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疑王爷冷面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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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官采樾说得依旧坚决,“我保护我自己还自顾不暇,还要保护你万一我们们都遭遇不测了怎么办?而且我向来习惯了单独作战的。”
“那我会自己保护自己的。”何子介向她担保。
“你怎么保护自己?拿只剑会用吗?还是,你想用什么树枝之类的?别人来攻你能抵挡得住吗?”官采樾嗤笑此看着他,“或是说,你只是认为给他们笑笑,别人就放过你了?”
何子介被说得半天都抬不起头来,良久,他放开抓着官采樾的手,表情也不可爱了,一副受伤却硬作坚强的模样其实看着让人很是心疼
“官采樾,说人,一定要用这样恶毒的话把人批得一无是处吗?”何子介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往回走,“不去便是,我就是没用。”
官采樾被他这句话唬得愣在原地。刚刚何子介那种受伤失望的眼神深深地烙在她的心上。回想方才自己的那句话,的确是太重了,而且狠毒地人身攻击了,带着一种鄙视的味道。如果谁用这话来说自己的话,自己应该会气到立马杀了那人的吧自己当时的表情肯定也是一种趾高气昂的样子吧
好像何子介是真的生气了。
官采樾急忙追了上去:“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啦你知道我嘴巴毒!不要生气啦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何子介面无表情地走,连头也没有转过一下。
“何子介其实我刚才只是有点激动啦。我知道你会武功,也会好好保护自己的”官采樾拉住他,一脸急得快哭了的样子,“何子介,你再不理我我就”
何子介终于有了点反应,他转头看着官采樾:“你就怎么样?”
“你现在都理我了,所以我不说。”官采樾傻傻地笑了,和刚刚何子介一样可爱。
“既然都知道我是可以保护自己的,那就让我和你一起?”
“不行。”官采樾还是坚持。
听到这句话,何子介本来都好转了点的脸色又阴了下去。官采樾见状又立马解释:“你的病又还没有好得透彻,我怎么敢带你去冒险啊,出点事你让莫荒烈怎么办?他一定会杀了我的。”
不得已搬出了莫荒烈,何子介才慢慢忘了刚刚二人的吵架,慢慢恢复了开始的样子。而且千言万语都敌不过莫荒烈这个名字,何子介已经开动摇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神秘医师()
“可是我的病已经都完全好了啊,哪里还有问题?”何子介的声音小了些,气势也没有那么强了,“才不要管莫荒烈呢!”
“真的么?嗯?”官采樾坏笑地看着何子介,把他的脸都看红了。
何子介红着连瞪了她一眼:“你真讨厌!不去了啦!”
官采樾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她就知道这招是一定有效的,只是何子介的立场太不坚定了吧,一说到莫荒烈他改变决定的速度也太快了点。
“不许笑!有那么好笑么?”何子介不好意思地瞪着她,瞪到最后连他自己都笑了出来。
“你病是怎么好的?”官采樾笑够了就攀着何子介的肩膀,两个人在庭院中慢悠悠地走着。
“不是你给治好的吗?”何子介敲敲她的头,然后以一种酸不拉叽的语气取笑她,“哎呦我说王妃呦!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子介我能被王妃记住简直就是受宠若惊了!”
“去去去,不带你这样伺机报复的啊!”官采樾捶了他一下,“我其实是没有找到真正医治你的办法的,就是那种十分快速的。我就只能选择了让你喝曼珠沙华。但是这样每天坚持服用的话,最少也要两年才能好个完全。怎么这才近半年,你就已经活蹦乱跳的了?”
“这个嘛”何子介想了一下,“在你们走后,莫荒烈的确是每天都有监督我喝那个药。期间还有一个人来过,然后给我看了病,之后慢慢就好了。但是在你之前那么多人都给我看过病,我就是没有好转过,所以我就自然地认定是你的功劳啊不过你的确是有功劳的啦。”
“那个人是谁?”官采樾直接忽略掉他赞美的话。
“不知道,问他姓甚名谁他也不肯说。”何子介耸耸肩,“当时还因为不放心他,莫荒烈那个牛脾气,差点把人家给杀了,死活不让他看病。都是那人当场治好一个病患之后,莫荒烈才答应让他看病的。”
官采樾又直接忽略掉他说到莫荒烈时脸上的甜蜜表情:“那知道那个人的任何信息吗?竟然有这么高明的医术,我一定要会会他才行。”
可何子介还是摇头:“什么都不知道。估计只有等有缘再见才能告诉你他是谁了。”
官采樾不免有些失望。
二人花了一个下午到处玩,说了许多话。直到日暮宋前梓璃与莫荒烈从议事堂出来,竟然发现何子介和官采樾竟然在台阶下面站着等他们,不约而同地都笑了。
“今日谈得如何?”宋前梓璃伸了个懒腰,慵懒地环着官采樾朝膳厅走。
“和那个圆圆谈了一下,她也承认欲害王府之事了。”
宋前梓璃的怒火烧了起来:“居然是她!她现在人呢?”
“我放她走了啊。”官采樾若无其事地答道。
宋前梓璃听了这句话之后又惊讶起来,但旋即又恢复了平静的样子:“你是不是接着要告诉我,圆圆是被逼的,是受了威胁,你放她走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
官采樾一脸“你猜对了”的表情。宋前梓璃笑了一下:“真的是这样?”
“真的。”官采樾点点头。
“真的?”宋前梓璃又问了一遍,形同虚设的问题,“我就知道是这样的。”
官采樾正想抱怨他又不相信自己,结果宋前梓璃却这样说,不禁笑了出来:“是,你多聪明啊”
“听你这语气是在夸我呢还是在损我啊?”宋前梓璃凑近她,官采樾的脸上不禁开始红了起来。
“夸你夸你。”官采樾一副“你真讨厌”的样子,用嫌怨的眼神看他。
自动忽略她的眼神和表情,宋前梓璃拉过她:“吃饭,不废话了。”
每晚吃过晚饭后,宋前梓璃与官采樾都是要四处走走,散散步,聊聊天的。这样的活动虽然不太适合他们年轻的生命的样子,但的确是健康的生活方式,也是二人雷打不动的原则。就算是下雨天,二人更是撑着油纸伞于细雨或大雨中漫步,别有一番滋味。
官采樾总觉得心中有种焦灼感,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她时常在自嘲地想,一个人知道的东西多了,未必是件好事,因为知道的东西多了,却往往乱了自己的心思但谁又甘心被蒙在鼓里?
“梓璃,你说咱俩再过段时间,还能这样散步吗?”官采樾的语气不免有些伤感,宋前梓璃自然也是听出来了的。
“为什么不能?”宋前梓璃偏头反问她。
官采樾勉强挤出个微笑,看起来极为苍白无力:“但愿如此吧。”
抬头,看他。映入宋前梓璃眼睛中的官采樾的眼神,十分眷恋。
宋前梓璃的心中也开始有些不舒服。从很早之前,他们便这样十分紧密地将心连在了一起,互相影响了心情,除了彼此之外,其他的人都不可以,也不可能将他们的这份情毁灭。
他揽过官采樾。这样的动作是十分温暖的。宋前梓璃揽得比平时紧,他想要官采樾感受到此刻他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也是离不开的,让她安心。
“今天怎么了?”他轻声问,语气温柔得可以挤出水来,“为什么说这样的话呢?”
“不太清楚,只是突然心生感叹。兴许是看到了这凋弊的冬景吧。”官采樾苦笑了一下,摇摇头,“你看你,再过段时间就要出征了,我这心头,老是觉得不踏实。”
宋前梓璃笑了出来,原来她担心的是这个问题呢心中的甜蜜感升腾起来。他明白,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会有一个人,这样不顾自己地牵挂着他。
“别担心我,我不会出事的。你在哪,我便在哪。”宋前梓璃宽慰她,再指着墙角凌寒独自开的红梅,“正是在这样凋弊的环境中,才有新的生机出现不是吗?傲寒独开的红梅,还有潜伏在地底的草芽,一切都在你看不见的地方热烈地活动着。”
官采樾目光闪烁,她看着沉稳的宋前梓璃。这个男人正在变得越来越稳重,越来越有担当,也越来越运筹帷幄。
第一百一十六章 流景()
良久,她微笑着点了点头:“回去吧,今天你还有公文没批吧?”
官采樾陪着宋前梓璃在他的偏殿里面批示公文。宋前梓璃特意为她拿来了貂皮大氅,和她一起坐在暖座上。官采樾在对面绣花,宋前梓璃认真地批公文。他一开始批公文,就不会再说话,而且很严肃,刚毅的脸颊在烛火的映照下又是另一番迷人。
官采樾已经偷偷地看了他好几眼了,果然认真起来的男人,才是最戳女人心脏的。官采樾怕自己再看下去就要受不了了。
连忙低头专注地绣花。但低下头后,就开始想那些让人困惑和不愉悦的事情。
在沈楹一给圆圆的信上,其实还有一个人的名字,但因为官采樾看到堇凌鹏的名字后实在是太过激动,而直接忘掉了其它的东西。而现在夜深人静,适合思考,她回头再仔细地想一遍时,便突然又想起了这已被自己忽略的东西。
——冉宸为什么没有听说过?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件事中?
像是突然节外生枝般横亘出来的线索,官采樾不禁为之兴奋了一下,如果按照这个方法查下去,是不是很快,就可以水落石出了?
宋前梓璃批完一批公文,眼睛很痛,他揉揉眼,又揉揉有点胀痛的太阳穴,休息一下,看见官采樾正在绣着什么,耷拉着看一眼,说:“你绣的什么?”
“兰。”官采樾抬头微笑着看他一眼,眼睛弯成了一道月牙。
“就这么喜欢兰草么?”宋前梓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来年为你多种一些,再从各地找寻些新的品种来。”
官采樾喜出望外,差点没扑过去抱他了,但自己手上有针不太方便。
“谢谢相公!”官采樾道了谢之后,就开始自顾自地盘算,“明年种上之后,再过个两三年,那些兰草就能长得十分标致了。”
“和我还需要道谢吗?”宋前梓璃淡淡地看她一眼,看着她一脸兴奋,自己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向上翘。
官采樾又甜蜜地笑了,笑意比刚才更盛。她又补充道:“这兰啊,也是我的小字。我小字是幽兰,所以这兰呢,也算是我吧。”
“幽兰居士,这我倒是知道的。”宋前梓璃轻轻笑道,又起身绕过来看她的刺绣。看了一会儿,皱起眉头,“这可绣得一点也不像你。虽觉悦目,可这兰却不似你一般遗世独立,唯它一株,岂不太过孤单?”
“孤单吗?”官采樾又打量了一下,“不觉得啊。若是觉得孤单,那便多绣一丛兰草便是。”
“还是单调。”宋前梓璃还是觉得欠妥,“你绣一个我吧,一株梓树,有我陪你,便不孤单了。”
官采樾笑了出来:“本是无事所绣,被我们们俩这样一折腾,竟然多生了这么多意义。”
“也是好的。”宋前梓璃又回到公文堆前。想让官采樾早点休息,他必须加快速度。
“梓璃,以后看见这个刺绣,就要想起我们们哦!”
“嗯,会的。咱们挂在我们们房间的墙上。”
宋前梓璃微笑着开始看他的公文,他现在看的这篇是关于锦官最大的酒楼竹饮楼的扩建问题,心里想着这样的事情也要交给他来处li吗?
正想放在一边交给包子随意地帮自己办了,又突然想起这家酒楼不就是圆圆表演节目的地方吗,宋前梓璃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官采樾,她仍然保持着平静的表情绣着花。
虽然官采樾说过叫他不要管的,但是对于他来说,心爱的女人此刻正在做着危机未知的事情,前方会遇到什么事情,谁都不知道。
他怎么可能放任不管呢?尽管他目前也有很多的事情要忙。
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不可能简单,而且,官采樾也不可能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可以应对那么多的问题。
他笑了一下,在公文上批示一个“准”——他倒是要看看,到底会怎么样?
摊开其它的公文接着批,今夜的风很大,屋内足够温暖也足够安静,只是外面冬风的呼啸声,听不到对方的呼吸声,和蜡烛燃烧时候发出的细小的兹兹声。
“梓璃……”
宋前梓璃听到官采樾轻轻地叫了他一声,还没有抬起头的时候他就顺口接了下一句:“怎么了?是不是想睡了?”
说完后他微笑着抬起头来,但随即笑容便僵在了脸上。
——他面前官采樾的表情和刚刚看她时候的表情完全不像,这个时候她的表情显得十分扭曲和痛苦,在这样冷的天里面,她的额头甚至还出了些细小的汗珠。
宋前梓璃一下子就慌了。
他急忙过去:“你怎么了?”
官采樾说不出话来,她只从牙缝中挤出了两个字来:“流景。”
宋前梓璃的眉头都已经拧到了一块,原来她这样是因为她体内的毒发作了!
看着她已经苍白得像是白纸的脸和嘴唇,宋前梓璃的心里的感觉就像是他自己正在经历这场痛苦一样,甚至,他宁愿他自己来受这样的苦。
他多么后悔没有早一点知道凰儿就是沈楹一,就是官采樾的师傅,那样,他就可以好好问问沈楹一,为什么要对她自己那么疼爱的弟子下这么重的手?是怕她背叛吗?还是别的什么?可是沈楹一却选择了离开,让他上哪里去找她?
他伸手想抱她去休息,可是双手一jiē触到她,她就疼出了声,让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立在她旁边手足无措,如果他是个女人,现在脸上一定还挂着泪。
记得官采樾上次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已经是一两年前她初来连王府的那段日子了。当时她告诉过他,这种情况一个月或者几个月都会出现一次,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