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学长来夜访-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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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到床沿,甩手打断她:“啊不,不用解释了,我都知道了。”
式柔眼睛红了,“那么说,青龙使者真的是姑娘的恋人了吗?”
“嗯。”我不能否认,只要有眼睛的女孩都可以察觉出来吧。
式柔忽然质问:“那你为什么要骗奴家?”
“骗你?”我诧异,“这个怎么说?”
式柔揪住了胸前的衣襟,语泪俱下的说:“明明姑娘赴约之前青龙使者便已经回来,可是姑娘却隐瞒奴家,回来后还要骗奴家青龙使者不肯应承式柔……”
听她这么一说,我就知道她肯定是误会我了。
“我只是想先问问长静的意愿,并没有和你说长静还没有回来吧?而且……”我抬眼,发现不能跟式柔提到长静可能敷衍她的事情,于是改口:“算了,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姑娘就是默认了吗?”式柔似乎很激动,一双浅黄色的眼睛布满了血色。
我心虚的一转头,轻声说:“你走吧,离开这里,长静会不会帮你是他的事情,我这里不能留你了。爱夹答列”
“姑娘……”式柔呜咽起来,扑过来抓住我的大腿,脸上早已是泪水连连:“你为什么要骗式柔!!你可知道你每耽搁一时,那天山上便要逝去一条性命!!你怎么可这么狠心?”
我怔住,回头反问:“你到底背负了什么样的使命?”
这个话题好像一下子沉重好多……
式柔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像是压抑很久了般说:“那天山上有千百多条性命啊,她们温柔纯净,全部日夜盼望着式柔能够早日取回泉眼,解救天山的圣水,继续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可是你们……”
我皱眉,伸手示意:“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你们骗奴家,一个个的骗奴家。”式柔越说越激动,猛的站了起来,仰头流泪:“卑鄙的人类,吃我们,杀我们,现在连我们最后一片生存之地都要扼杀,为什么你们可以如此残忍??”
啊,好严重的质问。
我喉咙中一阵干痒,十分诚恳的回答:“式柔,你听我说,我没有骗你,而且并不是所有的人类都这么做的,不是有人类给你们建设了保护区吗?”
“哈哈,姑娘说笑了……”式柔哀伤的笑了,眼泪不停落下来,“那些人都是为了千年雪莲的药物价值才来的,哪里是真心真意为我们做事?假若有一天,这个世界将由妖类来统治,人类也试试每天等着被吃掉的命运,你猜他们会怎么样?会不会像我们一样苦苦呻吟?会不会像我们一样簌簌发抖?会不会像我们一样奋力挣扎??”
我被她一个个疑问轰炸得头痛无比,像这样的哲理问题,确实不太适合我这种智商从肚子里挤出来的家伙想。
式柔继续抱怨:“人类根本无法理解妖精们的感受,自私自利,唯利是图,迟早会害死自己的……”
“等一下!”我大喝一声,听见她满嘴人类的不义,恼火的站起来,“我问你,我对你好吗?”
式柔愣了下,轻声说:“甚好。”
我又问:“我有过害你的行为吗?”
式柔把头垂了下去,怯怯的回了一句:“没……”
我松了口气,“你看,我不就是另一类人么?”
式柔抬头,悲戚的回了句:“可是像姑娘这么样的人类,也只是极少数啊……”
“好了,不要哭了。”我把她扶起来,擦去的她的眼泪,柔声对她说:“式柔,你接触的人类还不多,其实人类也每天都承受着大自然的变迁,只是面对时代的变化,显得有心无力罢了,而且就算我们真意识到错误,想要对已经长年累月变更的环境进行重整,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对吧?”
我见她惘然措施的模样,便继续说:“同样道理的,你们面对人类,就像我们面对大自然的灾害一样,尽管每次灾害来的快去的快,但是留给我们的却是用许多年都无法弥补的伤害,可是只有承受得住大自然的优劣淘汰,我们才能更加坚强的活着啊……”
“罢了,式柔今天算是明了一些事情。”式柔矗立在原地,垂下眼帘。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相信她这么聪明,一定会懂的。
过了会,式柔对我欠了下身子,对我粲然一笑:“姑娘就别再为式柔担心了,在此谢过姑娘这段时间的恩惠,若你有空能够来天山玩耍,倘若到那时式柔若有幸,还未化作一滩雪泥,必定全力带姑娘赏遍天山各色风景,后会有期……”
这是要走了么……
我心中一酸,对着她背过身去,只抬手对她挥了挥,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等我听到门口轻轻的关门声,我转过身来,眼睛有点湿湿的。
其实,式柔真的是个好妖精,她负责,重感情,细心而体贴。
总在我忙碌的时候给我端杯茶水,或者帮我整理衣被,常常会和我躺在一张床上说些贴心的话。
现在,她确实走了,要说不难过是假的……
————伤心的划分现——————
打到这里,我眼泪流出来了。式柔是个好妖精,尽管后来她的出现给我带来太多的意外……(作者已经融入自己了吗!!)
智者的平衡棋局
青龙学长来夜访;智者的平衡棋局
第二天,兮没有回来,长静也给我发短信说是被校长派去执行任务,大概几天不能回来了,让我好好照顾自己。1
这真是个好机会!
为了证明我先前的揣测,我翘掉了早上所有的课程,一改反常的在宿舍里呆到早上十点。
出门前,我用先前借的那本《妖世纪》在其中一页随意的折了一个角,再用一根剪得极短的头发夹进书的最下端,然后假装匆匆的跑去图还书。
我并没有放回原来的历史书架,而是特地的选了鲜少人看的少儿读物书架,找了一个大概不容易被注意的角落小心翼翼放进去。
接着,我低调离开图,绕到远处的枫叶林,选了一颗腐蚀比较严重的枫树,站在树下在上面用粉笔做了一个白色记号。
最后,我去湖边比较偏僻的湖旁随意的绕了一圈,若无其事的去找允时带我回教学楼吃午饭,继续上下午的课程。
下课后,我匆匆跑到体技班里找允时,让他把身上的白色袍子借我用用。
允时自然是不解的,不过我答应他,下次一定给他解释,他便没有再多问就脱给我了,真是十分好人啊。爱夹答列
于是,我笑吟吟的在他面前套上略显宽大的白色袍子,再把头发全部抹到一边,以一个小男生的模样,混着一群准备出教室的男生偷跑了出去。
首先,我回到了那间图,轻轻抽出那本《妖世纪》,放在桌面上慢慢摊开,发现折角没有什么问题,但那根短发丝不见了。
我一笑,跑回少儿读物的书架上找了下,没看到,最后在书架下的地板上找到了。
没有人会注意一根夹在书里的短发,即使注意到了,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却恰恰暴露了这个人的存在。
接着,我又去了那棵被我画了记号的枫树,上面的记号已经被湿润的空气腐蚀得有些模糊。
不过没关系,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软软的地上面有两对鞋印,一对是我的,另一对很显然是男人的鞋印,我故意在腐蚀性比较重的地带选了这颗树,为的是清楚跟踪我的人是男是女。
最后,我起身跑到湖边的湖畔上仔细看了下,也发现了有人在附近的草地里蹲站过的痕迹,这位置刚好可以看到我在湖畔行走,又不会惊扰到我。
“啊,这人真是不小心呢,心机也不是很重,看来不是坏人……”我微笑着起身拍手。
几乎可以确定,上次偷听我和长静讲话的人,就是校长大人了。
那么,他除了怀疑我是棘羽以外,还怀疑什么呢?长静吗?
上次炎续又怎么会随着长静出来的呢?
是不是可以假设,炎续其实也在很早以前注意到我的身份存在特殊性,并且和校长存在某种合作关系,因而在长静带我第一次出去执行任务时产生怀疑,导致炎续和长静的对战??
或者说,炎续一开始就被校长和长静设进局里,一直处于不知情者的位置上,糊里糊涂的跟着校长和长静的指挥走?
啊,那也是很有可能的,以炎续表里一致,不喜撒谎的单一个性,确实很容易被利用,只是我还是觉得炎续不可能笨蛋到没有丝毫察觉。
是不是也就表示,其实我们四人已经开始互相牵制住对方的行动,使得我们都彼此平静而融洽的相处下来了?
可是,到底是谁先设下了这个局面?这个局面能够维持多久?会不会有人按耐不住的破坏?
我要是想松动它,怎么样才能够全身而退的达到我想要的结果呢?
“是了,情况就是这样,长静比我更早一步的猜测到了校长的怀疑了,于是在里面设下一个局,牵引炎续入局,用某种手段警告校长不要挑明插手,再以隐秘的方式对我的身份进行隐藏,我现在已经开始反击的话,似乎迟了些……”我嘴里念叨着,猛的一拍额头,“啊,是了,难怪一直都没有被窥探的感觉,原来还是受到长静的照顾了呢……”
嗯,另外还有一点,长静送我的发夹里什么秘密呢?
我拿出口袋里的水晶发夹,迷离的看了好一会,“长静,我真不想怀疑你……”
可你不得不让我怀疑……
忽然发觉,长静似乎在这里面设下一个更大的布局,这个布局大到令我望而兴叹。
看来,目前以我现在的智慧,是没办法解开长静的局呢……
——————————嘶吼的划分现——————————
我已经无力吐槽收藏和推介了,你们有朋友就介绍来看看嘛,其实我最重要的是有人看我的书,什么上架,都滚蛋去吧……
青龙也是生蛋吗?
青龙学长来夜访;青龙也是生蛋吗?
第三天的早上,我向学校请了假,再给长静发了条短信就被炎续拎走了。爱夹答列
我们是飞着过去的,大半时间,都是我在硬扯着炎续聊天,偶尔炎续会回我两句,每一句都会耗尽他一辈子的耐心似的。
等我们快到火凤族领地的时候,炎续开始一低空飞行,一面交代我,“等会你见到谁都不用太理会,一直跟着我就行,紧张的话就试试深呼吸,吐气……”
“又不是生孩子,还要调整呼吸。”我翻了个白眼,忽然来了兴致:“炎续是从蛋里被孵化出来的吗?”
“废话。”
我继续兴致勃勃的追问:“那青龙呢?青龙也是吗?”
“少废话!”那就是了?
我双手撑着下巴,忍不住开始幻想我和长静的未来,“炎续,你说我以后会生蛋还是生孩子?”
“生蛋!”
“啊啊,会不会很痛?”
“回去问那条贱龙去!”
“他又不会生,怎么会知道痛不痛哦?”
“……”炎续晃着爪子咆哮:“老子也没生过啊!!”
“啊啊,对不起!!等你以后生了再问你!”
“你……”炎续哽咽,估计被我的逻辑打败了,干脆不出声了。
不一会,炎续带着我从一大片红灿灿的梧桐树林上空飞过,眼前渐渐出现一栋蓝瓦白墙的漂亮欧美式别墅,前前后后少说相当于两个足球那么大,拥有花园游泳池等等一系列娱乐场所,简直就是实实在在的大家族。
即使身在武术世家,常常能看到大家业的我也忍不住夸口:“炎续,你家好大啊。”
“哼,少见多怪。”炎续一收翅膀,带着我落地,一群仆人从远处匆匆赶过来了。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跟我过来!”炎续已经化回人形,凶巴巴的一扯我胳膊,拉着我往别墅里走。
我回过神,瞪他一眼:“你不可以对我温柔点吗?这样被你家人看到,都露馅了。”
“是是是,你说的有道理。”炎续不耐烦的敷衍一句,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温和的说:“萌,不要走丢了,往这边走。”
你确定你要这样温柔?你没看到你身后的仆人们已经彻底石化了吗?
一时间,我那幼小脆弱的心灵也有点承受不住,忙拉住他说:“炎续炎续,你还是凶巴巴的吧……”
“……”炎续额头上浮现几条青丝,忍无可忍的踹我一脚,“快滚!”
啊啊啊,总算找到点正常的感觉了,我这是被虐成性了吗!!
炎续领着我一路穿过大厅,经过一大块隔音碑,快进入内堂的时候,他的脚步顿了下,我一下撞他后背上。
“啊,怎么了?”我揉了揉额头。
炎续迟疑的看了我一眼,脸上出现一丝别扭,伸手说:“手给我。1”
我怔了下,随即明白过来,将左手伸过去。
他轻轻一握,我感觉他的手颤了下,好看的脸上爬上一丝可疑的粉色。
当时,我在想:炎续不会还没谈过恋爱吧?
炎续拉着我进入内堂,里面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奢侈豪华。
由于我们正好赶上午饭时间,所以三名重要人物都在内堂等着。
“来了?”一个身穿黑色礼服的贵妇。
“来了!”一个穿旗袍,凹凸有致的大美女。
“来了。”一个穿蓝色长袍的中年男人。
不同语气,这是代表不同的欢迎程度吗?
“你们好。”出于是晚辈,我率先微笑着打招呼。
那个微胖的贵妇站起来,上下打量我一眼,视线落在我们牵在一起的手,“啧,总算来个勉强过得去的。”
我总算是知道炎续的毒舌基因遗传谁的了,毫无疑问啊,就是眼前这位了。
“啊,请这边坐。”旗袍大美女礼貌的站起身,直接无视炎续,牵引着我到沙发上坐下。
穿长袍的中年男人用那双与炎续九分像的眼睛揪了我一会,“嗯,眼睛不斜,鼻子不歪,体重没有超过100斤,合格。”
等我被他们吐糟够了,我对炎续眨眨眼。
说话啊,笨蛋!
炎续双手环胸看了我好一会,“这家伙,我女人。”
没了?没了?没了!!说好的台词呢?
炎续的眼睛与我对视,上面写着三个大字——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