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最强狂兵-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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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松奎略显尴尬的看着陆鹏,“也不是所有人都会这样,军队里派系林立,有很多人都有军阀的背景,有些陋习也是在所难免,大部分军队还是纪律严明,恪尽职守的队伍,是一群正义有信仰,怀着一腔热血的人,绝不会干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陆鹏也是有感而发,并没有针对谁的意思,听到胡松奎这么一说,他也明白胡松奎不是在为这些败类开脱,而是在强调他胡松奎和这帮人不是一丘之貉。
云梦瑶见到气氛有些压抑,插浑打科的说到:“好了,大家都不要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还是想想我们现在的处境吧”。
“对啊,老胡,我们还是赶紧找大部队去,这帮败类,看着都窝火”,赵大虎对此司空见惯,早就有了一定的免疫力,岔开话题说道:“你不是说部队原计划在这里集合的吗,怎么也不见接应的部队?”
在南陵开战以前,国府就提前迁往重庆,大部分难民也就跟着往武汉方向撤退,如果不是因为胡松奎再三要求,他们这些人也不会跑到滁州这个地方来。
现在既然已经到了滁州地界,几人当然想第一时间找到被打散的部队,一方面可以顺利归建,同时也好制定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连长,你们先休息一下,我去找部队“,作为胡松奎手下唯一幸存的小兵,豆子马上充当起传令兵的角色,说完便自告奋勇的进了城。
既然城内乱哄哄的一片,陆鹏几人便原地休息,对于这些溃兵的行为索性眼不见为净,毕竟这种事情远不是他们几个人能解决的。
约莫半个小时后,豆子一脸沮丧的跑了回来,“连长,不好了,我们恐怕是来晚了一步,听收容站的人说,部队昨天就撤离了滁州,已经朝蚌埠方向进发,据说还要继续北上,为保卫徐州做准备“。
“不是说最晚的撤离时间是明天吗?“胡松奎脸色微变,“消息属实?你小子没骗老子吧?”
“这怎么可能?”豆子瞪大了眼睛,“除了我们,整个滁州城的人都知道了,收容站正在整编队伍,不日即将启程”。
“马勒格巴子的”,赵大虎一把将水壶仍在地上,“这都是打的什么仗,说好一起撤退,结果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就连驻守徐州这种战略部署都弄得世人皆知,生怕小鬼子不知道似的,怪不得天天被小鬼子撵着屁股跑,能打赢才怪!”
胡松奎也是一筹莫展,既然滁州城内有收容所,那么他们日后的行程就不是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的。
日军下一步进攻徐州也不是什么秘密,上峰有这个战略部署也在情理之中。
问题是滁州到徐州有三百多公里,还是有计划的军事调动,沿线肯定有大量的军队开动,如果他们几个人就这么贸然闯过去,先不说能不能走到,指不定哪天就被大队日军给围上,即便是遇到自己人,弄不好也会被人当成逃兵给毙了。
最可行的办法就是跟着整编的队伍开拔,可是想到即将要和这些乌合之众搅和到一起,胡松奎心里那是一百个不愿意。
“不管了,先进城摸清楚情况,如果真的和小豆子说的一样,那我们想办法到了蚌埠再说”。
权衡良久,胡松奎决定直奔蚌埠,滁州靠近前线,即便是有收容站,那也是尽人事听天命,不可能整编城内所有的溃兵,如果能赶在队伍开拔前赶到蚌埠,那么他们又可以和老战友战斗到一起。
一行人原本就以胡松奎为首,再加上滞留滁州城也不是一个长久之计,于是一致同意了胡松奎的提议。
滁州的收容站位于清流河公园,两辆军用卡车拉起一个横幅,远处一辆吉普车前摆放着几张桌椅,一个简陋的战时收容站就算草草完工。
十人小队里混杂着四名扛枪的学生,还有两个是娇滴滴的大家闺秀,众人的目光一下被吸引了过来,加上赵大虎手里的狙击步枪,一下给这只队伍提升不少神秘感。
一个两杠一星的少校从吉普车上跳了下来,径直走到胡松奎面前。
胡松奎不敢怠慢,笔直的敬了一个军礼,“长官好,261旅522团二营三连连长胡松奎向您报到!”
少校好整以暇的看着胡松奎,“哦,你们261旅的人也会看上我们这些杂牌队伍?”
胡松奎面色不改,“我们是归建的部队,想知道261旅的驻地,请长官明示“。
“就你们几个人,也叫部队?”
少校冷笑一声,“这里已经没有什么261旅,你们团的人昨天就走了,我叫祁新山,接上峰的命令,负责整编你们这些失散的部队,等整编后奔赴前线,反正到哪里都是抗日,你可愿意与我一道共赴国难?你放心,到时候我再给你一个营长的位置。”
胡松奎对于这种封官鬻爵的做法丝毫不为所动,“谢长官抬爱,我们接到的命令是赶到蚌埠和大部队汇合,恐怕只能辜负长官的一片美意了。”
第十六章笑面虎()
胡松奎的话一落,祁新山身边一个副官立马不乐意了,“别特么的不识好歹,祁团长可是军政要员祁参谋长的公子,在国俯行政院都是挂了号的,我们祁团长看上你,那是你们的造化,只要跟着祁团长混,迟早也是中央军,保管你们日后吃香的喝辣的,比在你们那个什么炮灰团强过一百倍”。
听到自己的队伍被人说成是炮灰团,赵大虎一张老脸马上黑了下来,怒道:“你又是哪根葱?”
“哎哟,还挺横,你又是哪个部队的,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副官只当赵大虎是胡松奎身边的一个小兵,质问道:“你一个大头兵,懂不懂规矩?”
胡松奎见祁新山不置可否,脾气也跟着窜上来,冷声道:“这是赵大虎赵连长,请你说话放尊重些”。
跟班一愣,“这…。。”
“好了,好了,都是一个锅里混饭吃的兄弟,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祁新山及时给跟班解了围,笑道:“这位是王副官,说话是直了些,大家都是军人,你们别往心里去”。
不等别人搭话,祁新山自顾回头叫道:“勤务兵!”
“到!”一个斯斯文文,带着眼镜的士兵靠了过来,“姐夫,哦,不,团长好,有什么吩咐?”
祁新山只当没听见对方的语病,正色道:“我们团是不是还有一盒阿司匹林,都给赵连长拿来,另外再找一些干净的绷带”。
“啥?”当兵的一愣,“这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才搞到的,老值钱了,凭什么给他们用?”
“哪儿那么多废话,让你去你就去,再敢罗嗦一句,老子毙了你!”
祁新山故意板着个脸,看对方还在迟疑,一边给对方使眼色,一边说到:“赵连长在前线和小鬼子浴血奋战,毙敌无数,战功赫赫,实乃我辈之楷模,送盒药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看祁新山说的一本正经,有板有眼的样子,不止是胡松奎几人楞了,就连他身边的王副官也一脸迷糊。
“算了,祁团长不用这么客气“,赵大虎虽然不知道祁新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对他的第一印象不太好,自然不愿意接受他的药物,“谢谢祁团长的好意,我从小就皮糙肉厚,这点伤根本算不了什么,抗几天就没事了,以前都是这么过来的”。
祁新山打了个响指,朝王副官努了努嘴,“看到没,这才是正规军,到底是从261旅出来的人,和我们就是不一样!”
祁新山说完,热情的凑到赵大虎面前,“我祁新山是个爽快人,就喜欢结交像赵连长这样的朋友,啥也别说了,这盒药请你务必收下,正所谓物尽其用,赵连长如果再推辞的话,那就是看不起我祁某人!”
话说到这份上,赵大虎也不好再推脱,更何况现在也确实需要这些消炎药,顿时有些左右为难了。
胡松奎哈哈一笑,“赵连长,既然祁团长都这么说了,我们还是不要辜负了他的一片心意”。
胡松奎说完,双手抱拳,笑道:“祁团长如此深明大义,我们一定会铭记在心,日后如果有用得上我们的地方,我们一定效犬马之劳”。
“话可不能这么说,大家都是为了抗日嘛”,祁新山嘴上说的客气,脸上的表情也无可挑剔,只不过多少给人一种虚伪的感觉。
刚好勤务兵抱着一个医疗箱跑了过来,祁新山亲自把医疗箱送到胡松奎的手上,一脸惋惜的说到:“胡连长和赵连长志存高远,日后必成大器,我这座庙太小留不住你们,实在令鄙人痛心“。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祁新山还送了一份大礼,胡松奎也就没在意王副官之前的话,笑道:“祁团长的话实在让人受宠若惊,我就是一粗人,也不会说话,您的意思我明白,如果不是因为有军令在身,我一定誓死追随祁团长“。
“赵连长太谦虚了“,祁新山笑道:“国难当头,我也不能为了一己私欲,既耽误了二位的锦绣前程,又误了抗日大计。多余的话就不多说了,你们有军务在身,那我也不耽误你们的时间,只是此去危险重重,还望二位多加小心,倘若祁某这次能大难不死,日后有机会再相见时,还希望大家相互提携才是“。
“不敢,不敢“,胡松奎何时经历过这样的场面,虽然明知道祁新山在打官腔,说的不过只是一些冠冕堂皇的话,但还是被他这一番话捧得有些飘飘然,一时间有些失神了。
祁新山眼底精光一闪,接着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你看我这记性,261旅昨天就已经出发了,你们现在赶过去只怕有些费力,要不我让司机用我的座驾送你们一程?”
胡松奎就是再飘飘然,也知道祁新山不可能真的派车送他们去蚌埠,赶紧十分知趣的拒绝道:“不用,这太麻烦了,就一天的行程,我们少休息一下就赶上了。”
祁新山等的就是这句话,笑道:“那就让你们受委屈了,实不相瞒,鄙人也是公务缠身,小鬼子说到就到,不然我就亲自送你们一程了“。
意思就是说他很忙,能帮的都帮了,下面的事情只能靠胡松奎他们自己。
临行之前,祁新山还特意让王副官给他们每人准备了一个星期的干粮,这才将胡松奎一行人送出了滁州城。
除了胡松奎和赵大虎,祁新山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过陆鹏几人一眼,更谈不上和他们说一句话。
即便如此,出门后冯世坤依然神情激动,“看来部队里也不都是败类,我看这个祁团长为人就很正直,只可惜没时间和他好好接触,实在是一大憾事!“
“你真这么想的?我看倒也未必吧,藏污纳垢,任人唯亲,”云梦瑶撇了撇嘴,反驳道:“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看看他那个王副官的嘴脸就知道他也不是什么善类,别怪我没提醒你,和这样的笑面虎打交道得多留个心眼,别到时候被人卖了还在替他数钱!”
云梦瑶看起来是在驳斥冯世坤,但是陆鹏知道,她这是在变相的提醒胡松奎他们堤防祁新山这个人。
“你这个娃娃倒是挺机灵的”,胡松奎也不是笨人,随口称赞了云梦瑶一句,不过没有过多解释。
豆子见状,忍不住笑道:“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是怎么跑的,如果你们有机会和部队接触的多了,自然就习惯了”。
第十七章天兵天将()
辞别祁新山,一行人马不停蹄的直奔蚌埠,胡松奎继续在前面带路,赵大虎第一时间给自己注射一针,然后接着给几个新兵蛋子培训打枪的要领。
豆子这次没再说话,医疗救护翻来覆去也就那么点东西,田小溪找到机会,忍不住追问到:“豆子哥,我怎么觉没看出来祁新山团长有什么不好呢,他还让胡连长做营长呢”。
“一个小破营长有什么意思?”
豆子挺着胸脯,一脸的自豪,“我们胡连长才不稀罕他那个什么破营长呢,你是不晓得,他们部队连一个连番号都没的,有啥子混头嘛。队伍不怎么样,口气倒是不小,就他们那个样子滴,还好意思说要当中央军,他们不要脸,我都替他们不好意思了。再说了,就凭胡连长的资历,还有我们在余家坳的战功,胡连长回去肯定是营长!”
“你们在余家坳是打的好,但是有谁能给你们证明,又有谁给你们请功,靠日本人么?”云梦瑶给豆子泼了一盆冷水,感叹道:“虽然我不太了解部队上的事情,但还是会关注当下的时局,毫不客气的说,除了我们,没人会相信你们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能杀死九个鬼子,别到时候请功不成,反倒给你们一个谎报战功的罪名”。
豆子一下蔫了,“这倒是实话,本想连长回去就升了,看来是不得行咯。”
胡松奎顿住身,转身看向云梦瑶,“你这个女学生懂得倒挺多,如果不是因为有他们几个在,我都怀疑你是复兴社派过来的人”。
“可不能这么说”,小溪急忙打断了胡松奎的话,“胡连长,瑶瑶才不是什么复兴社的特务,你是不知道,前些年我们在学校的时候,瑶瑶经常带着我们参加抗日游行活动,后来还认识了好多抗日英雄,只可惜后来复兴社的特务怀疑瑶瑶是赤匪,差点就害得她家破人亡……”
“小溪,瞎说什么呢“,小溪的话还没说完,云梦瑶就打断了她。
胡松奎脸色一僵,只得干笑一声。
包括陆鹏在内,所有人都没想到云梦溪还有这么一段曲折的往事,小溪的话只怕八九不离十,抗战之初,队伍中有些人确实做过一些不光彩的事情,既然云梦瑶不愿意提,其他人自然不好过问。
豆子看大家情绪低落,便绘声绘色的给他们讲起了余家坳的战斗经历。
“当时的情况那叫一个危险,你们是不知道,起先谁也没想到,就那么几个落单的小鬼子,居然还带着掷弹筒,我们连里的兄弟基本上都牺牲在掷弹筒下,最后就剩下我们三个人,而且弹尽粮绝,那真是一个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啊,当时我就下定了决心,绝对不会当小鬼子的俘虏,只要小鬼子敢上来,我就和他们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