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账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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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刁眼疾手快,扯着陈飞衣服将陈飞扯到一边,猛连这一斧子落空,砸在地上迸发出一阵火星。小刁忙借着这个好机会一剑直取猛连心尖。
猛连虽生的高大,但身手也算敏捷,将另一扇大斧提到胸口挡住了小刁的攻势。
这一动作却给了左边官兵机会,趁势一墙捅在猛连胳膊,半个枪尖牢牢钻进猛连臂膀,痛的猛连一阵大叫。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小刁这一剑刺过去猛连就知道遇到对手了,猛连一脚踹飞偷袭自己的官兵,就要和小刁拼个你死我活。
陈飞识趣的退在一边,帮小刁看着周围黄巾的动向。
战圈之内,猛连一对大斧挥的莫不漏风,让周围三尺都进不了身,小刁身姿灵活,让猛连一时半会拿小刁也没什么办法,反倒是腾挪之间让猛连误伤了不少黄巾士兵。
孔祥也时刻关注着陈飞的情况,看到小刁和猛连战作一团忙处理掉自己的对手朝小刁这边赶来。
猛连应付小刁一人自然是游刃有余,但是加上孔祥就显的有些吃紧了,更别说自己左臂还在不停的留学。
孔祥全心全意和猛连对战着,陈飞自然接过了发令的权利,不得不分心他处,掌控着整个城墙的战事。
等陈飞再回过神的时候城墙上已经没有猛连的身影了,陈飞心中一喜:“把那将击杀了?”
小刁回到陈飞身边:“没有,让他跑了。”
跑了?那也行吧,总之不能让这种武艺高强之人在阵中肆意冲杀,对士气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孔祥也跑到陈飞身边:“先生快下去休息会吧,这里有学生就够了。”
陈飞也没有逞强,自己手腕已经有些浮肿了,估计再过上一会伤势发作整个右手都会脱力,再在城墙上待着恐怕就是在给官兵们添麻烦了。
战争还在继续,黄巾三个方阵轮流上场,官兵也分成两批轮换防守两方伤亡都数以千计,但是黄巾没有丝毫要停止攻城的意思,依旧拼死往城墙上冲锋。
幸好冬日的白天要短上许多,太阳下山之后,黄巾也只能鸣金收兵,要是再多上一两个时辰恐怕郎木镇就要失守了。
城墙之上已经几乎被尸体堆满了,这是黄巾起义以来,郎木镇受到的最严重的的一次冲击,好在守城的官兵还是守住了自己的家园。
战后清扫的工作官兵们早已轻车熟路,将黄巾尸体从城楼上直接扔下去,自然会有黄巾的收尸队来处理,至于是不是全尸那就不是官兵们思考的事情了。
一项项战后统计的数据传到孔祥书房,孔祥紧皱着眉头,形势越来越不妙了。
陈飞也在孔祥书房,右手手腕的地方已经经过了简单的包扎,统计出来的数据对官兵极其不妙,仅今天一站就消耗了全部的滚石,弓箭也消耗了三分之二,东门牺牲了三千余士兵,西门牺牲了四千余士兵,直接让己方的兵力折损了将近一半。
现在整个军营之中可战之力尚不足一万,明日黄巾要是再发起这样的冲击这郎木镇可就守不住了。
书房中一片寂静,两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良久,孔祥才不甘心的说道:“先生,今晚你和小刁姑娘就先行从这暗道出镇吧。”
陈飞叹了口气:“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孔祥沉思良久:“难,恐怕大将军亲自来也没什么好办法了,兵力差距实在太大了,况且我们又没有好的守城器具,今日一战,城门都险些被冲车撞开,恐怕明日就顶不住了。”
陈飞早就派人往城门之后摆上数袋石灰然后浇水了,没想到至此一天就堪堪被撞破,兵不足,器不够,可陈飞还是不想放弃:“再看一天吧,明天若是黄巾依旧攻城在下再走也不迟。”
孔祥没有说话,先生已经把话说道这个份上了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距离接到小沛消息已经十天有余了,看样子先生说的没错,援军恐怕要开春之后才能到郎木镇了。
陈飞又说道:“公子,你可发现今日的黄巾有所不同?”
孔祥眉头一皱:“学生尚未发现,愿闻其详。”
陈飞说道:“今日的黄巾身上大多无伤,可是廖化一方黄巾回营的时候我们是亲眼砍在眼里的,其中黄巾十之四五都身负轻伤,所以,在下估计”
虽然话没有说完,但是孔祥已经明白了,陈飞的意思是这批黄巾可能不只是廖化一方,还有其他方面的援军,比如冬阳。香楠两镇的黄巾,怪不得今日攻势如此之猛。
陈飞猜的没有错,此时廖化正在黄巾大营设宴款待着另一位黄巾渠帅。
“元俭,这郎木官兵果然非同凡响,怪不得元俭攻了这么久都没攻下。”说话这人是冬阳、香楠两镇黄巾渠帅,白腾白雨泗。
廖化把玩着酒杯:“刚开始之时这官兵也未有如此战力,但不知为何,几场仗下来这官兵意志非但不消沉反而更加旺盛,这才有了今日一战。”
白腾也点了点头:“不过当下我八万兄弟何愁区区一郎木镇?待到明日我们再攻郎木,明日此时还劳烦元俭在城主府设宴款待老兄了。”
“哪是自然,哪是自然,城破之后东城的战利品全归雨泗兄。”廖化识趣的又提了下之前两人商量好的战利品划分范围。
白腾顿时哈哈大笑,仿佛这郎木镇已经是囊中之物了,只等太阳上山就一举攻破。
第四十九章 城破?()
冬日的太阳要升的迟一些,但辰时一到,太阳还是如期挂在了半山腰。
城墙上的官兵心里一紧,虽然很想守住这郎木镇,但是用力过度之后止不住发抖的双手却支撑不了他们心中的信念。
这些官兵已经很棒了,他们大多数在昨晚统计完伤亡之后一夜未睡,兵营中已经没有兵力来和他们做轮换了。
黄巾吹响了攻城的号角,官兵们拿起弓箭,谨慎的往下射着,弓箭已经不多了,射一发就少一发,至于滚石更是少的可怜,零零星星的滚石根本对黄巾造成不了太大威胁,至于滚油火箭什么的更是空想了。
就连之前陈飞布置的战壕里都没有放人,意义已经不大了,还不如把兵力全部都放在城墙上说不定还能多抵抗一会。
和官兵截然不同的便是黄巾士兵,他们大多脸上洋溢着兴奋的表情,哪怕身边的同伴中箭也不能让他们停下分毫的脚步,往大了说自己是在替天行道,在天公将军的带领下开创一个新的世纪,往小的说这郎木镇一破,城中的女人、金银不全都是自己的了吗?
转眼间黄巾就攻上了城墙,刚一交手他们就发现今日的官兵士气虽然旺盛但是体力已经严重不足了,甚至有些官兵一刀砍在身上都只是堪堪破点皮肉而已,黄巾气势更胜了,不到一个时辰就攻占了半个城墙。
孔祥坐镇东城墙,拼死想夺回每一寸土地,鲜血流水般从城墙之上流出,当真印证了一寸山河一寸血。
噩耗传来,西城门已经被攻破了,孔祥第一反应就是让陈飞赶紧从密道逃出郎木,陈飞只是摇了摇头,盼望着官兵能创造奇迹。
孔祥让仅剩的三千待命官兵往西城门赶去,自己则依旧镇守着东城墙,倘若两个城门都失守了,这郎木镇就没有丝毫生机了。
城门一破,黄巾人数上的优势彻底显现出来了,西城区到处都是黄巾的士兵,官兵只能被打的节节败退。
其实今日攻城黄巾根本没用全部的兵力,仅仅派出四万军队参战,这四万军队并没有参加昨日的攻城,面对坚守一天的官兵他们简直就是狼入羊群。
半个时辰之后,城下轰然打响,冲车撞开了郎木镇大门,黄巾军嘶吼着从城门喷涌而近,孔祥忙指挥着官兵往城下撤退,否则两相夹击之下必定有死无生。
这郎木镇终究还是没能守住,历史真的是不容改变的吗?陈飞不甘心,起码不能让孔祥牺牲在这郎木镇。可是孔祥却微笑着告诉陈飞,自己是一城主将,谁都能退,就是自己不能退。
陈飞本想坚持,却让小刁强行带离了战场,往孔府方向走去。
一脚刚踏入暗道,就听见城中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人在城在!”
顿时一股热血用上陈飞大脑,陈飞作势就要赶往战场,小刁忙控制住陈飞,陈飞顿时动弹不得,毕竟小刁从小习武,控制瘦瘦弱弱的陈飞还是轻而易举的。
走了一段距离之后,陈飞也认命了,这郎木镇终究是失守了,至于孔祥陈飞只能向苍天祈求了。
这密道挖的并不算深,隐约还能听到城中厮杀的声音。
忽然,小刁驻足不前,仔细聆听着什么。
陈飞心中一紧:“小刁你听见了什么?”
小刁眯着眼睛:“陈飞,你听。”
陈飞踮起脚,把耳朵贴在密道上方,终于一声清晰地声音传入陈飞耳朵:“兄弟们,冲啊!我们的援军来了!”
什么?援军来了?陈飞立刻转身朝密道外冲去,不过小刁的阻拦爬到房顶之上。
只见东西两侧各涌进大批官兵,看数量足足数万之众,黄巾此时一半在城内一半在城外,正是尴尬之时,在两批官兵前后围剿之中进退不得。
援军正前方是一批骑兵,黄巾哪里能想到自己后翼竟然会冲杀出来官兵?顿时整个阵型都被冲的七零八落。
紧跟在骑兵身后的补兵砍瓜切菜般屠戮着黄巾士兵,几乎眨眼间就杀敌数千,数目还在不断疯涨。
廖化大惊失色,此时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立刻进城攻下郎木镇再靠着城防抵御支援过来的官兵,可是城中的官兵虽说仅剩五六千人可也不是这一时半会就能解决的,要么速速紧急撤退赶紧退出郎木镇,可是这样一来撤退了黄巾不知道要被官兵追杀多远,兄弟们又要牺牲多少。
一旁的白腾却忍不住了:“廖化!快下令撤退啊!还在等什么?看不到兄弟们撑不住了?”
廖化暗叹一口气,要是自已一人指挥的话肯定会再观察一会形势,等黄巾后部进城之后立刻关紧城门,这批官兵肯定未带攻城器具,可是这后方的黄巾几乎都是白腾的部队,本意是想为白腾减少些伤亡,可是现在如果按照自己想的计划的话白腾的这两万黄巾能剩下五千都是好的。
无奈之下廖化只能发出一系列命令,让白腾火速前往大营,全营出动接应攻城黄巾,令一面,鸣金收兵。
攻入城内的黄巾听到官兵来的消息早就心慌不已了,现在听到鸣金的信息立刻马不停蹄的往城外跑去,可是城门就那么大,着实让官兵们狠狠屠戮了一番。
跑出城后的黄巾面对的却仍然是大批兵强马壮酒足饭饱的官兵,好在廖化指挥有方勉强拼死冲出官兵的包围圈,立刻马不停蹄的往大营跑去。
可是官兵们又怎么会就这样放黄巾离开?尤其是前方的骑兵立刻调转马头跟在黄巾身后不断的冲杀。
黄巾军几乎是跑一路死一路,直到三里之后遇到前来支援的黄巾官兵才鸣金收兵。
这是一场真正的恶战,守城的官兵死了七千余人,而黄巾更是丢下万余具尸体才逃出升天。
廖化在统计完毕之后不由的黑了脸,攻城的四万黄巾兄弟死的死散的散,最后回到营中总共一万七千余人,足足两万三千余兄弟折损在这一场攻城战中,本来煮熟的鸭子怎么还反过来狠狠咬了自己一口?这支援的官兵又是何方神圣?
第五十章 问罪()
郎木镇内,守城的官兵打赢了战争却失去了兄弟,一场仗打下来足足牺牲了六千兄弟,仅剩四千残兵败将,却还不能休息,起码得把城中的尸体搬运出去吧。
孔祥和陈飞也会兵一处,往城外走去,前来支援的官兵还在城外等着,万万不能怠慢了这些兄弟。
走出城门,一将军看到两人出来,从士兵之中起身向陈飞走来。
陈飞细细打量了下眼前之人,这人比自己年龄大不了几岁,一身黑色盔甲倒也威风凛凛,那眼中明明是带着笑意,却让人感觉到蓬勃的战意。
孔祥双手抱拳:“在下孔祥孔子霖,谢过将军救命之恩,敢问您是?”
那人也双手抱拳:“原来是孔州牧之子,失敬失敬,在下曹操曹孟德。”
陈飞双目圆瞪几乎安奈不住自己心中所想,什么?这人竟是曹操?那个许子将评论的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那个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曹操?
虽然名、字都对上了,但是陈飞还是不敢相信这人就是自己知道的那个曹操,陈飞双手抱拳稍稍上前一步:“在下陈飞陈存义,敢问令尊可是大长秋曹腾?”
本来陈飞的位置是稍微落后孔祥一步的,但是陈飞上了一步两人便平齐了,孔祥见状,往后退了一小步,以示对陈飞的尊敬。
曹操本觉得这下人怎如此无礼?自己和孔融之子说话在场何人敢插嘴?可是看到孔祥退后半步之后,曹操也只能收起心中不不快,回答道:“家父正是,不知有何见教?”
所说曹操说的话客气,但是语气可不客气,毕竟这曹腾是一介宦官,任谁一见面就问候你宦官父亲心情都不太会美丽。
陈飞还没意识到自己失言乐乐,还沉浸在见到曹操的震惊和激动之中,这可是曹操啊,曹操!陈飞抱了抱双拳:“早闻孟德五色大棒悬于衙门左右,更是棒杀蹇图,让在下心生敬仰,如今见到真人实在不敢相信,故有此言。”
曹操心情顿时就好了不少,毕竟听到了自己做的事情收到别人肯定,曹操又问道:“存义听过操?”
陈飞真想猛地拍下大腿,何止听过简直就是偶像啊,可是这么做怕是会让曹操觉得自己是个疯子,只好规规矩矩的说道:“孟德兄高义,以法治民,高官与庶民一视同仁,又不畏强权天下谁人又不拍手称赞?就连此弹丸之地听到孟德兄的名字都是如雷贯耳。”
曹操忙谦虚道:“身在其位谋其政,操在此位置便要做相应的事情,不提也罢,操可听说黄巾首战郎木镇不费一兵一卒就大破黄巾?听说是用什么拒马、战壕?不知此物为何?又是那位先生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