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明朝-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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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下的窗户,第四扇没有下闩,微微一闪,已经安详地站在了房间里,没有丝毫声响,宛如一个幽灵。
房间里散发着淡淡的芬芳,引人遐思。叶三打量着房里的布置,情调之美,高雅温馨。来到这里凭空多了一股欲望。这房间是属于一个美女的,粉红『色』的罗纱帐悬挂在那张紫檀镂花床的金钩上,倚在帐边纱缕是一张熟悉的面庞,轮廓固然朦胧,但那双眼睛,莹亮清澈,宛如晨星。
叶三又见到了宝庆公主,眉目如画,美艳绝伦。宝庆公主目光冷冽,注视着突现窗前的叶三,神情自然坐直了身躯,伸手拢了拢略显凌『乱』的秀发,宽大质地轻柔的纯白睡袍掩饰不住她的线条,玲珑起伏,随着她小小的拢发动作,丰满的胸脯更显高挺。
叶三站立不动,不否认他在欣赏着这个和他有一夜之缘的美女。一双细柔白嫩的美足,垂挂在床边,轻轻摇晃了一会儿,目光依然怒视着叶三。叶三笑了,『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
“没想到在这里,以这样的方式见到公主。”叶三很喜欢公主的俏媚,遇事不惊的神态。
“叶三,你是个无耻小人。”公主怒骂叶三的声音还是稍带娇慵柔腻。
“公主息怒,叶三来此找人,没想到却误闯公主闺房。”叶三的心情还是很愉快,没费工夫就找对了人。
“找人,找什么人?”公主微微一怔。
“找我两个夫人,他们被赵辉绑架了,难道公主不知道此事?”
“我们夫妻被你*得连夜奔走,赵辉能有时间去绑架你的夫人?真是笑话,不要再冤枉好人了。”宝庆公主语气冰冷。
“既然赵辉做的如此诡秘,在下也不用客气了,公主陪我走一趟,换回人质。”
“叶三,不要演戏了,图谋我们的家产,今天又蓄意而为伤我下人,正人君子让你演绎到如此地步也是难得。”宝庆公主冷笑着说。
搓搓手,叶三被公主责怪的有点难为情:“在下在公主面前不敢用强,只是要公主……”
“要我?怎么个要法?要我的心?要我的爱?要我的情?要我的身子?不是都给了你吗?而你却弃如破履,无情无意的小人,真后悔本宫能看上你这种人。”
叶三顾不得公主的讽刺挖苦:“现在只有要公主的身子一条路了。”
公主猛一仰头,脸『色』铁青:“『色』狼本『性』,本宫确是看错你了。要本宫的身子,你还不配,我告诉你,只要我呼喊一声,你就死路一条。”
“公主别生气,在下不是这个意思。”
“强词狡辩也是你的本『性』,本宫已经见识过了,真后悔在大殿之上救了你这无耻小人。”
“公主请听在下说完,在下的来意不似公主想象的那样下流,我是说请公主移驾贵体,跟在下走一遭。”
公主疑『惑』地注视着叶三:“走一遭?”
“是的,走一遭。”
“你也想绑架?是想用本宫勒索驸马吧?”
“别说的这么难听,在下还没看上你家驸马的财产,在下只是想交换罢了。”
“再说下去,本宫就喊了,你可不要后悔。”
“在下知道楼外有几处暗哨,公主千万别依赖他们,那几个都是饭桶,他们救不了你,就如同在下先前潜入公主的香闺一样,他们什么也察觉不出来。在下可以在公主叫喊之前,挟住公主远遁。”叶三的声音更是柔和:“如果在下是公主,就不会选择吃这样的苦头,在下也是先礼后兵。”
“叶三,你太不择手段了,驸马不会放过你的。”公主目光幽怨地注视着叶三:“好吧,本宫跟你走一遭。”
叶三踏前两步,想去抱公主,公主躲到了床上。叶三收回双手,柔声道:“公主快穿好棉裳,带上随身应用之物,此去可能要好几天,在下希望公主能愉快地度过。”
公主气恼地瞪着叶三,她实在拿此等小人没办法,无奈之下,开始收拾必要的衣物。看着公主的动作,想起那迤逦激情的一晚,叶三有了一个感觉,和公主此时真像新婚燕尔的小两口回娘家一样。
带着公主悄然无息地离开了金陵山庄,叶三竟然在一座秀奇挺拔的山峰上找到了三间茅舍,本来想去借用,后来发现此间主人不在,想必是出远门了,叶三也没客气,扭开锁头就住了进去。
茅舍是冷寂寒酸了一点,但却有一种超脱尘俗的飘逸。叶三靠在一圈篱笆外的树下,目光深沉地凝视着东方天际初升的朝阳。轻轻地,像是怕惊动了叶三,宝庆公主换好衣装从篱笆门内走了出来,一身苹果绿的棉裳,光泽柔细,一头秀发高高挽起,简简单单簪着一支金钗,容颜焕发,明艳照人。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一种特异的温馨香气,走近叶三,香气随之而来。
好半晌,叶三目光没有移动,微微一笑:“公主,你身上的香气是天生的吗?”
公主一愣,看到叶三没有看她就知道她来到他身边,原来是身上的香味出卖了她。这小人的鼻子比狗还灵,想到暗骂叶三是狗,公主噗嗤笑了:“你说呢?”
叶三煽动了两下鼻孔,深深呼吸了一下,这下更像狗了:“好像是天生的体味和后天的香味相辅相融吧。”
公主也来了兴趣,她对身上特有的香气感到自豪,以前从没有男人赞过她:“你一定探讨过女人身上的香味,不然的话,说不了那么准确。”
“这只是一种经验常识,在下并不是公主想象中那样风流,说了公主也许不信,『色』字头上一把刀,在下最是忌讳,和公主之缘就很说明问题。”
公主脸上一红,小声地说:“有两位美貌的夫人,还要拈花惹草,嘴里就是没有实话。”
“和公主只是相悦之情,在下并没有非分之想。就单方面而言,在下还不曾有过如此荒唐之举。”叶三指的是占有他人妻女。
“当真?”
“在下没必要掩饰。”
宝庆公主『露』出失望的神『色』:“本宫真是可怜,以身相许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答案。异『性』之间两情相悦,是天下至情至圣的人『性』表『露』,不能长相厮守,何必要夺人之爱?”
“人生意义广泛,并不是只有一个情字,除了两情相悦,还有很多事值得去做,也不得不做。男女之间的爱恋,对女方也许是她生命的全部,可对男人而言并非如此。”
公主轻哼了一声:“恐怕只有你这样的男人才并非如此吧。”
叶三扭头看向公主:“公主和驸马赵辉难道是因爱而结合的吗?”
叶三的话戳到了公主的痛处,公主一时间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中。
第一百八十章倾诉()
看着公主痛苦的神情,叶三有点于心不忍,知道揭了公主的伤疤,何必呢?叶三有点把自己的快意建筑在别人痛苦之上的感觉。
“抱歉,在下不应该说这样的话刺激公主,想必公主深深地爱着驸马。”叶三歉然地安慰。
公主突然有想向叶三倾诉的冲动:“皇家之女有何选择,初始爱他风流倜傥,可嫁了以后,留下的都是痛苦的回忆,本宫也试着迁就与他,望能回心转意,可他爱自己胜过我的一切。也许本宫太单纯了,一直在努力尝试追求幸福。”
“公主情志义坚,定能获得幸福。”
公主奇怪地望着叶三:“叶三,本宫突然发觉你并不是个不通情理的人,和赵辉说的一点也不一样,不冷酷,不凶残,相反,你很和蔼,很通情达理。以你这样的人物,怎么会落魄到如此地步?好自为之,定能闯出一片天地来。”
公主的话也戳在了叶三的痛处,自来到大明朝也曾风光一时,在战场上如鱼得水,仕途一片光明。可在和平时期,就显现出一个军人无用武之地的尴尬来。他还是象以前一样,不想在军中厮混,不求上进,没有理想才混到如此地步。他何曾不想有一番作为,可他能和老朱家争夺天下吗?本来没有这样的想法都被朱棣怀疑,压制,如再有异动,后果可想而知,不是征战天下,令天下生灵遭涂炭,就是被斩首灭族,奈何?
叶三也有了象公主倾诉衷肠的冲动,但随即打消了念头,吃吃一笑:“老实说,在下有时候连自己都觉得奇怪,大概是天意如此吧,注定我这样人就应该吃这碗饭。”
公主听了叶三的话,好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倒像小夫妻一样和叶三唠家常:“我问你,叶三,如果我昨天不跟你来,喊叫起来,你会用强吗?”
“会。”叶三回答的很干脆。
公主瞪大了一双美目:“但你不是粗暴的人,我想象不出你能用什么样的激烈手段对付我。”
叶三依然悠闲地道:“暴力的形象有时候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丑恶,有时候暴力也可以美化。别让我的英俊潇洒『迷』『惑』了你,在厉害冲突关头,我的反应狰狞,不是你所能见到的。”
如此的交谈,彼此的称呼也不是那么严肃了。沉默了一会儿,低下头勉强一笑:“我不信。”
“但愿永远不要相信这是事实,一团和气总比暴戾好吧。”叶三语气诚恳,他已经把公主当做知心朋友来看待。
公主沉思着,小声地问道:“叶三,假如驸马不肯交换我,你打算如何处置我?”
“你说呢?”叶三平淡地问。
“带我远走高飞?”公主充满希望地回答。
“不,我不能丢下她们不管不问。”叶三断然道。
眉尖一挑,公主悻悻地道:“你是一定要将我交换了?不成的话,你会杀了驸马?”
“别胡思『乱』想了,我会放你回去。”叶三柔和地说。
“虽然你一再表示不会对我怎样,但我还是不相信你会如此大度,你在哄骗我,是不是?”
“叶某一言九鼎,怎么会对你食言。”叶三正『色』道。
“我暂且再相信你一次,不过,我现在就想知道你是如何打算的。”
“我先问你,你感觉赵辉会不会交换你?”
“我不知道,我不能确定,驸马有时做事是让人无法捉『摸』的。”公主苦恼地说。
“难道说,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在赵辉心目中的分量?他不会为了一点私仇,一点面子放弃你吧?”
“这是两回事,不能相提并论。”
“不,看上去是两回事,却是考验赵辉对你感情是否真挚的最好办法,是证实仇与爱孰重孰轻的最佳手段。”
“叶三,不要让我为难,好吗?”
叶三冷冷一笑:“爱是一种牺牲,一种奉献。如果爱还比不上一点仇恨,那就谈不上让你为难的事了。”
公主望着自己棉裳的下摆在思考,在体会,在咀嚼叶三的话,似醍醐灌顶闪耀在心田。真理永远是真理,有时被歪曲,被蒙蔽,可良知的呼唤,心灵的感应却是永恒不变的。
暮『色』余晖,叶三和宝庆公主合骑在豹骓兽上,公主依偎在叶三怀里。属于女人,更属于公主所特有的那种半天生半香料的芬芳,清幽,温馨,柔婉,让叶三闻着嗅着,想到的都是凝脂般的,滑嫩的肌肤,娇喘中的笑靥,红唇皓齿里透出颤颤微微的呻『吟』。
两人靠在一起,都可以感触到彼此的体温、气息,甚至心猿意马的心跳。坐在后面的叶三,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享受。在清脆的蹄声里,公主扭头低声问:“快到雨花台了吧?天已经黑了,我怕。”叶三忍不住在公主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还需要一个时辰才能到,有我在,没什么好怕的,真想要了你。”
公主被叶三亲的小脸绯红,听到叶三想要她,更是心如鹿撞:“我只是你的人质,说的难听一点,是你的俘虏,你大可不必这么优待我,尊重我,要打要骂,我还不是逆来顺受?你能这样温柔体贴,我已经知足,说心里话,我还是很欣赏你的。”
叶三好像得到了某种鼓励,豁然笑了:“公主的话可不要被赵辉听到,能不能解开你的底裤?”说完,先付诸行动,把身上的斗篷解开,裹住了公主的娇躯。
“在马上吗?哦!天,叶三你真够大胆的,不怕被人瞧见?”
“荒郊野外的,谁没事到这里瞧风景?”叶三已经在解开的公主的腰带。
“这马儿能让你老老实实做那样的事?”公主被刺激的心动了。
“我的马儿可老实了,绝对不会让你掉下去。”听了叶三的话,豹骓兽果然走的更平缓,更稳健,更安祥。
公主噗嗤一声乐了:“这马儿能听懂你的话。”说完,黑『色』的斗篷下出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一会儿,马的右侧斗篷下伸出了一条白嫩的小腿,白皙的小脚被寒风一吹,脚趾扭动了几下,才慢慢垂下——
“那些黑衣人你知道底细吗?”叶三边穿着裤子边探问。公主已经没有了声息,仰躺在马背上,醉眼朦胧地看着叶三为她穿上那一条裤腿,套上凌波小袜,蹬上鹿皮蛮靴。
“说话啊!我低估了赵辉,没想到他能和王振联手,绑架人的高手找到了。”
公主慵懒地躺在叶三的怀里,整理着秀发:“叶三,要问那些人的底细,你的运气真不错,如果今天你劫持了赵辉其他的女人,她一定就不知道了。”
“哦?难道你很清楚?”
“说不上很清楚,不过,凡是山庄里的大小事宜,除非极为隐秘的,赵辉都会告诉我,有时还让我给他拿个主意,这次王振派高手一路保护我们,他们的出身啦,本事啦,『性』格特征啦,赵辉都给我谈起过。所以那些人的底细我都略知一二。”
“好极了,看来赵辉还是对你宠爱有加。”叶三兴奋起来。
公主又不高兴了,撇着小嘴:“什么宠爱?这个时候说这个,怪刺心的。”公主不说刺耳而说刺心,连叶三也不知道公主心里向着谁了。
公主看到叶三脸『色』不对,也觉得刺伤了叶三,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靠了靠,在公主而言,坐得更加稳当,也是对叶三表示出一番体贴,来搏得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