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代枪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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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耀宗很高兴,说:“我听你的。“
石头问:“你现在最大的障碍是谁?”
王耀宗不假思索直接就说:“就是刁参谋长,刁大钧。”
石头问:“刁大钧的背景如何?”
王耀宗说:“刁大钧不是我们这个地方的,是江苏连云港人,家庭背景好像开着纱厂,有几百名雇工。他到我们团来当参谋长,好像与长官部的一个是么人有点裙带关系,是被长官部指派到我们79团来当参谋长的。”
石头问:“他现在呢?我看他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样子,他现在又有谁的靠山背景呢?”
王耀宗说:“他现在的背景就是日本人,虽没明出来,但我心里很清楚此事,一点都不会错的,我早就感觉这个小子不地道。还有这小子仗着自己会几句日本人的鸟叫,我估计现在早就和日本人混在了一起。”
石头问:“下面的士兵你能掌控多少,三个营能不能都听从你的指挥。”
王耀宗说:“瘸腿、扁篓头这两个营绝对没问题,我最担心的就是斜眼,斜眼二营怕不能为我所用,我担心他们跟着刁参谋长,已经投靠了日本人。”
石头说:“这个你不用担心,兵绝对都是好兵,只是受他们的蒙蔽而已,只要我们除了几个障碍,只要有你这个团长在,树本不动,枝条再摇,也是倒不了大树的,只要我们掌握得好,把握住时机,稳住士兵应该不成问题。”
王耀宗问:“我们具体应该怎么做?”
石头想了一下说:“我们请他们喝酒怎么样?”
王耀宗眼睛一亮说:“设鸿门宴?我们大设鸿门宴,请他们都来喝酒,酒席桌上将他们一网打尽,是不是这样?”
石头摇头,石头说:“这个方法不妥。”
石头边想边说:“这个时候,非常时期的非常时刻,你因为你请他们喝酒,刁参谋长斜眼二营长他们会到么?鸿门宴的故事深入人心,这样的小把戏,我们要慎重使用,最好我们不再这样做,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弄巧成拙,反倒过早地暴『露』了我们的意图,底牌,这样,反倒会坏了我们的大事。”
王耀宗一下没了主意,王耀宗问:“那我们怎么办呢?”
石头启发他:“想想看,你怎么用什么方法,能把他们所有的人弄到一起?”
王耀宗眼睛说:“那就召开军事会议,这个口实很好找,他们不是给我三天时间要我回复么?我总得召开军事会议来决定此事吧?召开军事会议他们总该会来吧?到那个时候,我再来他个一网打尽。”
石头说:“我想过了,这应该不是一个完美的计划,刁参谋长不是傻子,他也会有所准备。再一个,如果走『露』了风声他们不来怎么办?兵戎相见又怎么办?再退一步说,会议桌上发生了火并,我们受损,日本人高兴,我们划不来。”
王耀宗说:“那我们怎么办?就眼看着他们倒戈向日本人?”
石头说:“我们当然不会让他们这样做,你看这样行不行。”
王耀宗说:“快说说你的计划。”
石头说:“我们不摆鸿门宴,不代表我们不对他们采取行动,我们把一步做成两步来走,第一,军事会议要召开,时间不等人,最好明天就开始行动,军事会议的主题就是按你刚才说的集体讨论79团走向,去留问题。当然,这次会议我们不能白开,这次会议我们要达到两个目的,一个是『摸』一『摸』愿意投降鬼子到底都有哪些军官,他们有多少人马。再一个是这次会议让他们明白我们不是鸿门宴,让他们来去平安,消除他们的戒备心理,让他们觉得我们一如既往,一切都平安无事的样子,为我们的下一步计划打下埋伏。”
王耀宗有些担心,王耀宗说:“这三天的时间,我不为他们设鸿门宴,他们对我设鸿门宴怎么办?”
石头说:“不会的,这个你就尽管地放心,如果除掉了你,他们就功德圆满,我相信你绝活不到今天他们早把你给除掉了。”
王耀宗点头:“也是。应该是这样。”
石头说:“他们也想拉一个整团过去,为他们邀功请赏讨好鬼子增加一份筹码,把这一整团的人带过去做为他们的敲门金砖。”
王耀宗问:“那第二步又该是怎样走呢?”
石头说:“那第二步走,就得利用上我带来的人。”
王耀宗怀疑:“就你那二十六个人?能干什么呢?”
石头笑:“这就是一出大戏的关键高『潮』了,到时就看你是如何导演了,如何把这场大戏假戏真做了……
第七十二章:假戏真做(2)()
房儿山不是一座孤山,而是一片大大小小十几个山头的总称。
房儿山没有高山,都是山东那个地方常见的丘陵小山。王耀宗的一个团,就分布在房儿山那大大小小十几个山头上,山头上都修满了作战工事和地堡。王耀宗的团部,就座落在这十几个小山头环绕中的一个小山村里。小山村有一个奇怪的名字叫:吊儿前。
关于这个名字,还有一段不雅的传说。
传说从前有这么一对夫妻,男人特懒,庄稼地里的活,他什么都不愿做,还好吃懒惰,别人都说他懒,他很不服气,他反驳说:我懒,我拉屎的裤子是你给我提上去的?
女人就很生气。女人惩罚男人就是不和男人睡觉,男人只要能懒,不睡觉就不睡觉,那活也挺累人的,男人也正好落个清净。
不睡觉不等于没有生理需要,男人终有挺不下去的那一天,男人就涎着脸跟女人纠缠那事,女人始终就不答应,男人说:只一次,一次完了我立刻就去上吊『自杀』。
女人不相信,这样的人还有骨气能上吊『自杀』,女人就答应了他,女人想看看他是怎样上吊『自杀』的。男人得逞了,很得意洋洋的样子,小曲不断,女人问:你不去『自杀』了?
男人说:去啊,可我要死了,我不能就这样死了,死了也想做一个饱死鬼,不想做一个饿死鬼,你去做一顿好吃的,让我吃一顿,我立马就去死。
女人居然也答应了,女人问男人:你想怎么滴?想吃一顿什么饭?上路之前我就答应你的要求
男人说:你就去给我做一个锅饼吃就行了。
男人要死了,连这么点要求能不答应他么?女人不一会儿就把一张锅饼就做好了,给男人送到了眼前。那男人说:你出去一会,我吃了饼就去死,你一会儿回来收尸好啦。
女人走出去了又悄悄地回来了,女人想看看男人到底是怎么个死法,女人回来这一看不要紧,肺都差点一下气炸了:男人把小头用绳子吊在窗棂上,大头却在捧着锅饼还在大吃大嚼。
女人骂男人不要脸,说话不算数,男人还振振有词,男人说:“人人做事,人人当……”
吊儿前,当是屌儿前,只是后来的人们除掉了不雅的字眼,把屌叫成了吊,吊儿前。
王耀宗的团部就安在吊儿前,王耀宗与石头计划的军事会议第二天上午如期举行,会议就设在团部大庙里。会议预定在上午八点钟正式举行,连以上的军官必须全部到会,违者军法从事。
七点五十分,最先到场的是一营营长瘸腿,瘸腿其实不是很瘸,只是一条腿长,一条腿短,走起路来路有些不平而已。瘸腿营长个头不高,身材也不算壮,络腮胡,大红脸,一年四季还红眼睛,鼻孔里的孔『毛』很长地『露』在外面,几乎都要和他的胡子接在了一起了。
瘸腿营长带着他的三个连长,最先做到了会议桌前,团里的几个参谋正在桌前桌后,端水送茶。紧接着三营长扁篓头也到了,扁篓头个头也不高,身体反倒有些瘦,只是头有些特别,扁扁得没有个高矮,却很有个宽度,还真像一只柳条编织的扁篓子,只是多了眼睛和嘴巴。扁篓子营长手下的三个连长也高高矮矮的,面目也有些莫名其妙的奇形怪状,说起话来还斗阴阳怪气的。
瘸腿营长跟编篓子营长握过了手,在军事会议桌前分两边坐下。近八点钟二营长斜眼同刁大钧刁参谋长才姗姗来迟。
八点钟整,王耀宗王团长正卡点走进会议室,三个营长,九个连长,外加一个参谋长,都一下子都站了起来,王耀宗抬起胳膊轻轻地做了一个向下压的手势,示意所有的人都坐下,所有的军官这才都坐了下去。
王耀宗开门见山,王耀宗说:“今天叫大家来,知道为什么吗?”
所有的军官都摇头,表示都不知道。
王耀宗的眼睛掠过所有军官的脸,特别是在二营长斜眼的脸上停了足有三秒钟的时间,斜眼明显地有些慌张起来,刁大钧轻轻地咳了一声。
王耀宗说:“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我想大家都知道,也都明白。我们现在的处境我想大家都清楚,昨天晚上我得到了刁参谋长传给我的一个消息,一个很不好的消息,日本人要我们投降,加上今天只给三天的时间,三天时间过后,我们如果再不投降,日本人就要对我们实施攻击,我相信这个消息,日本人也不是逗我们玩的,是降是打,何去何从谁有什么建议都提出来,主意我们大家一起拿。”
王耀宗说完就坐了下去,王耀宗又说:“大家都可以畅所欲言,大家都可以表表态,有什么说什么,谁都不能一言不发,一言不发算怎么回事?”
刁大钧的眼睛在镜片的后面,看过王耀宗,又看过瘸子一营长,扁篓头三营长,最后把眼光落在二营长斜眼的脸上,斜眼的眼睛与刁参谋长刁大钧对视了一下,斜眼二营长就站了起来。刁大钧刁参谋长和斜眼玩得是先声夺人,想用他们的观点主导会议。斜眼说:“我说的不一定对,说错了大家别埋怨我,说对了也仅供大家一个参考,团长刚才说畅说欲言嘛,我就抛砖引玉一回吧。”
瘸腿的红眼睛翻了斜眼一眼,瘸腿说:“二营长有什么话就直说,干嘛那么吞吞吐吐的,废话连篇。”
斜眼说:“那我就说了,我真说了。大家知道我是一个直『性』人,心里不藏话从来就是有什么就说什么,说话也不会转弯抹角。我说我的意思干脆就投奔日本人算了,我们没有必要去得罪日本人,得罪了日本人,日本人来打我们,我们划不来。”
瘸腿不愿听了,瘸腿说:“日本人是你爹啊,投靠日本人会有什么好处,他能把你当儿子养啊。得罪日本人怕啥,他来了我们就和他打啊,我们修的工事碉堡不是好看的,老子打仗怕过谁啊。”
扁篓头说:“要我说,我们谁都不用投奔,我们就在这占山为王算了,投靠日本人中国人都会骂我们是汉『奸』,如果老这样和日本人和平共处多好,谁也不用打谁,谁也不用怕谁,舒舒服服过日子多好?”
瘸腿说:“关键现在你说了不算,你想占山为王就占山为王?你想和日本人和平共处就和平共处?想得倒美。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是我们的地盘,我的地盘我做主,我们是在自己的地盘上,日本人凭什么说只给我们三天的时间,就三天的时间,他好大的口气,我们不去主动进攻他们就已经对他们够客气的了,想攻击我们?老子的枪炮也不是用来玩的。”
斜眼说:“我的还还没说完呐。”
刁大钧刁参谋长急忙主持说:“你说你说,大家都静一静,我们就让二营长把话说完,好不好?”
扁篓头和瘸腿都不言语了,斜眼清清了嗓门说:“我说投靠日本人,我是为大家着想,我们弄不过日本人,和日本人作对有什么好处?别说我们才一团人马,蒋委员长那是多少万人马,百万军队还不照样被日本人打得落花流水,撵着到处跑?说实话,就我们这一团人马与日本人作对,我们最多能坚持多久,我相信谁的心里都有个数,现在,我们又处在日本人的重重包围之中。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刁参谋长缓缓地拍着巴掌,连说几个:“好,好,好,有见解,我当初在西方讲学的时候,我就很赞同西方人的一个观点,在胜利无望,只能是无谓的牺牲的时候,投降放下武器并不是一件丢人的事,人的生命毕竟是只有一次,一次啊。”
瘸腿营长很不满,翻着发红的眼睛,很鄙夷刁参谋长的观点,他不同意刁参谋长的说法,瘸腿营长的声音有些沙哑,他说:“做亡国奴的滋味好受么?现成的例子就在眼前,小鬼子占领的北城每天都在杀人,老百姓的生活朝不保夕,死活都在小鬼子手里捏着哪,人早晚怎么都是一个死,我就不信你投降了就能活一千年?我就是不投降就能立马就死?别看我腿有些瘸,可我宁愿站着死,也决不跪着生,那种苟且偷生对我来说还真不如去死了痛快。”
刁参谋长说:“人各有志,不强求嘛。”
瘸腿营长冷笑,说:“那也叫志?卖国求荣!”
瘸腿营长恨恨地往地上啐了一口痰。有几个连长笑了起来。刁参谋长脸红脖子粗,眼睛在镜片后面闪着愤怒的凶光。
扁篓头出来打圆场了,扁篓头说:“大家都别吵了,我们大家都吵来吵去有什么用?我听团长的,团长说啥就是啥,团长叫我投降我就投降,团长叫打小日本子我就打小日本子,我没二话,绝不含糊。”
大多数的军官都说:听团长的。
所有的声音都停了下来,所有参加军事会议军官的眼睛都看向了王耀宗,王耀宗一言不发从三个营长的争吵中看了个明白,二营长斜眼是病入膏肓了,不可救『药』,刁参谋长与自己压根就不是一路上的人,刁参谋长是手,斜眼二营长不过是枪而已。
王耀宗又去看斜眼二营长手下的三个连长,三个连长始终神情紧张,不敢看王耀宗的眼睛,更不敢和王耀宗的目光相碰,他们的目光只游离在斜眼二营长和刁参谋长的脸上,像在寻找着等待着什么。
现在,军官们把眼睛都集中在王耀宗王团长的身上,王耀宗又把目光瞅向二营三位连长身上,王耀宗忽然大喝一声:“四连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