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手天下情-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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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罗傲星笑道:你太小看我父王了,他早就在我们身边安排了眼线,表面上他好色昏庸,其实他早就想争霸,于是这些年暗地里在收拢草原部落,我二哥做的那些事他早就心知肚明,只不过他无动于衷,相比于男人颜面更重要的是达到统治者想要的冲和。
青年男子:三公子,恕在下愚钝。
屈罗傲星:我二哥虽然没有什么作为,但他还有点手腕,能够寻得关山家和长孙家的支持,你想想,如若没有这个儿子,关山家和长孙家也只能选择我和大哥站队,永远是势均力敌,世家们就会岿然不动,发展壮大,而这不是我父王想看到的。眼下多了一股势力,就意味着多了一份期待。我们之间竞争的结果也会影响着这几家的发展,谁逼得紧了点,哪家就会松一点,他们就会创造更多奇迹,而这些奇迹就是父王想看到的。
青年男子:三公子你是说王爷其实只是想牢牢的把四大世家掌控在手里,借助你们的争斗将他们分化,好制衡他们,巩固王爷的统治?
屈罗傲星点点头。
青年男子:王爷竟然拿自己儿子的性命做赌注,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屈罗傲星自嘲道:呵呵,这算什么,我的父王真正狠辣的还在后头呢。
青年男子顿时不说话了。
屈罗傲星:算了,死马当活马医,不管怎样还是要姑且一试。对了,阴楚晴怎么样了。
青年男子:小的并不过问,看样子她安静的很,不过老是魂不守舍,就连她的贴身丫鬟也摸不清楚头脑。
屈罗傲星淡淡的嗯了声:阴楚家虽然表面上臣服本公子,实际上只是墙头草而已,你要密切关注阴楚晴的一举一动,在商武会结束之前都不能让她离开灵武,省的阴楚剑南偷奸耍滑,相比于关山越、长孙邈几人,他更加无定性。
青年男子:是,小的这就去办。
说着,他身形一晃,便没了身影。
就在万寿王府的别院内,凋敝的落叶瑟瑟回响,亭阁处可以听见琴音清然,涓涓流水浸润过婵媛的岩石,与琴音相合,更觉冷清。
只见一个身形俏丽、婀娜多姿的风华少女怔怔望着一汪湖水,纤细的手指在琴弦上缓缓拨弄,她的脸庞闪过难以言表都愁思。
在她身后,出现一个丫鬟,瞧见自家小姐的神色,不禁叹了口气:小姐,风凉,还是回屋去吧。
少女摇摇头:风再凉,也比不过心凉。
丫鬟顿觉凄然:小姐,为何从阴楚家出来以后你反而更加忧愁呢,以前你可是很向往自由的。
自由?少女放下琴弦,戛然而止:什么是自由,出来就是自由吗,无非是换了一个牢笼而已,没有资格自保,连掌控生死的权利都没有,谈何自由。
我倒是很羡慕他,那样做个普通人,无所顾忌。少女眼前忽然浮现一张普通面孔,他那泰然处之的风度和桀骜不驯的才华,令她恍惚不已。
小姐,小姐?丫鬟看着少女像是入魔一般,急忙拿着小手在她眼前晃晃。少女清醒过来,微怒:你干嘛。
丫鬟谢天谢地:小姐你终于好了,婵儿都不知道如何向家主交代,还算老天有眼。
少女笑骂道:好了,婵儿,让你来受罪,也是辛苦你了。
婵儿摇摇头:跟着小姐就不是受罪。
少女苦笑:我爹把我派来,原本还很欣喜,本来天高任鸟飞,如今却寄人篱下。那屈罗傲星一看就不是善于之辈,不明白我爹为何轻易答应我,莫非他不清楚这种危险吗?
婵儿懵懵懂懂:小姐,老爷不会害你的,不是因为这次商武会要拟定如何对付其它三家的计划吗,争取在会上一鸣惊人。小姐你自幼习武,要是指望大公子和三小姐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少女叹了口气:希望如此吧,不过他屈罗傲星想关住我阴楚晴,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另一侧的汉川王府也是灯火通明。
林墨俯首站在屈罗傲寒身边,观看他在一副书画面前洋洋洒洒。
大公子,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屈罗傲寒精光一闪:我那三弟相信也收到了消息,他可不会坐以待毙,如今是个落井下石的好机会,最关键的当然是我父王。
林墨疑惑道:郡王爷?
屈罗傲寒淡淡道:明天一早你就驾好马车,本公子要进王府一趟。
且说屈罗傲风这边还不知道危机来临,他拖着水柔洗了一个鸳鸯浴,两人坦诚相待,水柔倍觉屈辱,就想咬舌自尽,但是想到族人和父母的生死,不由放下矜持,任他施为。
不得不说屈罗傲风也算是心理变态,他为了追求一种快感,特别享受这种欲拒还休,并没有急着对她做什么,只是不断的进行抚摸探秘,弄得水柔气喘吁吁,媚眼如丝又作罢,就像观看一件艺术品一样饶有兴致,让水柔羞愤欲死。
她的眼前浮现出一个男子面容,他虽然没有摄人心魄的容貌,却温柔多情,体贴入微。抱着她的时候又那么霸气温暖,令她一阵迷失自我。她本想将自己的身子交给他的,如今却,,想到这里她恢复了清明,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他推开,随即就要跳出来。
屈罗傲风被她一推,愣了一会儿,随即爆发更浓厚的笑意,他迅速将水柔抱住,美滋滋道:就喜欢你这烈性,看看本公子怎么降伏你。
水柔发疯似的吼叫:不,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禽兽。
哈哈,我就是禽兽。屈罗傲风咬着她耳垂:怎么样,你还不是一样喜欢?
水柔感觉身子提不上力气,她吓了一跳,急忙抓住屈罗傲风手臂,用嘴用力咬了一下,就要逃脱。
啊,屈罗傲风吃痛,一巴掌扇过去,打的水柔眼冒金星,脸庞红肿,溅起水花:你这个婊子,竟然这么凶残。看来本公子不能对你太留情面了,女人有点烈性可以,但是太烈了就是坏的,本公子禽兽还不是被你们女人逼的。
看着屈罗傲风狰狞嘴脸缓缓过来,水柔吓得如筛糠一般,这时候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即使有心机也试不出来: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屈罗傲风笑道:你们这些婊子,一个个自以为是,都要我们男人倒贴,凭什么,就是长得漂亮一点?还是胸大一点?你们还挑三拣四,非要有钱人伺候,怎么,本公子一表人才还多金,你们怎么呆若木鸡了?
水柔惊惧不已,目光里晶莹剔透,脸上的血染红了水桶。
哼,你看着。屈罗傲风一把揪住她的头发:不要多久,这陇西就是我屈罗傲风的天下,不,不仅是陇西,还有全天下,到时候你们这群贱货都要沦为军妓,哈哈哈哈哈哈哈。
水柔吐出一口唾沫:我呸,就你这畜牲,早晚不得好死。
屈罗傲风瞬间大怒:好,本公子倒要看看谁先死,先把你上了再带你去个好地方。
说着,他提起那个物件就要朝水柔的下体挺进去,忽然一阵风袭来,只觉一种刺激的香味传来,屈罗傲风强忍着意识,仍觉浑身激灵,眼皮子打架,倒在了水桶里。
水柔也是意识惺忪,忽然一个怀抱出现,接住她白皙的身子,她大惊却没有力气,对方掰开她的嘴巴给她服用了药丸,随即把她抱出来擦干身子,披上一件外衣,静静的看着她。
不消片刻,水柔恢复了意识,抬头一看竟然是琴儿,她大喜过望:琴儿,你终于来救我了。
第117章 深宫大院,忼瀣一气()
琴儿心疼的看着她红肿的面庞:小姐,对不起,琴儿来晚了。
水柔摇摇头:琴儿不碍事,幸亏你来的及时,不然我就要被他玷污了。
琴儿看着屈罗傲风满含恨意:要不是为了计划,奴婢就该一掌劈了他。
计划?什么计划?水柔问道。
琴儿凑在她耳旁细语一阵,水柔的眼睛瞪大,不可置信的望着琴儿:你说,你是故意让我被抓走的?
琴儿内疚的点点头,随即跪下来:小姐,琴儿自知有罪,但是为了大汗只能如此,如果小姐有怪罪就赐死琴儿吧。
水柔泪雨涟涟:你可知道,我被他如何欺辱?如今你求我赐死,我倒不如自己一死算了。
不,不要。琴儿连忙拦住水柔,焦急道:小姐,真的都是琴儿的错,琴儿该死,但是你不能有事啊,你是我们部落的希望,你还有更重要的使命。
水柔看她言辞恳切,心软下来,擦擦眼泪:罢了,我这身体早就不是自己得了,为了草原,一切都值得。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琴儿道:现在外面的守卫都被琴儿迷香給放倒了,那陆虎前来掳劫小姐时琴儿就在暗处,可是吴县令的人陈浩东也在那里,并且制止了奴婢,他们似乎早就知道屈罗傲风会派人半夜做这龌龊事,更惊讶的是他们竟然知道小姐你的身份,所以奴婢想没什么可以隐瞒的了。
水柔大惊:所以你把什么事都告诉了他们?
琴儿摇摇头:没有,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什么,琴儿还是知道的。只不过那吴县令制止奴婢营救你,他说这是为了将计就计,让屈罗傲风现出原形,他们明日一早就会面见陇西郡王,很快就会带兵前来抓捕屈罗傲风。
水柔道:岂会如此简单,那吴鼎孽不过是一方县令罢了,手无大权,陇西郡王这么喜欢屈罗傲风,岂会因为他而带兵前来。
琴儿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上面雕刻着凤凰:小姐,一开始我也不信,可是您现在看这是什么。
水柔大吃一惊:这是那只神秘部队的令牌?
不错。琴儿淡淡道:吴鼎孽说,他们认识神秘部队的首领,而这令牌就是最好的证明。那位首领会帮我们,这计策就是他的主意。
水柔疑惑道:那伙军队屠戮我们家园,害的我们家破人亡,如今他们为何要帮我们。
琴儿摇摇头:这个琴儿就不太清楚了,但是奴婢想可能是因为屈罗傲风有上位的可能,一旦他上位就会裁撤这支部队,所以为了对付屈罗傲风,他们才这样做。但是不管怎么说,能够制服屈罗傲风对咱们有利不是吗?
水柔点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琴儿道:依吴鼎孽的意思是,小姐你就继续呆在这里,明日一早屈罗傲风就会把你转移,奴婢已经把屈罗傲风的记忆用夺舍散给抹去了,明日他不会记得未有临幸你的事,你只要好好演戏就行,奴婢一直在暗中保护你。
水柔点点头:好,为了族民,水柔都能忍受。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两架马车同时往郡王府邸而去,一左一右,齐头并进。
就在即将到达王府的时候,马车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从各自的车帐里都露出一个脑袋,早有预料的看着对方。
屈罗傲寒一脸笑意:三弟,这么早就来面见父王,莫不是请安,真是孝顺啊。
屈罗傲星打趣道:大哥这话可就说错了,三弟只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罢了,何谈孝顺。
屈罗傲寒仍然一脸和煦:三弟说笑了,你要是纨绔,那就没有青年俊秀了。
屈罗傲星斜睨道:大哥就是为了吹捧我而来么。
屈罗傲寒:三弟为何来大哥就为何来。
哦?屈罗傲星明知故问:大哥是为何而来?
屈罗傲寒笑道:进去就知道了。
陇西郡王府邸端的是气派非凡,高梁瓮柱林立,朱白色的漆器摆放在墙顶的每个缝隙,闪烁着耀眼光芒,不似江南的小家碧玉,也不像后周的居中垂拱,反而有许多圆柱的天窗和燕子环形回廊相结合的即视感,长长的甬道通往对阶,大气婉约。
咿呀咿呀。一声声哀怨婉转的女声从园林里传出来,只见这园子茂林修竹,掩映在微淡的日光里,它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园子,像是从中间的天堑挖空了两边,留下一座巨大的石坑,石坑里就坐落着一幅幅生动精美绝伦的雕饰,石狮子锁在枯寂的门口,牌匾上画着大红色的“天香园”几个大字,赫然耸立的寺院碑楼屹立在园内,俯瞰着一座格外宽敞的高台,台上绕过几处台阶,正有几名戏子呕哑嘲哳,发出悦耳动听的曲调。
台阶下摆放着许多桌椅板凳,但此时却只有一人。这人面色苍老,却不怒自威。他穿着一件铜色黄袍,上面镶刻着龙鳞和鱼线,贵气雍容。只见他大口大口的吃着肉食,目光始终移不开台上花旦的翘臀,不时的贪婪扫视,巴不得立刻冲上去将她就地正法。
那戏子似乎感觉到他的目光,含着羞意和难堪继续哼唱着“我主起义在芒砀,怒斩白蛇振朝纲”,随后来到另一名反串的小生身后,意图躲避台下老人的咄咄逼人。
谁知老人顿时大怒,拍了拍掌:给本王进来。
从门外冲进来两个大汉,拱拱手:王爷有何吩咐。
他指了指那花旦:把她的珠花摘了,衣服脱了,扔到镜花苑去面壁思过。该死的,不听本王的话,好好唱个戏也做不到,对刘邦毕恭毕敬,敢对本王躲闪?
两名大汉迅速拖着花旦的双腿,就惨无人道的抬走。那名小生吓了一跳,颤颤巍巍。老者忽然出现和善的笑容:你放心,只要你听话,本王就会好好爱你,今晚记住来本王寝宫陪我。
说完,他就径自离开了园子,来到寝宫内,脸上取而代之的是肃杀之气。
看守的护卫和丫鬟纷纷低下头:参见王爷。
这人便是陇西郡王,他并不丑,相反,还很儒雅,不然也不会生出屈罗傲风等三个相貌堂堂的公子,可惜他心思攻讦,导致神情阴翳,自然觉得相貌还可以,不是那么出众。
嗯。陇西郡王淡淡回了句,迅速坐在位子上,宫门刷的关上,他神情严肃: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从他位子后面出来一个身材曼妙的蒙面女子,她名唤紫夜,是陇西郡王网罗天下找到的身负天赋的众多孤儿中的一员,她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紫夜面色清冷,半跪道:回主人,已经查到,厉天行果然与多蒙大汗秘密有着来往,而且心思诡谲,不可不防。
陇西郡王心思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