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之我是三国庞士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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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马云禄现在已经接近精神崩溃的边缘,幸好她仗着还有一丝的清明,把额头前的一绺流淌血迹的头发擦了又擦,才看到了江辰,在跟她说着话,她这才呆呆的点点头。
“你别愣了,那咱们快走啊!”江辰现在只有靠大声喊,才能让她听见话,但她站在那里,死活就是不动地方了,双腿在地上扎着,突突突的一个劲儿抖
“你怎么啦?!别吓我!”
江辰看对面大约数十步外,几十个敌兵大吼着已经半包围形要冲上来了,他急得心里像烧着了火,使劲儿一拉马云禄,马云禄这才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哇一声要哭,可哪儿还有这时间?
江辰把马云禄直接给抱上马,现在也顾不上男女之间不能乱摸乱碰的俗道理了,但他的手在马云禄的大腿上经过的时候,感觉手上一大片都是热乎的!汩汩的伤口,那血正在冒呢!
她,受伤了!
“你有没有事儿?你快说啊!”
江辰顿时感觉心里像被掏了一把。
“没事,”马云禄现在突然清醒过来,她弱弱的做个笑脸,“你别管”
“你别要强,快说伤得有多重,需要不需要包扎?”江辰心里最清楚,若真扎破了大动脉,流血过多绝对会在片刻死人的!索性大腿上的肉还算厚,因此伤要分情况,太严重了的话,一定要先包扎好了再逃命。
“不咱们快快走”
“让我看看!”江辰伸手就解马云禄的裤子带子。
“不”马云禄脸上红了,伤的这个地方太敏感,男女有别呢。但现在命更重要吧?
“嗖!”一支箭擦着两人的脸上飞了过去!看来这帮鬼卒拿活的的想已经放弃,非要死的了!
“你坐好了啊!”敌军上来了!
没有时间想太多,危机关头江辰拿环首刀狠狠的对着马云禄,她胯下那匹马的屁股就是一刀!这次不是拍,而是拼命的一刺!保命要紧呐!
“吸溜溜哇咵咵咵”这马跑出了全力了。
自己的命能不能保住同样也是问题,马兄!对不住了!“啊!”——“噗!”
“吸溜溜哇咵咵咵”
哪边是东西南北?人到了极度危险的难处,什么方向感、大智慧那还都是次要的,现在一个最最主要的想法,能多活一会,它就是一会儿啦!
第39章 感动()
马云禄和江辰慌不择路,这两匹马也都是惊了,一前一后穿越了几座山粱,平趟过了几条大河,又跑完了好多片的平地。第一次跑出这么远的距离,也就是仗着这两个人的身体还算强横,换普通人早就给抖落散了架子了!
别说是人,连骑的那两匹马也受不了了,天色将黑的时候,马云禄骑的这匹马再也跑不动了,它往前再走了几步之后,一边的腿一滑,横向一边栽倒!
“轰隆!”这匹马哼也没有哼一声,口吐白沫,活活的给累死了。马云禄的一条腿还被砸压在马身体上呢,江辰拼了老命才把她给拽出来,她已经处于昏迷状态。
“云禄!你没有事吧?你快醒醒啊!你可要振作起来啊!”经历一场生死与共,江辰呼唤女孩的语气再没有了任何埋怨,人再不好能跟着你历险总是优点吧?可是他看马云禄现在的样子,和最早那时候刁蛮、任性的疯女孩完全是判若两人,还哪有一丝活气??
呼喊了半天,马云禄只是手指头点能有轻微的动作,软塌塌跟个死人真的没有太大的区别。江辰此刻心里反倒没有了伤痛,与其说他痛悔交加,或者是悲伤过度反达到了理智,倒不如说他也濒临崩溃的极限,他奋力的把马云禄抱上他骑的那匹马,挣扎着拉着马缰绳继续往前走。
走了一步,江辰停了下来,对着倒毙的那匹死马敬重的鞠了个躬!这是感谢救自己性命的这个生灵,这个英雄。
然后江辰擦把心酸的眼泪。但再走了一步,他突然又停下了,对着倒毙的那匹死马敬重的跪了下去:“原谅我江辰的自私,战马君!并非我虚伪,我真的是走在绝境了没有办法啊!我不仅不能安葬你,还要唉!”
接着,江辰抽出了匕首,割下了死马腿上的两块肉!
不知道追兵离自己还有多远,但无论在什么时候,处于多么不利的困境下,总也不能放弃求生的希望吧?
拽着马,带着马云禄,好不容易又继续往前走了一个时辰,感觉肚子饿得眼前闪金星,感觉周身四肢没有一个零件再属于自己!
身上,除了一身带血的衣服,此外没有半个铜板,没有食物,除了两块生马肉!
人要到了极限,别说生马肉,人肉也吃的下去的。
之前他给马云禄检查过伤情,什么男女有别,尴尬部位,全顾不上了,马云禄大腿根上被刀划开了一个口子,那口子往外翻翻着,虽不致命,但流血过多,加上过度用力,导致昏迷。
江辰尽量用已经掌握的紧急求生技巧,用布勒紧伤处,尽量止血。但最大的问题,是身边什么东西也没有,荒野一片,小小的两个活人给扔到了天苍苍,野茫茫的大世界,那和被风吹起的蒲公英的种子没有区别,大自然是你唯一生命的主宰。
现在无疑她急需止血、止痛、消炎的外用刀伤药。
他们两人,每个人的身上都让血浸透了,这血染的征袍在回到了自家营寨时,会是荣耀的标志,但这是在敌战区,甚至在野外,说不定是灾难的源头,你知道有没有狼虫虎豹?你知道这么大的血腥气味会在下一刻招来什么杀身之祸?
所以这衣服不能留了,扔到野外是没有办法的选择。
但正因为这样另一个问题就来了:他们需要干净的衣物!
江辰功夫差,但运气真好,身上没有受伤。但他也有旧伤啊。更何况从来个人都未经历过这种单兵生死搏杀的场面,神经过度紧张过后,是极度的疲乏。
他真的感觉现在的自己天旋地转,抬眼天已经黑了,似乎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有几丝几缕的亮光,莫非那里有几户人家?这个希望促使着江辰又振作起来,咬着牙,发着狠,拖着那匹同样是不肯走的战马,带着气若游丝的马云禄,江辰又继续潜行了数里路之后,闯进了一户看似樵夫的小破家之后,江辰眼前一黑,便昏迷了过去。
“这位呃小兄弟,你快醒醒”江辰知道自己没有晕太久的时间,因为他还有一丝的意志,只是身体不听使唤了而已,他感觉到被人从地上扶了起来,给灌下了一口水之后,立刻比刚才的情况要好太多了,他使劲的睁开眼睛,用想好的词儿说道:
“不要怕,我是来这里的行商,那个是我的夫人,我们遇到了强盗”
“哦哦哦!不要怕,我们不是坏人!”
那个声音很快的应着,听起来应该是个岁数不小的人,把头扭向他,眼神聚了焦距才看清楚,屋里有微弱的油灯光线,借这光线看到了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樵夫,那边还站着个岁数差不多的老婆子,手里还戒备的端着一把柴刀
“我们也不是坏人!求求你我们跑了好几天,跑了很远的路,那强盗要把我们杀人灭口我们摆脱了他们,但就是迷了路求老伯、大娘您给我们一口饭吃”
“没说的没说的!人都有落到难处的时候!我看你长得虽然丑陋点,但文质彬彬的,不像是恶人!”那老头说着,叫旁边的老婆子,“快去呀,给他们小两口熬点粥喝!”
“哎好嘞!”老婆子痛痛快快的答应去做了。片刻的功夫屋里充满了烟雾,原来这一个小木屋子实在太小太破了,做饭吃饭睡觉全在这不到十平米的小地方弄,做饭呛得人要死要活,真难为这老婆子怎么跟这老头子过的这一辈子。
但即便如此,江辰感觉自己的身体也渐渐被暖和起来了,因为闻到了两三天没有闻过的饭香。
粥熟了,这米粥清汤寡水,清得几乎能当镜子照,但即便这样,也让江辰活过命来,江辰又把剩下的一些,赶紧喂给已经彻底昏迷不醒马云禄喝下去,看样子,她有活气了。江辰才放下心来,抬头忙感谢这对老夫妻。
他这才感觉到气氛有一些的古怪,原来老头老婆眼巴巴的看着江辰喝光了三大陶碗米粥,两个人全都在咽唾沫。
江辰极度从虚弱的困乏状态中清醒过来,这智商才同步恢复,他脸上一红,皱眉问老者:
“老伯,您莫非也没有吃吗?”
“唉!不瞒你说,我和我老婆子确实这顿没有吃的了,不过没有关系,我们不像你们,饿一顿没有关系的,我可以明天去砍柴,砍了柴去集市上卖了,还可以换点米的。真的没有关系,不像你们,这点粥对你们来说是救命用的,还是你们喝着更值!”
“这”江辰感觉心头一酸,差点哭出来,世上还有比这更善良的老夫妻了吗?虽居山野,心都比金子,比银子!最珍贵的是这老夫妻同心同德,步调一致,老头老婆没有议论,没有争吵,看人家这一辈子过的!
“老伯我将来我一定要重重的报答你!”
“唉,你说什么呢,算不了什么的,我看你们的衣服都是血了,想必是也想换个干净的吧?若不嫌弃我们穷,我们倒正有一套,适合你们穿!就是粗破了些,你们可不要嫌弃!”
“哎呀!老伯您对我们的大恩大德,我们将永远记住不能忘记!那您这里可有伤药吗?”
“你问的太巧了,我们打柴的可就怕个跌打损伤的,伤药还是有一些的,但不多。老婆子,拿去啊!”
“好!”
“老伯呜呜”江辰哭了。
第40章 终极绝境(晕,都掉收藏了)()
江辰和马云禄不敢在老樵夫家里多呆,因为他家正在大路中间,根本藏不住人。但马云禄的外伤再怎么急也要上药包扎、同时人和马也都急需要缓缓气,因此两人在他家待了两天后,再也不能多逗留了。
对绝对纯朴的老两口是千恩万谢之后,他们又踏上逃亡的迷途。
真可怜那么大本事的一代军师,面对后面穷追不舍的几十个小兵无可奈何,不知道怎么了,人家追得太紧了,死活甩不掉!这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本事再大靠根基,正如一个神话寓言里形容的:一个战无不胜的巨人,离开了脚下的大地,很快就死了。又像希腊神话里面的阿喀琉斯,他致命的伤在脚踵,不接地气的英雄注定是个悲剧。
多想无用。总之经过打听,江辰总算明白,要想避开张鲁这支小股军的追杀,最好的办法,莫过于从这里往西再往西,那边有传说中的氐族部落会安全些。
这些少数民族的部落,在当时逐草而居,还过着原始游牧的生活,他们的精神食量,是对英雄的崇拜。上次马超就居住在氐族部落,这次他们要去的,就是氐族的“总部”,相传氐族王就住在那里。到了那里,张鲁军队无法干涉,再加上马超的名声,氐族能给予一定的援助。那样差不多吧?
一听氐族王在这里,马云禄立刻就下了保证:到了那里,我就跟到了家一样。但这事看似简单但仍有不少难点,比如怎样和氐族王接洽上,没有好办法。马云禄却打包票说,没事,但关于怎么找,在江辰的追问下,她也说不清楚,最后不耐烦道:
“行了行了,说带你去就带你去,哪那么多肯定一定以及确定的?”
“马云禄,我可跟你说,”江辰一字一板的说,盯着对方的眼睛,看得见里面的倔强和疲倦,他突然没有理由的愣了一下,转温柔道,“你受伤了,我也拼不了几个敌兵,你觉得这种情况,我们活命的可能还有多少?”
“世上有你这样过分谨慎的男人,那事儿就没有能成功的。反正姑娘我,相信凭感觉去找,总是没错的。”
“哎,你这话我还真没有办法反驳因为好像现在也只有这样了。”江辰耸肩,不再说什么。
马云禄真是个女汉子,腿上带的伤虽然一走一咬牙,但装作一点也不再乎的样子,一路走一路嘻哈着,看得出她在努力让两个人不觉得太疲劳。
开始江辰坚持让她骑马,自己步行,但走了一段路,马云禄又主动下来,让江辰骑上。
江辰也知道两个人若始终同骑一匹马的话,一定会走不了太远,况且他还真不太情愿占马云禄的“小便宜”,孤男寡女的同行多有不便,总感觉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好像越来越尴尬,有时候好半天也说不出什么话。就这样闷闷走又觉得无趣,但好在一开口便总能引起争吵。
于是乎,两个人吵架反而成为了一种乐趣。走哪条路也吵,吃什么干粮也吵,到哪儿去取水也吵个不停。
边吵边走,一路向西走了几天几夜,竟然平安无事。只是在穿过边界一个小客栈的时候,因为对方要盘查,他们还对马云禄动手动脚的,马云禄忍无可忍,打伤了其中几个小鬼卒,这下子可惹下了大祸,后面的追兵就像被捅了马蜂窝一样,倾巢而出。
这下子两个也顾不上马的感受了,活命要紧呢。两个人共乘一马,这一路狂奔的。
“我说,姓马的,你一天不给我惹点祸,不,一会儿不给我惹祸,你心里就不踏实对吧?”
江辰坐在姑娘的身后,耳鬓厮磨这回是无论如何也免不了的了。虽说江辰能控制住欲念,但尴尬就是尴尬,注意力还是需要转移的。
“哼!”马云禄却误解了,还以为庞军师又对她看不顺眼了,结果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后,又狠狠的给了江辰一肘,差点没把他给弄下马去!
“你干什么?!”江辰怒道,“你和我真是前世的冤家啊?”
“冤家?”马云禄性子真暴躁,她咔嚓把马停下,跳下马来冲着江辰吼起来,“庞士元!你别老自以为是行不行?眼下这个场面你说谁听谁的?”
“你这是要干什么?”江辰真着急了,道,“追兵在后面,都什么时候了还吵这些?你不要命了我还要命呢!你快给我上来!”
“我为什么非要听你的?”马云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站那儿脚下生了根,看着像着了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