体。
“这怎么行?伤口虽然不深,但若是不好好处理,怕会伤及要害。”
见罗羽溪有些不满了,脱里才又将语气放缓和一些。“真的不碍事。敖登走之前,已经为我敷过药了。”
“那我为你包扎一下吧。这么大个伤口,若是直接套上衣袍,肯定会摩擦到。”说完,罗羽溪不由分说,随手拿起敖登早已准备好,放置在桌上的药和纱布,开始为脱里清洁起伤口来。
当罗羽溪的手有意无意碰触到脱里敏感部位的时候,一种奇怪的感觉在脱里心中升起。
不可否认,自从罗羽菱被选为皇太女,皇储的第二继承人罗羽溪被罗织国送到北越后,他们就心心相惜了。
记得那时罗羽溪刚到北越,进入皇宫大门,便看到他被当时的皇后责罚,挨了整整两百大板。为了惩罚他,皇后不准任何人给他送药。
虽然有内功护体,没有伤及内脏,但那两百大板打下来,也是打得他皮开肉绽,加上之前下水救敖登受了凉,夜晚发起了高烧。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有人喂他喝水,吃药,睁开眼,看到的便是罗羽溪。她帮他把背脊上的伤敷上药后,又给他留了一些药,让他自己处理羞处的伤。
那个时候,当她的手碰触到他肌肤的时候,哪怕是背脊,也让他有一种异样的触感。可是为何,如今她有意无意地碰触到他敏感的位置,他却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突然又想到了那个变态的死女人对他做的那些不可饶恕的事。
为何从她碰触他的第一个举动开始,他的身体就对她的碰触产生了强烈的反应?那种异样的颤抖和心中形容不出的空虚及抓狂,是他在任何女人身上都没有体会过的。
难道他移情别恋了?不可能!他爱的,永远都只有罗羽溪,只有她才配得上他的爱。
可是为何他对那个死女人老是念念不忘?从朝阳回来后,她那邪恶的笑容就会时不时地浮现在他脑海中,让他懊恼的想杀人。
想起那日在那氤氲缭绕的浴室对上的情景。
那被水浸透的红色丝质浴袍下,凹凸有致,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身体;从发梢上滑过脸颊,滴落在性…感锁骨上,最后沿着锁骨滑落至胸前沟壑的水珠……那死女人当时真的很像一个千年水妖……
对!她是一个妖精!一个极度邪恶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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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涵被擒【10】()
他爱的是罗羽溪,如今,他不过是被那个该死的妖精暂时迷惑了心神而已。
可是,想到那个魅惑人心的该死妖精,他诚实的身体又有了反应……
该死!脱里心中暗自咒骂一声,一把抓住罗羽溪的手,不想再让她这样挑逗下去。
几乎和脱里贴身而坐的罗羽溪,怎么会感觉不到脱里渐渐有了反应的身体?还以为是自己的挑…逗造成的,罗羽溪掩唇轻笑,低声说道:“马上就好了。”
脱里暗自咬了咬牙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脱里,到底是什么人,可以将你伤成这样?”
“一个该死的人!”
见脱里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罗羽溪没有再问下去。千泽和千瑞整晚都守在王帐外,到底是谁伤了他,将他的衣服扒光,她随便问问就知道了。
这个人,肯定是个女人,若是她没猜错,这个女人应该就是莫梓涵。只有她和敖登关系最好。
看来,果然如国师所说,莫梓涵和脱里在朝阳就认识了,而且还关系匪浅,否则也不会厚颜无耻的将脱里的衣服扒光了。真是可恶的女人!
想到脱里从朝阳王朝回来后,就经常魂不守舍的模样,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莫梓涵!若她武功真的如此厉害,又与脱里有说不清的关系,那她便是一个巨大的敌人了!
快速将伤口包好后,脱里又命人进来给他洗头。
想到这个“怒发冲冠”的发型,他心里就窝火。这死女人,还挺会起名字的!
“羽溪,你一大早来找我可有要事?”
“脱里,你可否将邪灵教封为北越国的国教?”
“邪灵教?”脱里皱眉。
这个教会他听说过,是罗织国的国教,他们的长老甚至参与朝政。只是传言此教甚邪,具体怎么个邪法他不甚清楚,江湖上也少有邪灵教参与的事情。但据说罗织国当初从男尊国变为女尊国,很大程度上是邪灵教参与其中。
“你是邪灵教的人?”脱里皱眉问道。
“当然不是!”罗羽溪笑答。
“那为何让我将邪灵教立为国教?”
“你知我是罗织国的皇女,对于邪灵教的了解,可说是了若指掌。因为邪灵教通天道,能趋吉避凶,占星卜卦,为民祈福。所以在我们罗织国,邪灵教就是圣教,长老可参与朝政。”
罗羽溪的话,让脱里沉默了一会儿,握着她的手解释道:“羽溪,你知道我们这里是北越国,和你们南方的女尊王朝不一样。这邪灵教许多人听都没有听说过,若是直接封为国教,恐怕有所不妥。更别说他们还要参与朝政了。此事万万不可。”
“我只是让你将邪灵教封为国教,并没有说要让邪灵教的人参与朝政啊。”罗羽溪撒娇地摇着脱里的手臂,希望脱里能答应。
见脱里正在仔细思考她的话,又继续补充道:“只要你将邪灵教立为国教,让他们派一个长老来住在宫里,随时可能根据天象占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