犁破大洋-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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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田大将军是专门收留这种家伙的么?要是我们的船能放得下,恐怕连大象都有了。再说,我看它不顺眼。”
小月说,“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有一点肚量,总不能连一只鸟都容不下吧,再说,你看看,其实它挺可爱的。”
说着,小月冲它伸出了一只手,眼睛不错眼珠地盯着它,嘴里发出似有似无的声音。我知道她又在施展她的特异功能。
只见那只鹦鹉,歪着头看着小月,再看看我,就有些迟疑,我正蹲在地上鼓捣我那些东西,只见小月走过来,冲我的身上踢了一脚,对鹦鹉说,“咱不怕他,你也不必怕,他以后敢为难你,有我修理他行不?”
鹦鹉起飞,落在了小月的手上,我手中的动作不停,对小月笑道,“好啊,恭喜你小月,收了个鸟儿子。不过你最好着力地教育,别等哪天,我把它烤了就酒吃下去。”
第453章 摆脱光棍生涯()
我们在岛上呆了三天,那些弹丸就做好了,试验的时候,她们都来观看。
我把柳眉的如意铳套在手上,四下里搜索目标,我看到了小月身边的鹦鹉。
它有些局促不安,小月护着道,“你别吓唬它了。”
我对着鹦鹉威胁道,“你这个几巴鸟,我看你就不顺眼,要不是你干妈护着你,我哪天说不定就把你‘嘭’一铳烧了吃。”
现在这只鹦鹉,我看得出是实心实意地跟了我们,它的荷兰人主子已经烟消云散了。
离着我们六七尺高的树顶上有一只野蜂窝,野蜂们进进出出在上边忙碌,我瞄准了那个方向扣动了扳机。
弹丸如电射出,直打进了蜂房中,随后一股火焰噗地一声蹿了出来,野蜂的翅膀当时就烧着了,一只只野蜂像爆豆一样跌落下来。
“成功!”
黄岩出发已经有两天了,一直没有消息,田王有些着急,和我们商量,是不是去接应他一下,我安慰说,“从这里单程到刘氏的盐场,没有三天的时间也到不了,我们耐心地再等等吧。”
第五天的晚上,黄岩就回来了,这次他除了把那些被荷兰人虏去的当地人全部送回,还有更大的收获,。
当他们把送金船在石堡前泊稳,田王率领下的迎接人群,包括田王在内都惊讶的大张了嘴巴。
除了他手下的那些人之外,还最后从送金船的舱里羞达达地走下来十多个年轻的女子。
“我说,黄岩,你这是”田王问道。
黄岩也有些不好意思,“王,恕我没有事先与您打招呼,我也是事到眼前,只好先斩后奏了,你不是时常教导我们,有好事不能交臂失之?我想怎么着这件事你也不会不高兴的。”
事情是这样的:以前在女人国的时候,我们曾经从当地娶了一批女子,给那些光棍汉们解决了“生活问题”,但是在那个时候,田王派黄岩带了一些手下,回去华夏大陆给刘邦送金子,那时他们还没有回来,所以这样的好事,黄岩在内的十多个人,并没有赶上,一直以来我们都在找机会,可是直到现在他们还是单身一人。
此次的事情还要多亏了刘氏兄弟,经他们鼓动宣传,再加上我们解救了那么多的人,回去之后口口相传,歌颂田王所率领的这支队伍的功绩,更主要的是,他们把我们的越洋行动描绘成了替天行道的义举,天高海阔,无拘无束的生活,那是任何一个热爱生活的女人都向往的。
因此,报名的女子十分的踊跃,黄岩和他的光棍儿手下,真是好好的挑挑拣拣了一番:鼻子大的不要,腰粗的也不要,嘴巴大的不要,脸上有麻子的不要,胸小的不要,脚大的也不要
当她们排着队伍走下来的时候,田王当即就哈哈大笑,“早知道,我就随你们去了。”
小月问,“王,您怎么,还有想法?”
田王往四下里看了看,捂着胸膛说,“小月,你轻点说,怎么连玩笑话也听不出来,这话你千万别当着我夫人的面再说半句。”
大家上山,庆祝我们海上剿灭荷兰人的胜利,更重要的是,庆祝黄岩等一干光棍们终于摆脱了光棍生涯。庆祝的活动不外是大吃大喝。
田王亲自操持,用他的话说,这是积德的大好事,他当仁不让地一手全抓,苏将军去筹备海鲜,姬将军去打海鸟,六角及徐氏三姐妹负责采集果品。
田王把龟船上储存的酒全部贡献出来,再加上这次刘氏兄弟给黄岩随船带来的,够我们大喝一痛的了。
到正午前,苏将军满载而归,姬将军驾船到远近的各岛上,打了满船的栖息海岛,绝对没有环境污染的那种。所有田王派出去的人都按时回来交差。
我们就在石堡前的空场上,给这些人举办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婚礼。田王举杯,对在场的所有人说:“自从带大家出洋,四海漂泊,到今天往后,我最大的心愿已了,你们一家成一家,各各美美满满的,我看了高兴!有道是好饭不怕晚啊,今天我看这些姑娘,真是千里挑一,个顶个的水葱一样,看来某些个先着急往怀里划拉的人,现在恐怕是有些后悔了吧?”
人们开始认真地听,后来听听田王说的话有所指,也不再那么一本正经,于是一齐扭过脸来看我。
我说:“有我什么事?今天我又不是新郎官!再说了,先抓到手里也有先抓到手里的好处!”
小月也听出了田王话中的意思,接话道“怎么,王?就算我是个粗敝的丫头,就不能与今天这些姐妹们比了,但是您可不能把我们其他的姐妹们一棍子打死,别人不说,我们画小姐难道有人能比得过么?不论是身条、模样还是性情,我看不止是千里挑一吧?”
姜婉清说,“我就不说了,只是会唱唱歌,弹弹琴,可是我们的贤子姐姐,从哪一方面看,那也不是一般女子能够比得的,要模样有模样,要功夫有功夫”
我听着立刻心里美滋滋的,忙说,“老婆们,就不要多挑田王话语中的过错了,今天的主角可不是我们。再说了,老婆好不好,只有我自己知道。”
军士们立刻起哄:“那就由田将军自己说一说,这老婆们到底有什么好处?”
“有什么好处也是放在这里说的?我想过了今夜之后,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独到的体会,偷着乐去吧。”
人们立刻齐声喊道,“谁比得上你田将军,我们只有一个,整天抬头是她低头还是她,怎么比得过你,天天不重花样儿!”
于是那些已婚的女人们各自去笑骂着自己的老公,嘴里说着,“看你们敢,你们是同田将军比得么?”
场地上一直闹到了夜幕降临,人们点起了篝火,把各种海鸟、鲜鱼烤了来吃,又闹到了很晚。
最后一个问题却把我们难到了,石堡中只有十几间屋子,能够给新人们腾得出来的没有几间,首先,要是让田王让出来,每个人都不能同意,而画与齐雪又有孕在身,再说我们的那间屋子的利用率总是最高的。三位将军的屋子,让出来也似乎不妥。
最后田王眼睛一转,“我有办法”。我忙悄悄地问他,“什么办法?现盖当然来不及了。”
田王笑着说,“谁说新婚就一定要有新房子?我们这些人干嘛不来点新鲜的。”
人们都问,“王,您就别卖关子了,快点说说看。”
“反正荷兰人患已清,晚上又没有什么危险,干嘛大家挤在一处,再说了,人家这些新婚的小夫妻,做事讲究个无人打扰,与我们这些过来人挤在一处,人家还怕我们晚上去房门外偷听,弄得不能其乐融融,我看,不如就把他们一对对地投放到左近的小岛上去,别的排场咱不敢说,一家占领一座小岛,我看还是不成问题的。”
他这么一说我们立刻就都明白了,大家一想,是啊,不愧是田王,想问题都标新立异、无人能及。现在的季节,任何一座岛都不会是问题,想想吧,把一对小两口往一座小岛上一扔,让他们可着劲儿地去折腾,最好搞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知才好。
这个法子可以说自古以来都没有人试过,不过田王笑着,悄悄对我说,“你让他们每人带足了蚊虫药沫。”
这个我知道,这是裸奔所必须的,另外,我还把新郎官们叫到一起,交代一些注意事项,比如,要防止可能出现的野兽,夜宿的地点应当高一点,视野开阔一点,当然他们不必担心会走光,因为到时整座小岛上就是他们两个人哦。
最后,我们出动了三条船,把新人们往各个小岛上送,每到一处,把他们成对地往岛上一扔,扭头就走,从此,这些无人的小岛上第一次有人居住,虽然只是一夜,但是这毕竟是正经八百地“居民”呀。
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地处西海的这片小小的群岛,自古以来就是我们最先命名、最先利用、最先生活过的地方,而我们是华夏人。
那些新娘虽说严格讲不属于华夏人种,但是有道是嫁鸡随鸡,嫁那啥随那啥,这个问题就没有深究的必要了。
回来的时候,田王问我们,“人都送到了?”
“送到了,是不是明天一早就去接他们?”我问。
“接他们?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再说新婚之喜,仅仅一夜怎么能够用。”
“那您倒是给个话,几天去接呀?”
“再说吧。”他笑着回自己的屋子去了。
我不解,回来之后把这事向画她们说了一遍,画说,“爹的做法也没有问题,让他们单独在一座荒岛上,相互帮助,共同应对野外的问题,也许会更便于两个人想到了解。”
小月说,“画姐姐说的有道理,但是好像我们那时候就没有这样的待遇。”
画说,“谁说的,从头数一数,除了我没有这待遇,你们都经过了呢。因而与老公的感情,也都比我瓷实,别人不说,小月、姜婉清、六角,谁不是?”
六角说,“以后一定给你们创造一次这样的机会,不然就是现在,干脆把你们两个也扔到一座岛上去吧。”
我们说说笑笑,很快收拾着睡觉,姜婉清对画说,“姐姐你说说看,现在他们那些人在各自的岛上,正在干什么?”
“在抹避蚊的药沫儿!”
第454章 皇冠()
晚上我们一家休息的时候,我问小月,“咱干儿子呢?”
齐雪听差了,回答说,“你还真记着这个干儿子呀,他不是在吕宋岛上,还被你取了新名字,叫什么阿基诺么?”她这样一说,我倒猛然想起了,对齐雪道,“你有所不知,今天我们小月也收了个干儿子,就是那只野鹦鹉。”
我们说起了鹦鹉,人们四下里看却看不到它,小月说,你忘了它是有窝的。
“看看它在不在。”说着我就起来,从窗口探出头去,往窗外的石壁上看了看,它正蹲在洞口,露着勾勾鼻子也在那里看我。
小月说,“这些有灵性的,我们不要慢待了它。”“我哪敢呀,现在它的后台比较硬气,只是我想看看它的窝里是个什么样子,总感觉里面有新鲜。”我把第一次探视时的发现与她们说了一遍,小月来了兴趣,对我说,“这没有问题,看我的。”说着把指头塞在嘴里打了一声口哨。
很快,我的干儿子鹦鹉就拍了翅膀落在了窗口,小月在那里对它说了几声鸟语,然后对我说,“你去吧,”
我手抓住窗口的绳子,想像上次那样爬过去,只是洞口太小,于是又向刘妍要了鱼肠剑,打算把洞口开拓一下。
鹦鹉展翅,从窗口上飞了下来,直往大门那里飞去,门是关着的,它落在了门后的空地上,对着我们也不说话。现在它一开口还是荷兰味,小月已经开始一句一句地教它,“叫——妈妈,叫——妈妈”她指着自己的胸脯,“叫——姜阿姨,叫——姜阿姨”,她又指着姜婉清,把姜婉清逗得笑弯了腰。
现在小月明白了它的意思,走过去把门打开,对我说,“跟它走吧。”
鹦鹉从门口飞了出去,落在石洞的最顶上。
我们几个人都穿了衣服,带了蛇丹走出来,鹦鹉正在上边走来走去,我脚下一点,轻漂漂地落在鹦鹉的旁边,从下边到这里,不足一丈,对我来说太容易了,但是把鹦鹉吃惊不小,抖着翅膀往旁边跳开。
我总算在干儿了面前露了一手,是不是从此它对我也会刮目相看一点?
这上边我第一次上来,原来认为这里只不过是普通的山顶,不会有什么稀奇,谁会没事跳房顶玩?现在我才看到,在正对着下边的石梯的位置,竟然矗立着一座四尺高的石门,上边挂着一把特大号的铁锁。
石门的背面上一块突起的岩石,未经雕琢,门就是从这里打下去的。
自从到达这里之后我就有种疑惑,什么呢?看石堡的规模,荷兰人已经在此经营了不知道多少年头了,可是里面却只有寥寥的十六间洞子,这还在其次,更主要的是我认为他们的大部分储藏我们还没有找到,不可能只有那么一点点的东西。
鹦鹉站在了石门前,看着我,“妈妈——”
“去去,你这败家儿子,说什么呢?”我训斥着,把鱼肠剑举了起来,一剑削掉了铁锁,一回身,却看到鹦鹉的嘴里不知道从哪里衔来一枚三寸来长的钥匙。
“你这家伙,全是马后屁,为什么不早一点拿出来!”
小月在下边听到了,在底下喊,“哥,把我们也弄上去。”我走到屋顶的边缘,叫她们把里面窗台上的缆绳拿过来,小月、姜婉清、刘妍一一被我拽到上边,“发现宝藏了!”我对她们说,看看地座不大的石门,我们还从没有看到过有谁把门开在房顶上的,这是摆明了不想让过多的人知道,就算在那些荷兰人里,大概也只有为数不多的人知道这个地方。
小月眼睛亮亮的,“老公,你快把门打开啊。”
可是那道门严丝合缝,连个把手都没有,锁落在地下之后,门上边的那只铁环一下缩到了里面,门上只留下了一只圆圆的小孔,一只指头刚刚能探进去,我试了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