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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部分

罪欲进化-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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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明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撕开自己手指上的创口贴,就连撕个创口贴他都觉得牵扯到皮肉时有强烈的刺痛感,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刺戳着一样的难受。杨明倒吸着冷气,直到三张创口贴都被撕了下来。

    看起来伤口除了有血迹在上面之外,已经开始要愈合封口了,并没有看到什么恶化的痕迹,这算是个好消息,起码看起来并不是什么毒液,那么又是什么东西让杨明的手这么疼痛呢?

    “你跟我说说你的感觉。”严辉将头顶的强光打在杨明的指头上,细心地观察着,充当了一次医生的角色。他按了按杨明的手指头,还没来得及问杨明痛吗,杨明就哎哟的一声叫了出来,这看得出杨明是真的很疼。

    杨明咬着牙,手上是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跟严辉说:“刚开始的时候还好的,毕竟被划伤了有刺痛感很正常,当时也没那么在意,因为也没那么痛,但是在我刚刚面对那只蝎子,想要开枪打它的时候,我这食指刚碰到扳机上,顿时想被针扎了一样的疼,我直接把枪都疼掉了。”

    杨明说的我们也都看见了,的确是那个样子,既然是针扎一样的感觉,那么我想应该就是有什么东西残存在杨明的手指头里了,可能会是那些虫子鳞甲上锯齿状的边缘,在划开杨明手指的同时,断裂在他的伤口里。

    当初杨明气得不行,也没那么细心去观察自己手指有什么不对,不然也不会出现刚才那样的局面。

    帕奇把杨明的步枪给捡了回来,杨明这时听取我们的意见,忍着痛掰开伤口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异物在里面,不然这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刺痛感呢。

    杨明全程倒吸着冷气,在强光下拨弄手指的伤口,就像在进行一个小手术一样。

    最后,我们果然看见杨明伤口的深处,有一根黑中带褐的小刺在里面,在血肉分明的伤口里很显眼,但是藏的有点深,取出来需要一点麻烦。

    而且这样的黑刺在另外两根手指上也同样有着,怪不得杨明会疼成那种地步,毕竟在血肉里藏着这样尖锐的东西,能不痛才是怪了。

    看起来这些刺也就只有那些小虫子们造成的了,没想到这划破手的同时,还要弹射针刺出来,放置在别人的伤口里,让别人疼得不能自已。不得不说这防御手段有些巧妙,看起来它们的数量之所以能够保留这么多,也是得益于这些防御的手段啊。

    只能说杨明有些倒霉了,刚好得罪这些东西。气得也没处撒,还反倒被蝎子给吓了一大跳,现在还得血肉里挑刺,也是没谁了。

    为了挑这些细小的刺,杨明是疼到眼泪都要出来了,却又没有什么好的工具能让他挑刺,只能忍痛用最原始的方法将那刺给弄出来,又挑又挤,像对付顽固的黑头一样困难,平时极其没有耐心的杨明,此刻也只能乖乖地受气。

    烦躁的话,受困的只能是自己了。

    眼看杨明这个痛苦的样子,我自己看着都觉得生疼生疼,但是又没法帮得上什么,只能让他自己花点时间在这上面了,杨明站着挑刺显累,索性就坐了下来,我看他这个样子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好,我便趁这个时间补了些子弹,喝了口水。

    刚想坐在地上休息一会的时候,忽然想起严辉说的,那只巨蝎可能在保护着自己的卵,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还挺好奇,长那么大还没看过蝎子的卵呢。

第两百一十六章辣鼻子的奇异花粉() 
现在在这里,怪物倒是看多了,但存活在我们人类世界生活里的蝎子宝宝还真没亲眼见过,对此倒是挺好奇的。

    之前对蝎子这些东西也没怎么关注过,只听说过它的繁殖方式是卵胎生。卵胎生也就是体内里孵卵,卵在母亲的体内培育,发育成新的个体,类似于我们人类的胎生,所以卵胎生也是伪胎生,介于卵生和胎生的之间,一种特殊的繁殖方式。

    常见的一些卵胎生动物里,还有某种特别的毒蛇,自然界里各种与之相关的动物也是数不胜数,水里游的,岸上走的,树上爬的,亦或是两栖类也都有。

    只是蝎子它不像某些昆虫那样,将卵养殖在外界,而是直接在身体里将它们给培育到出来便能正常活动。个体形成后,蝎子宝宝们再从母亲的体内破体而出,听起来的确是有些恐怖。

    虽然我没亲眼见过,但是图片上还是有瞄到过,印象中能见到蝎子产出的小蝎子,是一只只白色的小蝎子,尚未成长,又小又软,没有硬壳,但是我想当它们密密麻麻地从它们母亲身上窜出来的时候,一定特别的恶心,想到这里我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倒是有些动摇了我想看蝎子卵的冲动了。

    我看了看那只被我们打得不知死活的蝎子,还躺在地上,我想现在那只巨蝎这么久也没动了,诈尸也要有个限度吧,而且就算尚在喘息着,它那个样子也一定对付不了我吧。

    我摸了摸腰间的那把小刀,有些迟疑,认真地思虑了下,看着那只蝎子的感觉有些不忍,最后想想还是觉得算了,没什么兴趣去开膛破肚看一堆恶心,又还尚未成型的卵。

    也有可能自己把那只巨蝎的背部给开过后,里边就有许多等待着出来的蝎子宝宝们了,到时候在我的脚下,一堆白色的小东西一哄而散,想想都觉得渗得慌。

    我看向苦苦奋战的杨明那边,严辉和杨明都挤在一起,严辉帮杨明指导该怎么将刺挑出来,我走过去一看杨明这挑刺硬生生地又把许多血给流了出来。杨明咬着牙,一副死磕到底的样子,问了下杨明,这是在拔最后一根刺了。

    看样子这刺也不算太麻烦,应该把这些刺拔完,等伤口好了就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草他妈的!”杨明一声大喝,血淋的两指之间,有一根小小的黑刺,这终于是把最后一根给拔出来了,杨明顿时觉得之前的痛都值得了。严辉帮杨明清洗了一下伤口,再问杨明现在的感觉。

    杨明说现在虽然还残留着一部分痛感,但是这种痛和之前那种刺痛不一样,已经没有那种刺痛感了,也就说明了把刺去掉了,基本就已经没事了,只要做好防感染的措施,杨明的手指过两天就会完全愈合了。

    “这可真是把我给折腾惨了。”杨明虽然口上骂着,但是心里却一阵轻松,给自己的手指又严严实实地“包裹”了一遍,倒是不敢掉以轻心了。待在一边检查着自己步枪损伤的帕奇见状,问道:“已经好了吗?”

    “行了,准备出发吧。”严辉替杨明点了点头应道。

    大家都准备妥当后,也就打算继续往前走了,这个洞穴很宽阔,也暂时没有发现什么洞穴啥的。而且这些墙壁的衔接太曲折太错综复杂了,我想我也没必要去循着这些墙去看日本人有没有留标记了,因为这样的标记就连他们自己人也不一定能再次找到吧?

    往里深入走去,并没有发现什么异端,但这时,我忽然闻到了一股有些呛鼻的味道,这股味道很奇怪,却又有点熟悉,我一开始还以为我自己是闻错了,后来越走越近,这股味道也越来越重,最后竟然感到十分地辣鼻,让人不停地打喷嚏,流鼻水。

    这好好的一下子变成这个样子,明眼人都能看出不对劲,我们四个人喷嚏连连,闻到这股气味根本没法好好地喘气,说几句话都打个喷嚏,因为这味道实在太呛人了,之前我说觉得这味道有点熟悉是因为它有一种辣椒粉的味道,又有那种炒川菜时让人呛鼻的气味。

    总而言之这是一种很奇特的呛鼻气味,熟悉又陌生。

    顶着这股气味,我们寸步难行,捂着鼻子也难以抵挡这股味道侵袭到我的鼻腔,甚至呛到我的眼泪都出来了,这是一种多么恐怖的气味啊,让人无法想象到底是什么东西散发着这股味道。

    我们明知道这是前方飘来的气味,但是我们没法后退,即便是再难受,还是要坚持自己要走的路,也就只能这样坚持着,往前走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散发着这股呛鼻的怪味。

    我的鼻水都流了个不停了,一直往下掉,擦了又来擦了又来,呛到你没有任何办法。

    杨明重重地打了个喷嚏,捏着鼻子带着鼻音骂道:“这他妈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好像还有人在炒辣椒啊,这么呛!”

    我此刻已经被呛到不能自已了,一点也不想说话,只能摇摇头,炒辣椒是不可能的,只能说有什么类似于辣椒这样的东西在散发着气味。而我们所在这个方向,大概是小风口,气流流动得比较快的一边,不然这些气味怎么可能这么浓郁?

    帕奇呛得也很难受,头一次看见他眼眶湿润,虽然是被这种气味给呛出来的,不过倒觉得这一幕很有喜感。我们四人就这么一直打着喷嚏,擦着鼻水,抹去眼泪往前走,这时老远地看见,在前面的不远处,一道在石墙附近由乱石堆堆积形成的滑坡上,有一朵很大的怪花。

    我们看见了那远处独立盛开的怪花,觉得有些意外,怎么这里还有花长,我以为只有凝胶花是个特例,没想到还有别的花也在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盛开。

    不过想到这里,感觉能在这里开花的花,并且生长盛开到这种体型样子,估计不是什么普通的变异花才对,如果我的猜想是对的,那么会不会现在弥漫在我们身边的这股愈加呛人的气味,就是那朵鲜花散发出来的呢?

    我看了看周围,不是石头就是石头,除了远处那朵怪花之外还有什么东西存在?

    而且这气味到了这里感觉已经呛到我睁开眼睛都很难受了,我不敢想象再呛下去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严辉他们也和我想得一样,那朵怪花越看越不对劲,或许就是它在作祟,我们得前去看看,好作判断。

    我可以说现在我们身边那股呛人的气味几乎可以呛出火辣的红色,简直是辣眼睛啊,呼吸困难得要命,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因为某种气味而感到多么多么濒临死亡,这次我是真的体会到了,我宁愿屏息到极限,都不愿意多吸一口这种味道。

    我们加急了步脚走去那朵鲜花的底下去看,杨明为了证明这呛鼻的气味就是这鲜花散发出来的,作死地深吸了一口,以分辨有没有什么不同,结果刚吸完就猛烈咳嗽起来,两眼发红,泪水狂流,我都无奈了,他竟然还这么傻以身犯险。

    我拍着杨明的背让他能缓释过来,刚刚那一口气肯定把呛鼻的气味一下子吸进,然后回荡在了喉咙之间,所以才咳嗽起来。我也很难说话,心想他应该缓一会就没什么事了,现在这样看来,确实是这朵怪花散发出来的气味了,我自己也有吸气的时候,明显感觉这里呛鼻的气味已经浓郁到变了一种感觉。

    那种感觉是让人吸入后,能呛到喉咙发苦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我强忍着难受的感觉,但止不住打了连环的喷嚏,擦了擦鼻涕,指着那怪花问严辉他们说:“怎么样,要把这东西弄掉吗?”

    严辉皱起眉,摇了摇头,也不想多说话,摆了摆手示意我们先往前走,这里已经呛到没有办法呼吸了。我点了点头,同意他的意思,如果这花散发气味是以它为中心的话,那么我们只要忍着再往前深入一段距离,就可以免受这种痛苦了。

    花了好一阵的路程,我扶着被呛到头晕的杨明,和严辉帕奇才完全走出了那呛鼻气味的范围,但即便如此,呼吸到正常空气时,鼻子喉咙都有一种火辣感,喷嚏依然没能停下来,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缓释过来,这呛鼻的气味简直就是毒气啊!

    现在我感觉我们浑身都是那一股气味,我都不敢闻我自己身上的味道,把杨明靠着墙放下后,赶紧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下来,大力挥舞着,想要把上面的气味分子给甩掉,虽然很愚昧,但是没有办法,这气味会呛到我宁愿不穿衣服的。

    严辉他们也都把衣服纷纷脱了下来,不愿意穿着,气味太重了,而且本身严辉就有慢性鼻炎,这么一来,这鼻炎又感觉想要复发了,双重进攻之下,严辉也不太好受。

    现在杨明扶着脑袋,一副酒鬼的模样,可以看出他到底有多难受了。

第两百一十七章窄缝之中的战斗() 
谁让这家伙做事不经过大脑,总是想什么就做什么,不想想后果的严重性,有时候也真是服了他的一根筋了。我们平时还得费神费力照顾他,替他擦屁股。

    看样子他还需要好好通通气才行,等新鲜空气在他体内过度一轮可能会好一些,不过也不知道那种那么浓郁的气味,会不会把他给呛傻了,毕竟算是大量吸入刺激性气味了。

    现在唯一还好的就是我和帕奇,帕奇肺活量够,能憋气,知道这些不对劲,所以按理吸得没有我们那么多。我们两人也就只好照顾一下严辉和杨明了。

    帕奇把严辉的水壶递给他,让他多喝点水,这样会好一些。严辉接过水壶,喝了一口,但是没有吞下去,而是在嘴里含了一小会,再缓慢吞入,他觉得这样会比较好。

    接而严辉开口补充之前在那里没能说出来的话,他说:“覃珂,我当时是想着往前走就行,没必要去切除那朵怪花。我们当时的位置正处下流,自然吸入的气味比较浓郁,现在来到这里就好了。”

    他又说道:“我是觉得那朵花太诡异了,如果我们当时切除它,万一不知道它的来历,它在切除后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就像杨明捡起了那只蜷缩成球的虫子一样,我们都不知道它是什么,没法承担这个后果,所以这次我们还是退一步,自己走出来就好了,就像现在这样。”

    “嗯,我明白了。”我应道。严辉考虑事情比较会考虑后果,为我们的之后的道路铺路,和杨明的性格做事大相径庭,从这件事情上就可以明显看出来了。

    “那到底是什么花?竟然能有这样恐怖的气味?”帕奇少有地提出疑惑,看着严辉,希望他能给一个相关的答案。

    严辉却是苦恼地挠挠头,说道:“那东西我真的没听说过,实在太奇怪了,一朵花的气味竟然会这样呛鼻,而且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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