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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犁破大洋-第89部分

小说: 犁破大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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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将头一抬,嘴角微微翘着,一副不屑的样子,眼中笑意嫣然。

    “把哥想知道的都告诉哥,你就不会吃苦头。”

    “你想知道什么?不会自己过来动手?”她把脖子一歪,兰花指捏起肚兜的边缘。

    “白荆,到这国多久了。”

    “这里有他么?哥哥你可真有意思,专想看不着的。”

    我一捏她的下巴,“说,要不你说说那个呃,海蛛,别让我没耐心。”

    “海蛛?这里就有。”她说着,原本捏住肚兜边缘的那只纤纤玉手往上一撩。

    随着肚兜儿掀起,我刚刚平复下来的心跳,又一次怦怦响起!

    目之所及,我看到了平坦圆润的小腹,挺拔的胸脯,而在她的乳上位置,各趴着一只小指甲盖大小的紫黑蜘蛛!

    “这不就是。”她用一根手指去点其中一个,“田将军,你问它做什么?不如自己来看。”

    我这才发现,原来那两只紫黑的蜘蛛是纹在她身上的,须爪清晰,栩栩如生,几乎骗过了我的眼睛。

    我定眼看着那两只蜘蛛纹身,伸出一根手只去摸了摸,这才想起,那只不过是个图案,“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它们应该惧怕一种东西。”

    “当然是怕将军你啦,要不怎么你一伸手,它们就老实地趴在这里不动。”琴声早停,她却有些眼神迷离起来,声音中也掺了些许嗲味。

    “不,它们不怕我,怕的是珍珠。”没抬眼皮,仍盯在她乳上,真可以用珠圆玉润来形容,两只蜘蛛真会找地方。我感觉在珍珠一词出口时,她的手微微一动。

    “还有什么?将军你比我知道的还多。”

    “明摆着的事情,不然,为什么会停在这里不走。”我微笑着大过手瘾,像是玩弄两颗稀世之珠,她已气喘吁吁。我说,“当然,还有一种香料。”

    她在我的手下“噢——”了一声。有这么夸张吗?一会让你叫个够。

第189章 金蝉脱壳() 
她一叫唤,我知道,又让我猜对了,自打一进王宫,无处不在的异香,如果只以为它们是为了好闻就错了。

    就像镶在每个窗口、门口的珍珠一样,如果只是以为它们是为了好看就也错了。

    “说吧,说说这里的房间,重点说这一层,上次的那个大厅怎么不见了?”她不理我,已经方寸大乱,嘴里哼哼着。

    “那好吧,”在她猝不及防中我突然出手,点了她身前三处大穴。

    姬将军曾告诉我说,点打穴位要在对手没有防备时进行,对手如有防备,会将身上肌力收缩,使点穴的力道受阻,看她现在一副麻痹瘫软的样子,此时不点她何时点她?

    另外,点穴于季节气候也有关联,如“春不打肝,夏不打心、秋不打肺,冬不打肾。”姬将军教我的时候就让我牢记。此外夏天对方穿衣少,对外**位,下手要稍轻,而冬季穿衣多而厚,就要施以重手。

    眼前这位娇娘,外套早就脱掉了,身上仅有的肚兜也被她掀去。

    而我,早已将人体七十二**、三十六大穴熟记于心,此时我想让她酸胀她就得酸胀、想让她疼麻她就得疼麻,至于晕眩、瘫软、伤残甚至立时死亡,都易如反掌。

    穴位是每个人经络气血出入会合之所,大穴的敏感程度,简直就如同经络通道上的开关。

    我一点了她,她除了口中咿咿呀呀的忍不住地呻吟,再也不能做其它的事情,连转转头都是不可能的。

    而麻穴一点,会令对手感到周身的骨缝里爬进了成群的蚂蚁,酸麻难忍,说不上疼,谈不上舒服,反正得叫出来才好受一点。

    在她的呻吟声中,我跳下床来,赤脚几步跳到门边,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听外边没什么动静,又跳回来,一把拾起地上的浴巾。

    方才浴巾被三个饥渴难耐的女子给我扯掉了,现在,她们趴在地下,很不雅观地坦陈在那里呼呼大睡。

    靠在柜子上边的那一位,头已经扎到了怀里,我怕她时间长了,会颈部血脉不畅,轻轻地走过去,把头给她扶正,将那架七弦琴在她的怀中竖起来,让她两手抱住,下巴支在琴鼓上,嗯,这下无碍了。

    我与她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她们方才又对我一片盛情,我领不领此情且放在一旁,如果她们不妨碍我行事,我想还是尽量不要伤她们为妙。

    那块蕉麻织就的床单不错,据肚兜女子说,是祛湿防潮的绝佳床上用品,本来都已经把浴巾在身上裹好了,想想又拆开,把床单从床上揭下来,叠成个长条,往自己腰间一围,外边罩上浴巾,腰间再系上带子,也算紧实利落!

    床上那女子绵绵不绝、高低错落、抑扬顿挫的哼唧声,效果挺逼真,这下我就放心了。

    这个女子,心机缜密,几个问题都被她搪塞过去,要不是本将军机敏,什么有用的信息也不会得到。

    我看看她,她的表情都是麻酥酥的,叫去吧,叫一夜。

    我重又打开门,闪身出来,门外花瓶中的夜明珠光线有些昏暝,四下里静悄悄的。

    寝室中隐约透出的女子的叫声,成了我最好的掩护,也许任是谁来了,在门外听到屋里的动静,都不会怀疑田将军正在忙些什么。

    我想起红木柜子上、花瓶边的那只用来窥探过我们的小孔,两次被我捕捉到的小孔中的闪光,毫无疑问那是一只眼睛,我判断,寝室门左侧的石墙里肯定有夹层。

    站在门边,曲起指头,用指关节轻轻地敲敲石墙,没有什么发现,也许是墙太厚了也说不定。

    但是当我重又轻轻打开寝室的门,站在门的正下方,去看门边的那面墙的时候,我糊涂了。

    我看到门左边的那道墙,并没有多厚,根本不像是有夹层的样子,一个人就算是偏着身子,无论如何也挤不进这么窄的墙壁里面。

    将白荆的王宫结构研究透,是我最想干的一件事,我们要惩罚白荆,必须对这里了如指掌,不然的话,陷身于此,不但惩罚不了他,还会给自己人带来麻烦。

    刚才与肚兜女子的试探,也只是我的一点设想,有了这些,无疑对我下一步的探索大有帮助。很快,我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那就是,寝室里,门边的墙很宽,一架六七步长的红木柜子都能放得下,而从外边看上去,门边的墙顶多也就是两三步宽。

    也就是说,这里的局部墙体,是个“丁”字结构,我现在正站在这个“丁”字一竖的右边,身后便是由扇形窄厅走上来的楼梯。

    而偷窥我的人,就是站在了“丁”字那一竖的左边,从上边的墙体上所开的小孔中观察我们。

    我敲敲那一竖,结实的不能再结实了,很显然墙那边还有一个空间,我一直怀疑的、设有王座的那个大厅,没准,就与我现在所站的地方一墙之隔。

    我为自己的发现感到兴奋,土石建筑方面的事情,基本上难不住我。白荆再厉害,还能有田大将军厉害么?

    正寻思到此,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不是一个人,是三个人!天已经不早了,这个时候有谁来?

    现在我已经能听声辩位了,我知道,来人已经快到了底下扇形窄厅的尽头,再有几步,一转过拐角,就会看到站在寝室门外的我。

    而我想重新打开寝室的门,闪身进去、关门,已然来不及了,至少来人会发现房门刚刚闭合的情形。

    时间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我就想了这么多,脚下快速移步,躲在那架藤椅边的花瓶后。

    这里是个墙角,我听到来人已经拐过弯,踏上了往上来的斜楼梯。

    事情有时就这么简单,寝室的门离我很近,我若进去就会被发现。

    这里离我较远,我在这里,至少在他们走上整条楼梯的尽头之前,不会发现我。

    我记得开餐室暗门的方法,开关就在藤椅后边的花瓶里。

    时不我待,轻轻把手伸到那只花瓶里,一把握住那只珠子,四下里光线稍稍一暗,随着一声轻响,暗门开启,这时下边的脚步声轻轻地传来。

第190章 不是故意的() 
闪身进入,心下稍稍长出了口气,总算从温柔乡里出来了,我的定力还是可圈可点的,在这样一个严峻的形势之下,没有做出对不起老婆的事情。

    果然,在门里还有一只半人高的花瓶,总不能让这里的门开着,但是我看不到瓶中有什么,那里长满了密密实实的阔叶花草。

    先试试再说,把手往里一伸,手指荡到一只圆球,一拧,门轻轻地关闭了。

    显然餐厅的门在密封性方面要求不是太严,可能白荆特意想让里面的香味适当地飘出来些。

    反正,现在我听到,有三个人已经站到了寝室的门外边。

    他们站定,有好一刻功夫,外边悄无声息,我又不能打开门去看看。

    但是我能够估计得出来,有人正把耳朵贴在寝室的门上,听屋内的动静。

    也许,被点了痒穴的肚兜女子,正到了奇痒难耐的时候,只恨身上无门,有的话,伸手进去挠上几下也好。

    我站在这边,隔了两道门,还能隐约听到她娇嘀嘀、软踏踏、欲罢不能的呻吟。

    是谁呢,先前离去的那个华衣女子?那另两人又是谁?我能感觉出他们不是来行刺的。但是也不会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八成是悄悄上来,看看田将军和五位女子,躲在这里干些什么。

    如果是这样的话,来人不会打开寝室的房门,这是必须的礼节。

    不知道她们还要偷听多久,那叫声是货真价实的,真有破绽的话,我也不惧怕与来人过过招。

    我蹑着脚尖走到里面,从一架石桌上的盘子里撕了一条鸡腿,轻轻嘶咬着回到门边,我终于听到了他们返回的声音。

    估么着他们走下去一段了,我打开餐室的门,说实话我两次从一楼大厅的水池中进入到扇形窄厅里,都没能想明白到底是怎么进来的,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跟着他们,至少可以看到开门的方法。

    楼梯上铺了一层柔软的毡垫,脚步声不会很大,我急急地从上边下来,跟踪就是讲究个时机和距离。

    我手中握着那只鸡腿,一边啃着,一边悄悄下来,在斜梯的下端,我停下,紧贴着拐角,露出一只眼睛往外看看去。

    一高两矮三个人的背影,果然有一个是那个华衣女子。她的身边跟着两个男人,看不清楚前面,他们已经走到了扇形窄厅的尽头。我屏住呼吸,不错眼珠地盯着他们每一个动作。开门前,那女子鬼使神差的回过头,往我这边看。

    我赶紧一缩头。

    等我再看过去的时候,那里已经空空的,没了人影。

    我气极败坏地扔了鸡腿。现在,想都别想,即使我过去,也一样发现不了什么,这条扇形的窄厅足足有二十几步远,中间连个隐蔽的地方都没有。

    我记得上次从设有王座的那里下来时,扇形厅的一边墙上还挂了一条灰色厚呢料帘子,华衣女子就是从那里把我放出去的。

    可是这里没有帘子,我如果过去,研究那道门的开启方法,万一来了人,从那道暗门里走出来,我跑得再快也会被他们发现。

    无奈地笑笑,也许这里的设计,就是为了招待我这样的、敌我未明的客人。好吃好喝,有音乐有美女地囚禁。

    折腾了这么久,我估算着时间大概也有半夜了,白荆为什么这个时候派他们上来,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只设在寝室内墙上的窥视孔,被我用一个大活人给遮挡了。

    他们不放心,不知道我在干什么,这才让三个人上来看看。

    不知道他们回去以后,会对白荆怎么汇报听到的动静,白荆听了以后会是怎样的表情,嘿嘿,看来我要被他大大地瞧不起了。

    白荆会想,都到了这般时候,寝室之中还在折腾,看来这个田将军也是个玩物丧志的主。

    正胡思乱想着,猛然就听扇形厅里又他娘的有了动静,暗门一开启,这次足足进来了五个人!

    我赶紧撒脚往上就走,被他们看到我傻乎乎地站在楼梯的拐角这里,等于不打自招。

    一步三级地跳回到寝室的门外,推门而入,轻轻关门,门与框“啪嗒”一声轻响,撞在一起。

    这下好了,费尽了力气,除了吃到一块鸡腿之外,我又回到了寝室。

    我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后,看着床上一丝不挂的女子,这下好了,她连肚兜女子都不是了。

    现在她早已经筋疲力尽,有时候什么也不做,光是呻吟就是个体力消耗极大的活。

    我想了想,飞快地扯下腰上的带子往地上一扔,浴巾也丢在一边,把我精心叠好围于腰间的蕉麻料的防潮床单一下子抖开,一跳上床。

    我倚着那女子并排躺下的时候,床单正好翩翩落下,盖在我们的身上。

    这时,连个敲门的环节都没有,我听到寝室的门被推开了。靠,大半夜的连个招呼都不打。

    这时,我正趴在那女子的身上,假装正在忙碌的样子,把刚刚吃鸡腿时弄的满嘴的油腻,通通抹到了她的胸上。

    来人应该清楚地看到了大床单下边剧烈起伏的人形,那个女子礼貌地叫我第一声“将军”的时候,我假装没有听到,床上女子的叫声也更加真实地突然大了起来。

    这不怪她,为了追求逼真,我假戏真做了,试问,有哪个男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把持得住?

    当她在外面叫第二声“将军”的时候,我边在里面大动,边嘀嘀咕咕地背诵着姬将军教我的点穴口诀:“寅时气血注于肺,卯时大肠辰时胃,巳脾心、未小肠,申时膀胱酉时肾”

    “将军!”

    我只好掀开床单一角,“咦!你们你们怎么?!”我想质问他们一下。

    房门大开,我忽然想起,餐间的暗门也是开着的,我刚才出来的时候,并不记得是关上的。而方才逃也似地跑回来,当然更不会想到、也没有时间跑去把门关上。

    两个拿刀的军士一边一个,站在寝室的门口,屋内站着那个华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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