犁破大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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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又过来几位,我又照此办理。姜婉清看我出手如此之快,一脸的惊奇,试探着伸出一根手指,捅一捅身边一个呆若木鸡的男子。他被我点住了穴道,一动不动,脸上一下子的惊鄂。却说不得话。
“怎么回事?”他们的头领不相信地踱了过来,我一拉他的功夫,他也不动了。
姜婉清看出了门道,她用那副唱曲儿的妙嗓,招呼另外几位,“几位大哥,不好了,不好了,快来呦。”我也冲他们大喊。
最后,只剩下一个能动的人,他看看我们四人,这才有些害怕。姜婉清伏在我的耳边,悄声说道,“哥,我看饶了他们吧,都说一样话。”
我没理她,对那人热心说道,“这位仁兄,依我看,你这几位兄弟恐怕是受了邪风,不如这样,今晚,我们暂且在此,替你守候好他们,你速回那个什么日南郡多请些人来,等这几位兄弟得救,我们再走不迟。”
那人似信非信,说不好是走还是不走,头领躺在地上,嘴里“唔喇唔喇”对他叫唤,他们都被我点了双重穴道,话也说不好。
那人也听不清他说的什么,但是看我傻乎乎的装样,也只好走为上策。他奔到海滩边的树从里,吃力地去拽一条船,我忙热心地过去帮忙,一边对他道,“这位大哥,人命关天的事,你可速去速回,我还有事哩。”
他爬上小船,回头看了一眼姜婉清,又看看我认真的样子,架起船来,直往西边海中划去,不一会,消失到夜色之中。
“哥,他们怎么办?”老婆问我。那两夫妻也过来,劝我们赶快离开。我晃脑袋,“这怎么好走?几位大哥还在这里呢。”
我将他们并排搬到一处,一个个头挨头、脚碰脚,放倒在地上。卡卡几下扯去他们的上衣,对那女人道,“我老婆说了,念他们都和我们说一样话,今天就不为难他们,但是,长长记性总不为过。”
在他们的狐疑中,我去树下斩了两根藤条,交到那个女人手中一根,道,“这位大姐,他们因何为难你们?”
没等她答,他丈夫便忿忿说道,“这群王八,看我老婆有几分姿色,顿起歹意。”
我一笑,“那好办,就让他们都尝尝你家嫂夫人的手段!”
那男人立刻眉开眼笑道,“这便好极!也给我一根!”就要来要我手中另外一根藤条。我笑着摇头道。
“几位大哥这般诚恳,怎么也得让贱内,也赏他们几鞭才解恨。”说着,将手中藤条交给姜婉清。她看着我,有些不知所措。
而那边的女人早已抡起藤条,“叭”地抽在一人裸露的胸上,嘴里骂道,“贼王八,让你再不务正业!”那人身上吃了一鞭子,疼痛难忍,却叫不出来,在火把的光下,映了一张扭屈的脸。
被她这样一骂,婉清也来了气,学着她的样子,你一鞭、我一鞭,打了个香汗淋漓,因这里长夏无冬,气候本就高,再如此大动干戈,两个女人身上就见了汗。
于是,她们找个树根坐下休息一会,然后对那十几个人,又是一顿胖揍。
那女人还不过瘾,索性解开外衣,挥鞭大干。后来姜婉清失了兴趣,坐在一旁,只听娇喘吁吁,不住的抹汗。
我忙找个美人蕉的叶子替她扇风,“老婆,累了便歇歇么,何苦这般费力,一会我们还有事做呢。”
再看那并排十来个人,上半身都是一道道的紫痕,已是进气多,出气稀,我忙制止住妇人,“这位姐姐,不是说了么,念他们和我们说一样话,饶过罢。”
那女人还不解气,道,“什么一样话,今天说一样话,明天就说鸟语了,趁恨打杀他们省心,省得再害人!”
细问,这两口子才说出实情。也让我猛然想起。
原来,所谓的日南郡,便是在交趾郡最南边的一个小郡,它们之间还隔了一处,叫做“九真郡”,朝廷势强,便即归顺,管得怠些,便化身强盗。
日南,原来就是后来的南越。心下想,刘邦要做的工作还真是不少。今晚,就算是我替他,给这群恶民提前做做思想工作罢。
打也打够了,那两夫妻想劝我们赶快离开。万一走的那人带了帮手来,岂不麻烦?我说,“没人来,才麻烦。”
第82章 永兴岛()
我们扔下那些人不管,就在旁边找了块干爽地方休息,大船上这半天不见我们回去,下来两名军士,看到了岛上的一切,不禁喜笑颜开,他们问道:
“田将军,好惬意啊。”我这才想起还有一船的弟兄,忙对他们说,“去再找些人来,搬椰子!”等他们返回去的功夫,我便在椰树丛中找几棵果实累累的,一蹿,便到了椰树的半腰。
现在,我感觉自己的轻身功夫已与孟将军不相上下,放在他来,估计也就这么高。
未等身子落下,伸手攀住树干,又往上蹿了一蹿,挥剑将椰果砍落地下,如是多次,地下已滚了许多,这时,人已回来,大家抱起来送到船上,我对他们如此这般交待一番,他们领命分头行动起来。只由四人在大船上,勉为其难地将船驶离岛岸,泊在不远处的另一处荒岛后边隐藏起来,其余二十六人,各找草深林密之处藏身,待机而动。
而我,则带了婉清,和那两夫妻找了一处背风之处,边休息,边闲聊。我问那男人,如果刚才走脱那人,一去一回,要多久才能回来。
他不信地说道,“他还会再回来么?”我说,当然,也不看看我用什么做的饵。
“什么?”他问。
“天下少见的美人。”我说。
他转头,定睛看了看姜婉清,嗯嗯着说道,“仁兄果然好福气,若是我,也不忍不来。”竟说得姜婉清不好意思起来。
他想了想,说,“无风少浪,那人也得明天晚上得回。”我靠,那我急个啥。眼看天将放亮,东方海天交接处,已现出一道银钱,我忙传令,各处自自由活动,待天晚再如按排行动。
于是大家起来,小船还有三艘,许多人与那对夫妻,到海上学习撒网捕鱼,然后,我们用那水晶镜生起火来,鱼香顿时飘满海岛。
我问那男人,“这座岛叫做什么名字?”他说,“老人都叫这里椰星岛,只因岛上遍生椰树的缘故。”我想了想,说,“不如就叫永兴岛,寓意我华夏人永永久久,兴兴旺旺。”他连说好,回去就将此名传于众人知道。
永兴岛上,风光旖旎,绿树成荫。羊角树、马王藤点缀其间,马凤桐、美人蕉、野蓖麻遍地都是,姜婉清居然还发现了几株野棉花。只不过在这里,我们根本就不需要罢了。
转眼天色又黑,人们都各就其位,那夫妻俩也到岛北去了不提,时下,在暮色之中,只剩下了我和婉清两人。
四周真安静,身下是一层洁白的贝壳砂,不远处是海浪轻舔着岸边的声音,更添寂寥。天上是晴朗的夜空和满天的星星,一时间,我想起了画,还有其他的几位女人,而躺在身边的她,就是其中一个。
反正也不会有人看得见,四周黑洞洞的,何不?
她好似也正在想这些,做为年龄最小的一个,平时又极腼腆,一些渴望常常会让位于环境。
今天的机会,也许是画特意安排下的。主意已定,我们竟不约而同去寻找对方,彼此热切相拥,不倦地探索,而她身上最为隐秘的美终于被我发现。
只有温柔的涛声,如她的喘息,无限的缱绻,照亮暗夜。天地合,也不与君绝。
正当忘乎所以,一声野鸭叫突然由远处的树丛中传过来,那是二十六人藏身的地方,一定有情况,什么事这么急,我还没完事呢。又是一声。
姜婉清似乎也在无力地推我,头扭向我身后望去。但是我最后一刻的坚持,终于将她带上颤栗的顶峰。
我发现,她急匆匆地抑制住了奔放的势头,歪着头向我身后看。
暗白色的沙滩上,围了一大群人影,最近的离我们只到了十几步远了。靠,他们也不吱一声,想看现场直播么?
一片黑压压的小船拥挤在海边,还有黑压压的腿们,我腾地跳将起来,一手提裤子,一手揽住老婆,撒脚就往岛心跑。
那群傻逼黑影似乎半晌没有从刚才的画面中解脱出来,等我们跳进一片树丛,才猛醒过来,手中挥着各式的武器,长木棍、短木棍,还有船桨之类,大喊着冲了过来。
永兴岛地势平坦,平均高度过不去十五尺,只有西南部的沙堤稍高一些,那也过不去三十尺的样子,岛的周围是一带百步宽的雪白沙带,刚才,我们就是在那上边那啥来着。
岛上自然植被密布,据说有将近一百五十多种。我们两个人,在里面藏猫猫,又是夜里,真够人找的。
姜婉清竟然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完全是在我的挟带下,两手紧紧搂住我脖子。好在我功力飞升很迅,带个女人不算个啥。我们借助树木植物和掩护,有时故意闪出身形,一帮人疯了似地在后猛追。
送信人的对美女的描述,夜色中的模模糊糊的眼见,又是敌我悬殊的对比,放在傻子身上,也不会怀疑,这将是一场没有悬念的追逐。
在岛北的一丛椰林,浓密的草丛里,那夫妻俩已然将小船推了出来,我把姜婉清往船仓里一放,和他们合力拉动小船,船底在白色的沙滩上犁出一道深深的拉痕。而一群人在后面紧追不舍。
当小船在水中一荡,终于浮起来,我们跳上去,那两口子摇动双桨,把他们丢在了岸上,有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奔到水中,一只手已经搭到了船帮,被我一剑拍在手背上,注意,是拍。
他怪叫一声,被丢在后面。说不杀生,咱就绝对一个不杀。
但是他们饿的怎么样与我没关系。
小船转过一个湾,就见海面上跟过来一片船只,姜婉清叫一声妈,手捂住嘴。
那两夫妻也吓得不轻,真要是让他们围住,说什么都不是件轻松的事。但是远远地,就听那些小船上传来一些人的哄叫:
“田将军,真能干,半个时辰不算完!不是夫人猛劲推,野鸭叫到大天亮!”
摇船的不知道他们在唱个啥,但是我知道,回望洁白的沙滩,那上边黑影们懊恼的、垂头丧气举动历历在目,靠,连她推我都被看到了。
第83章 田将军投璧()
这次,我用随船军士的名字,总共命名了以下这些:
立父暗沙、本固暗沙、西门暗沙、华夏暗沙、伏伏暗沙、隐矶滩、武勇暗沙、乐西暗沙、济猛暗沙、海鸠暗沙、美溪暗沙,还依当时场景及岛屿的特点,命名了珊瑚岛、甘泉岛、金银岛、永兴岛。
我们离开时,那夫妻两个有些依依不舍,除了把他们原来的船还给他们,我还交待,从缴获的三十来条船只里,选出三条好一点的,送给了他们,两口子千恩万谢,每人架起一只,船后再各拴住一只,摇出很远了,停下来,还站船头向我们挥手。希望他们从此的生活,会好上一点点。
剩下二十多只船,好的坏的掺杂,我们从中挑了十八只,用缆绳挂在大船后边,这些船比起那些独木船,又有了些进步。余下的十几只,姜婉清道,“哥,不然就还给他们吧。”
我不同意,反正恶人做也是做了,索性做到底,那群人被困在岛上,八百里的水路,除非他们是条鱼,否则就只好荒岛谋生了。我们把不要的十几条破船拉到滩外的海上,当着那些人的面,一顿乒乒乓乓,砸个稀烂,最大的木板也只有鞋底大小。浮了整整一海面。
对日南郡,我没有好感,刘邦也真是,蚂蚱逼也是肉,什么玩艺都收拾。
我们驾船起航,大船后边拖了一溜尾巴。我们的下一站,是南沙。
现在正是深夜,往四下一望,黑茫茫一片,除了两排长桨入水出水的声音,舱中一片寂静,没有划船任务的军士,也都找地方睡了,姜婉清却似乎一点的睡意也没有,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大船的指挥室,这里居高临下,也不热。她两只美丽的眼睛含情脉脉地盯着我,也不说话。
我又想起了刚才在永兴岛海滩上的那一幕,不禁问她,“你明明发现海中上了贼人,也不提醒我,说,是不是想我被人从背后偷袭?”
她满脸的委屈,“谁说呢?我不是一个劲地推你,连林子里的军士们都看到了,还冤枉人家!”
“那你也提醒我太晚了,已经有人离我们十几步远,你才想起推我,反正,你有问题。”
“人家不是一直放不下么。”姜婉清红着脸说道。
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但是故意问她,“什么?什么放不下?”
她斟酌了一会,才道,“我看到那群贼上来的时候,你正把人家推到了半山坡,还差一步就上去了,所以一开始舍不得打断你,当时上也还未上去,下也下不来,好叫人着急。”
一会,她又问我,“哥,你为什么把他们都扔到永兴岛上不理?”
“谁说的?明明是你让这么做的么。你不是说,不许杀他们?本来我是打算干掉他们的。趁他们现在还在说中国话,让他们祖宗的地方有什么不可呢?”
我告诉她,在大约两千年后的一段时间里,日南郡分家另过,总想着到祖宗这里讨些便宜,因此,这事从一开始就不用跟他们客气。
“哥,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连两千年以后的事情都知道。”姜婉清一脸的佩服,“那我们现在是要去什么地方?能不能给我讲一讲,不然跟着你走,说起来不知道,不是太难为情?”
于是,我简要地告诉她,我们现在正要去的地方,叫南海。
南海,是华夏大陆南面的边缘海,西边,就是大汉朝的交趾郡,北面,是南海郡,而南面和东面,都是蛮夷之地。它的平均水深在三千尺以上,中部水深达到一万尺,海中的地底形状似一只盆,叫做南海海盆。海盆中部,有一条有从东北向西南方向的几条海底山岭,这些山岭高大的部分因为长满了珊瑚礁,有的露出海面,就成了东沙、南沙、中沙、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