犁破大洋-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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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剑柄利落地撞开了拉扯我的人,接着挥刀砍去,对方的骨头发出了一阵“喀嚓”声。
我瞥见身后的军士似乎已经完成了我交办的事情,举着手里的刀,随后冲了上来。
右手边又有敌人逼近,他们带着仇恨,挥起一片刀光,我本能地挥剑一挡,随着他们的喊叫声,两个人的胳膊同他们手中的刀一同断落于地。
我和军士并肩做战,互为补充,空场上躺倒了一片,有几个在地上不停地蠕动着,他们嘴里一阵阵惨痛的呻吟声,渐渐地被山下冲上来的震耳欲聋的喊杀声所淹没。
军士这阵子累得不行了,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此前他抽空坐在地下稍稍喘了口气,他说,“将军,我们怎么办,关不关门?我我可把大门掩死了,估计再也关不上了!”
我手握着宝剑,往门外观看,“是我们的人在喊,不关门,我们再努努力守这一阵子。”
不久,山下喊杀声越来越近,随后数十个跌跌撞撞的身影从山路上跑了过来。
而我与手下的军士,像两尊门神一样,站在石门洞中,对着他们努目而视。两个人站在那里高声呐喊道,“来啊!来啊!”
他们一内陆我们,就知道大势已去,但是这座岛只有唯一的一知上下的山路,他们上得来,再下去却是不能了,因为山下的追杀声越来越近,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一条路,推开挡路的两个人,把门关上,还有一线生机。
他们几乎没有迟疑,鼓起最后的勇气,一声呐喊,高举着手中的武器向我们冲了过来。
军士紧张地说,“将军,我们顶得住吗?”
“顶!顶得住吗?这群人眼都红了,顶不住了我们就跑。一会跟着我,千万别一根筋!”
这些人很快就与我们撞了头,我招架了几下,对他大喊,“走!”我们一前一后。夺路而出,把空门留给了他们。
这些人也不理会我们,我们跑出来十几步远,站在那里,山下姬将军、孟将军、六角、小月率领着一大帮人冲了上来。
看得出刚才在山底下的一伏我们大获全胜,六角和小月一冲上来就看到了我们两个,冲着我们跑了过来。
两位将军已经领人冲到了门下,这些败兵越是急,那扇大门越是纹丝不动,他们哪里知道,门轴那里被军士塞了一大块坚硬的石头,人们像一股潮水呐喊着冲进大门,把那一群惊慌失措的荷兰人淹没在人流中。
事到此,已经不需要我再动手了,六角和小月跑到我的跟前,我看到她们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对她们道,“我说,你们两位女子,怎么不知道歇歇,看弄这一身的汗,一会背了风,生病了怎么办?”
她们跑到我的近前,看看我周身上下沾了不少的血迹,都紧张地说,“老公你怎么样?哪里受的伤?”
我说,“没事,没受伤。我说你们呢,怎么这么不小心,弄这一身的汗?万一着凉了生病了,我是侍候你啊?还是侍候你啊,还是侍候你啊?”
我们正在这边说话,城堡里的战斗已经结束了,敌军全体阵亡,无一生还。
姬将军让人长起了灯,并飞报山下田王那里。
山上城堡中有石洞十六眼,下九眼,中五眼,上二眼,里面十分的干净清爽,看得出,这些人在这里经营的时间不短了,下边的石洞中为数不少的粮食,水果,更让我们想不到的是,有两孔石洞中塞得满满的金银珠宝,一进去顿觉光华闪闪,耀人二目,我和六角小月都看呆了,这些财富,拿回去买下整个洛阳城都不是问题。
小月大叫,“太好了,晚上我们就住这间。”我听了哈哈大笑。
上边的两层一看都是住人的房间,我说,“你先别急,我们到上边看看,万一有更好的呢?”
最顶上是两间最大的石洞,间量比下边的都大,“这才是我们一家能住得开的地方。”
靠左边石梯的那间,足够我们一家人住了,北边的石墙上还被他们掏出了一只方方的窗子,探头往下看去,下边是那湾月亮形的海湾,水面泛着绿痕,离我们有十几丈高。
“就是这里了,你们去,把画她们都请上来,嘿,这座城堡,真地道,我都不想走了。”
小月和六角随我一起下山,去见田王,到了田王那里,才知道,苏将军还没有回来,我问,“他干什么去了?”
田王手一指不远处,“你不知道,那里竟然还有荷兰人。”
“怎么,难道我们占领的并不是荷兰人的老巢?”
田王说,“俗话说,狡兔三窟,那边那座岛不放点人?”我点点头,此处三座,是谁都会想到各安置些兵力,有事时也可互相支援,我问,“苏将军怎么样?”
“料想也不会有大问题。”我们正说着,感觉那个方向打了两个闪,随后就听不远处接连两声沉闷的炮响,苏将军把我们许久不用的火炮都用上了。
我问田王,“不然我们去支援一下吧。”
田王说,“不用,你这会也够累的,不如我们静候佳音。”
正说着,就听水花响起,伴随着人们说说笑笑,凌清台号和向阳号破浪而回。我们迎上去,看到苏将军和黄岩各领一船,凯旋而归。
看得出他们大获全胜,尤其是黄岩,今天是他第一次驾驶凌波号,脸上的表情都与平时不大一样。
“怎么样?苏朗?”田王问。
“一开始还与我们拉着架式,有点意思,可是我们大炮一响,轰沉了他们两艘船,剩下的就抹身逃了,我寻思时间不早了,怕您担心,就放过了他们。”苏将军兴奋地说道。
第440章 偷听者1()
“有多少人?”
“五条船,个头都比黄岩的船小上近一半,人么我倒没有功夫去数,不过估计着应该跑了二三十人的样子。”苏将军说。
“看来,这次我们是跑到贼窝里来了,今天已经不早,我们先在岛上住下,派人守好船只,其余人都上石城中去。”
那些从盐场逃掉的荷兰人,如果任由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那么,对刘氏兄弟的盐场永远是个不小的威胁。
看来,田王再次下定了决心,要扫除这兄弟俩的心腹大患。
晚上,田王携夫人移驾石堡,画她们也都上来了,城堡里的三排石洞,最顶上的两间就归了田王和我,田王住在里边的一间,我们就住了靠着楼梯的那一间,我们的这间石洞上边正好一只方形的小窗,从窗口可以看到度下弯月形的海湾。
人们对于战斗得来的临时住处相当的满意,一进到城堡里,有人就开始啧啧地称赞,“这地方真太好了,居高临下,易守难攻,真难为这群荷兰人,怎么找到了这么好的地方。”
我把一层的几也间石洞找打开了让田王参观,他似乎对那些光华闪闪的金银珠宝并不怎么感兴趣,说,“一堆累赘,带之无用,丢之可惜。”
小月说,“王,怎么传统没用?我们以后总要到陌生的地方,这第多人的吃穿用度,没有这些东西怎么能成?”
田王说,“那好,走的时候,就把这堆东西放到小月的房间里,好吧?”
城堡中的房间是不够我们这些人住的姬将军、孟将军住了进来,苏将军说,“我就在船上过夜了,反正晚上船只也得有人看守。”黄岩也自告奋勇,留在了山下。
只是这么多的船只总得有个安顿的地方,我对两位说,“不如就把船只统统移到岛北面的月形湾里,那里三面环山,是个泊船的好地方。”两位一想,就带人把船驶到了里面。这个地方有个好处,万一半夜有人袭船,我们的这间最高处的洞室窗户可以居高临下看得一清二楚。
只是支援起来有些不便,不过又是小月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放着现成的捷径不用。”她给我们出了个主意,从我们居住的这间洞室窗户里,把一条船上的缆绳拴牢了垂到下边去,夜里有事,我们城堡中的所有人,除了老人和几个女人之外,其他人都可以从这里直接滑降到底下的船上。
我采纳了她的意见,缆绳我们有的是,上边拴好了,往下一看,正对着龟船的宽大甲板。苏将军他们已经把所有的船都移进去了。
吃过饭以后,田王把我们召集到一处,商量下一步的对策,他的意见是,除恶务尽,决不能给刘氏兄弟及当地人留下隐患,当谈到我们下一步的打算时,姬将军说,“这群剩下的荷兰人已经成了惊弓之岛,以后再想找到他们恐怕不那么容易了。”
田王却不这么看,他说,“别记了,我们现在守住了饵,不怕鱼儿不来上钩。”看大家都不解,田王笑道,“那些吃不得、嚼不得的金银珠宝,难道不是鱼饵么?这么多的东西,恐怕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积攒起来的,我想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他让人们留在城堡中的人,晚上加强警戒,不能给敌人任何可乘之机。
我们还设想了另外的可能,如果这些人真的如姬将军所说,不敢再找上门来,那么,我们就主动出击,到海上去找他们。还得提防他们流蹿回到陆地上,田王说,要是那样的话,我们就得走回头路了,很没意思,是不是?
把事情商量完之后,我迫不及待地回到了自己的新家,姜婉清把我们的蛇丹从船上临时拿到了这里,几个人在我回去时,已经早早地把房间打扫了一遍,姜婉清说,“老公,有件事情不得不对你说。”
我问什么事,她指指那张床说,“地方不够用,你看谁要睡在地下呢?”
我说,“这还用问?当然义不容辞的是我了。”我看看那张床道,“光是我还不行,少我一个人还是很拥挤,我看至少还得再下来两个人才行,要不,婉清,就算你一个吧。”
“我倒没什么意见,另一个是谁呢?”
“有谁心甘情愿地在石板地上睡觉,把舒适的床留给别人,我就答应她,天亮之后,由她到下边的宝库里给自己挑一件满意的珠宝。”我这么一说,小月、六角、刘妍和柳眉一齐高声嚷嚷起来,“算我一个,算我一个。”
姜婉清说,“你们谁都不许和我抢,我是先说好的。”画和齐雪坐在床上冲着我们笑得前仰后合,齐雪道,“珠宝就那么好么?倒是放着这么好的床不来睡,去去抢着睡石板地”。
我说,“我是男人,从来不喜欢什么珠宝,既然她们几个都这么好的心态,不来睡这张大床,那我就把地下让给她们五个,我委屈一下,不与她们争了。”
小月和六角几个人立刻面面相觑,但是刚才的话已经说出了口,这次再反悔似乎不大好,只是都齐齐地说道,“今天被他耍了!”
我舒舒服服地脱了衣服在床上躺下,画和齐雪一边一个,左拥右抱,对地下的五个人说,“都做个好梦哈,想想夜里梦到了什么样的珠宝,天亮后一定拿给你们。”
画低声说,“这样不大合适吧,让她们着了凉,可就不好了!”
她这话虽是低声对我说的,可是先是让姜婉清听到进了,她一翻身从地上爬起来,“我反悔,我反悔,画姐姐都说了,我得睡到床上。”
说着往床上来,齐雪说,“你是小妹妹,姐让着你,”往旁边挪一挪,姜婉清靠着我躺了下来,把胳膊往我脖子上一搂,撒着娇道,“还是床上好,还是小了好。”
小月几乎是同时一跃而起,“反悔,反悔,我也反悔,大不了珠宝我不要了,让给你们吧。”她对着一时间发愣的刘妍柳眉和六角说道。
齐雪说,“不管在哪里,我们都痛快人一点,再来回地折腾,天就亮了。”
一听这话,地下的三个人马上说,“对对,不就睡个觉吗?不用这么折腾,干脆点,我们都不要那劳什子珠宝了。”三个人嘻嘻哈哈地翻身而起,争先恐后地往床上欺来。
“谁说床小搁不下来着。”当我们一个挤着一个地躺下之后,不知道是谁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话音刚落,只听“吱呀”了几下,就感觉那张看起来还算结实的木床身架一歪,瘫在了地上,几个人了一下,谁都没有动,柳眉说,“没关系,我们还都在床板上呢。”
人们突然暴发出一阵大笑,在这样的一个夜里,在经过了一晚上的激烈战斗之后,别的洞里大概都已经进入了梦乡,而我们这里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这下好了,无所谓床上地下了,也省得某些人心里不平衡。”我看了看柳眉,床这么一散架,几个人都有些颠三倒四,柳眉现在正压到了我的身上,“你们看,柳眉有想法!”我对其他几个人说,“难道这就是我们常说的歪的正着么?”
人们又一次大笑起来,柳眉不好意思地对她们道,“姐妹们,真的我是无意的,谁知道床就塌掉了!”
六角道,“我终于明白了,床是怎么塌掉的,你们这样的姿势,床有个不塌么?”
齐雪道,“没关系,没关系,我们早就想到了,这不谁都没说什么吗?柳眉你不用解释,我表示理解、理解。”
柳眉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做出了想爬下来的意思,刘妍道,“呆着吧,虽然是在地上。可是这床板还是不够宽敞。”
人们这样一说,柳眉红着脸更是坚持要下来。正在这时,我忽然听到窗户外边“扑哧”一声笑,她们也听到了,彼此互相看了看,姜婉清道,“我怎么听到窗外好像有人在偷听?”
“我也感觉着有人。”六角说。我赶紧把柳眉推下来,一翻身跳起来,冲到了窗口边,与六角探着半截身子往下看。
绳子从窗口里垂下去,一直垂到了正下边的龟船甲板上,夜色里,绳子映在灰白的石壁上还在兀自晃动,但是并没有人。
六角说,“是我们疑神疑鬼?大概是风吹的罢。”
小月也走过来看了看,“是不是我们闹得太凶了,我们小点声吧,人们都睡了呢!”
可是我明明听到有人在窗口外边笑来着,是不是下边船上的军士听我们这里动静太大,偷偷地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