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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君心计:妃嫁不可-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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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也不太远,转眼便到。

    这是云裳第一次来独孤翌的书房,独孤翌的书房有一盏灯亮着,本以为独孤翌会在里面,可进去之后云裳还是什么都没发现。

    书房的书很整齐,每一个架子上都很干净,一尘不染,云裳随意拿起了一本诗经,快速的翻阅了一下,正在这时屋外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响。

    云裳放下了手中的书想要出门一探,一把铮亮亮的大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之上。云裳回过头,站在身后的人正是自己在找的独孤翌,而他正一脸愤怒的看着自己。

    独孤翌握着刀的手又紧了几分,甚至有青筋暴起,他怒不可遏的瞪着云裳,“这就是你来的目的?”

    独孤翌的书房是不得随意进出的,因为书房里有暗室。

    他原本不相信蓝剑凌真的会让自己的女儿嫁入王府只为了锦盒,但是事实却是如此。

    这些日子,他原本对云裳略有改观,可此时的好感全化作了愤怒。

    目的?难道翌知道自己要来找他么?

    可他为什么这么的愤怒?

    云裳一时愣住了,她有些茫然的看向独孤翌,刚想要解释,可独孤翌根本就没给她解释的机会,一声令道:“把她给我关进暗室!”

    随着独孤翌的一声令下,云裳被侍卫们押着一步一步走向令人胆颤的暗室,云裳没有挣扎,没有求饶。

    就这样任侍卫们押着自己,她回过头深深的看了一眼独孤翌,在他的眼里看到的全都是仇恨,那一刻,原本仅存的希望破灭了,剩下的只是无止境的绝望。

    听袭香偶尔嚼舌过,暗室是王府最可怕的地方,进去过的人无一生还,或是尸无全首,或是无尸可寻,由此暗室自然成了王府中人人畏惧的地方。

    除了心痛,心碎的感觉,云裳似乎已没有了其他的知觉,任由侍卫们押着自己一步步走向可怕的死亡之地。

    世界上最伤心的也莫过于被自己深爱之人一步一步的送往死亡之地,而自己不就是世界上那最悲惨之人?

    云裳心底不断的自嘲着,越自嘲,心中就越是痛,不是被刀割,不是被剑刺,可那种噬心之痛远远胜过利刃所能带来的疼痛。

    刚踏入暗室,云裳便被侍卫们推了进去跌倒在地,而侍卫们即刻就锁上了暗室的铁门,云裳还未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脚底下忽地现出一个大洞,而自己也毫无疑问的坠了下去。

    一直坠落,一直坠落,眼前是无尽的黑暗,没有一丝的光亮,云裳此时害怕极了,可一想到独孤翌,那颗害怕的心就又有了几分胆量。

    她拭着小心翼翼的站起来,腿却因刚刚落地而被摔伤,疼痛袭击全身,云裳又瘫坐在了地上。

    忘记了黑暗,忘记了害怕,脚上的疼痛让她暂时忘记了一切,她向后挪移了几步,背后是一面墙,她抚着墙想要站起身子,手却不小心触到一个凸出的东西,耳畔只听得“哧!”的一声,一支箭飞射过来,直直的刺入了心窝。

    胸内一口闷气积聚,云裳“噗”的吐出一口殷红的鲜血,可在黑暗之中谁又知道那是殷红的鲜血还是被撕碎了的心?

    云裳再也没有了起身之力,她靠在墙边,两眼空洞的看着眼前的黑暗,嘴角不自觉的流露出一抹笑容,连自己也不知晓这是微笑还是自嘲?

    泪,无声无息的滑落,湿了眼眶,湿了脸庞,何时起,自己变得这么爱哭了?是娘死的那一刻,还是你离开的那时起?

    一轮明月,一杯浊酒,一段前缘心难留,一缕清风,一片落红,一生誓言人难守,花还在,人已去,物是人非事事休,山盟虽许,白首难求!

    翌,这首歌为你而写,此生也只为你而唱,为你而唱,可你却从没有听过,没有听过 

第四十三章:月出皎兮() 
娘,天上没有了星星照亮夜空,女儿找不到回家的路,女儿想要光,想要光——

    不,女儿要娘,要娘,娘,别走,别离开我——黑暗总是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无边无际又无际无边。

    翌日,宫里的总管李公公带着一群太监来到了五王府,指名要见五王妃,可云裳已被独孤翌关进了暗室。

    李荣便将此事告知了独孤翌,独孤翌也甚是疑惑,皇后想要干什么?拉拢蓝心悠?还是想拉拢蓝剑凌?想到昨夜云裳去书房,独孤翌就怒火三丈。书房里放着锦盒,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出书房的,当然夜轻尘除外。

    “王妃身有不适,你可知道皇后召王妃进宫是为了何事?”

    李公公从小便伺候在独孤云身边,自然也知道独孤云对独孤翌异常的看重,他处事圆滑,一向四面玲珑,谁也不得罪。

    他一脸谄媚的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风国的雨蝶郡主要在宫中住上一些日子,皇后娘娘怕她一个人闲得慌,便让王妃进宫陪她聊聊天,解解闷。”

    “宫中那些宫女是拿来干嘛的?”独孤翌黑着脸,王郁霞你把我当什么了?我的王妃是你可以随便呼赖唤去的么?

    “这——王爷请息怒!娘娘是看在王妃和郡主年纪相仿,况且娘娘也想见见王妃,所以——”

    多年以来,独孤翌一直隐忍着,尽量避免与皇后发生冲突,他压下了自己的怒气,平和了几分。

    “回去告诉皇后,王妃身有不适,恐怕不能前往,待王妃身子好些后我会亲自陪王妃向皇后谢罪!”

    独孤翌下了逐客令,李公公也不敢多说,只得带着宫里的太监回宫复命。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李公公前脚离开夜轻尘匆匆赶来,袭香一大早跑去找他,告诉了他云裳被关暗室的事情。他实在没想到昨夜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若知道的话他一定会阻止云裳去找独孤翌。

    独孤翌没有理会他,夜轻尘拦住了独孤翌的去路,抓着他的衣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个莫雨蝶有什么好的能把你迷得神魂颠倒,不惜对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下毒手?”

    “怎么?你心疼了?”独孤翌语气十分的凛厉,一把推开了夜轻尘,他高傲的眼神让夜轻尘有了十分想揍他的冲动。

    “你——”夜轻尘愤怒的瞪着独孤翌,独孤翌却道:“那个女人又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处处维护她?”

    这句话彻底把夜轻尘惹怒了,“她不是我的谁谁谁,却是你的王妃,你的救命恩人!她为挡刀,为你受尽委屈,为了你甚至——”

    夜轻尘有些说不下去,“总之,你日后定会为今日所做后悔的!”

    夜轻尘拂袖而去,独孤翌双手握成了拳头,他紧紧的握着,手臂上青筋暴起,手心被指甲刺出深深的血痕。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让我有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独孤翌一拳打在了红木桌上,顿时桌上杯子里的水洒了一桌。

    “翌,我是裳儿,你不认识了吗?我是裳儿啊!”

    云裳的话再一次在独孤翌的耳边响起,独孤翌想起那日云裳眼里流露出的关心,那是出自真心的关心。

    “裳儿,裳儿——”独孤翌一遍又一遍的念着这个名字,念着念着只觉得心中一紧,他疯也似的跑向了暗室,“快把门打开!”

    侍卫不明所以,战战兢兢的打开了暗室,独孤翌走了进去,四处寻找,nǎ里还能寻到云裳的影子?

    他只知道那个女人不能死,不能死,为什么心里会空落落的?

    为什么会觉得伤心?

    会觉得难过?

    独孤翌在暗室里的各个暗门都寻了一遍,在一面墙之下发现了一滩殷红的鲜血,血还未凝固,似彼岸花一般妖娆的盛开着,说不出的诡秘与苍凉!

    裳儿,裳儿,为什么这个名字会如此的熟悉?对了,那女人说这个名字是我赐给她的,真的是我吗?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为什么?

    独孤翌一声嗷叫,侍卫们纷纷冲了进来,他红着眼道:“给我把王妃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侍卫们立马分开四处寻找,暗室之所以被传得如此可怕,不过是因为里面机关重重,毒气弥漫,又似迷宫,上有毒蛇,下有暗河,河内有一食人的白鲨,长居于此。

    所以只有训练过的侍卫方能在里面行走,不过也不敢在里面多行逗留。

    “你日后定会为今日所做后悔!”

    其实我已经后悔了,独孤翌怔怔的站在原地,眼前浮现的全是云裳的身影。

    想起她对自己关心的眼神,她的怒,她的羞涩,她的一颦一簇。

    原来她的一举一动都不知不觉的尽收眼底。

    独孤翌把自己关在了书房,吩咐不许任何人打扰。

    正所谓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他一杯接一杯的喝酒,眼前浮现的却全是那个女人的笑脸,独孤翌一怒之下推倒了书桌,一副画轴落在地上缓缓的展了开来,独孤翌走去拾起画轴,手顿在了半空。

    那副画上是一个女子,眉若春黛,眸似秋水,鼻梁微挺,娇小的唇微翘,露出几丝俏皮的笑容,着一袭百褶的荷叶绣边罗裙,如瀑布般的青丝半挽,似有微风拂过,扬起衣袂飘飘,恍若一只蹁跹飞舞的蝶起舞于百合花丛里。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忧受兮,劳心慅兮。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

    沉默良久的独孤翌望着画轻轻吟道,眼睛不曾游离过半步。

    “裳儿,裳儿,对不起,对不起裳儿!我都想起来了,我都想起来了——”

    独孤翌迅速赶去了暗室,侍卫们静站一排,垂首不语,独孤翌道:“找到王妃了吗?”

    侍卫们没有一个吭声,也没有一个抬头,谁不敢直视正怒火冲天的独孤翌,唯恐一不小心惹火上身。 

第五十六章:宫中小聚() 
太医上前为莫雨蝶把了把脉,过了一会提起笔就在宣纸上洋洋洒洒的写下一通。

    “可瞧出究竟何故?”云裳侧过头瞥了瞥太医写下的字,却一个也没看清楚。

    “郡主可否会有口干舌燥?”太医并未回答云裳的话,而是问道莫雨蝶。

    莫雨蝶点了点头。

    太医又道:“郡主前几日是否淋过雨?”

    莫雨蝶再一次点了点头。

    “郡主是小感风寒,所以才会出现食欲不振,难以入睡。”

    怜儿突然憋着嘴道:“肯定是那天在紫竹林淋了雨才会感染风寒。”

    紫竹林这三个字对于云裳印象也是十分深刻的,可莫雨蝶为什么会去紫竹林?

    太多的事情都像一团迷雾,而迷雾只有云裳自己一点点拨开。

    云裳肃了肃脸色,严肃的对太医道:“你开些药方,尽快将药拿给丫鬟,熬好之后就立即送来。”

    御医领命,行了礼告退。

    一时之间,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安静得能听到绣花针掉地的声音。

    云裳和莫雨蝶尴尬的对视一笑,莫雨蝶站起了身子,“王妃姐姐,我先带你去你的房间吧,你先看看缺些什么,我好让这些丫鬟准备。”明明是客,却弄得云裳更像是远方来的贵客。

    “参见王爷!”云裳刚刚起身,袭香跪了下去,怜儿也连忙跪了下去。

    “雨蝶见过王爷!”

    莫雨蝶也垂首行了行礼,惟独云裳没有开口。

    独孤翌穿着深褐色的官服,一根白玉簪束发,眸光深邃,神情冷淡。

    其实晚晴楼根本没有出任何的事情,他借故出去只是想看看云裳是什么态度而已,这一路他尾随云裳进宫,云裳去了栖凤殿他就等在殿外,后来又随云裳来到了琼花苑,他没有立马出现是因为他不想让云裳知道他一直跟在她的身后。

    感觉到有一束直直的目光正盯着自己,云裳抬起了头,恰好撞上独孤翌的视线,她立马垂首,低声道:“王爷!”

    独孤翌绕过云裳来到莫雨蝶的面前,突然露出一抹俊朗的笑颜,“在这里住得可好?若是有什么不满yi的地方尽管提出来,可别委屈了自己。”

    温文尔雅的笑容,让人着迷的磁性声音,这一切以前都只属于云裳一人,可如今独孤翌在莫雨蝶面前也是如此。云裳心中有些苦涩,这就是她曾经追求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刚刚太医说你感染了风寒,现在感觉怎么样?”不待莫雨蝶回答独孤翌又接着问道。

    对于独孤翌态度的三百六十度大转变,莫雨蝶微微一愣,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温婉的笑了笑,“多谢王爷关心,我身体好着呢,只要你想看我跳舞我随时都可以跳给你看。”莫雨蝶说完就在原地转了一圈。

    云裳不知道独孤翌什么时候和莫雨蝶这么熟稔,但是看到两人在她面前你一言我一语笑得山花灿烂,心中略感失落。

    一旁的袭香紧紧咬着下唇,直直的瞪着莫雨蝶,又看了看失魂落魄的云裳,十分的心疼。

    突然,袭香转过身去倒了一杯茶递给了云裳,笑呵呵的说道:“小姐你身体还没有恢复,喝点水吧!”

    袭香一语出,房间里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看了过来,独孤翌神色复杂,他干咳了两声,装模作样的说道:“王妃你身体恢复得怎么样?要不要本王派人把夜轻尘叫进宫来?”

    云裳连忙摇了摇头,“不必了,臣妾身体好得也差不多了,不用那么麻烦,调养一段时间就恢复了。”云裳知道袭香是为了帮自己,所以心中自然十分感激,但她不希望夜轻尘进宫,更不希望他被卷入宫廷里的是是非非。

    “这样也好,袭香,好好照顾王妃,若王妃出了什么差池本王唯你是问!”

    独孤翌一语出,莫雨蝶就咯咯的笑出了声,“王爷待王妃姐姐真好,倘若雨蝶也能嫁一个像王爷这样夫君的此生也就无憾了。”

    独孤翌朗声一笑,“郡主才貌双全,谁能娶到郡主就是谁的福气。”

    看到独孤翌和莫雨蝶互相吹捧,云裳淡定的坐在一旁品茶,没有吭声,不愿不想也不知道该接些什么,索性当一个忠实的听众。

    独孤翌在琼花苑呆了好几个时辰,下午王郁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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