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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军师之我是三国庞士元-第21部分

小说: 军师之我是三国庞士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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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马将将军找你们乡党有事情谝干传!”

    “哦哦!有事说,那也得边吃边说啊!”

    对面的鬼卒毫无防范,有的傻呆呆的迎上去要接马缰绳,哪知道人家并不是要饭,而是要命!没有减速!冲刺!

    冲刺剩下的距离不到百米,魏延的这五百骑兵熟练的、运作划一的,从背后摘下反曲弓,搭上三棱透甲箭,仰射45度角,第一轮箭雨扑面而来,作为见面礼,最先死的鬼卒死前还在琢磨呢:“关西兄弟怎么能开弓射我们?”

    “迎敌!快迎敌!”

    杨任这才明白过味儿来,马超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下死手来的!赶紧呼喊手下的兵,组织起有效的反抗,可是吃亏的地方,在于武器在祈祷的时候放一边了,这时想起反抗赤手空拳和骑兵拼个球啊!

    魏延甚至都没有想到,得手能得的这么痛快,自己这五百精骑兵,冲了过来,竟毫无阻挡!

    他们在三四千人的大营里这通折腾啊,就跟希腊神话里的海神挥动着三尖叉一样,翻江倒海卷巨澜!

    别看敌人人多,一乱起来人多又反而是累赘了!魏延他们是见人砍人,见鬼砍鬼!鬼卒?神鬼怕恶人!如今魏延他们就是最大的恶人!营帐前的大鼎也给掀翻了,不少鬼卒摔倒在热汤里,给烫得鬼哭狼嚎;营左右的火把把帐蓬也给烧着了,柴草垛子也都是火,更不用说东跑西撞,仍然没有明白过来的士兵了,蒙头挨打的滋味真不好受。

    借着火光,魏延他们是看到了,这帮鬼卒真是王八偷西瓜,滚的滚,爬的爬。

    这形势,依着魏延的心思,恨不得就势把主将杨任一杀,把这支队伍彻底杀散了也就完事了。但他还真没有找到杨任。

    杨任他当兵混了也不少年了,名望也不是白得的,在混乱之中焉能不知道保护自己的道理?早叫亲兵卫队围成圈子了。毕竟是正规军,不是流寇土匪,不是像黄巾军那样的农民起义队伍。危机应变,这都是在军中专门训练的。

    被打个措手不及后,渐渐的有些兵也把兵器捡起来了,有的也上了战马,有的敲起警报,原地集结队形,弓箭手自动的去找藤牌手做掩护,对着魏延队伍放冷箭;长枪军、长戟兵三五成队一小撮一小撮的齐头并进:

    毕竟来的是四千人的队伍,就算在那不动,你挨个杀也够累的,何况是军队?再打下去就要陷入“缠斗”。

    魏延一看火候也差不多了,把大刀往空一摆:“撤!”

    互相用事先教好的关西腔继续吆喝着,这五百人来得快也去得也够麻利,就像在这大营里刮过了一场西北龙卷风一般,大队很快的脱离了战群,向一个方向而去,扛的大旗仍然是那么清楚:马字!

    给杨任的大营留下的,是一地的狼籍和鲜血,伤的哼哼嗨嗨的声音此起彼伏,还有就是一动不动的死尸!

    杨任那个恨呐:“马超!”

    这声音是他从后槽牙里挤出来的,他作为本地军中的主要将领,一直对投降过来的马超有防范的。但谁能想到了马超会跟他先动真刀呢?军队中的事儿,谁不得有个防范,现在后悔了,谁叫你刚才那么热情呢?

    “上马,给我追!我说来之前所有人都叫我防备你呢,你这条喂不饱的狼!果然你是投了刘备军了!”

    等整好马队追了一程,杨任再找那个“马超”已经离得好远了。而且越追心里越虚,夜风一吹,杨任冷静多了:“来的到底是不是马超啊?据传说刘备派来的那个什么军师诡计多端,会不会是他冒充的马超来唬我啊?我听他们说的关西腔调,怎么不太地道呢?”

    “是马超!没错,杨祭酒,”有个机灵的小兵从最前面跑回来,“属下一直跟他们老远,他们确实是奔着马超的驻地去了!方位咱们也早打探清楚了,是马超的营肯定没错的,要不然刘备军奔那去他们不是送死吗?那什么?腔调不对大概是他们要混淆视听,故意掩饰自己的身份吧?”

    “掩饰个屁!有打着自己的大旗掩饰自己身份的吗?”

    “明天早上咱们不会当面质问一下吗?一切疑问不就都清楚了?”

    “唉!”杨任这个窝囊恼火啊!这是什么事儿?

    刘家军那边,冯习和魏延其实是同时动身的,但各自的方向不同。也是早早的到了马超的驻地守望,直到了天色黑得看不清楚人模样的时候,冯习才叫手下带的这百来骑兵擎着火把,敲锣打鼓的在营前叫阵。

    马超吃了一惊,夜战这是一件非常有危险性的事情,一般都是要靠偷袭打冷不防,或者靠坚守自己熟悉的阵地来保持不败。盲目出兵的是傻子,黑灯瞎火你知道对方在使什么鬼花招?

    连日来,他就纳闷了:“这个庞统,屡败屡战,开始时我赢得还挺高兴,后来就奇怪了,他打不过我,老在这儿磨什么呢?莫非有什么阴谋?”

    不对!直到了现在,他这才醒悟到了庞统用意:他打的这是消耗战!

    我这边虽然赢了,也死了一半来人了,眼下能打仗的兵,只剩下一千人了!

    他庞统的人死光了,不是还有他主子刘备的人吗?那边始终能保证供应,而我马超,死一个弟兄,就再也补充不回来了。我带出来的都是以一顶十的精兵啊!这是我手里唯一的一点财富啊,我真拼光了,就彻底成了不名不文的穷光蛋了!我以后还怎么报父仇,血那家仇国恨,我这一腔热血将往何处去筛?

    妈的庞统,你实在太阴了!

    看营外,这来的冯习也太讨厌,带着不多人在那,灯火的亮儿能清楚明白多少人,大概什么样的兵,好像都缺胳膊少腿儿的,这样的兵来讨战?

    但啦蛤蟆上脚面,不咬人恶心人,百来兵再残也有危险,在外边闹你说是防还是不妨,不妨他们就把工事烧了,破了,回头,说不定阴影处有大队的在外边等着呢!

    马超的兵厉害就在于骑兵凶猛,这大晚上的若被庞统攻了进来,进行步下白刃战,那自己将完全失去战斗优势地位。还是像下棋一下,明吃亏的事儿,马超能干吗?

    不能往下射弓箭吗?冯习早想到这个了,他们是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拿盾牌,上护其身,下护其马,射的箭也是花钱打的呢!是有限的,掉地上的箭冯习捡起来还能回收再利用。一寸一寸的凑,一点点的逗你,气人不气人?

    所以马超还必须出去追冯习,怎么得让他吃个教训。带出去的兵少了天色黑怕吃亏,那就多带呗!

    最后马超几乎倾巢而出,带着人马扑向冯习,冯习真痛快,话也不说,扭头就跑。马超又犹豫了,追还是不追呢?结果没追,但马超刚回去,冯习又回来了!

    马超让八百人举起火把,一手抡马刀,这一路狂撵啊!恨不得把马鞭子抽折了也得要结果了冯习的老命。

    冯习真够惨,盔也跑掉了,靴子都掉了一只,吊着半边膀臂,身上还又多中了几箭,总算没有把命弄丢,照原定计划带着少数残兵,全凭着旧记忆和感觉,闷头冲进了自家营门。他松口气,我总算完成军师交给的任务了。

    心说,剩下的戏,得军师演了吧,军师原本说的好,他要靠什么“空营退敌”,现在布置的怎么样了?咦?!

    惊魂方定,冯习环顾四周,直吓得“扑腾”一下,就从马脖子下面出溜下来了,差点背过气去!

    后面的马超,以及他带来的八九百骑兵勇士,也都一个个目睹了眼前的一切,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因为——看到了眼前的场景,这弄得也太恐怖了!

    但只见,原本灯火通明的刘备军大营,此时漆黑一片!空空无人!只留下盏盏油灯,那若有若无的小鬼火,放着忽忽悠悠的光亮。每个营帐的边角上,全都挂上了白色的布条,被风一吹,那调子,真是显得格外诡异,凄凉!

    特别是在营前的一块空地上,高搭起了座座的灵台。依旧是以白布为基调,有白布还扎了几个花朵的形状,不知道是什么更能耐的人扎了几个纸马香鹤,东汉蔡伦造纸,那时候纸是很少见的东西。若干蜡烛,油灯,那火光在风中堪被吹灭,却又一直吹不灭,全都一对对的,被整齐的摆放得很好。

    细看那所谓的灵台,是以柴草粗粗搭起来的,灵台上躺着的——那可都是实实在在的死人!都是这些天来因战阵亡的将士。这是要追悼他们吗?

    但见刘备军中的这位顶级的大军师,庞统庞士元,此刻的他光着脚,散着发,穿着白麻的衣服,敞着半边怀,正手持一把桃木剑,一边跳一种古怪的舞蹈,一边悲悲切切的哭喊着:

    “儿郎们!魂兮归来!魂兮归来”

    本来庞统长得就难看,又是晚上,又打扮成了这样,真是能考验别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剩下的若干人,什么李恢马谡等等,还有几十名军兵,全部劈头散发光着脚,全身白衣,跪在死了的将士们前面,边跟着放声哭,边向空中抛洒纸钱!

    “吁!”马超这边儿赶紧“喀嚓”把马齐刹住,面面相觑:他这是搞什么鬼,晚上阴气这么旺盛,哪有大半夜的祭奠的道理,对方主将可近在咫尺,杀过去还是不杀过去?

    听那边庞统嚎着:“这场仗我们为啥要打得这么惨烈啊?!我们哪来的那么多的仇恨啊?”

第30章 文武盖世,谁与争锋?() 
“浩浩乎,平沙无垠,夐不见人。河水萦带,群山纠纷。黯兮惨悴,风悲日曛。蓬断草枯,凛若霜晨。”

    为了能多拖延些时间,江辰使出了现代人回古代的大招之一:抄袭!这次他背诵的是唐人李华的千古名篇吊古战场文!背诵容易,把文字内的精髓融入血液艰难,化为武器更难。

    一方面是要拖延时间,迷惑马超,让他起疑心不敢过来,同时他江辰心里也确有愧疚:带着这两千五百人出来,如今只剩下一千,其余的则由鲜活的生命变成了眼前的逝者,谁说他的心里不震撼不悲痛?祭奠一下是他应该做的。

    可惜他真没有太多的心思放在自己写一篇祭文上,借别人的来概括一下,表达的心情是同样的。

    “法重心骇,威尊命贱。利镞穿骨,惊沙入面,主客相搏,山川震眩。声析江河,势崩雷电”

    这些句子正应景,他想到,一幕幕生死搏杀的惨烈场面,再让他,从恶梦中又活现到了眼前!一千多条命啊。

    这些死难者为了自己的志愿,为了战士的荣耀,为了将来能够能不再有战争,而战死沙场,他们是英雄,为了所谓的“兴复汉室”理想而牺牲的英雄们,他们难到不值得自己代表刘备祭拜一下?

    纵使自己自信有能力,以手中的羽扇指点开三国世界迷茫的前途,他江辰也应该向上敬畏浑浑无涯的苍天,向下恩感厚德载物的厚土,中间要尊重每个他认识和不认识的人们。

    要尊重自己的敌人,是他们使你进步;要尊重自己的亲人友人,是他们给你力量。

    这些千把弟兄曾经是他的手下,是他的士卒,纵使命运的驱使,使他们步踏幽冥,纵使能力的有限,让他们甘为枯骨,这正是“一将功成万骨枯”,但也正是他们的勇敢无畏,才成就了他庞统高大得,仿佛是站在巨人的肩上,这巨人就是这些勇敢的、朴实到了顶尖的小兵!难道洞悉人心的庞统,他真能无动于衷?

    “苍苍蒸民,谁无父母?提携捧负,畏其不寿。谁无兄弟?如足如手。谁无夫妇?如宾如友。生也何恩,杀之何咎?”

    悲哉!

    这场仗打得实在无聊,就因为个马超降不降的破事儿白死了两三千人!这边死的是人,马超那边死的人也是人呐!但更无聊的是打到了这地步,这仗仍然没有结束的迹象。这也许怪战争本身的太荒谬?在这些血淋淋的死人面前,还有哪个圣人敢再提“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其存其没,家莫闻知。人或有言,将信将疑。悁悁心目,寤寐见之。布奠倾觞,哭望天涯。天地为愁,草木凄悲。吊祭不至,精魂无依。必有凶年,人其流离。呜呼噫嘻!时耶命耶?从古如斯!为之奈何?守在四夷!”

    念到了最后,江辰哭得几乎难以自持,悲伤深度麻醉了他的神经,眼前滚滚而来的无数的敌人的铁骑,他竟像没有看到一样,一付浑浑然、痴呆呆的样子。

    涕泪横流——谁能了解他内心最伤感的痛点?

    他不仅为了眼前的景哭,他还为自己重生的这个世界而哭!

    整个三国,哪有想象的那样,谋略如水、将勇如山?遍地是落后,愚昧,荒芜,残杀。人跟鬼真差不多,除了吃人,剩下了个啥!剩下了个啥这些都需要他自己一个人来拯救的么?

    他想起补天的中国上古神话,“共工怒触不周山,天柱折,天塌西北,地陷东南”,女娲娘娘用尽生命的力量,去把破了天给补上了,这是故事——这需要多大的力量?回到了三国,自己似乎是个超人,本事是不小,但他能和女娲比?

    无疑他需要这份决心!

    最痛的是,老天还让自己多生了一双洞穿一切的天眼,那敏锐的神经无时不在折磨自己的内心,纵使笑傲寰宇,以武力一统山河,止战于殇,让天下所有的人都向自己臣服了,但那真的是自己的快乐吗?何其浅薄!

    “军师”

    江辰身边的马谡和李恢,他俩都不简单,那可都算是“苦读经史”的大儒了,但听军师背的这一篇名作,那简直听了个如醉如痴!

    莫小觑了古代文人,谁说古人好哄来着?古人的智慧和毅力足够让浮躁的今人敬畏,皓首穷经,焚膏继晷的智者处处皆是,东汉思想家有王充,史学家和文学家有班固,科学家有张衡、医学家有华佗、张仲景。若仅论文字上的功力,仅西汉就有“文章西汉两司马”,东汉有蔡邕,班固,有古诗十九首,有建安文学。

    随便把马谡和李恢这样的给拉出来哪一个,让他们背背论语、孟子、大学、中庸,讲解讲解易经里每一卦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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