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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部分

犁破大洋-第267部分

小说: 犁破大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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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月就是一直吊挂在水下的船边,借着上边人声嘈杂,她挥动着安零刀,在船底砍出了一处脚能蹬踏的地方,心说,到时候再说吧,捱一阵算一阵。

    “那你又是怎么到了前边的城堡中的?还给人家做了女仆。”

    “后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荷兰人就靠岸了,他们把船停下,在船上点起了一把大火,看样子是彻底不想要那艘船了。”

    “你怎么办?”

    “我啊,我就一直在船下边等着他们离开,在这个时候现身,我连逃跑的力气都不会有,你们想想,我在海水里泡了那么久,几天没有吃东西大火就在我的头顶上熊熊地燃烧,最后烤得水面都起了泡了,他们才走开,于是我拖着软绵绵的身体从水中爬了出来。”

    “他们去哪里了?那些荷兰人?”姜婉清忽闪着大眼睛问。

    “那个时候,我哪里还有心思去关心他们,他们急急忙忙地向着北边去了,我就选择了和他们相反的方向,失去和你们的联系之后,我一度的心灰意冷,心说从此之后再也没有机会与你们相见了。那种滋味你们不会体会得到。”

    姜婉清说,“哪里哪里,那些天我们一边想念你小月姐,一边还得看老公那不死不活的表现,哼,原来以为,有我们在,他不会有多难过呢?现在才知道,原来小月姐,你在他的心中才占据着重要的地位。”姜婉清在调侃着。

    小月接着说,“我一直躲开路上的行人,白天不行就晚上走,饿了就摘些野果子充饥,后来,就到了这片茶园。”

    那天,茶园的外边正好有两队人马在打仗,一队在海上一队在岸上,为了争夺一个奴隶。那群战败了的人在回城的时候,发现了小月,于是她就被抓到了城堡中去了。

    “要是这么说起来,我还得好好地感谢一下细兰小姐。”小月说着,四下里找,却看到细兰小姐正与任不错在一起,两个人手拉着手正在拉不断扯不断,诉说着相思之苦。

    小月说,“在这里,被他们抓到了当然也是奴隶的命运,只是细兰发现我之后,与她爹把我要到了身边,所以遇到了她们之后,我并没有吃多大的苦头,只是一直在找机会逃离此地,我得去找你们啊。”

    我一直在想着田王去城堡中的情况,不知道他们会遇到什么样的接待,不过在他们临走之前,我悄悄地告诉黄岩,还是老办法,响箭。我一听到响箭,就带了所有的人去接应。

    那些在岸上监视我们的城堡武士,并没有对我们虎视眈眈,他们十分放松地在四处里转悠,只是不时地看看我们水中的大船,他们得到的指示大概是,只要我们不逃走,他们的任务就算完成。

    我们双方都在等田王的消息。我还派出了两名军士,穿过了那些武士的防线,再穿过茶园近处去打探一下消息,他们也不阻拦,还自动为我们的人让开一条道。

    出乎我们的意料,田王和黄岩一去就是一天,到了天黑也没有回来,我有些坐不住了,田王他们别忘了,只有丰个人啊,进了那样一座坚固的城堡,万一有个一言不合,那么他们可就吃亏吃大了。

    我把六角她们叫过来商量怎么办,六角说,“王走的时候明明让你好生看守这两条船,你怎么好擅自离开呢?”

    她说,“不如,我去进城好好地打探一下,回来向你报告。”

    我笑出声来,“贤子,你以为你去还会有小月那样好的运气?万一让人抓到了,可能你连女仆做的机会都没有了。”

    “为什么?”六角不大服气,“我比小月长得次一级么?”

    “那都不是,你想啊,细兰小姐都到了我们这里了,谁还需要什么女仆?”

    不过她的话倒给我提了个醒,何不我亲自去一趟,也好看个仔细?于是和她们商量。这些女人对我的想法倒没有什么意见,我去城堡,如走平地,只是身后事得好好地安排一下。

    我让六角和小月带着两条船,再往远处驶开一些,等我回来。

    宋奎利用这段时间好好地和任不错切搓了一下柯枝话,他对我说,这种话就是当地的方言,因为在这片大陆的对面,过了一条海峡,还有个国家,就叫柯枝国。

    他说,任不错原来是柯枝国的一位武士,因为与当地人的战斗中负伤被俘,成了这座城堡主人的奴隶。

    “哈哈,打不过人家,就抢人家的女儿。”我笑着说。

    “将军别说,这个任不错,无论从哪方面看都不是个奴隶的样子,他与细兰在一起,并非是一朵那啥插在了那啥上。”我们说着,笑过了之后,事情就这么定了。

    我走的时候,任不错一定要跟着我一同走,我一想也行,至少他对城中的情况比我熟悉,去了也好有个照应。

    任不错知道,我们在这里这些天的事情都是由于他引起来的,是我们先救了他,后助他抢回了细兰小姐,因此在心情上与我并不见外,我也看出了任不错的身手当真是不错的,那天就看他飞身跃上了河口那道石崖,身体素质一定很好。

    我们两个悄悄从背对着岸上的方向下了水,不能让他们看到我们离开,不然六角这里就该有麻烦了。

    我俩从水中爬上来,踩着岸边的黑色淤泥,艰难地绕过对方的岗哨,从另一方向接近了那片茶园。

    在石堡的正门我们是没有机会的,正面走过去,人家稍一盘查我们就露馅了。

    我们擦着城墙根,一点一点地向西北方向靠近,这里是背阳的地方,石墙上生着青苔,一株小树从石墙半截处的墙缝里斜着长出来,就是这里了。

    任不错看着我卸下肩上的绳子。在船上这东西我们向来不缺少,他不知道我要怎么上得去这道两丈高的城墙。他哪里知道,我的本事。

    我把绳头握在手里,脚尖点地,飞身跃到了那株小树的高度。

    他以为我会站在那里再想办法,谁知我身形到达那里的时候,已经把手里的承魂剑挥动,一剑砍下了小树的树冠连同大半截树干,只在墙上留下了一尺长的树桩子。

    树冠跌下城去,我接着在树桩上一点脚,身子再一次飞起来,稳稳地落在了城头。

    任不错正刚刚一跳躲开了跌下去的树冠,仰头看着我,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我站在那里,向他抖了抖手中的绳头,示意他抓着绳子爬上来。

    我们之间没有办法语言交流,但是彼此的眼神就能传递消息,任不错,如果有人好好点拨他的话,不用时间太久,他会变得越来越不错。

第470章 竞技场() 
现在的城中,正好是黄昏时分。那些弯曲和狭窄的、挤满了狗窝一样大小房子的巷中,正走出了男女老少,还有蹦蹦跳跳的孩子,正朝着一个方向涌去。

    看得出,他们是普通的平民,因为在他们的裸露的肩头,并没有那个我所认识的奴隶标志。

    不知道他们是去干什么,但是,任不错却被这件事情吸引,他站在城墙上,对我做了个手势,意思是下去。

    两丈高的城墙,他还得借助于绳子,我们从上边坠下来,他带着我,穿过几条小巷子,再从巷口出来的时候,我和他两个人的头上都戴了一只宽大的遮阳帽子,他的身上也多了件平民的衣服,挡住了他肩头的倒“s”型标志。

    我想问他,这些人是去干什么的?但是想想就放弃了,他听不懂我,我也听不懂他。

    我随着他往前走,这个样子,我们也不必躲躲藏藏的,两个人很快就到了城南正门里边的一处露天的广场。我们随着人群走了走去。

    所有这些嘈杂吵闹的人群,再一次让我想念我们海面上的生活,那里没有污浊的空气、没有乱纷纷的快乐的哄叫,没有假惺惺的等级,没有小算盘,就连无所事事也是在一片清澈蓝天下。

    而这里,这里就像是一窝群体庞大不酿蜜的蜜蜂,每一只都嗡嗡嗡地叫着,为着某件快乐的事情各自表达着快乐。

    我们在人群里,没有人认得出我们,去看任不错,他似乎也沉浸于对马上就要到来的好戏的期待中。

    我问任不错:“这是要干什么啊?”他好像明白我说的话,手舞足蹈地在那里给我比划,我看得出,他比划的好像是两个人之间的搏斗,我似乎有耳闻过去的奴隶主常常观看奴隶与奴隶之间、奴隶与猛兽之间的厮杀,在那种血腥味道中获得感官的刺激,莫非,任不错所说的就是这个?他后背上的伤疤进一步印证了我的想法。

    这么说,这块城门内的空旷宽阔的场地,就是奴隶竞技场所了。

    这一大块的场地呈现标准的圆型,圆型的半径有一百步远的距离,背面正对着城门的地方,是一座圆弧形的看台,看台的两侧是出入的角门,有两道十几级的台阶通往看台之上。

    看台的对面是一座鸭卵粗细的铁条架构而成的笼子,铁笼子正面正对着竞技场的中央地带,与看台遥遥相对,在铁笼子的另一边,是一只拱形的石门,门后遮掩在一片昏暗的坚固房子里。我估计那座铁笼就是关押猛兽的地方。只要竞技开始,通往看台的两道入口就会各有一道铁门关闭、上锁,防止斗得眼红的什么猛兽或者奴隶冲上看台,伤及那些看乐子的人。

    我一边暗自打量这里的环境,一边对城堡的主人怪异的行事有些不解。

    从任不错那里,我能看得明白,他抢到手的细兰小姐,就是此城堡的堡主,也是奴隶主的唯一的女儿,他不去想办法解救自己的女儿,却还有闲心在这里取乐,让人看不出他的城府侠义有多深。

    另外,我们的田王,身边只带了黄岩和几名军士到这座城堡中来,是吉是凶到现在我一点消息都没有,心中不免有些牵挂他们。

    看劝也分为三六九等,那些从巷子蜂拥而来的平民,只能坐在看台的下半部,那里的座位只是成块的长条青石板,那些身份卑微、地位仅仅略高于奴隶的人们只能坐在那里,在他们的前面是一道半人高的坚固石墙,石墙的顶部栽着粗大的铁栏。在竞技场中搏杀的过程中,那些横飞的血沫,我估计都可以穿过铁栏,飞溅到这些人的身上。

    看台的中部,就有了两人高的圆拱形棚子,一些体面人可以在雨中仍然能够悠闲地观看竞技场中的角斗。最上边,条石换成了结实的一排排木椅子,那是留给身份最高贵的人坐的。

    任不错指着那座铁笼,给我模仿着狮子或是老虎的步态,他把后背的伤疤指给我看,那是让人触目惊心的,虽然现在作品早已经愈合,但是仍然在那里留下了一道隆起的长疤,呈现一层与皮肤不一样的紫色。

    其实这种事情,只能说明了这里奴隶的地位还不如野兽,他们平时在监工的皮鞭下超负荷地劳作,等这些人无聊了,想看热闹了,他们还得豁出自己的性命,搏得奴隶主们一乐,运气好的,会得到看台上看客的一片叫好声,运气不好的,遍体鳞伤和奄奄一息的时候,就会被人拖到场外去,他们后面的生活只有鬼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

    “那个细兰来这里看过吗?”我加重了细兰两个字的语气,并向着看台上指了指,任不错两眼放着光,他给我指了指看台上最高处的一个方位。仿佛现在细兰小姐正坐在那里,观看他的比赛。

    我们两个躲在人群里,尽量不引起四周人们的注意。现在,看台的中下部已经坐满了人,这些形形色色的人们,穿着各工各样的服装,有的妇女还带了孩子,孩子们的手中多拿着从家里带来的食物。他们喧哗着,叫嚷着,让我再一次想起了乱哄哄的蜜蜂。

    但是比赛还没有开始,因为我看看台上那两排为有身份的人准备的座位还空着,我也想更近距离地看看那个奴隶主的长相,于是悄悄地一拉任不错的袖子,两个人往看台的上部移步过去。

    有一个小孩子,可能看到了任不错,他嘟哝着,意在引起她妈妈的注意,但是我们已经走过去了。

    他还极力地往回扭着脖子,在人群中寻找着我们。我指着场下问任不错,“你是不是经常”我做了个搏斗的姿势。他冲我点点头,一脸的自豪。

    “细兰是不是很喜欢看你比赛?”我把两个批判捏在一起,向他比划着,好半天他才弄明白我的意思,对我点点头。

    看这个任不错,在沦落为奴隶之前,他敌军的将领,率队在敌阵中冲杀,他健硕的身材就是很好的证明,细想那位常在深闺无所事事的细兰小姐,当她看到这样一位出类拔萃的年轻奴隶,屡屡在搏杀中获胜,接受在场所有人的欢呼,那古铜色的肤色、饱满的肌肉,无一不是充满着诱惑的,就连在任不错后背上的那一道丑陋的伤疤,我想在细兰小姐的眼中也一定是十分优美的。

    但是我却想不出,他们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一个是地位低下拿生命博人一乐的奴隶,他们是怎么通上电的呢?

    看来如果以后有时间有机会的话,我得好好地探究一下她们之间的秘密。

    这时,只听场外人群一闪,重要人物终于登场了。

    一队卫兵在前边开道,用长长的枪杆拨开拥挤的人群,用身体分隔出一条窄窄的通道,然后从下边的角门中走上来几个人。

    我和任不错正好位于中高档看台的中间,在这座前低后高的看台上,目光穿过那一排排的椅子,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走上来的人长什么模样。

    最前边的一个中年人,身材高大,脸皮上没有风吹日晒的痕迹,一看就是养尊处优地惯了,他微微挺着肚子,一步一摇地走了上来。

    看来他一定就是那个细兰小姐的父亲,任不错的法定主人、也是这座城堡的所有者。看他的模样,再想想细兰小姐的样子,我从中找到了一点点想女人心,我确定了自己的判断。任不错也悄悄的告诉我,他提到了“细兰。”

    他们后边,紧跟着两个人,我一看就愣住了。

    他们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田王,还有宋平——宋奎的爹。

    看他们步履从容,完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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