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之我是三国庞士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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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法正睚眦必报,性格特殊,果然如此啊!
刘备听了也皱眉,凭直觉江辰能判断,刘备一定也考虑到同样的问题了。
“士元你是备之股肱,你的伤是大事,雒城的事若真如你所说,非一时半日能攻克,那依我看,孝直的办法嘛也不是坏主意。军务会伤损你身体的恢复的。”
刘备拉着江辰的手,这样满怀深情的“安慰”他。但江辰可不这么想。
头脑中作着剧烈斗争,江辰的心跳可加速了:“还不是坏主意?!‘主公’并没有立刻否决或者斥责法正的阴谋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刘备有意要重用法正,要放弃我这个凤雏庞统?因为我上次攻城失败并中箭吗?我虽然因公负伤但毕竟曾经是败了”
看来想当个军师随时随地都有危机啊!不拼一把?现在刘备的一句话,就让他从生到死呢!
“主公,咳!咳!咳!咳!主公容我想出良策,可以迅速的攻克雒城,不必伤损兵将,主公只消给我几千人手,数日后我要还你一个臣服的雒城”
“咦?先生这话可是当真?”
江辰很清楚的感觉到刘备的眼前一亮!但江辰却是心里一黑:都说君臣之间没有太纯粹的个人感情,无非是互相利用的关系,看来果然如此!他刚才误认为刘备是个多重感情的人呢,现在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还不都是一样!
到了这一步,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大话:“绝无妄言,我敢与主公立下军令状!”
第4章 计策难为()
“士元,军国之事可不是儿戏啊!”法正可瞪大了眼睛,已经围住雒城有数月了,你庞统那个半夜偷袭,攻城不下还不是自己中了一箭,差点没有把命给搭上,怎么突然又有主意了,这可能吗?他绝对不能相信!
“甘当军令!”
“好个甘当军令!你不会是想让人劝说那守城的刘循、张任他们弃城投降吧?”
“非也。已经是绝无可能!”
“那是坚壁清野,围城断绝他们的粮食供应吗?那我告诉你城内粮草充足,至少也能再顶数月的!”
“呵呵,也不是。”
“这不是那不是,你不会是想从雒城绕过去直取成都吗?那我们大军就两下受敌,亡无日矣!”
“孝直稍安勿躁,我心中已经想好了破城的计策,但非你所能为也!”
“你!我看你能有什么见鬼的良策,告辞,哼!”法正气得狠狠的甩了袖子出去了。
见这两大谋士之间充满了火药味,这对刘备他也不一定全是坏事,某人对庞统的所谓良策更是充满了期望。
法正和庞统,两个人的年岁仿上仿下,仅论出谋划策,谁是军中的鬼才,很难用年龄、经验、家世等等来衡量了,只有看结果,所以他平素和庞统较着劲——庞统有“凤雏”的雅号,名气方面比他稍微大些,他不服气,甚至私心想把对方挤兑死,这道理在军师行里早都不新鲜了。
但刘备并不知道原来的“荆州名士”已经被一个现代人江辰附身了,但江辰刚到古代,短时间想什么办法“神出鬼没”去?
寝帐里又剩下君臣二人。刚才听法正的话说要送军师回去时,刘备还阴沉着脸的样子,这会儿又换了张脸,凑到江辰身边极亲切的拉着他的手问:“士元,你不只是在和孝直赌气吧,你是真有什么速攻破城之策吗?行不行的先说说,跟我说说嘛”
江辰已经感到刘备脸色的阴晴难以揣摩,只好回试探性的答:“孝直否定的方案其实都可变通。比如劝降,刘循张任不降不要紧,不代表其他人不动心;又比如坚壁清野,或许城里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富裕,真绕过去行不通,我们可以制造谣言嘛,起码能放松城内的注意力嗯我们何不从多方面下手?”
“这些办法我们何尝不正在实行?”刘备果然不太高兴道,“你说和不说有什么区别?士元,你给我一个痛快话,到底有没有那种极快就能破城的办法?”
“主公”江辰抬头正迎上刘备的眼光,突然他感觉这眼光里蕴含了有太多的东西,甚至蕴含着冰冷,恍惚间他曾有错觉这是他在原来那个世界,和老板热切讨论市场战略的部署,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了,开玩笑都行,但他已经回到了两千年前,那个专制的年月,这里容不下他的散漫,想到这儿他不由心头一颤,低下头挤出了三个字:
“抛石机。”
“哦?”刘备一愣。
“对,”江辰语速加快,“记得官渡之战时,曹操破袁绍就用过这东西,眼下我可以派人着力制造,料那城它再坚固,也是架不住巨石狂攻的。”
江辰想到了抛石机,这种技术含量并不高的攻城的神器,在以后的一千多年内,冷兵器战争的攻城技术甚至也没有太大的进步,在当时这东西在战场上还未得到充分的利用。
或许这是突破点——暂时搞不出大革新,什么造纸术啊,火药的,眼下仅凭这类“小创意”型点子,简单有用就行,来取得刘备的重用,简单粗暴,往往都是有效的办法吧?
仅凭着想象,他介绍道:“我听说当时曹军把上百斤的石头抛向了敌军的箭楼,从而一举扭转了被动的局面,最终也取得了整个战役的胜利,我军何不也就地取材,用这种东西来攻城呢?”
本以为这会博得刘备的碰头彩的,哪知刘备慢慢的、冷冷的说:“未必有那么乐观吧,你真不知抛石机的弊端?”
“弊端?”江辰愣了。抛石机这个方案,他醒来后琢磨了两天两夜,自认为万无一失的,算是个杀手锏吧,哪知道刘备连认真想都没有,直接就给否决了。
“哼!那东西攻长沙时孔明就曾经试做过,结果移动性又差,若敌军派兵出城扰乱很容易被破坏;打得又不准,还敢叫霹雳车?士元你好生养伤吧!莫再提你那华而不实、稀奇古怪的东西!”
刘备一甩袖子,头也不回的也要走了。江辰尴尬的愣在那儿,胸口的伤开始作痛,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自己辛苦想个点子,这么快就遭到否了呢?
快走到大帐门口的刘备突然往外边喊:“进来!”
江辰就看到有两个美貌的年轻女子,掀开了帐帘子,款步进来,对着刘备翩翩下拜,皇叔指指江辰,道:“你们两个从今天起就专门负责照顾庞军师的起居!”
军营中怎么会有女子?现代人江辰倒不觉得这如何严重,但他附身的庞统立刻就有记忆,这两个女子原是过涪水关时,当地的大士族为巴结刘备,给献上的名门大家的闺秀,一个姓林,一个姓吴,本是要给刘备做妻子的!只不过刘备并未看得上,倒不是二女长得够不够好,只是觉得这两家的份儿还不足够大。刘备的婚姻也得是政治婚姻,需要有大用处的,因此这事儿就搁置下了,哪料刘备把这俩给送到他这儿了!
“主公!这怎么使得?”江辰的眼睛瞪大了,营中收纳女子本来就够离谱了,再加上这俩又曾经许过刘备,尽管不成,可是也有过这一腿,自己若收了名份上可怎么论?万一有人借此做文章说他僭越,自己将有口难辩呐!
“诶,我说使得就使得,你我虽名为君臣,实为兄弟,亲如手足也!两个女人又算得了什么?今后她们二人就是你的人了,我知道你早有家室,她两个就由你随便处置,作妾作使女都行!士元,我是怕普通的士兵对你照顾不周,你可不要驳我的面子呦!”
刘备的话虽充满温情,但也藏着隐隐的杀机,江辰可是个聪明人,但又能怎么样?
“不是,我”重点的倒不还是这两个女人,而是军营中是容不下女人的,于是下一步,应该把女子和他送走了吧?果然刘备加了句:“士元,攻城的事你就不用再操心了,让孝直来谋划吧。明日一早我安排人送你回荆州!”
“主公不可以!”江辰身子一软瘫倒在床上。
开始时,江辰想当然的认为,既然当了传说中的凤雏,有“卧龙凤雏得一人可安天下”这话在,皇叔对自己的话,还不得都言听计从吗?书里是这样写的,现在看真害死人呐!
被送回去意味着谋主地位的丧失,在刘备心中,难道早就觉得他已经不太值得重用了?中箭兵败,耻辱犹在。现在他才明白,如何挽回失败的名声,原来对他这么重要,其实别说改写历史,就连自己的命运也不能做主,还谈何大志向,当军师原来这么难
刘备的态度变化,翻脸就像翻书一样快,众人的眼光,也一样,渐黑了,到了军营里的人吃饭的时间,照顾他的人看到他要被刘备抛弃,竟然慢慢的散去,真是狗眼看人,可也确实到了吃饭的时间了,谁也说不上什么。
四下安静多了,已有不少军兵点起了火把。他这个现代人,甚至有些害怕,这是多凶险的一个世界?
实在不行,看样子自己也只能被送回荆州了,但不甘心呐!
速胜怎么才能速胜?所谓军师计怎么使用?谁来告诉我下一步我该怎么办?
攻城又称攻坚战,是世界性的大难题,攻守双方就如同下棋一样,有各自的一套信念理论支撑着城里城外的人们。作为攻城一方,史上取胜的办法无非是三条:
一是攻,借着新来时候的一股锐气,一拥而上,爬城墙的爬城墙,撞大门的撞大门,这时候是最容易攻下城的时候。而对城里的守军而言是最危险的时候,因为他们的心理在这时期处在绝对的弱势,里面人们的害怕要远比外边攻城的害怕程度大好多倍。麻杆打狼两头怕,战争就是这样,你砍我一刀,我砍你一刀才公平,但守的一方这时总觉得现在是在挨砍。所以九成以上的城都是在这个时期被攻破的。
二是围。若强攻城池不下,战争的局势就彻底反转了。围城的一方在城外屯了优势的兵力,尽管表面显得优势尽占,但在心理上实际已经吃了亏,攻不破城的先例在前,再攻的锐气已经没有攻城时的那么强了;而守城的一方则完全可以凭着城高池深,据险而自守。城里人在里面可以睡床铺吃热饭,而城外的只能睡帐篷,喝西北风。时间拖得越长,城外人越不相信可以攻下城来,能凭借的优势,只有比如挖地道、期盼城里出个内奸一类的一些诡计,而往往这些诡计又很容易被对方看破。
三是困。若说围城还不克,那城外的人只剩下唯一的一条希望,那就是寄托于对方粮食断绝,走投无路。这种用时间来打的消耗战,还偏偏是大多势均力敌的围城战的最终解法。到最后就算城破了,还是两败俱伤的结局,因为城外的人数必须要多于城内数倍才围得住城里,所以外边的消耗要数十倍于城里。而同时由于城外人的四面围困,而不是给被围的留条退路,兵法云“围城必缺”,而使里面的人加倍的反抗,这样更加加重了攻城的难度。
挫折让人绝望,但江辰还是暗下决心:穿越一回真得争口气,我可不想做折翼的凤雏,我要做展翅的凤凰。
凤傲九天,才是凤雏真面貌!
第5章 风波未息,又起惊变()
前后左右,有一些巡营兵士的脚步声传来,擎矛戈的队队士兵,甲胄的铁叶子哗哗作响,交错而过所喊的军令口哨声,远远的传到他这里。这是古代的军营,别看现在安静,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充满杀气。
温医师进帐过来,照例看了看伤势,对他恢复的情况表示满意,换过一些药后,躬身退出去了。
仅剩下一两个他的亲卫军兵,给送来可口的饭菜,然后出去了。主食是熬烂了的肉糜,不知里面放了什么肉,但味道也确实很鲜美。
刘备送的这两个美女,这时候也过来了,一左一右,在他身边给他拿小勺子喂饭,这两个十几岁不到二十岁的女孩儿,贴着自己,不断传过来清纯的异香,江辰是个三十多的成年人了,焉能不识得这异香的出处和妙处?在军营中,这种软语温香的气氛,让人能暂时忘却外边还有战争。沉迷于美色不也是一种生活吗?他想,我还要什么?
美女在侧,惜乎他这身板还不给力,暂无福消受美色。但俩女孩美则美矣,由于刚到一个陌生环境,看得出她们娇嫩的脸上的表情是呆板的,似乎在猜想她们将来的命运,又或者被从刘备那里给打发到他这儿来,她们会有些不情愿吗?
“嗯你俩都叫什么名字?”江辰没话找话。
“吴曦,林雅。”
“多大了?”
“十七、十八。”
“哦,那你们是哪里的人呐?”
“涪陵的。”
“哦。”接下来再问她们什么?江辰也拘谨了,如何跟她们深入交流成了问题。潜意识里他还是现代的那个清纯少年呢!想用言语**一下吧,又要顾及到自己身份,总不能显得急色的,让她们看低了自己吧?这点脸还得要!
让江辰更憋气的是,这两个女子也没意思,说话时连头她们也不抬一下——不知是真害羞还是故意这样的,还是和江辰一样感觉都是被流放了?总之半天了连脸长什么样愣是没给看到,他三问两问的倒更像是在审讯犯人。
“算了不着急,反正你们也是我的人了。哼,以后再慢慢**。”江辰这样悻悻的想着。
舍了二女,开始打量起大帐里面的一切,话说自苏醒以来,还没有细细观察过呢。在这里面好好查找一下,或者能有新发现?
身体的伤况,已经能容他起来,在人的搀扶下也能做些简单活动。但伤口的长好期间,动一动也是很疼的。
这间大帐是专属于他这个军师的。供其休息,私人帐篷。虽不是什么府邸,但也足够宽阔,内外两间,外边住着自己的亲兵,江辰甚至怀疑自己住这么宽阔的大帐,外边是否能听到里面的动静?在地上铺点地毯,兽皮暖毡,比较而言当时就算奢华的了。旁边有梳洗用品,角落那儿摆的堆的,是刘备刚赏赐的金银财宝
金银可不是用来花的,只作收藏的财富用。当时通用的货币是铜制的五铢钱,当然在这战乱期,即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