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剑三]一代宗师-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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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认识一天就同床共枕进度是不是太快了?
她亲爱的如烟姑娘都没这待遇!百合作死!
佞修忿然起身,跳下床去。难得睡了个好觉的石观音再晨光中听着佞修悉悉索索的穿衣洗漱的琐碎声音。待天光明朗她才伸展着腰身坐起身。扭身去抓衣服,正见换了一身230蚩灵套的佞修站在窗户边。
系统出资做的衣服,质量和属性自然还话讲,就是这穿上身的效果也是一眼能看出武人飒飒的风姿来。
佞修站在那一身衣装半边红似血半边素若雪,银色丝线用细密的针脚在那半边血红压上纵横的纹路如半身红袈裟。腰间宽宽的阴阳扣束出她的腰身,蛛丝银线编成网坠着白珍珠压在那一头仿佛看透生死浮生人间的披肩白发上。那身衣服袖长七寸,便于行动的利落剪裁,露出佞修那两节手腕,腕上带的黑檀木念珠黑得发红。
昨天还一身宽大月白僧衣分不清男女的佞修,今天换了一身行头后石观音几乎以为自己认错人了。可那头明晃晃的的白发就是告诉石观音,眼前这气定神闲威武八方的人就是昨天那个会爆粗口的人。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呐。
好一个龙游曲沼月射寒江的师太。看起来可靠极了!想到自己儿子就拜在她门下,石观音宽心不少。
见这大美人醒了,佞修笑若春花往屋外去,“我去做早饭。”全然一副家庭煮夫的贤惠模样,石观音为自己的儿子攀上这么个师父感动得差点落下泪来。
石观音和无花这对没有相同话题的母子沉默坐在桌边等开饭,而后佞修在院子里的小厨房烧了饭菜过来。
一桌子红烧肉红烧鱼红烧地瓜红烧黄瓜。
行走江湖多年从未服过谁的石观音顿时为这人的厨艺折服了。还能再难吃点吗!掀桌!
无花默默扒拉完他那碗口感像沙子一样古怪的白粥后去寺里跟众多师兄弟做早课去了。去快点说不定还能抢到一个馒头填肚子。
空留下两个女人大眼瞪小眼。
石观音是过惯了骄奢日子的女人,佞修这一手菜她吃过一口吐了就不敢再动筷子。
“水土不服?”佞修挑着眉问吐完回来的石观音,毫无压力的手下筷子飞快,石观音一去一回的功夫,两道荤菜几乎不剩了。石观音服了。
一顿糟糕的早饭之后就是一天的开始。无花去了庙里大概下午才会回来。没了徒弟逗弄,对石观音又不想搭理太多。有了如烟这个前车之鉴,佞修认为和妹纸们保持距离比较好,免得向她讨要她永远给不了的东西就苦逼了。
佞修还没下山历练,老方丈还没有圆寂,寺里的和尚总是喊着她行修师叔的时候,她每天做的事情概括起来就是修行。
打坐是修行,练武是修行,抄佛经是修行,抚琴也是修行。她决定去激活一下她的音乐细胞。
佞修如果要藏东西,第一是她的系统背包,第二是床底下。她从床底下掏出了灰扑扑的一把七弦琴,拿到院子里用井水稍加擦拭,就抱着琴走了。石观音亦步亦步跟在她身后。
还是那一处连云台,古松苍劲的树干直指苍穹,放眼望去云海涌动疑似蛟龙潜伏。那座古旧的八角亭中静坐着一个人,石观音第一时间就躲在原处不再靠近。佞修大大方方走过去,八角亭已经打扫过一遍,就连亭子里破破烂烂的蒲团也换了个新的。佞修当仁不让在那唯一的蒲团上盘膝坐下,七弦琴横放膝头,“怎么想起来此处了,青平。”
佞修是看着青平长大的,那是青平小和尚每天都屁颠屁颠的从寺里给她带一日三餐,经常路上跑快了或是摔跤了,洒了汤跌破腿一脸惨象哭着来,在她门口叫嚷着:师叔师叔,我给你送饭来了。
后来青平长大点了,佞修的头发也长出来了。白得没有杂色的头发,寺里的小和尚们谣传佞修是吃人的妖怪,青平也是在那时候不再来送饭,佞修自己搭了个小厨房做饭吃。
这一疏远就真的疏远了。
如今青平年近二十,长成了清清爽爽温和的大和尚,他说,“师叔以前最喜欢在这处礼佛,怕师叔再来连处干净的蒲团都没有,今日便来清扫一番。”
佞修笑了笑,拨弄了几下腿上摆的七弦琴,不成调子的瞎拨弄或深或浅,而后弹千年等一回!青平在一旁听了一会后就回去了,退场一个青平过来一个石观音。
恶搞的千年等一回过去之后又是一曲战,须臾响急冰弦绝,但见奔星劲有声,佞修那双拨弄琴弦的手是习武的手,琴声中石观音仿佛听到尖兵利刃破空而来,风扬旌旗山河战兮,眼前浮现的是血染的沙场。这一曲后石观音不免满腔热血恨不得上阵杀敌,不禁问她,“你究竟是何人?”
“少林寺的行修师太。”佞修慢吞吞地回答后支着半边脸,“你来之前都不打听打听少林有什么凶恶之徒?”
提到这个石观音恍惚想起江湖近几年谣传的喜怒无常丧心病狂般的到处惩恶扬善的白发妖僧……都说这僧人满头华发,来无影去无踪,所到之处鸡犬不宁。
江湖上每年都有这么样子的几个谣言,谣言的主角要么大放光彩声名远扬,要么随着时间谣言不攻自破。
事实证明佞修属于后者,因为她这一收徒弟就再也没想过离开少林寺。销声匿迹于江湖之中。
无花跟诸位师兄弟道别回到佞修的独门小院的时候,夕阳无限好,霞光映满天。院子里多了张竹编的躺椅,只着了中衣的石观音趴在上面,似乎刚沐过浴,满头青丝半湿未干。而他的师父套着件宽衣悠哉得很,神态自若地给石观音推拿背。
无花推门进来的时候石观音没打理他把脸埋在两只胳膊里,佞修见了也就是说了句:“去洗手进屋吃饭。”
无花注意到佞修脸上有道伤口,伤口是新添的,像豁开的口子,周围皮肤红肿。无花一边打着井水洗手一边询问,“师父,你脸上的伤?”
佞修嘿嘿笑了笑,“下午你不在,闲得厉害我和你娘打了场。”说话的时候分了心手下没注意,按得石观音几声呼疼。
“你怎就不能轻些,我骨头都要被你按断了。”说着抬起脸了,那张肤如凝脂倾国倾城的脸上一个巴掌印清晰可见,像一大块瘀伤一样待在石观音的脸上。
看来师父没有吃亏。无花如此想到。
石观音一嚎叫,佞修手下的力气偏偏就重些,“叫唤有什么用,谁让你腿脚功夫不利索躲不开我那拳头。还要连累我为你疗伤。”说罢佞修掏出她的针包,打算给石观音来一发针灸通经活血。
一见佞修手里捏着的一指余长的银针,石观音心下都哆嗦了,转腕一掌击向佞修毫无遮挡的腹部。亏佞修反应快,躲得及时。只见石观音一个起落就离得远远的了,摆出架势一副“来战个痛快”的模样。
佞修冷冷一笑,转了转手腕,扑上了。
无花端着碗筷夹了菜干脆坐在门口的栏上,满是惊叹地看着两个女人在院子里你来我往打得天昏地暗。看得忘神了时不时往嘴里扒口饭。晚饭是石观音做的,虽然手艺也很烂,盐巴放的太多或是菜煮得太烂,好歹比佞修毒死人不偿命的手艺好些。
吃过饭后碗筷洗了,晚课做了,洗过澡衣服也洗完晾上了,院子里剑拔弩张你死我亡的气氛都没能消下去。无花就着星光对院子里的人说:“师父,你们早些歇息。”说完关好门窗,吹灭了灯爬上床闭眼睡觉。
院子里却还是热闹得厉害。练武的人精神都那么好?无花埋在被子里纳闷。
“小妖精作死!吃贫僧一棍!”
“哼!少林绝学不过如此。你敢同我动手,我就让你后悔没边!”
“口出狂言,老子一指头捏死你!”
“休要猖狂!”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到天亮。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放心吧,我不会让佞大糙在搅基的路上越走越远。快去兽人星球吧佞大糙想吃啥就吃啥。
第71章()
“你想成为踏雪无痕,壮志如龙;意气如虹;问剑英雄的武林高手吗?”带着斗笠垂着纱幕的石观音白衣飘逸如仙,她身后云海涌动一望无际。事实是这装逼的斗笠是为了遮住昨天和佞修斗殴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狼狈模样。
站在她面前的无花侧过脸去看佞修;佞修正侧卧在八角亭里支着脸扣着脚趾;同时在翻她从山下收罗来的话本;对石观音的那番话没有任何反应。
“师父。”无花忍不住唤了一声。
“嗯?”佞修头都没抬;似乎不太关心无花对学武的态度,“你不想习武?”
无花摇摇头,“不想。”经过昨晚这两个女人之间拳打脚踢的对决后,无花对这种暴力的斗殴行为有了另一番认识。习武纯粹是没事找事,不如早点洗洗睡。
石观音这次可急了,他送儿子来少林就是为了让他学会少林武学。天下武功出少林,南拳北腿易筋经,无上绝学多少人趋之若鹜。一个没有武功的人如何立足江湖?
没等石观音说出规劝的言辞,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服无花学武,佞修已经赤脚过来了。凶恶丧失人性的师父一把拎起豆丁无花,走到连云台边上伸长了胳膊,顿时无花颤颤巍巍地悬身悬崖峭壁上,只要佞修一松手,他必然摔得连他亲妈都不认识。
“不想习武?”佞修龇着牙做出狰狞的表情来,“你以为你说不习武就能不习武?从你开口喊我师父的那天起就由不得你做主了。为师告诉你,你若是不肯学武,那就把我那一手举世无双的厨艺分毫不差的学过去!”
石观音:难度是不是太大了点???
无花小脸都白了。佞修那天的红烧地瓜红烧黄瓜苦涩又酸辣古怪的味道仿佛仍然残留在味蕾上,一口都咽不下去。
“我学武。”无花哽着嗓子说。
“算你识相。”说完把无花往石观音怀里一塞,“你先教着。”
无花小和尚和石观音大眼瞪小眼,这母子两从见面开始就没说过几句话,石观音无心跟他亲近,无花也不在意这突然冒出来的生母。
连云台上的风只有大的分,有时的寒冬夹雪的冷风能把人吹得跟风筝似得。
这母子两站着谁也没动弹,沉默久了觉得风吹着冷的无花开口,“师父,我是该跟着她学武功还是跟着你?”
昨天他可是看到了,两人交手的时候石观音身形飘忽动若闪电,白衣如仙。而佞修力若铸兵势如猛兽,纯爷们真汉子威武霸气有胸肌。怎么想,还是跟着佞修学比较好吧。
佞修的回答是,“你长得那么娘,跟她学比较合适。”
无花瞅了瞅石观音,纱幕下神色不知,但那露出袖子的玉手骤然握紧了。
“你倒是推脱得好理由。”
“启蒙教学教穴道教口诀,我没耐心,不如你教了吧。”佞修故作憨厚地笑了笑。
可惜石观音不吃她这一套,左脚一迈,广袖一挥,似苍山覆雪,那架势又是无声的一句:来战!
那随着她的动作挥出的长袖糊了无花一脸,还挺疼的。
“……”无花默默伸出脚踩住石观音素白裙裾。
“战个痛快!”佞修低喝一声,石观音脚下发力就要扑上去。
佞修眼睁睁看着石观音一个莫名其妙的后仰直挺挺摔下了连云台,堕入那连绵的云海浮烟之中,眨眼之间就看不见身影。目瞪口呆之余佞修对无花说道,“这可好了,你真成没爹没娘的小和尚了。”
无花很淡定的收回脚,“她的武功同你差不多,连云台一跃而下定能安然无恙。”
佞修蹲在连云台上往下看,一片云雾哪里能看清东西,“那可不一定,我最擅长的是吃,其次是轻功。飞檐走壁翻山越岭都不在话下,因为我轻功使得好。”
无花蹲在佞修身旁抱着膝盖一副乖巧模样,“师父,要不你下去看看?”
“捞个摔得粉碎的尸身上来吃吗?”
口味太重,无花表示接受不来啊师父!
师徒两蹲在连云台上默默无语,哀吊世上又少了个美人时,隐隐听到石观音淹没在风声里的呼救声。
师徒两相视一眼,居然双双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遗憾。
无花扭脸表示:他什么都没想什么都没说!奇妙的女施主出现在他身边自称是他娘什么的,他才没觉得烦!
佞修抽了抽嘴角。
卧勒个大槽!无花你这黑心的小秃子!
救回瓜娃子教育大道上的战友义不容辞!
佞修沿着崖壁下去的时候,石观音挂在一处紧贴潮湿崖壁的藤蔓上。遮脸的斗笠也不知道摔倒哪里去了,被佞修揍得红一块紫一块的脸这时候也没了往日更佞修叫板时的从容。
佞修送开了扣着石壁的手,顿时身形下落了几丈,看好时机身后扣住了石观音抓着的藤蔓,正好跟石观音脸贴着脸挂在半空。
“从近了看你的脸,更好笑了。”佞修若是用她平日里嬉皮笑脸的德行说这话石观音还不觉得生气,这会儿她居然正正经经不苟一笑地说。
凡是诋毁她脸的人,血海深仇!
佞修扛着一个大妹纸从连云台下面爬上来的时候,无花注意到石观音站不起来。这可不会是直接摔得半身不遂了吧!
“师父,她伤得重吗?”无花紧巴巴的跟上。
“叫她作死,还敢揍我。”佞修扛着人往家中走去。
无花赶紧把八角亭里佞修扔那的经书抱起来跟上,“你把她打得快死了?”
“不是我打的,她自己闪到腰了。”佞修嬉皮笑脸取笑妹纸,“你一个看着弱质纤纤的女人,腰可不够软啊。”
如佞修所说,挂在她身上动一下就疼的石观音:“……”想到方才她险险将摔个粉身碎骨的下场,好在佞修反应快拉住了,可这家伙偏偏抓的是她腰带,整个人u字形挂在半空就凭着腰带承受重量,腰伤得很重!
她这腰一伤,就像一尊菩萨一样供在佞修屋里。佞修给她针灸疗伤,尖叫得仿佛佞修是个采花贼,扒掉她的衣服就不怀好意要行不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