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欲进化-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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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你也会用到。”
帕奇说的意思我明白,其实就是这里太过危险了,有些怪物真不是子弹和小刀就能杀死的,而恰好这天外陨石赠予我和帕奇的力量,强悍无比,跟怪物没有区别,所以我们以后需要这狂暴的力量,也是很正常。
其实帕奇的这种方法,之前我也有想过,用的话却是少之又少,绝大部分的情况都是外力激发了我内心的愤怒或者恐惧,让我在最需要的时候,激发出那种力量。不过不管怎么样,这种力量还是要自己能掌握得好,否则使用不当,只是让这岛屿又增添两只强悍的怪物。
第三百六十一章炙热的身体()
天外陨石给我们带来如同野兽般狂暴的力量,我们也是有目共睹,不是发生在我们自己身上,相信也是很难体会那种强大无比的感觉,至少在我狂暴之后,我就没怎么发现哪只怪物比我还要凶悍,着实可怕。
而且不一样体质的人,天外陨石副作用的体现也不一样,所以原本就强壮的帕奇更是知道狂暴后的自己有多么恐怖,我想他暗地里一直试图怎么去控制自己的力量,否则他隐藏的力量实在是驾驭不住。
就像之前杀死那两只老虎般的怪物那样,瞬间秒杀,强悍如狂暴后的我,也不敢说能跟帕奇相较。
“其实你现在跟我说这个,并不只是为了告诉我,以后怎么让自己进入狂暴的状态吧?”我总觉得帕奇话还没说完。帕奇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只是现在这种低温环境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可以抵御这种低温,而我要是让自己变成那种样子,你肯定也会知道的,所以干脆告诉你,我们接下来也好继续前进,不是吗?”
帕奇的意思是,想让我也可以抵御这种低温,试着和他一起,进入那种渐入狂暴,但是处于自己可以控制的范围。但是他担心的就是我们两个人都不怎么好控制,毕竟还是不够了解这副作用的效果,万一哪个出现情况了,都不是什么好现象,所以这个要认真考虑。
我深思熟虑了一番,加上这低温环境的影响,导致了最终我还是屈服了,让帕奇教我去进入这种半狂暴状态,其实最大的目的是为了掌控这种力量,迟早都是要学习怎么掌控的,何不趁这个时候呢,要是能及早掌控这种狂如野兽般的力量,我想暂时再也没有什么怪物能够阻挡我和帕奇的步伐了,如果有,应该也是那些岛中心的怪物吧。
“那好,为了安全起见,我先让你试着进入这种狂暴的状态。”帕奇的意思是怕他自己先失控了,作为手无缚鸡之力的我,没有任何控制他的能力。
“行吧,我先试试。”我舔了舔发白的唇,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
帕奇让我站直,别畏惧寒冷,抬头挺胸,让怒气能在胸膛里游走,虽然听着帕奇一本正经地教我觉得有些奇怪和好笑,但是毕竟他比较有经验,听他的总不会错。
接着他又极其严肃地看着我说道:“准备好了,你就开始想一些能让你生气的事情,越暴躁越好,但是切记要观察自己的身体情况,而且,最重要是千万不要让愤怒不断地扩张,要学会控制你的愤怒,否则被愤怒吞噬,你会变成没有理智的野兽的。”
我理解帕奇的话,在狂暴状态下,一丁点的愤怒都会被扩大化,不管你如何地想,它就是会控制你的脑子不由自主地把脑海里的东西给严重化,让你愤怒无比,丧失理智,是很恐怖的现象,自己想停也停不下来。
在我开始想着那些让我足以愤怒到狂暴的事情时,这身边流窜的寒流让我难以定下心神,帕奇让我坚持住,别被影响了。我只得咬咬牙,故作无所谓的样子,学着之前帕奇那样粗喘着气,想着一些让我十分不愉快的事情。
其实从过去到现在,没有多少事情回想起来依然能让我暴跳如雷,一直到现在让我耿耿于怀的事情还是只有严芸,那个我爱着却生死不明的女人。我想象着她正等待着我的救援,在我面前哭泣而我却束手无策的样子,让我痛心,难受。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一直提不起愤怒,可能难过跟愤怒是不相关的事情,虽然它们可以并存,但是不一定就是相生,也可能是因为这气温太低的原因,气温高的地方,人才容易生气,对很多事情都没有耐性。反而气温低的地方,人更容易伤怀难过,回忆往事,没有那么多坏脾气可以到处撒,毕竟气力都不足了,哪还有那么多精力生气。
在一段时间的“蓄气”后,依然无果,即使我多么想我现在身体暖和起来,但是我目前脑海里的事情只能让我痛苦无助,无法让我愤怒,只有满满地内疚感作祟,欲哭无泪。我只能对帕奇叹口气,默默道:“我还是没有办法,完全提不起想要生气的感觉,一丁点也没有。”
帕奇不是强迫人的人,见我眉头紧皱的样子也是知道我用尽心思了,毕竟谁也不会拿自己开玩笑。帕奇有些惋惜,但没有表露出来,拍拍我的肩膀安慰道:“算了,这种事情不能勉强,尝试过就行了,日后需要的时候,你会有机会的,但是我希望我们都没有这个需要的时候。”帕奇笑了笑,淳朴又有感染力。
“你试一次给我看吧,我不行,但是你可以。”我相信帕奇能很好控制这份力量,之前已经体验过一次了,这次怎么也会比之前好吧。起码我们两个人里面,有一个人不用受冷气的侵袭,这样就算我出事了,帕奇也能将我带回去。
“要是我有些不对劲,一定要把我给摇清醒。”帕奇叮嘱我。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我可不想被自己的同伴给杀死在这种冰冷隧道,那可真要成为那些古代诗人所念的一副寒骨了。帕奇嗯了一声,也没有多余的话,在我面前闭上了眼睛便开始“蓄气”。
看着帕奇静谧的样子,我心里比自己进入狂暴还要忐忑。帕奇这个样子一直持续了两三分钟,他的气息从一开始的平缓慢慢变成了大幅度地缓慢呼吸,最后变成了频率稍快,呼吸较短的喘息。
我看着帕奇这个样子隐隐感到有些害怕,正考虑着要不要伸手要把帕奇给摇清醒的时候,忽然间,帕奇猛然一睁眼,把我给吓了一大跳。在黑暗中怒目圆瞪,感觉就像带有杀气的关二爷一样让人敬畏。
帕奇就那么睁大眼睛,稍有血丝,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喘息的节奏却从来没有变过。我带着怯懦的声音,轻声问道:“帕——帕奇,你没事吧?”说完,我还刻意往后挪移了一点,保证自己的安全距离。
但是所幸帕奇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他只是一脸凶狠相看着我,像杀人无数的杀人狂,说话都带着杀意:“我在努力控制着自己。”
现在的我,的确是看得出来帕奇在努力控制着自己,一脸的凶狠相只是因为内心煎熬而呈现出来的一种扭曲表情,怪不得他。在心里害怕之余,也有些为帕奇所担忧,这种状态如果如此煎熬,倒不如不练的好,眼看帕奇也没有办法正常说话,实在是惋惜。
帕奇开始控制自己的呼吸,重新闭上了眼睛,我估摸他正在让自己渐渐消气,说实话对帕奇这个人的身世身份并不是那么地熟悉,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两三分钟竟然就可以完全进入状态,此刻也是正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让它上涨。
“帕奇你可以的。”我一边鼓励着帕奇,一边是想让他能保持自己的清醒,听着我的声音,至少能让他尽可能帮自己拉回现实里。
帕奇没有回应我,呼吸开始改变了许多,变得缓慢但是呼吸起伏大,这种呼吸表明了消气的迹象,怒气开始慢慢消退,我现在完全是看帕奇的呼吸来判别他的状态的,只要帕奇的呼吸不是到一种急促的状态,那么一般都不会有什么事。
在接下来的一分钟里,帕奇的呼吸都渐渐平缓,最后他柔和地睁开了眼睛,眼睛里的血丝不减,但是锐气和杀意倒是没有了,帕奇伸出他布满青筋的强壮手臂,对我示意道:“你摸我的手臂试试。”
看样子帕奇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不知道他是控制住了,还是退出了狂暴的状态,现在他让我摸他的手臂,我还是有些不知所措的,但还是把手放了上去。
在我的手掌触碰帕奇结实手臂的一刻,原本被冻得毫无知觉的手掌竟然重新感觉到了一种温和的感觉,我大为吃惊,如果我的手恢复正常的话,此时帕奇的体温在我感受来,应该是非常炙热的才对,不然怎么能让冻成这样的手都能感觉到温暖呢。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欣喜地看着帕奇,“你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
我想这就是像帕奇所说的,利用狂暴的状态,让自己身体急速变热,从而可以暂时地抵御寒冷。不过在这种地方,身体体温忽降忽升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温差大了,会让身体产生不好的反应,最轻也是会发烧感冒。
帕奇他苦笑了下,说:“这就是那种半进入状态后,身体呈现的反应,浑身发热,感觉身体更有精神,更有力气了。但是我现在已经让自己退出了那种状态,因为我发现我有些无法掌控那种愤怒增长的速度,这种力量,实在是太恐怖了。”
第三百六十二章源头之路()
果然帕奇已经不是狂暴的状态了,否则他不会是这个柔和的眼神的,看来要掌控这个狂暴的力量,真不是一时半会靠体会就能控制的,这种力量霸道,极难控制,还容易反噬,风险很大,要量力而行。
帕奇说,像现在这种状态,顶多还能支撑个两三分钟,但是现在不管是身体的哪个机能,都得到了不小的提升,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帕奇得到了焕然一新的状态,这使得他能在接下来的路程中,比我更加能撑得住。
我摸着帕奇手臂来取暖,帕奇却有些愧疚,说没想到在这折腾了这么久,还是没有换来任何有用的,我们俩谁也没能控制住,还让我想起了些伤心的事情。
我苦笑了番,耸耸肩说没有关系,反正即使是不刻意去想,我也总会在某个时候想起这些事情,思念和回忆这种东西,是没有办法阻挡的,相思刀最是能杀人,这句话从没有错,我想严芸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就在这时,我背包里的对讲机忽然想起了阵阵嘶嘶声,随后就是严辉沙哑的声音:“覃珂,帕奇,你俩怎么样了?我已经安顿好杨明了,你们还好吧?”
我把对讲机拿了出来,所幸这东西这么久了还挺耐用,便回严辉说:“我和帕奇都没有事,你不要担心,好好照顾杨明,我们会尽早回来的。”
过了一会,对讲机里传来严辉的好,我将对讲机挂在腰间,跟帕奇摆了摆手说:“我们得抓紧往前走了,浪费太多时间在这了。”现在要再晚点的话,我们到时候就要花很多时间才能赶回严辉和杨明那里了。
我和帕奇走在这隧道里,帕奇自己身体还有余温,倒是很照顾我,怕我身体不行。我看这条隧道还蛮长,两人走在路上一言不发的,容易有冻得犯困的感觉,只好找些话题跟帕奇说。
其实我比较好奇的是,帕奇他这个人的来历,又不好当面问他这些私事,就从旁敲击道:“帕奇,你刚刚在想什么东西能让你进入狂暴的状态啊?”要让自己愤怒,必定是心里存有芥蒂的事情,即便是回想起来也十分在意。
在我们和帕奇相处这么长的一段时间来,根本就没有看过帕奇生过什么气,更别说发什么火了,也就只有看见他进入狂暴状态时那种怒容。其余还真不知道有什么能让他生气的,所以让我十分好奇。
帕奇这个人在我们看来,成熟稳重,临危不惧,一点也不会害怕什么,脾气也好,我想这也是跟他的职业有着很大的关系,为人有职业操守。
帕奇目不转睛地看着前面,好像若有所思,我便边走边静候着,有些事情是伤疤,帕奇不愿意说我也理解,即使是愿意说,我知道帕奇也需要酝酿一下,有些东西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随意出口的。
过了蛮久帕奇也没有开口,我觉得这种气氛有些尴尬,便打个圆场说:“我就是在想什么事情能让你生气而已,说不说都可以,没有关系,你也别放心上。”
帕奇听完我的话,终究是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其实没有什么,只是我当初发现我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上了床,可能是因为我工作繁忙的原因,不能陪着她,她也不能理解我做这种危险的工作,最后她选择了这种方式来报复我吧。”
我一听有些意外,果然是一件足以让全天下男人都痛恨的事情,那就是被人戴绿帽子,尤其是像帕奇这种血气方刚的汉子,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女人找别的男人呢,唉,不过感情这种东西也真的不是谁都能拿捏得准的,变了就是变了,能说是谁没有陪伴着谁吗。
我不知道该不该安慰帕奇,帕奇比我年纪大,这些事情过去了,帕奇可能早就已经看开了,但是他却又会因为这件事而生气,说明他心里还是有这份耻辱,或者还爱着那个背叛他的女人,不然帕奇也不至于这样吧,这下子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明明是我在问帕奇,却又无力言语。
帕奇看出我的窘境,释然道:“其实这件事情也已经过去很久了,平时在心里并没有什么,但是努力去回想起来的时候,还是会感到难受痛苦,和愤怒。在我心里也就这么一件事情会让我感到气愤。”
这就跟一枚细针扎进肉里,不碰它时不痛不痒,无意中碰到了却疼痛万分,又没有那个能力将不见首尾的细针拔出来,只能一日度一日,要么放任不管,要么迟早都会忍痛把那根针给拔出来,别无他法。
帕奇忽然笑了笑:“所以我很羡慕你跟你女朋友,虽然你和她被迫分开了,但至少你们却时时刻刻都牵挂着对方,这种相互的感情,才叫爱。”年龄越小,谈感情往往就越纯粹简单,没有外物参杂,但是长大了感情就不一样了,人的三观不同,生活环境不同,都可以导致爱不同,这可能就是帕奇所理解的那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