犁破大洋-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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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华衣女子微微一躬身,道,“这个,我们也不清楚,是我们王的吩咐,将军只管放心享受,有什么不如意的,只管与我们说。”
“你们走了,我向谁说?不如主随客便,就陪我在这里吧。”
我的这个要求对她们来说,好像并非难事,也许那白荆早已安排过,让她们一切听我的。
她们返身走了回来,一个华衣女子对我一躬身道,“将军,我得向你告假,因为”她不好意思地看着我,我明白,“哦,我晓得的,女人么,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你你去吧,有她们五个就够了。”靠,又是五个。
她转身走了下去。
与此同时已经有一人端来了一只黄金果盘,放在前边的石桌上,两人蹲在我的身旁,伸出手搭在我的腿上,开始了轻度的按摩。
华衣女子已经走回到我的面前,“嗯,你,去把那门打开,我要看看里面是什么。”我用下巴指指旁边的一道门,对她说道。
一阵痒痒酥酥的感觉从腿上传来,一块不晓得是什么的果肉被一支竹签叉着送入到我的口中,真他妈会享受,这时,那女子已走了几步到了门前,一伸手打开了房门。
从门里我看到里面一张锦绣之床,门后的情形不得而知,看来,白荆已经给我准备了全套的服务,我要淡定,要淡定。
我淡定。
胯间之物却不给面子地鼓胀起来,组织上培养我多年,我知道组织在与不在都应该一个样,我的思想无比的坚定,但是,这是分属于两个系统,有时不是直属。它有自行其是的便利条件。
人在极度舒服的情况下,思想却十分活跃,我留下来,可不是让几个漂亮女子来折磨的。有太多的东西等着我搞清楚,女人的身体是个复杂的机构,但是这不是我今天的目的。
我靠在那把藤椅上,看似快要睡着的样子,脑海里把两次上楼的过程过了一遍筛子。
为什么每次都要进入到进了个扇形的窄厅?为什么两次上来以后却不是到同一个地方?上次这里是白荆的王座,这次却变成了寝室。
我能想到的,就是这不是同一个楼层,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别的解释?可是我和姬将军第一次走到王宫外边的时候,从大面儿上看去,这座王宫不会有那么高,似乎不可能容纳超过两层房间。
我的两条胳膊和两条腿各被一名女子霸占,而那名留下来的华衣女子,一只手如游蛇一般,在我不知不觉中已经爬上我的胸膛,而竹签也被她那只红嫩嫩的唇所替代。
我一张嘴,华衣女子用竹签插起一块果肉,用嘴叨着,凑了过来,送到我大张的嘴里,舌尖一顶,将果肉顶入我口中,那张樱桃小口却不离去,就此在我的唇边纠缠不休,鼻息喷在脸上,痒痒绰绰。
我闭起了眼睛,手搭在身体两边,在她们的身上游走了一阵,“好了,好了,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时候。”
“回将军,已经黄昏了,”那个纠缠不清的女子,嘴中同样含乎不清。
“我饿了,哪里有饭?”
她们像接到了命令,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站了起来。示意我。
一个人把手伸到那只汉白玉的花瓶中,握住那只夜明珠,屋中的光线被她的手一遮挡,瞬间暗了一下,只听一阵轻微的暗门开启之声,在那片绿藤后面的墙壁上,出现了一道门。
一股诱人的食物香味,飘了出来。“请吧,将军。”
“做什么?”我明知故问。
“将军不是饿了么?”一女子问。
“可我没说要去那里吃啊,拿到这里来。我们可不可以把两件事合成一次来完成?”我指指寝室里的那张精美的大床。
第187章 寝室斗智()
她们立刻会意,华衣女子指挥另外四人,撤去石桌之上的果盘,到餐厅之中准备。我起身直接走进寝室,那张布置精美的大床,我得和她们体验一下,是个什么滋味。
室内的陈设比外间显得要繁复一些,门后的墙上,是一溜黄金挂钩,被床头两边的两颗珠子映得黄澄澄的。门把手,黄金的。门框上镶了一排乳白色的珠子,每一个都足有龙眼大小。门的另一边是一架枣红木的半身漆柜,门上雕着网形镂空图案,柜上一架七弦琴,造型别致,琴边一只两尺高的花瓶,里面开着五朵紫红的花。
这时,她们手端漆盘,鱼贯而入,食物的香味与女人的体香一块飘了进来。
我一片腿跳到床上,那床颤了几颤,一点声音都没有,床面上铺的面料触到肌肤,凉凉滑滑,纹理中微微闪着莹光,“这是什么面料?”我用手抚着床面问道。
此时她们已经分别手托漆盘,踢掉脚上的鞋子,纷纷围着我坐到床面上来,那个华衣女子道,“这是蕉麻丝此地气候湿热,床上物品容易沾染潮气,睡着不舒服不说,还极易做病,但是这种麻料就不怕了。”
“怎么不怕?”
“因蕉麻喜阴,耐涝,质地挺阔,是绝佳的隔潮东西,放在床上,任你出再多的汗,也总是感觉清爽。”
“出多少汗也不怕么?也许你们不知道,我睡觉之时,总是要弄到大汗淋漓,那样汗出透了,入睡时都会周身通泰。”
“那就要看将军舍得出多少汗了,不过一般的情形,我想都能应对。”华衣女子拿眼瞟着我说。
“嗯,等我走的时候,可不可以向你们的白王讨上一块,回去后,与我老婆们铺床?”
她哧哧而笑,“应该问题不大,难得你现在还想着夫人,听将军的意思,不知有几位?”
“不多不少,只有五位。”我看到了她们盘中端着之物,盘盘都没有见过,那华衣女子说道,“将军想吃么?”
我看看她,再看看另外四位,她们身上只披了一块薄纱,身上曲线尽皆显露,只有她把自己裹得严实,“挺好的床单,沾了脏东西可不好了。”我说。
“那,我去叫她们拿一块铺巾来,”“大可不必。”“不远的,对面餐厅中便有。”“我看你这个便不错。”说着,我指指她身上的衣服,“大热的天,我们都这样清爽,妹子这样包裹,有些煞风景。”她会意,脱了最外面的绣花纱裙铺在我的腿上。
一只红彤彤的大个螃蟹拿在她的手上,这个我真的没有见过,我所见的螃蟹盖子是整块的,而这只可以在盖子上看到两道清晰的关节,体型也是我见过的最大,她托在手上,只露出五只指肚。
没等我问,她便说,“这是树蟹,并不生在海中,而是生来就喜欢爬树,专吃树上鸟蛋。”
我的目光从她的胸前抽了回来,脱了外套以后,里面只余一片肚兜,淡淡的青色,被里面的两坨肉顶起,每一处都大过她手中的树蟹。
她掰下蟹壳,用拇指玉片似的指甲挑起一块雪白的蟹肉,送到我的嘴里,“个头虽然大过海蟹,但是滋味却不甚鲜美,只是让将军尝尝鲜罢。”
我一尝,全无海鲜味道,倒是山禽肉的土性味似乎更浓,她说得不错。
“怎么,我两次上来,房间却不是同一处,妹子能否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么?”
她又往我口中挑了一块,道,“将军来得次数不多,当然被这里的迷宫困惑,若是以后来得多了,自然明白,我若说得透了,就没意思了。”
她一番委婉的对答,既没有让我感到难堪,也没有暴露王宫的秘密,让我不好意思再深问。
她话中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如果我真心与白荆成了朋友,变成这里的熟客,这些自然不必再问,这些女子,并非徒有其表,我得小心行事了。
“那么,对宫中的布局,我可不可以猜测一二,话是我说的,说对了,也没有你们的干系,我想你们的白荆国王也怪不到你的头上。”
她没有吱声,只是看着我笑。一声轻微的响声从她的身后传进了我的耳朵,屋中已算安静,但是那一声却仍是不容易听到,五位女子若无其事,浑然未觉,依旧做着自己手里的事情,但是我却听到了。
我对她回报以微笑,但是目光却越过她的耳朵上沿,看向了她的身后。
那里就是放置七弦琴的红木柜子。再就是瓶中盛开的紫红色花,我没有看到什么。
“从外边看上去,这座王宫过不去两层,但是一进到里面,却给人山重水复的感觉,足见此宫的设计者真真是独具匠心,处处都把进来人的眼睛欺骗,但是,对本将军来说么有一点小儿科了。地理土石工程之类,一般骗不过我”
我边说边看着她,如果她的眼神中有一丝的变化,我也能判断得出,自己说没说到点子上。
“将军,你可不可以品尝一下这个,”她把眼睑垂下,却将兰花指举起一块晶莹剔透的东西,果冻一般在她手上颤微微的,送到我的面前。
她的这些不着痕迹的掩饰没有逃出我的眼睛,一口吞下她递来的食物。我得乘胜追击:
“我刚才还在想,这样华美的王宫,傻子也不会在四周开六个大门,只在每个大门口安排寥寥几名军士放岗,唯一的解释,只能说明,重兵都隐藏在王宫的内部。”
她略略低头,“将军还知道什么,不妨都说出来,也好让我告诉我们的国王,按你的意思改改他的王宫。”我终于注意到,对面墙上,在几朵紫红色的花朵间隙里,有一道暗光一闪。
那整面墙上都是硬币大小的黑黑白白的点缀,其中一块黑斑,是孔洞,只因屋内光线并不太好,又有花丛遮掩,很是不易发觉,是谁呢,躲在那里监视我们。
第188章 蛛和珠()
“不吃了不吃了,”我一摆手,四个女子手托漆盘送了出去,“你叫什么名字,妹子,可不可以告诉我?”我问华衣女子,哦,现在她已不是华衣女子了,该叫她肚兜女子才对。
趁屋中没有其他人,我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哥哥我一见到你,就想休息,想想也真是太累了,我看妹子这对耳朵,该是你们五位之中最为精巧别致的了!”
我用手轻轻揉她的耳垂,透过她的鬓角发丝,看到对面的小洞中又是一闪,“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哧,将军怎么有兴趣了解一个侍女的名字,该不会是有甚么想头?”
“我还用想么,你别忘了,白荆可说过,今晚我可以提任何的要求。”
“不如,我为将军弹上一支曲子如何?”她话题一转,到底没有告诉我,不过,倒是给了我一个机会。
恰逢那四位女子送出餐具回来,从门外依次进来,我说,“好啊,我去拿。”
没等她们反应过来,我已一蹿从床上跃到地下,假装急着为她去取琴,脚下却是一个站立不稳,正扑到一位女子身上,我裹挟着她,脚下“蹬蹬蹬”地直朝那只红木柜靠过去。
忙腾出一只手在壁上胡乱一撑,花瓶被我们碰翻倒,在柜上滚了几下,落地粉碎。
刚才一撞,那女子的腰正顶在柜角,许是撞疼了,不停地自己用手去揉。那道看似坚固的石墙,里面肯定是中空的。
我忙给自己打圆场,撩起她衣服的后襟,嘴里说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撞疼了你。”一边说一边去为她揉腰,悄悄点了她的穴道,她身子一软,一张小嘴半张着,不解地看着我。
我说,“这样吧,我特别允许你,坐在柜子上听琴,就算是为我方才的莽撞。”我把她抱起来,这时的她只能任我摆布。
将她往柜子上一放,背靠墙壁,两条腿搭到柜子下边,哼哼,天衣无缝!再若偷看,只能看到这个女子的脊梁骨了。
一阵异国之音在寝室中响起,肚兜女子玉指轻拨,似在弦上舞蹈。琴声七彩,在寝室中左冲右突,韵律与以前听到的大不相同,让人热血沸腾,几次按捺,几次挣扎汹涌,莫非这琴中有什么蹊跷。
除了靠在墙上的那名女子,正合目而睡,另三位已经脸庞发红,气喘加剧,一双手不停在自己的身上摩挲,一副情不自禁的样子。
那个弹琴的肚兜女子,却神色如常!她边弹,边用朦胧的目光瞧我,示意我去看床边三位已不能自控的女子,我一看之下,精神顿起萎靡,而身体却再也控制不住。
只见她们,已然将身上薄得不能再薄的纱衣蜕去,露出雪白的身子,如水蛇一般,匍匐过来,争相来解我腰间的带子。
声色犬马,内声色、外犬马,最能腐蚀一个男人的心智。任你是铜铸铁打的汉子,落此蛊中,从此别想翻身站起。
我想叫那肚兜女停下琴音,但那张琴似生出一片混沌东西,把我的意识裹了个严严实实,嘴也张不开,张开了嗓子也发不出声音。
机关都在这张琴上,它与姜婉清所弹之琴大不相同,随着肚兜女子十指不停弹拨,从琴鼓一端的三只三角形排列的小孔中,隐约的有一缕异香飘出来。
一将精神集中于那张琴上,脑海里顿时一清!脚边,三位赤身女子已经拽掉了我腰间的带子,而我全不在意。
因为,洛阳城中的繁华,和繁华街边的姜婉清,伴着她清丽的琴音,如诗如画般飘来。清、浊两股琴音在空中纠缠不休,相撞相击,让人心动怦然。
看着弹琴的女子手下加快了弹拨的频率,我的嘴角却浮出一丝微笑,她也看着我,我也看着她,两手却向身边三个赤身的女子身上抚摸过去,虽然温软满握,但心中波澜不兴。
我一跳到了大床之上,落下时没有丝毫声音,肚兜女子一抬头看到我,大惊失色,看到一双明亮的眼睛死死盯住她,她知道,琴白弹了。
那三人已经伏在床边,被我于不动声色中分别点了穴道,正呼呼大睡。
我拿过她手下的琴,一甩手,那张琴轻漂漂飞入靠墙壁而坐的女子怀中。
“琴弹得不错呀,与我老婆有的一拼,不过,哥不喜欢动不动就不能自控的女人,”我指指床下呼呼大睡的人,“她们也只配拱床。”
她将头一抬,嘴角微微翘着,一副不屑的样子,眼中笑意嫣然。
“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