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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犁破大洋-第103部分

小说: 犁破大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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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问他,“海蛛是怎么毒到你的?是咬的?”

    他说,“不是,只有大海蛛才在情急之下咬人,一般它们就靠蛛丝伤害敌人,我就是行动时整个身子撞到了蛛丝之上,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事情是这样的,白荆的海军头目,又让人来索要被俘的海盗,说是要将他们带到罗哈兹城听候白将军的发落。说谁要阻挠,就以海盗论处。

    “于是,田王就来了个将计就计,派我混在被俘海盗之中,乘夜到了政府军的船上。”

    我得知,这段时候,田王及手下一直与当地广大的采珠人在一起,这无疑是当时敌我力量对比悬殊的情况下,最为合适的方法,至少让人数众多的白荆海军不能公开与我们为敌,来了海盗我就抓,你们来要人我就给,打着保护民众招牌的政府海军,总不至于撕破脸皮吧。

    而且在田王向他们移交海盗俘虏的时候,他们还得表示感谢。而田王的真正用意,是派出苏禄,混到敌人内部,掌握第一手的证据。

    苏禄说,“那天夜里,我们一伙十几名‘海盗’,被布蒙了双眼。坐着白荆的小船,到达了他们的船队。没有刑讯没有审问,一上船直接把我们放了。你猜我看到了谁?”

    “捏里宁。”我说。

    “田将军还是你聪明,把我们放了的正是捏里宁,这下我才相信了王说的话,捏里宁和海军是伙穿一条裤子的。”

    “他一开始并不认识我,幸好也没深问我是谁。后来我才得知,白荆的军队与海盗只是衣服上有不同,我也知道了为啥捏里宁的海盗会屡打屡有,无穷无尽。”

    “为什么?”

    “因为他们只是身份不同,但是目的一样,就是合着伙地敲诈采珠人。”

    采珠人冒着生命危险采到的珍珠,一部分要提防被海盗抢去,一部分最大最圆的还要贡献给政府军,用于打击海盗的开支,这一明一暗,双管齐下,也真够百姓们一受的。

    事情是这样发展的,随后的两次,苏禄自告奋勇,带着一小伙海盗,在利纳昂附近的海面上打了几次劫,次次成功地躲过了田王的“围捕”,很快得到了捏里宁的信任,使得他可以信心十足地去找白荆讨价还价。

    “最后一次,田王通知我,要收网了,要我下次打劫时,想法把捏里宁也带上。”

    正说着,有人来报,“田王派人回来了。”

第216章 向南,向南() 
外边跑进来一个军士,见过我和姬、孟两位将军,从怀中掏出一只小布包,小心打开,里面露出来五颗珠子,与我们刚刚为苏禄去蛛毒所用的珍珠一样大小,不同的是,这五颗大珍珠,都是通体黝黑的。

    黑珍珠,颗颗价值连城,那名军士说,“半路上,苏将军采到的,田王让我送回来,因为他不知道从哪听说的,这种珠子可能对苏禄的伤势有好处。”

    我看了看这些硕大的黑珍珠,对画说道,“呃苏禄的伤势已无大碍,这个就由你暂时收着,到时再还给王。”

    她看了我一眼,也不点破,把黑珍珠从头包好,收在怀中。老婆就得要这样的,你的什么心思都逃不过她的眼睛,但是在外人面前,她都懂得顺着你的意思行事,人后怎么坏得不着边,那是另一回事。

    有了田王的消息,且苏禄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们决定,立刻启程,去与田王汇合。

    我问那个回来送珠的军士,他说,与田王是在‘辛当岸’的地方分的手,那时他们继续向南方,追击那些人。

    “那是些什么人?”

    “是白荆的海军头目,当他得知捏里宁被我们所擒,带了一帮手下,丢下队伍,自己跑了。”估计是当海盗去了。

    从达瑙岛出发以后,我们总共的战斗人员一百五十三人,非战斗人员原来是七人:田老夫人、姜婉清的爹、我爹田恩、画、小月、姜婉清、田王也算在内。如今加上了青花父女两个,非战斗人员增至九个,说是八个也行,我看青花,在为难之时给她把刀,也可以顶上一阵的。

    姬将军接应我和六角带了三十人,乘船在海上等我们的是十五人,孟将军地利纳昂保护苏禄和画,还带了二十人,这么算起来,田王和苏将军的龟船上,现在满打满算也就八十四个人。

    田王几乎分出了一半的兵力,只带了一半人去与敌人周旋,一想到这里,我忙催促大家快快动身。

    许多采珠人来前送行,千言万语的。有个老者说,让我给他们采珠的这片海起个名字,“一直以来也没有个好名称,”他说。

    我往南看了看这片无边无际的大海,略一思索,对他们说道,“就叫做‘苏禄海’吧,我看你们的这个什么蒲端国,叫着也绕口,干脆,也改叫‘苏禄国’得了。”

    他们一一记在心里。

    从此,苏禄海这个名字,从那时起就一直沿传下来,但是苏禄却没有留下,他留下的只是帮助当地人打击海盗的事迹。

    我们冲他们挥挥手就起锚了,他们远远的不愿转身,直到看不到了。

    从“利纳昂”,到“辛当岸”又是足足的四百多里的路,由于我们要边行边眺望海面,提防着漏掉田王的踪迹,即使是在夜间,也要派人站在船舷上往四处观察。因而我们的行船速度还不是太快。

    青花和她爹还是一路照顾苏禄,他虽说伤好了,但是还是浑身乏力,没有人照顾不行。所以他们三人占了一个舱间。

    我和画、六角占了一个舱间。姬将军与徐洁占了一个。因而船上显得略微拥挤一些。

    好在越往南走,纬度越低,气候越是火热,于是晚上就有不少的军士,直接睡到甲板之上,连带换班瞭望。

    三天后,我们到达了辛当岸,这里连个镇子都不是,连个村子都不是。只有五户人家,也以采珠为生,他们需要把珍珠驾船运到北边蒲端国的地面上卖掉,换回些日用之物。

    我们问起田王和苏将军所带的龟船,一个青年说,“是那个采了五颗黑宝贝的人吗?他们只在这里呆了一天,补充了一些干粮和淡水,就走了。”

    “往哪走了?”我们问他,他一指南方。

    “继续!向南!”我和姬将军异口同声地说。

    苏禄海,我现在就这样称呼这片广阔的水域,它位于班那岛以南,面积二十六万平方公里,南北长约一千六百里,东西宽一千二百里,东南部最深处达五千五百八十米,有几组小的群岛,鱼类资源很丰富,盛产珍珠。

    当然还有不少的海龟和龟蛋,不过我们乘坐的龟船可以做它们的祖宗了。我们一路上急又急不得,慢了又不甘心,田王他们的影子一点都没有看到。

    龟船那巨高大的身影就是我们密切注意的目标。

    画和六角为了不让我过份地焦虑,两个人轮番地安慰我,她们一文一武,一静一动,一娇一憨,变着法的让我开心,饶是如此,我还是惦记着田王。

    因为,我们走了这么久,也没有发现白荆用来培育海蛛的基地,那可是个危险的地方。灭掉了白荆的势力之后,这个基地,我们不论花多大的代价,也要找到它,把它捣毁,不能让它遗害人间。

    苏禄的伤势这些天好多了,我也曾猜想,那次我和六角去捣毁白荆的海蛛寄养地的时候,感觉那里阴气极重,看来海蛛是喜阴凉的,也许是天气越走越热的缘故,让苏禄恢复得很快。

    可是,我发现,苏禄和青花还是喜欢在一起,碰到外人的时候,两个人还假装的很一般,其实这就说明两人的关系很不一般了。

    对此事,我不知道该持一种什么态度。有时碰到他们在一起,我会寥寥地搭上两句话就匆匆离开,这此画一无所知,倒是六角,把这一切看在眼里。

    因为我送青花回乡的那个雨夜,我想,六角她肯定听到了我和青花在窝棚里的对话。

    有一次,六角悄悄地对我说道,“我对青花一点也不了解,不然就给他们做做媒。”她指的是苏禄和青花。

    我没吱声。六角对我笑笑又说,“其实,那天我去了有水车的那个山坡去等你,这样你一从王宫里出来,我就能很快地看到,你临走时还叮嘱我,不要我乱跑,当我看到你拉着她从王宫里逃出来的时候,还直误会你呢。”

    “误会我什么?”我悄悄问她。

    “当时我想,原来你不让我出来,是不想我看到你与青花在一起。于是我就一直尾随着你们出了城。下起了大雨的时候,我也一直在后边。”

    “包括晚上?”

    “嗯!后来,我听到了你们在棚中的对话,我才发现,你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你只是为了救她罢了。那天晚上,在那个时候,你还能想到我,想到画、婉清、小月和齐雪,我还能说什么呢”,她说罢瞅着我,眼含笑意。我看得出,她是真诚的。

    这下我释然了,也许我在乎的不是青花,而是六角的看法,我真得谢谢她。

    永远不要逢场作戏,因为逢场作戏算不得感情。

    接下来,六角和画当起了媒婆,经过她们撮合,苏禄这小子艳福从天而降,青花非常爽快地答应了。她们答应,只要与田王汇合,就给两人办了喜事。

    本来么,我们只有两艘船,舱房蛮紧张的,要尽量合并简化舱房的配置,这是提高我们这支队伍战斗力的重要措施,也省得有未婚女青年扰乱军心,早早地分配了是正理。

    我不是一个带了五个么?只分配给我们夫妻六人一间舱房,节省仓间至少五间。我勇挑重担,我的贡献可大了去了。

    闲话少说,这日,我们抵达一处繁华大镇,镇上人来人往,摩肩接踵,人们的服饰也与蒲端国大不相同,倒有些中原人的行为做派,而且从衣服上就能大致判断出一个人的身份,干体力活的人都是短衣襟小打扮,而其他人则着装宽松长大,小姐带个丫环,也不避人,在街上大声地说话。

    宋奎一打听,回话说这里是这一片最大的城镇,名叫“三宝颜”。三宝颜的东面是一处海湾,叫摩罗湾,还摩罗丹呢!

    在湾口的北岸,有一处港口,我们在那里,终于发现了我们那艘巨大的龟船!

第217章 华沙公国() 
没想到我们在远离蒲端国一千多里的地方才找到了田王。我们的龟船泊在港中,离得很远就能看到,它太大了。

    在它旁边的那些小船都显得微不足道,岸上聚集着许多人,三三两两地,冲着我们的龟船指指点点,可以想见,当它第一次出现在这个地方的时候,曾经引起过多么大的震动。

    我们将船靠过去,只有田王和十几名军士守在船上,苏将军不在。

    我们见过田王,向他汇报了地罗哈兹城的所作所为,当他听说了白荆的下场之后,沉思着说,“他也算是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背叛使命,只给了他十年的享受,剩下的是无穷的折磨和煎熬,我倒希望他还活着,有机会反思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

    我问他,“王,你追到这里,可曾抓到蒲端国的海军首领?”

    “又是一个叛将,”田王只说了这么一句。可不是,我们在讨伐自己的叛将时,又逼迫出另一个国家的另一位叛将。

    如果我们不出现,他可能还耀武扬威地横行在苏禄海上,锦衣玉食、高高在上的国之栋梁,表面上保家护国,实际上与盗匪勾结。

    当白荆的王宫轰然倒塌的时候,他跑得比谁都快。

    “发现他的踪迹了?”姬将军问道。

    田王大笑起来,“如今再找他还有意义么?我看到你们,才是最快活的事情!”

    我们都有同感,自从黄海出发,到现在,我们都发现,真的是一刻也离不开我们的田王,他的坦诚和正直,是凝聚我们所有人的无形力量。追随在他的身边,无论干什么,都是我们所有人认为的唯一正确的事情,除此之外,我们还能做什么呢?

    像白荆那样,自己守着成堆的黄金珠宝,却没有了祖国,搂着表面上顺从却时时刻刻离心离德的女人睡觉,高高在上却不得不向一种结网的海蛛寻求安全,甚至连自己的祖宗来历都不敢想。

    这样的日子,我们每个人都过不了,一天也过不了。

    而我们,虽然每天居无定所,惊涛骇浪,但是我们很惬意,在乌云密布的前方,我们总能看到光明,在困境中,我们都知道,胜利总会走到我们一边。

    姬将军向田王报告说,“我倦蒲端国的安民告示,把您说成了‘大汉帝国履海之齐王’,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这个问题,其实我也在想,田王是从秦末走出的田王,而现在是大汉王朝,我们惩戒的是秦朝的叛将,却打着大汉的名义,这样的困扰从蒲端国一出来,就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里,正好姬将军提出来。看田王怎么解答。

    “秦和汉,并非是哪一个人的秦和汉,这些只是一个符号,在这些变化着的符号下边,总是有着一个不变的东西——种族、文明、风、雨和土地,”田王说,“白荆背叛的是祖宗,而不是秦朝,从这里来说,我田横来剿灭他,真真是天经地义!”

    正说着,苏将军已经派了人回来送信。两名军士,雄纠纠走进来向田王回话,田王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六角站在旁边,田王示意六角给他们每人倒了一杯水。他们坐在那里,先慢慢地把水饮尽。

    这个时候,田王像个老农,看着两个外出归来的儿子,等他们喝完了水,才问,“苏朗有什么发现?”

    “回王,苏将军率领我们,一直赶着敌人,到了一处叫做奥罗拉的地方,那里地势狭窄,再往东是一片开阔地,丛林高山,他说到底如何,还要等王的示下。现在,我们正在奥罗拉扎下营寨,按兵不动。”

    “奥罗拉?”

    “是华沙公国的边境地带,我们一路上,公国各地都给了我们大力的支持,最次也是声援我们,所以,苏将军让王不必担心我们。”

    “那好,我的意思,他国的叛将,就给他留一条生路,我们追了他这么久,相信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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