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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调教明朝-第159部分

小说: 调教明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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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去琴姑家里寻找,只有串通王寡『妇』隐瞒绣鞋遗失的事实,掩盖杀人的罪行。”

    “于大人又要动刑?”叶三心里有数,见胡秀才温文尔雅,想来也不见得杀人。熟悉的情节又一次出现,那胡秀才确实把绣鞋放在袖里在王寡『妇』门前丢失,被一个人拾去,那个人到底是是谁呢?

    “不动大刑,那胡秀才怎么会招?”

    “于大人,会不会那绣鞋真的被什么人拾取,『摸』进卞郎中家里,惊动了卞郎中后,杀人潜逃,在现场丢弃绣鞋,嫁祸胡秀才?”

    “有此可能,但胡秀才无法举证是何人拾去绣鞋,这就难办了。”

    “大人别忘了王寡『妇』可是个人物,从她身上一定还能找到线索。寡『妇』门前是非多可是句老话,她能对胡秀才说,难道就不能对别人说?”

    “嗯,不错,既然杀人者另有其人,那么王宾就可以释放了,明天再审王寡『妇』。”

    于谦当堂释放了王宾,把王寡『妇』和胡秀才下狱。第二天一早升堂提审王寡『妇』,王寡『妇』精神已经崩溃,不知道为什么还要提审她,该说的都说了,大人不是怀疑她也参与杀人吧?

    “王寡『妇』,你除了姘夫胡秀才以外,还结识过什么人?把琴姑的事还对什么人说过?”叶三细细思考了一晚,觉得突破口就在王寡『妇』身上,于是征得于谦的同意,今天他主审。

    “民『妇』自幼和胡秀才相识,青梅竹马,自自家相公死后,就和胡秀才姘居,实不曾有过他人。”

    叶三笑道:“既然你和胡秀才姘居,村中可有人也想你的好处,勾搭于你?”

    王寡『妇』想了想:“只有村中无赖找民『妇』啰嗦过,但民『妇』都严词拒绝,不曾有苟且之事。”

    “村中无赖都是些什么人?叫什么名字?”

    “他们都是村中的恶棍,挖绝户坟,踹寡『妇』门,做尽坏事。有前街的卞三,后街的陈七虎,还有胡秀才的邻居徐老五。”

    叶三听了王寡『妇』的供词,心中一动,直觉告诉他,凶手就在这三人之中。

    “于大人可传唤这三人上堂问话。”

    于谦命衙役传来卞三、陈七虎、徐老五三人,三人在大堂上齐声大呼冤枉,都说没有杀人。于谦见胡秀才没审出个结果,现在又多了三人,更不能动刑,免得屈打成招,凶手狡猾抵赖,今天审不下去了,喝令退堂,堂上之人都暂且收监,明日再审。

    回到后堂,于谦和叶三商量对策。叶三把古代奇案都想了个遍,总结出一个特点,就是审案的官员在遇到难审的案子时,都喜欢启用鬼神之说,针对当时的愚昧,相信鬼神,来突破凶手的心理防线,达到目的。今天叶三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鬼神冥器能起作用吗?没时间多想了,先用了再说。

    “于大人,侦破此案就在今晚,不能再等了。”

    “叶大人是不是已经有了良策?”

    “有,但需要布置一番,起不起作用明天就知道了。”

    “好,叶大人你就安排吧,明天接着审。”

    叶三叫来衙役,吩咐了几句,找来三块白坯布,交给了衙役。

    “今天晚上,你们把这白布缝在卞三等三人的背后,就说牢房有神明,谁是凶手,神会写在那人背后的。”

    衙役听从叶三的话,把白布缝在了三人的背后,关进了暗室,并仔细说了神会在凶手背上写字的话。

    第二天,于谦令衙役把三人从暗室提出,叶三指着徐老五笑着道:“于大人,此人就是杀人的正凶。”

    于谦看着三人身后的白布,只有徐老五背后的白布染上了黑『色』的痕迹,难道真有神灵?

    原来叶三找来衙役,在暗室的墙壁上涂满了木炭粉,那徐老五心虚,害怕神灵在他背上写字,于是拼命地把脊背靠在墙上磨蹭,白布沾染了黑『色』的碳粉。而其他两人心中无事,躺在地上就睡着了,白布上不曾有黑『色』的痕迹。

    于谦瞧出了真伪,释放了卞三和陈七虎,喝令衙役给徐老五上大刑。徐老五忍不了疼痛,只得将拾到绣鞋去调戏琴姑,杀死卞郎中的经过从实招了出来。

    胡秀才的邻居徐老五是个恶棍,他早就垂涎王寡『妇』的姿『色』,几番勾搭都被王寡『妇』拒绝,徐老五记恨在心。私下打听到王寡『妇』和胡秀才有一腿,更是妒火中烧,就想乘两人幽会的时候,来个捉『奸』捉双,棒打野鸳鸯。就在胡秀才冒充王公子调戏琴姑的那天晚上,徐老五正好在王寡『妇』门前蹲点儿,见胡秀才进了寡『妇』门就想闯进去大闹一场。可跑到门口,脚下踩到一样东西,拾起一看,是一只绣鞋。又从窗棂旁听到胡秀才给王寡『妇』讲如何冒充王公子调戏琴姑的事,徐老五心里狂喜。后来见胡秀才出来寻找绣鞋,徐老五急忙离开,去了卞郎中家。等跳进院墙后,徐老五不清楚琴姑住在哪间屋,错把卞郎中的屋门敲响,把卞郎中从梦中惊醒,连声喊捉贼,拿菜刀追出屋来。徐老五慌了,夺下卞郎中手中的菜刀,一刀砍在卞郎中的脑门上,卞郎中倒地气绝。徐老五见杀了人,闯了大祸,忙丢掉绣鞋菜刀,夺路而逃。

    于谦录了口供,把徐老五收了监,提笔书写结案判词上殿向宣德帝复旨。于谦断了这件令百官头疼的『奸』杀案,令琴姑嫁了王宾,徐老五秋决,胡秀才革去秀才头巾,王寡『妇』杖责了事。宣德帝看了于谦的奏折,下旨嘉奖,将于谦内调,加封兵部侍郎。

    于谦明白此案叶三立下汗马功劳,对叶三敬若神明,现在又主管兵部,更对叶三言听计从,对后来于谦成为民族英雄,叶三起了关键『性』的作用。

    光阴似箭,自从宣德杀了孙贵妃,张冠李戴更换了假太子(朱祁钰),心理上得到了满足,可身体上因贪恋美『色』垮了下去。宣德十年,宣德帝突感身体不适,召太师杨士奇、杨秋迟、叶三等大臣,托付大事,是夜宣德驾崩,宣德在位十年,寿三十八岁。杨士奇等举哀,奉太子朱祈镇即位,以明年为正统元年,尊张太后为太皇太后,胡皇后为皇太后,生母吴氏为贤太妃。时正统皇帝七岁,太皇太后垂帘听政,改朝换代,争权夺利的时代开始了。

第二百三十三章障碍() 
正统皇帝朱祁镇即位,年号英宗,由于宣宗偷换了太子,英宗的实际年龄只有七岁,而不是九岁,这个秘密只有一直随太子伴读的大太监王振知道。太子年龄幼小,又是王振亲手带大的,他从朱祁镇身上看到了希望。江湖大盗老渔翁冒名顶替教书先生王振进宫做宦官,忍受歧视,决不是为了躲避仇家在宫里混碗饭吃,在他心中始终埋藏着对叶三的仇恨,从在东厂掌握实权到进宫伴读,都在暗中计算着叶三,甚至亲自出马或借刀杀人,可每次都断羽而归,于是他总结了经验教训,只有军队能杀死叶三,单打独斗,江湖伎俩都对叶三无用。为了心中的远大抱负,他在宫里卧薪藏胆,为的就是他手中的王牌——朱祁镇。

    在这个信念的支持下,王振耐心地等待机会,他要利用朱祁镇,实现他权倾天下的抱负。朱瞻基驾崩了,他的机会来了,该如何控制拉拢年幼的朱祁镇对他言听计从?精明的宣德皇帝给他设下了重重障碍,他要想独揽大权就是清除这些障碍,该如何下手呢?

    宣德帝驾崩时留下遗诏,皇帝年幼,朝中大事由杨士奇、杨秋迟、杨溥三杨主持,文有三杨,武有张铺,张太皇太后垂帘听政,这是给王振设下的两道不可逾越的障碍。还有就是宣德帝临死前说的话,就是要从祖训,太监不可参政,如有战『乱』,叶三不可领军,要叶三时刻护卫在皇帝身边,保证皇帝的安全。

    叶三不领军,就是永远上不了战场,那将如何杀他呢?时刻保护皇上,皇上能上战场吗?这又是两道令王振头疼的障碍。

    张太皇太后为了朱祁镇能成为一代明君,命翰林学士郑桓为太傅,在御书房授英宗读书,命叶三经常传一些武艺给英宗防身,四名辅政大臣也来御书房授书讲经,而王振时刻伴随英宗左右。时间不长,王振就看出了门道,那英宗小皇帝贪玩,根本就不喜欢读书习武。没过一年,叶三的一套军体拳英宗都没学会就不学了,叶三就闲置在家,偶尔到军中走走,也就没什么事了,张太皇太后见英宗不愿意学,也就没再强求叶三教下去,可读书却抓的很紧。

    英宗读书的时候,除了太傅郑桓之外,一个月中,英国公张铺要进御书房讲授武略四次,三杨也要更番侍读。这五人当中,郑桓要求最严格,英宗最怕他,也就最不愿意接近他。杨士奇和杨溥不苟言笑,英宗也怕三分,最不怕的就是杨秋迟和张铺,经常把书本投到杨秋迟的脸上,令杨秋迟哭笑不得,谁敢惩罚皇帝啊?不想混了吗?

    王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他抓住了英宗的弱点就是贪玩,屁大的孩子,就算是皇帝也免不了贪玩的『性』格,经常偷跑出御书房到后宫找小宫女玩捉秘藏,在玩耍的过程中,王振发现英宗特别爱听故事。可那些小宫女大多来自乡村,勉强讲一两个故事就要重复,英宗听得很乏味,就缠着王振给他讲。讲故事可是王振的强项,以他的阅历编出来的故事精彩纷呈,历史故事,童话故事,鬼怪故事层出不穷。王振又加上些笑话,仗着他的莲花妙舌,讲得天花『乱』坠,英宗每次都听得津津有味,张口结舌,天天和王振寸步不离,渐渐地和王振亲热无比。

    王振的一举一动引起了张太皇太后的注意,她见英宗不亲近辅政大臣而宠信宦官王振,于是把叶三和几位大臣召进宫,当着大臣的面要杀王振,王振顿时吓得魂不附体,他万万没有想到第一个要杀他的竟是皇帝的祖『奶』『奶』。英宗见张太皇太后要杀王振,忙跪下为王振求情,其他大臣也为王振说好话,唯有叶三不动声『色』,他知道从今往后,王振将是他最大的敌人,也是祸国殃民的罪魁祸首,几次三番杀他都没有成功,可见王振气数未尽,历史无从更改。

    张太皇太后也没真的要杀王振,只是把刀架在了王振的脖子上,不准参政,不准私下诱『惑』皇上,王振满口应允,狼狈不堪地退下。出去的时候,他看到了张太皇太后那可怕的眼神,那让他天天做噩梦的眼神给他留下深刻的记忆,也留下了心理阴影。从此往后,他最怕的就是张太皇太后,王振没有想到,他的计划才开始进行,遇到的最可怕的障碍竟是张太皇太后,就像横亘在他面前的一座大山,令他不可逾越。

    叶三从后宫出来,想想刚才的情形也是叹息不已,他之所以能和王振相安无事,是因为彼此太了解了,双方都有把柄在对方手里攥着。王振的真实身份只有叶三知道,只要他不说,王振就不会东窗事发。同样,叶三已纳唐甜为小妾,唐甜的身份王振也是最清楚,她的真实身份可是朝廷通缉的反贼。能相安无事,一是叶三没有揭『露』王振,二是唐甜的家族势力也同样令王振不敢轻举妄动。

    叶三回到伯爵府,夫人严如嫣、薛纷飞和侍妾杜芳华、唐甜围了上来,向叶三打听宫里出了什么事。

    “没想到啊!太皇太后要杀王振,王振吓得差点『尿』了裤子。”

    “老爷,王振又做什么坏事了?”唐甜最关心王振的事。

    “他亲近诱『惑』小皇帝,太皇太后看不顺眼就警告他,我看也没真想杀他。”

    “对小皇帝好,还有错?”严如嫣不相信太皇太后能为这事杀他。

    “如果小皇帝对王振言听计从,那么你想过没有,小皇帝到亲政的那一天将会有什么结果?”

    “小皇帝成了傀儡?”薛纷飞反应的非常快。

    “不是傀儡也和傀儡差不多,这是太皇太后不想看到的,也是辅政大臣不想看到的。如果王振真的*纵了小皇帝,那么我们的灾难就到了。”

    “相公,不太可能吧,宦官不可干预国事。”薛纷飞毕竟经常去宫里,知道宦官的事。

    “但愿如此吧。”叶三不想再谈论下去。

    吃过晚饭,叶三就想到唐甜房里去。叶三虽然已经快五十岁的人了,留了胡须,可怎么看都像三十多岁的样子,两位夫人却显老了,杜芳华的房里,叶三一个月不知道能不能去一回,只有唐甜不显老,她的实际年龄是个『迷』,叶三也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大,猜测一下也就二十上下,跟她在一起,叶三感到很舒适,很般配,大多数时间都在唐甜房里留宿。他观察唐甜好长时间,也没发现有什么异样,唐甜每过一段时间都要独自出去一次,说是回山东老家去看看,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没太多的人过问她到底去了哪里。回来后,总是精神焕发,激情澎湃,床上给足了叶三新鲜感,花样翻新,让叶三留恋忘返。两位夫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也开始有些动作,做的一些事让叶三苦笑不得,他知道,她们也是虎狼的年纪,自己有些怠慢了她们。心里想着有些过意不去,就向薛纷飞房里走来。

    进了薛纷飞的卧房,薛纷飞已经早早地准备入睡。

    “相公,贱妾有点累了,先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眼神有点幽幽的期待。叶三想起来有十来天没有碰过她了。

    叶三洗漱完回来,感觉不大对头,原来薛纷飞已经把床上更换一新,床褥的颜『色』换成了粉红『色』,多种夫妻生活用的靠枕都摆在了床头,银灯昏暗,朦朦胧胧,充满暧昧的意味。再看薛纷飞,身上只穿着一件月白『色』吊带肚兜,雪白的肌肤『露』在被外,能看到不着一丝一缕。秀发如云,绕在脑后,脸上不知什么时候擦了粉,灯下还真看不出脸上的鱼尾纹和松弛的皮肤。叶三心里好笑又心酸,夫人也算用心良苦。

    “夫人,今天是什么日子,收拾的这么漂亮?是不是想考验我的忍耐力?”然后上床,轻轻地抱住她:“夫人,今天我一定好好表现,戴罪立功。”

    薛纷飞涨的脸通红:“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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