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贼帅-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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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孟轻语就是个杀伐果断的女魔头,今天听了不该听的,事后会不会被杀人灭口,两亲卫只觉得欲哭无泪
话说周正不急两个字一出口,整个人却猴急的与孟轻语来了一个紧密贴合,那张大嘴自然是熟门熟路的朝该去的地方去了
对付孟轻语,周正算是明白了,只有这种办法才能让其暂时失去战斗力,果然不出所料,被堵上嘴的孟轻语除了一开始时候的一声惊叫外,随后便浑身如烂泥一般,再接着便是认命般的闭上了眼
‘我他么还收拾不了你!’周正双手动作极快,这次不再玩试探,而是选择直奔主题
罗衫尽去,一时间中军帐内春意无边
一番酣战,大汗如雨,等到周正精神奕奕的爬起来时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时辰,而孟轻语则是默默的穿着衣服,一声不吭的样子让周正心里不断在打鼓。
“咳”周正见孟轻语穿好了衣服,目光呆滞的抱膝缩在一边,轻咳一声打破沉闷而又尴尬的气氛道:“什么天下霸业,什么宏图大志,为夫决定收缩兵力,稳固四州,用最快的速度将爱妻娶进门才行呐!”
孟轻语恨恨的抬头撇了一眼周正,对周正的这番话根本一个字都不相信,男人的眼里除了霸业还能有什么?以为她孟轻语可以当傻子一样骗吗?
不过孟轻语很显然没有兴趣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只是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只会用强!”
周正:“”
这话问的,无语泪先流啊,你让他怎么回答,这女人的脑回路果然不是一般男人能够招架的住的。
“为夫情难自禁”
“你除了用强,就只会花言巧语吗?”
“”
“老夫老妻了,说这话忒伤感情”
“你是我夫,我是你妻吗?婚约在哪,拿来看看!”
这就胡搅蛮缠了吧,周正果断闭嘴,因为他感觉再这么说下去,迟早得被孟轻语给带沟里面去
“怎么心有愧疚,无言以对了吗?”
周正装作没听见,这个时候孟轻语必定是满肚子怨气,说啥啥错!
孟轻语见周正还装死,突然间长身而起,只不过刚才运动有些激烈,以至于现在腿还有点软,差点打了个趔趄,等到稳住,就打算往外走,估摸着被欺负够了,想要眼不见为净。
“去哪?”周正忍不住问。
“本王有手有脚,想去哪去哪,过几天就回景州!”
周正眉头一皱,看来先前预想有些出入,不过心头也微微有些火气,当即道:“能不能别闹!”
孟轻语豁然转身,眼神直勾勾的盯在周正脸上,怒道:“闹?你还没娶我进你周家的门,现在就嫌我闹了?那要是哪一天我还能有日子过?”
周正:“”
这他么他说的不是这么回事好吧!
孟轻语这番话一个字不漏的被门口亲卫听了进去,不过现在这两个已经听了半天里面动静,又惊闻这话的亲卫恨不得自己能立即昏死过去,最不济把耳朵刺穿也行啊
人要学会反思,更要学会易身而处,周正总觉得哪里不太对,虽然说不上来,但是周正有一点可以肯定,至少已经为他生了个儿子的孟轻语在与他云收雨歇之后不应该还是这么一副态度对待他。
那么就不该是那一方面的问题了,易位思考之后,周正还是觉得应该是平城善后的问题。
在平城善后方面,周正考虑的是总体战略,而刻意忽略了平州降兵与幽州军之间的矛盾!
不过真要说起开其实也真算不上太难办,如今整个平州军的九成以上的兵力都被萧山集中到了平城与周正决一死战,也就是说平州各府州县的驻防力量仅仅剩下的只有维持基本治安,打击宵小的常备力量,对于这些州府,周正只需传檄便可大定,即便有极个别不知死活,或者是对萧山死忠的人存在也不算大事,周正只需要派遣一千精兵足以讨伐不臣!
这是不难的地方,难得地方只在于平城,如今的平城内外因为战火一片狼藉,尤其是经历了巷战的城内到处都是倒塌破损的房屋,因为死的人太多,满地横流的血水和冲天而起,经久不散的血腥气,最是容易激发起早已经杀红了眼的大兵隐藏在身体里的野蛮暴虐!
如今七万平州降兵被分散关押在东南西北四门之外,其中炎王军负责东西门,幽州军负责南北两门,然而被炎王军扣押的平州降兵超过五万,而幽州军看管的连两万都不到。
如今这些降兵因为新降,人心最是惴惴不安的时候,甚至可以说,但凡有那么一点点的风吹草动,就有可能让俘虏营发生营啸!
营啸时候的兵甚至连乱兵都算不上,他们就是一头头被恐惧淹没了的野兽,会冲击任何人和物,不管是炎王军还是幽州军,甚至是他们自己之间,都将会成为他们攻击的目标!
一般来说,对付啸营之兵,最行之有效的办法就是镇压,一直杀到营啸结束为止!
第四百九十五章 统治基础()
以杀止乱无疑是无奈之举,但是不杀就会受到乱兵的冲击,而且恐惧感是可以传染的,当死的人越多,不管是杀人的还是乱兵就会将身体内的恶魔彻底释放出来,从而引发出更大的灾难。
现代社会的兵还有文艺以及各种娱乐活动,比如踢踢足球,打打篮球什么的,其实就是让当兵的身心能够得到释放的一种举措,但是这些在古代没有
大兵们除了日常操练之外,业余时间除了赌钱以外也没有任何其它活动,久而久之,埋藏在心底的负面情绪就会越积越深!
这种负面情绪只需要外界的一点点风吹草动就有可能被激发出来,比如一个战败了的大兵躲在自己的帐篷里面哭,就很有可能被触发,从而引起全营的悲伤情绪,而当这种情绪被彻底点燃,那么离营啸基本上也就不远了。
周正不希望俘虏营发生营啸,更不希望在已经彻底击溃平州军之后,还要动用铁血手段镇压、血杀数万平州降卒!
如今的乱世已经不是二十几年前的乱世了,一个草头王散尽家财,震臂一呼之后,天下义士景从,去打最西面的青州没准队伍里面还有不少最南边的幽州子弟,现在不一样了,十几二十年间,天下间虽然依旧战乱不断,但在各大反王站稳脚跟之后,再次招募来的兵勇十之八九都是各州本地人。
也就是说这七万平州降兵当中起码有六万以上都是平州本土汉子,他们在平州有家有口,有乡邻有族亲,如果尽亡于周正之手,平州民心必然丧失殆尽!
战场之上没有不死人的,但是堂堂正正的战死,就算是家中至亲听闻之后在悲伤之余最多也就是认命,这个时候如果能给予适当的抚恤或是政策补偿,这种怨气想要消弭掉并不算难事,毕竟死者已矣,活着的终究还是要活下去
但是屠杀降卒和战死完全是两个概念,都已经投降了你还杀,你还是人吗?
这种举动最是容易激发出普通百姓的无限恨意,甚至让他们认定即将统治平州土地的新王就是一个嗜血、残暴的屠夫!
百姓的力量是极其微弱的,但在某些时候他们能爆发出的力量却足以让统治阶层惊惧!
历朝历代,每到末年都会爆发出空前浩大的农民起义,这些起义虽然很难直接推翻一个王朝的统治,但足以动摇王朝的统治根基,然后只需要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王朝的大厦就会轰然倒塌!
当然,如果周正能推翻大越建立新朝,那么王朝诞生之初的军事力量无疑是最强盛的,这时候莫说是百姓,就是再多几州反王,最终的结果也必定是被摧枯拉朽般的击败!
但是周正的新朝如今连八字都还没一撇,他要想正面击败大越的七十万雄军,强悍的军工利器只能算作是其一,最重要的就是后方州郡的统治基础!
后方是大本营,炎王军的兵源、军工乃至钱粮都依赖于后方的强力供应,这也是炎王军能够连战连克的根本,如果后方不稳,前方将士兵无战心,粮草断绝,后果堪称不堪设想。
越皇之所以强旨梁敦和胡威必须突破庄郡,为的就是能在突破禹北之后可以直捣炎王军后方腹心,如此可切断炎王军后方粮道,让炎王军不战而自乱,另外还可以直接南下夏州重击炎王军的军工基地,将炎王军赖以致胜的军工掌控在自己手里,大越官军必将如虎添翼!
平州不是炎王军的重心,但却是禹州和幽州之间的纽带,周正想要将自己的统治地域连成一个真正的整体,平州的地理位置之重要绝对不容忽视。
周正不想自己的大军在外厮杀,平州地界上却已是叛乱四起,这不仅仅是对他威望的打击,更是对民生恢复极大的伤害!
所以站在孟轻语的角度来考虑问题,怎么也不能说孟轻语说的不对,她之所以不想善后,不是不能处理这个烂摊子,怕的是自己把握不住其中的度,一旦因为幽州军和平州降卒之间矛盾激化导致哗变,这个责任不是扛不起,而是她不愿意扛!
这不是逃避责任,相反正是因为孟轻语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所以才特别的谨慎,之所以和周正这么说话,完完全全是在耍小性子,谁能想到周正这般卑鄙、无耻、下流、龌龊
或许是知道帐外有亲兵守着,自己这么走出去实在太尴尬,孟轻语总归是驻了足,扭头看了看周正,用眼神告诉周正让其将门口的亲卫叫走,如此至少也能起到掩耳盗铃的效果。
但是周正继续装死,气的孟轻语跺脚
“城里的事情炎王军正在收拾,发动百姓打扫清洗街道,疏通水路,给予一定的补偿,但凡骚扰百姓,趁机抢掠百姓者一律抓捕,当众明正典刑,再出资将被损毁了的民宅进行修复重建,安抚百姓情绪,萧山以及哪些为其殉葬的亲卫,我会为其准备盛大的葬礼,并让所有平州降兵观礼,消弭他们心里面的怨愤,至于平州降兵,我也自会去安抚,但这所有的一切必须要在五天之内完成,五天之后,我必须要立即北上,和禁卫军抢时间,以最快的速度正面击溃禁卫军,然后西进,赶在官军南下之前驰援禹北,轻语,我的时间真的不多,能做到这些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极限!”
孟轻语见周正说的慎重,也没了耍小脾气的心思,期期艾艾的坐回到位置上,道:“平州军的降卒,幽州军要不了,有他们在只会破坏幽州军内部的稳定,既然你这么说,我会安排两营人马,你在安排一个军,以三四万兵力押解这降兵去夏州,至于你能不能将降兵收归己用看你自己的本事,我会再安排一营人马去接手平州各府州,这平城我不要,如何善后留多少人你看着办,最后,本王留在凉州的五万人马和如今在平城的几万大军中抽调六万兵力共你调遣,北上进击禁卫军!”
第四百九十六章 银矿()
周正和孟轻语二人就平城善后,平州维稳事项艰难达成共识,随后孟轻语便回了幽州军大营驻地,走之前自是先调开了门口两根木桩子
两位差不多已经在奔溃边缘徘徊的亲兵顿时如蒙大赦,堪称极速离开了中军大帐这片是非之地。
随后,孟轻语再也没有出现过
按照约定,孟轻语派遣一万五千人马,以平城为中心,沿东南西三个个方向朝平州辖下各府州扩散,但凡愿意归顺,愿意接受炎王统治的府州官员一律既往不咎,但凡想要顽抗者,什长以上官兵,各府州官员,满门皆屠!
乱世用重典,周正不想大开杀戒,但不代表不会杀人,不愿降者皆为萧山死忠之士,这些人留着只会破坏到炎王对于平州地域内的绝对统治!
平城内的善后工作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当中,炎王军大兵士挨家挨户对平城内的百姓进行说教,内容自是千篇一律,无非就是战争已经结束,炎幽联军不杀顺民,对百姓秋毫无犯,但凡侵入百姓之家的官兵一定会严之以法,并欢迎百姓举告!
当然这些都是口头上的承诺,想要完全消弭掉百姓的戒心还言之过早,那么在许之以诺之外便是厚之以利!
每户百姓家中但凡有亡于此役者,不论是兵还是民,每人抚恤十两银子!
仅此一项开支,保守估计周正就要拿出三百万两之巨,不过这些银子还轮不到周正来出,萧山的府库里面存银足有五百万两之巨,这让周正很是不理解,若是论富,夏州远比平州要富庶的多,就算是禹州的经济产出也不会比平州差,但是周正拿下夏州,最后从基王府库里面得到的银子不过三百多万,禹州则更好,仅仅是夏州的半数。
平州府库竟然存银五百万两,简直不可思议,要知道平州军最大的对头幽州军之所以这么多年发展缓慢,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缺银!
不过平州军第一谋士路振很快给出了答案,原来平州境内竟然有一座规模不算太小的银矿!
萧山为什么在平州的统治稳如磐石,为什么那么多铁血之兵对他死心卖命!
因为萧山对百姓轻徭薄赋,对军内从无克扣!大灾之年,不但免税,还极力赈灾,大战之时,重金厚赏敢战之士,战死之兵抚恤不但优厚,而且会在第一时间内送到各自亲族手中,如此,平州上下岂能不对萧山感恩戴德?
经济永远都是制约一只军队发展速度的根本,钱粮永远都是前方将士能否用命厮杀的保障!
平州银矿每年能出产白银差不多两百万两,而萧山盘踞平州十四年,还有赋税可收,王府府库内存有白银五百万两,真要算起来委实不算太多,不过却是解了周正的燃眉之急。
现在的炎王军并不缺银子,周正在夏州的商业布局已然日渐成效,钱庄、各大作坊乃至渔业、赋税,都能为周正源源不断的带来财富,就算一时间筹措不到足够现银,钱庄还可以发行战争债券!
如果周正仅仅只拥有夏州一域,那么战争债券即便能卖出去,也不会形成规模效应,因为公信力不够,光靠钱庄的信誉支撑债券的发行肯定是不行的。
哪怕钱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