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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世代枪王-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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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鬼子小队长捏了捏口袋中10块沉甸甸的大洋,心里很满意。这个鬼子小队长就是在周姓富户家吃饱了喝足了,最后又『奸』又杀又放火,烧死了周姓富户一家老少十几口人的头目,他的鼻子尖上长了一颗很惹眼的黑记,像一只苍蝇翘翅在上面。

    鬼子这会出来确实收获不少,鬼子连老百姓的大花被都抢在了马背上,远远看上去像是一次搬迁。

    宫本没有回小队长的话,宫本若有所思地坐在马上,随着马的走动而一摇一摆地晃动着身子。就这样走着走着,宫本忽然勒住了马缰,宫本将一只带白手套的手忽然高高举了起来,说:“停止前进!”

    鼻尖长黑记的鬼子小队长急忙大喊:“停止前进,停止前进!”

    鬼子的骑兵停了下来,宫本终于下定了决心,宫本说:“回去,回去,我们回去给他们杀一个回马枪!”

    于是,鬼子的大队人马又回过头来。

    宫本看到有大多的鬼子兵还带着抢来的东西,宫本说:“丢掉一切杂物,全速返回!”

    鬼子兵纷纷丢掉了抢来的所有东西,再次向噶篓寨气势汹汹扑了回来。

    大头带他的骑兵连出了噶篓寨的西寨门,大头和他的骑兵连却显得毫无目标,走走停停,他们不知该到哪里去,他们无家可归了。他们原本是有一个家的,却因为没有保卫家,家被毁了,回不去了,无颜再回这个家了。他们现在要到哪里去,怎么走,路在何方,大头的眼前一片『迷』茫。

    忽然,一排长大叫:“连长,你看,有情况!”

    大头抬头看到一公里之外,尘土飞扬,大头吃了一惊,不用看,就知道是鬼子的骑兵又回来了。

    一排长问大头:“连长,鬼子又回来了,怎么办?”

    这么办?大头的心也有些慌。噶篓寨的西寨门外,几乎是一马平川,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鬼子肯定是已经看到了,鬼子现在正快速地向他们扑来。

    怎么办?怎么办?大头没有想好,再跑么?已经跑过了一回,再说现在说在的位置鬼子已经发现他们了,往哪里跑?

    大头一下冷静了下来,大头想:跑他们是跑不过鬼子的,论军马虽说是一个品种,都是高头大马,但马的体力肯定赶不上鬼子,鬼子的军马吃的是什么,他们的军马吃的是什么,不能比;再论人的素质,鬼子兵几乎天天都在杀人,而大头他们已经有半年多没有打仗了。这个时候选择跑,无疑是找死。马的速度比不上鬼子,最后的结局就是被鬼子追上一个个砍杀。

    跑无疑就是选择了死。那怎么办?只能以逸待劳与鬼子死拚一回了,没退路了。但也不能这么死等着,只有想办法多杀鬼子,自己才会有希望,自己才会有活路。

    大头看了一下眼前他们所在的地理位置,他们的身后有一水塘,由于连续不断的干旱,早已干枯,里面长满了芦草。

    大头喊:“三排长,命令你排迅速下马,掩蔽在水塘内,听到命令先向鬼子投掷手榴弹,越猛越好,最后再用猛烈的火力向鬼子『射』击『射』击,多打死一个鬼子兵,我们就多一份活着的希望。”

    三排长迅速下马,人马都掩蔽进干枯水塘的芦草中。

    大头骑兵连三排,确切地说算不上真正的骑兵,鬼子情报说有骑驴骑骡子的一点都不假,就是出自于他们这个排。有好多人都没有马刀,但枪械火力却很猛,有两挺轻机枪,六支冲锋枪,其余的全是汉阳造或三八大盖枪,这些火力在瞬间爆发出来,也一定是很猛的。

    大头对三排长说:“打好打不好这一仗,生死就全靠你了!”

    三排长是一位山东大汉,一挺捷克机枪在他的手上,玩具一样轻松自如。三排长说:“连长,你就放心好了,这一回一定叫小鬼子给老乡们血债血偿!”

    大头回身拔出了战刀,大头说:“兄弟们,我们跑过了一次,我们跑没了依靠,跑没了宿营地,我们现在无家可归了;如果我们再跑一次,命就跑没了!怎么办?我们要活命,我们要活下去,只能很鬼子拼,死拼到底,他死了我活,我死了他们活,是死是活就捏在自己的手上!”

    士兵们喊:“和小鬼子拼了!”

    大头说:“听我的命令:一排在前,而排在后,一字排开,擎刀在手!”

    大头说完,“唰”地一声抽出了战刀,站在队列的最前面。士兵们按命令迅速一字排开,都抽出战刀来擎在手上。

    这个时候,鬼子就已经到了眼前……

第一百六十一章:英雄骑兵连(5)() 
已经别无退路了。退意味着死,拼死一搏也许还有生路,最不济也能拉几个小鬼子来垫背。大头擎刀列队站在队伍的最前面,一副雄赳赳,气昂昂,要与鬼子一拼高低的样子。骑兵连的一排二排一字排开就在他的身后,他们都骑马擎刀在手,怒视着越来越近的鬼子兵,大有抵死一拚的悲壮。

    小鬼子的骑兵冲了上来,就冲到了大头的眼前,鬼子们也都收住了马,也一字排开,宫本说:“中国军人识相一点,你们们是鸡蛋,我们是石头,用你们的鸡蛋来碰我们的石头,后果还用我说么?”

    大头笑,大头说:“谁是鸡蛋谁是石头,只有碰过了才知道,说是没有用的。”

    宫本大怒,宫本问:“难道你就不怕死么?”

    大头说:“现在说死未免早了一点,用我们中国的一句话说:出水才看两腿泥呢,到底谁死还不一定呐!”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宫本换了一口气说:“用你们的中国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投降吧,投降了有一条生路,跟着我们皇军干,吃香的喝辣的,何乐而不为呢?”

    大头说:“日本人是畜生,人跟着畜生能过日子?真是笑话!”

    宫本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真不想杀人,要杀人,要杀你,怨不得别人,怨不得我,我只能说是叫你『逼』得!”

    大头听了宫本这席话,大头按耐不住心中的愤怒,大头破口大骂:“真是放屁。大睁着你的狗眼说瞎话:你不想杀人,我身后的村寨是怎么回事?你能解释么?”

    宫本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大头继续说:“你若能不想杀人,狗就能不吃屎,狼就能不吃肉!”

    宫本不说话了,宫本无话可说,他能说什么。

    这样看来,这个中国人,这支中国的军队,不知天高地厚就是想和他们拚刀,就中国人的马术,拚刀的技术,眼前的这点兵力也想试试?

    宫本认为大头这是在找死。

    宫本仔细地看了眼前的所有的中国士兵,他们一个个精神抖数,都毫无惧『色』,这让宫本大吃一惊、:竟有这么多的中国人,中国士兵并不惧怕他们,难道他们就一点不知道大日本帝国骑兵的厉害?。

    宫本很恼怒,宫本“唰”地一声抽出了指挥刀,所有的鬼子都抽出了马刀,也都擎在手中。宫本的指挥刀往空中一举,向前一挥,声嘶力竭地大喊一声:“杀给给!”

    所有的鬼子骑兵都高举着马刀,发出野兽一样嚎叫声,洪水一样向大头他们淹了过来。鬼子骑兵高举着的马刀,在阳光底下亮着一闪一闪的寒光。

    大头站在队列的前头,面对这鬼子越来越近的冲锋,不动不摇,不慌不忙,镇静自若。大头在目测着敌我之间不断缩少的距离,当鬼子终于到达了手榴弹可以打击的距离时,大头忽然大喊一声:“一排二排闪开,三排出击!”

    一排二排像水一样迅速地向两边分开,形成了一排在左,二排在右的,中间让出了一片平坦的开阔地,三排迅速从掩蔽的干枯的水塘里冲了出来,他们边冲边把密集的手榴弹铺天盖地砸向了鬼子的头上,手榴弹在冲上来鬼子群中连连地爆炸。鬼子的高头战马在手榴弹的爆炸声里被炸倒,骑在马上的鬼子也被炸飞,三排出其不意的一顿手榴弹,将冲上来的鬼子那里炸成了一片火海。

    一轮手榴弹炸过以后,三排士兵又发挥其兵器火力的优势,将所有的火器,所有的子弹都尽情地『射』向鬼子,那些一时没被手榴弹炸死的鬼子,眼看就要冲到眼前又在三排凶猛的火力里人仰马翻,死伤一片。

    大头的骑兵连三排是这样的勇猛杀敌,而此时闪到两边的一排二排也没有闲着,他们也不是看客,他们早已收了马刀,就那样骑在马上对冲上来的鬼子,投起了手榴弹,打起了长枪短枪,鬼子在突然的打击中,死伤惨重。

    这让宫本气的发疯,中国人中国军队一点不尊守游戏规则,分明摆好了阵势是拚刀的,怎么转眼就变成了枪战了呢?

    宫本气得嗷嗷大叫,火气冲命门,再眼看着自己如此勇猛的骑兵竟有些支持不住,想往后退却,宫本气得脑袋都想要立马炸开一样,宫本再次举指挥刀,几乎就是绝望般地嚎叫:“杀给给!杀给给!”

    宫本一把撕开了他的军服,军服上的纽扣一个个被他扯飞,他一下脱下了军服气急败坏地往地上一甩,只穿着一件白衬衣,亲自打马冲了上去。原本停滞下来的鬼子兵,就像被打了一剂强心针,又勒马转头,继续向大头的骑兵连又扑了上去。

    宫本就是这样,仗打顺了,气畅心和,却心狠手辣,杀人无不用其极端手段,对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也不放过;仗打的不顺,受了了挫折,就心情波动,就心急火燎,就气急败坏,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三排的一顿手榴弹炸开,又用机枪等所有的火器对准鬼子猛扫,照常理一般的鬼子不是退了,就是逃了。要知道鬼子的命也只有一条,鬼子也有怕死的时候。

    可眼下宫本不行,宫本亲自带着所有的鬼子骑兵向前猛冲,宫本手下的骑兵又多亡命之徒,枪打手榴弹炸也有打不住的时候,他们竟冲了上来。

    短兵相接,枪不如刀来得利便。大头眼看鬼子就到了眼前,大头“刷”地一声,拔出了马刀来,大头大喊一声:“拔出你的刀来,与鬼子拚了,杀!”

    大头高喊着,挥舞着马刀,率先就冲进了敌群,与鬼子厮杀起来。骑兵连的士兵谁都不肯示弱,他们都亮出自己的刀来,高举着,挥舞着,高声大喊:“杀!”一齐冲上了鬼子,直接与冲过来的鬼子混在了一起,厮杀成了一团。

    三排的人有马乘马,没有马的骑驴骑骡子的,就舍了驴和骡子,有刀的举刀,没有刀的就端着刺刀,也冲入了敌群,捉对成双砍杀在一起,只听到刀与刀相撞发出的金属的铿锵声,人与人咒骂,喊叫,痛苦的呻『吟』,搅合在一起,生死就在一瞬间。

    大头大声喊杀第一个冲入了敌群,首先与大头交手的是一个瓦刀脸,长着两颗龅牙的小鬼子,两个人相交,两匹马想错之际,两个人两把刀同时相砍,只听“当”地一声,砍在了一起。两把刀都是鬼子生产的精钢马刀,钢火质量很硬,两把刀砍在了一起,既没被砍断,也没被砍上缺口,大头只觉得的糊口震得发热,胳膊震得有些发麻。大头想:看来这瓦刀脸小鬼子很有一把力气,万万不可轻敌!

    大头收住马,转过头来,再看瓦刀脸长龅牙的小鬼子,小鬼子果然轻松自如,大头知道遇到了对手。

    瓦刀脸小鬼子也收住了马,勒马转头,又对大头。瓦刀脸小鬼子很是『性』急,想迅速拿下大头,结束他与大头间的打斗。瓦刀脸长龅牙的小鬼子大叫一声,再次举刀打马向大头扑了过来。大头不甘示弱,大头也大喊一声,挥着马刀迎了上去。

    这一次,大头改变了策略,采用了先发制人,举着刀貌似向瓦刀脸小鬼子的头猛劈而去,瓦刀脸小鬼子虽说久经沙场,但他也没敢大意,急忙举刀来迎,大头的刀锋忽然改变了方向,转而向鬼子的马头砍去,瓦刀脸小鬼子急忙又挺刀护马。

    小鬼子有所不知,大头这一刀又是虚的,这一刀没去砍马,半路却收回,正在小鬼子不知所措两马相错之际,大头真实的一刀终于出手了,刀锋朝外横着一刀向瓦刀脸小鬼子的肚子削来,一刀就将瓦刀脸小鬼子削在了马下,被马踏而死。

    三排长是一个典型的山东大汉,端着一挺捷克机枪打光了所有的子弹后,小鬼子已经就冲到了他的眼前。三排长想再返回去骑马舞刀已经来不及了,三排长就倒拿着捷克机枪,将捷克机枪变成了一根应手的大棒,就步兵对骑兵地干上了。三排长被多个鬼子围在了中间,三排长手擎着倒拿的捷克机枪,警觉地注意着每一个冲到他眼前的鬼子骑兵,鬼子骑兵居高临下向他砍出的每一刀,都能被他腾挪蹦跳躲过,而他每次抡向鬼子们的捷克机枪,也是一次次抡空,也打不着鬼子。

    三排长改换了方式,从下往上打不着鬼子的骑兵,他就躲着鬼子骑兵砍下来的马刀,专攻鬼子的马腿。

    三排长一个人被几个鬼子围在中间,鬼子骑着马围着三排长在转圈,而且越转包围圈就越小,三排长站在鬼子的包围圈中间,紧紧注视着每一个鬼子可能发动的攻击动作。

    忽然,一个鬼子施展出海底捞月的马术,从身后偷偷向三排长快速扫来致命的一刀,三排长抡圆了捷克机枪猛地向后打去。小鬼子偷袭不成赶忙收势,但还是晚了一步,三排长抡出去的捷克机枪没有砸到收势的小鬼子,却砸在了这匹马的前腿上,力量之大,劲头之足,只听“咔嚓”一声,马的一条前腿从腕处被砸断,鬼子的战马悲鸣一声,向前一下扑到,马上的鬼子的骑兵一下摔到了三排长的眼前,三排长手起枪落,一下就砸碎了这个小鬼子的脑袋,给他砸了个脑浆迸裂!

    一排长的刀术在骑兵连是数一数二的,是骑兵连的的刀术教官,一排长是武术世家,剑术刀法拳法都很有一套,是大头最得力的左膀右臂。但一排长是个花架子,从来没有杀过人,当排长靠的就是不凡的武术功底,大头对一排长很有信心,大头说:“从来没杀过人怕什么,跟鬼子交手只要杀过了一个鬼子兵,你就真的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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