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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犁破大洋-第98部分

小说: 犁破大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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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站在那里,一只脚上穿着鞋子,踩在地上,雨后的草地还积了些水。另一只脚上没鞋,只好踏在有鞋的那只脚的脚面,身子摇摇欲坠的。

    山间没有风,她的裙子挂在树枝上,一动也不动,怎么会没有风呢?我那晚的时候,床上还有风呢,垂感很足的蕉麻床单在我们身上一鼓一瘪的,怎么现在一点风也没有。

    其实,她也就是个平常普通的女人,不就是个子稍稍高那么一点,两条腿有那么一点点圆润,肚子有那么一点点的平坦,胸挺那么一点点

    我赶紧收回目光,因为她正抬起胳膊,用手抖着树枝上的裙子,让它干得快一点,可是脸却红红的,我又没盯着你看,你脸红什么啊,我立过誓的。

    “你家到底在哪啊?我还得赶回去,我老婆还等着我呢。”我背对着她对她说。

    “我哪里知道,刚才那么大的雨,我早迷路了。不如,你走吧,我自己找路回家。”

    青花赌气似地一把拽下树枝上晾着的衣服,也不管干没干,往身上一穿,起身就走。

    这种事我不能干的,把她一个人丢在深山老林里,我自己回去?丢不起那人。

    我在她后边紧紧地跟着她,也不说话,边走边观察四下里的环境。

    她走的很快,一个树上的半截枝子挂住了她的裙子,她赌气地使劲一拽,只听“哧啦”一声。

第207章 倾心的诉说() 
我一看,青花身上那件咖啡色的长裙子,从裙摆到腰间,扯出一道斜长的口子。腿和腰臀的侧面都露在了我的眼皮子底下,看着若隐惹现的雪亮肌肤,我有一种发晕的感觉。

    她站住了,想把裙子破口的两半捏合在一起,这是面人儿么,说捏一起就捏一起?我看着好笑。

    最后还是我想了办法,抓住裙子的下摆,比划了一下,一剑削去多半截。

    这下,她的裙子变成了超短裙,削下来的裙摆正好让她系住腰。

    “难看死了。”她嘟着嘴说道。我知道是我刚才说急着回去见老婆的话让她生气了。

    她还是不理我,走在前边,两条腿迈动之间,风情万种。不是我故意要看,而是因为她在我前边。我不会因此有多大的内疚和负罪感。

    城南五十里,按理说早就该到了,我和她已经走了不知道有几个五十里了。青花站在那里,手搭凉棚往四下看。

    “怎么样,看没看到什么熟悉的东西?”我问她。

    原打算天黑前赶回去见六角的,可是天已经黑了,我们还没有找到方向。

    “我离开家都四五年了,哪还记得那么清楚。”她低声道。

    我们爬到一处高地,“看,那边不远有个村落。”我用手指给她看。

    她看了好半天,才说,“不是,我家不在那里。”

    于是我们又走,她坚持说,要去她家,一定要翻过一座山,“我知道的,”她坚持。

    于是,我们不顾天黑,往山上爬去,我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一会说离家久了,不认识路,一会又那么肯定,女人啊,我真搞不明白。

    夜晚我们宿营在一块大石头旁边,石头很高,我只是砍了几根细长的小树,斜着搭在石头上,就做好了一个窝棚。

    我们找了一些没有被雨淋湿的茅茅草,青花非常认真地在地上铺好,看得出青花很兴奋,比找到了家还兴奋,可是我高兴不起来。

    我不知道六角现在怎么样了,她的病刚好,我刚刚火烧了白荆的王宫,白荆会不会组织人在城里搜索我们。

    如果六角被她们找到,又会有多大的危险,我和她说好的,让六角在女人的家里等我的。

    可是天黑了,我还没有回去,不知道她会多么地担心我,想着想着,内心之中忽然急躁起来。

    这时青花在窝棚里叫我,“田田纵,”她迟疑了一下,“你是叫田纵吧怎么不进来,这里的晚上蚊子很咬人的。”

    我一伏身钻了进去。

    青花靠着石头坐在那里,眼睛一闪,我知道她在看着我。

    我坐在她的身边没有说话,心里想着六角。我怀疑青花知道回家的路。

    “说实话,你认为还要多久才可以到你家?”我问。

    “现在天这么黑,我怎么知道,什么都看不到,这个要到天亮以后才晓得。”

    “我后悔,没有把我老婆带来,也不知道现在她怎么样了,城中就剩下了她自己,我不知道会迷路。”

    “反正也这样了,我看你还是安心休息吧,我想她不会有事的。”青花安慰着我,就势往我身上一靠。

    雨后的夜晚还是有一点凉,她只是为了取暖,我想。

    “田纵,我这个人怎么样?”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我有点不知所措。

    “你指的什么?”

    她沉默着,在斟酌着词语,“那晚在王宫,我知道你只是逢场作戏。”

    我没法接她的话,说是吧,显得我这人也太随便了,那样的话会让姑娘看不起的。说不是吧,等于自己承认了对她有意思。可我真没有那意思,在王宫的晚上,我都不知道怎么了。

    “呃,我看还是说说白荆吧,我对这个比较感兴趣。”我岔开话题。

    “白荆这个人,很有心计,我们每个人都不敢跟他动心眼,”青花在黑暗中说,“他这人有点怪。”

    “怪在哪里?”我问。

    “冷酷无情,晚上睡觉的时候,却总是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我体味不着她所说的冷酷无情是什么意思,尤其是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说,“他喊的那个名字是‘崔莺莺’对吧。”

    她惊慌地,对我转过头。虽然我没看她,但也感觉到了。她问:“你怎么知道?”

    “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怎么知道?”

    “什么?”

    “白荆晚上睡觉的事情你怎么知道?你说了‘总是’”。

    她没有回答,卡了壳。

    我听到外边的点轻微的响动,起身钻出了窝棚,外边一片黑,我想起了与六角在神户附近的原始森林里,也是这样的夜晚。

    外边什么都没有,除了无尽的黑夜。青花的话告诉了我一个事实,虽然她并没有明说。我确定,我的判断不会有问题。

    这个白荆,也许是真的有心与我们合作,不然,他不会把两个天天侍寝的女子送给我。

    我想,当他明白自己挨了骗以后,一定恼羞成怒,把怨气撒在了青花的身上,一个被敌人睡过的女人,是再也不会让他发生兴趣的,何况她们本来就是崔莺莺的替代品。

    于是才有了后边的一幕,让青花穿上了咖啡色的裙子做诱饵。

    我忽然对青花有了一丝的怜悯,也许,我们不出现,她还会一直地在王宫里存在下去。

    我又钻回了窝棚,靠在她的身边。“我出去看了看,总感觉有人似的。”我对她说。

    我能回来,青花很高兴,往旁边让了让,给我腾出更多的位置,“你躺一会吧,累了一天了。”她说着,伸过手来拉我,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有一点急促。

    我想像着,虽然我看不着,但是我能想像得到她微微起伏的胸脯,还有狂跳不止的心,窝棚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氛。

    “冷酷无情,”我嘀咕了一句。白荆对待她们冷酷无情,总是,在晚上。

    白荆那张令人厌恶的怪脸浮现在我的面前,更令我厌恶的还有他的所作所为,比我恶心多了。我顶多就是逢场作戏,而且我连逢场作戏的事情都不想干了。而他,我不再去想。

    因为那张被野牛踏扁了的半张脸,没有睫毛的、一只凸在外边的眼珠、还有向前倒长的一只耳朵,再一次占据了我的脑海。

    “田纵,不知道你的女人长得什么样,是不是长得比我还漂亮,就算是这样,可她们现在不在你的跟前我的意思,你懂吗?虽然我和你只有过一次,还是被动的,但是那次的感觉强过以往的任何一次,你懂吗?你懂我以前过得什么日子吗?我可以告诉你,明明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一个恶鬼一样狰狞人物,明明知道他不会对你有哪怕一点点的温存,明明知道他在你身上卖力动作的时候,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个、你永远见不到的女人,可你还得强作欢颜,去迎合他,这种感受,你懂吗?”

    我没有吱声,因为我和青花在王宫的床上的时候,我什么都没想。

    可是现在,我想的是六角。

    “告诉你吧,我有五个老婆。”我不知道怎么想到了这么一句。

    青花显得很惊异,惊异于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会用这样的一句来回答她。另外,我说的,是她第一次听到。

    “那就说说她们吧。”她口气淡淡的,却隐含着好奇。

第208章 谁不在就梦到谁() 
“那好吧。一开始,我的心中只有一个女人,她叫画,是我们田王的女儿。这个女人在我的心里,任何一个其他的女人都不能和她抗衡,包括现在她很美丽”。

    “只是很美丽吗?”青花问。

    “这不够么,有许多的词汇可以用来形容最宝贵的生命,但是,最适合的只有一个词,美丽。”

    她没有说话,半天才说,“这么说,她可以与你的生命一样轻重你说,我美丽吗?”

    我没理她,因为我承认,她好看,也性感,她让白荆、捏里宁,甚至是我,在那一瞬间感觉到了生命的存在。

    但是可惜的是,没有一个人把她,与自己的生命连系在一起,这是她做为一个女人的悲哀。

    “后来是第二个女人,虽然不及第一个,她原来只是我第一个女人的侍女,但仍不失美好,还有一点狡黠,你不知道,我也不在乎告诉你,她是在我最虚弱的时候,进入到我的心里面来的。”

    “然后是一连三个女人,一齐走入到我的生活里,她们各有特点。”

    “一个曾经在风尘中卖唱,从红尘中走过,那份委婉与清丽却并未蒙尘。一个曾经是敌人,热情奔放,敢爱敢恨,一旦归心,可以终生信任。而最后一个,历尽沧桑,始终坚信自己的选择。这样说吧,如果用美丽来形容第一个,那么,她们四个还可以用另一个词,美好,来形容。”

    “今晚,我不求美丽,只求美好。我也想选择一次,田纵,让我也选择一次。我还没有选择过,包括上次,在王宫。”

    她并没有哭泣,但是在我看来,她离着美好越来越近了。

    “我们还是说说她吧,现在在城中等我的那个人。”我把青花搂过来,抱在怀中,因为我感觉她有些冷,肩膀在微微发抖。

    “好啊!”她亲昵地说。

    “她叫六角乙贤子,本来是我的敌人,有一次在战斗中,她的亲人死在我们人的手中,她曾经有机会杀死我,但是没有,因为在我俩还在敌对的时候,我从一个恶棍的手中救了她,我不是救一个敌人,你知道吗,而是在救一个女人。然后在一次海啸后,荒岛上只剩下了我和她,我们以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而相遇。”

    “后来呢?”

    “后来,在我将要永久地离开那个地方的时候,六角向我跑来。你说我是向她伸出手,还是把手缩回?”

    青花沉思着,陷入掂量比较和分析中。

    “告诉你吧,凡事需要掂量以后才能做出的决定,都不是最由心的。而像她那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向着她的敌人跑去,而她的敌人也在众目睽睽之下,毫不犹豫地一把拉住她。这样的选择不会后悔。”

    “那你后悔了吗?”她问,我感觉她的身子暖和起来。

    “没有,事实上,如果我当时拒绝了六角,哪怕是迟疑之后再拉住她,那么我就要真的后悔不尽了。”

    “你就会失去六角么?”

    “岂止是六角,我会失去所有。”不知道她明白不明白我的话。

    那次,画曾经对我说过,我那次毫不犹豫接受六角的表现,很男人,赢得了她对我的谅解。她说,男人的魅力,包括力量、强健、智慧、勇敢但是最主要和最大的魅力,是负责任。

    可是,我是男人,我不能总是让人谅解。

    怀中的青花,我能感觉到她胸口传导过来的温香软玉的脉动,她与我贴得很紧,而眼前白荆和捏里宁那令我做呕的形象,也被黑暗中青花的两条隐约可见的白花花大腿代替。

    嗯,是两条好腿,我一度有了抚摸上去的冲动。天黑前,我走在她的后边,就观察了许久。

    青花是当地人,但是长年在王宫里过着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生活,让她的身上早没有了当地人那种显而易见的粗糙。

    黑暗中。青花的两条白腿在旁边一屈,爬了起来。

    在神户的孤岛上,六角就是这样,让我疑做她要袭击我,现在,我的神智有些恍惚,我感觉她是六角。

    “六角!六角!”我喃喃着,突然说,“不行!”

    我爬出了窝棚。

    男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是野兽,但是现在我不是,窝棚里传来青花的啜泣声。

    窝棚旁边站着一个人,吓了我一跳。她手里握着一把长刀,不过向下垂着刀头,朦胧是看到是一头短发。

    我忘了做出任何反应,而是在头脑中飞快地把她,和窝棚中的女人比较了一番。

    我承认,眼前这个人,我由心地喜欢,虽然我们曾经为敌,虽然她的身材,要比窝棚里的那个更好一些,但是我终于知道,这些都不是原因。

    她是六角乙贤子,我的其中一个老婆,简称六角。

    我发觉她的肩膀也在一抖一抖的,我叫,“六角。”她也不过来。但是,窝棚里的啜泣声停止了。

    我走过去,紧紧地抱住她,她身是凉凉的,咖啡色的裙子还潮乎乎的,她在跟踪我们,但是我没有一丝的气愤。

    六角的手里仍提着那把刀,我知道,从现在以后,它都不会砍到我的身上。

    “我想说”我想向六角解释点什么。如果她早就站在窝棚外边,那么王宫里我和青花逢场作戏的事情,她一定知道了。

    六角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两条胳膊一下子围住我的脖子,几乎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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